我们总能看到表现复仇的电影,它们时而血腥,如[杀死比尔];它们时而高度风格化(影像),如[亲切的金子]。
这些电影有一个共同点:电影的外在风格异常鲜明,视听感受犹如坐过山车般刺激。
我们今天推荐的这部[临渊而立]同样也是一个复仇故事,但导演深田晃司却用一种拍“鬼片”的方式进行呈现。
相比前文提到的那些电影,[临渊而立]的表现手法更趋于内化。
几乎每个人都看过一部留下终身阴影的恐怖片,就像我上大学时看[穆赫兰道]时被拐角出现的怪物吓得魂飞魄散,从此以后每当想起那一幕就手冒冷汗。
这种心理冲击力,就像[临渊而立]中主人公毕生遭受的心理压迫一样,具备持久杀伤力。
利熊和章江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他们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小萤,一家人生活平淡,两夫妻的感情徒留形式。
寡淡的生活从一个闯入者的出现彻底被改写。
利熊的旧友八坂某日忽然出现,而其与利熊之间有着难以形容的关系。
多年前,利熊和八坂共同杀死了一个人,但最终顶罪的却是八坂。
十一载光阴逝去,八坂落魄无依,利熊却娶妻生子还做起了小买卖。
这对于八坂来说刺激很大,所以,他准备开始复仇计划。
深田晃司用悬疑/恐怖的手法将八坂的怒火注入大量生活细节中,很多古怪的设计令人称赞不已,真正诠释了细思极恐的含义。
这种细节表现在深田晃司对音乐、人物形象的处理。
本片的音乐设计非常精巧。
开篇小萤弹琴时,琴架上的节奏器左右摇晃,节奏器的作用是稳定弹奏者焦虑的情绪,产生一种平衡感。
但在电影中,节奏器的作用却被赋予了戏剧成分,不断产生的滴答声创造了诡异氛围。
节奏器是大多数人常常在生活中遗忘的器物,不得不说,深田晃司这一处理来得太微妙。
而在影片后半段,章江对利熊说,当年的凶杀案八坂是有同谋的。
但彼时知道真相的利熊却并未显露出一丝怯懦,而是一边剪着指甲一边心不在焉的脱口而出:“对,我就是那个帮凶。
”这一幕来得出其不意,极其日常的场景插入这惊心动魄的对话,寻常变得不再寻常。
声音的描写显示出创作者果敢的一面,同时对于八坂这个人物一前一后的反差,导演用一件衣服就实现了反转。
在影片的前半段中,每当八坂出现时,他总是一袭白衣,干净,有力量,彼时的他还是天使的化身,但转眼之间又是魔鬼的模样。
当章江拒绝了他的近身索吻,他开始变本加厉企图发生直接的肉体关系。
八坂脱去白色上衣漏出那殷红的T恤,犹如一头爆发的怒兽,在平静的街道上行走,赤裸裸宣泄着复仇的欲望,简直神来之笔。
[临渊而立]的优点有很多,但也不乏缺陷,然而大量的细节积累足以见证创作者的细腻与用心。
很多电影都是一种“惊奇”,它利用悬念、夸张、超现实让观众沉醉其中,感到震撼。
而这部[临渊而立]甚至令人嗅到了哈内克的味道,就如同哈内克的电影同样有“惊奇”,但是你却未必能忍受到惊奇降临的时刻。
因为在它到来之前,太多的日常生活会考验你的耐心。
深田晃司与哈内克都是善于使用冷暴力的导演,他们的电影总是包裹着轻盈与厚重感,导演静若处子,而观众却早已风声鹤唳。
八坂杀害小女孩的经过,导演留了白。
看完影片之后就强烈怀疑:小女孩绝对不是八坂杀的。
首先,若女孩真是八坂杀的,则八坂杀害女孩之前的情绪积累不到位,就算是强奸朋友妻子未遂,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迁怒小女孩,他们之前练琴时的感情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所以小女孩倒地时,观众会觉得很突然,但导演并不是想吓唬观众、让观众见识人性的残忍,这对于全片有何意义?
本片主题仿佛不在此。
其次,八坂大可逃之夭夭,为何要留在原地?
还有他揉眼泪的动作,明显是在为女孩的死感到惋惜,也为他能预想到的因女孩的死而招致朋友的怀疑,而感到无法解脱,那么朋友到来之后的那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更是让八坂的内心雪上加霜,因此他离开时仿佛寸步难行。
再次,私以为女孩的死根本就是场车祸之类的意外。
女孩有双能溜冰的带有爱心图案的粉色运动鞋,还记得第一次看她在路中央溜冰的场景时,我就在思考导演安排这一行为的意义。
直到后来女孩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第一个镜头给的女孩小腿到脚跟的局部特写,她当时穿的正是那双溜冰鞋,这不难让人怀疑她是在马路上溜冰时出了车祸,是八坂将女孩抱到这块远离车流的空地上来的。
那块空地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作案现场。
至于八坂没有及时施救的原因,我猜他可能是陷入的对即将到来的后果的设想中,难以自拔。
觉得自己这时候做什么都无法洗清自己了。
在这个情节中,表面上指向很明确,让在场者和观众都误以为八坂是杀人者,罪大恶深。
但其实,让女孩独自外出,失职的难道不是父母?
这才是导演想要谴责的对象吧。
八坂已仁至义尽。
他自帮朋友担下罪名之始,就是这种形象,如同一面镜子,让那对夫妇照见自身。
看评论,一半在讲罪与罚,一半在讲鬼。
没有人提到占据影片大部分的时间都非常色气...希望不是我的问题。
一个雅致的影像外观,藏有许多性喜剧/AV的特质和逻辑,最后却落达沉重的命题上。
浅野忠信是古馆宽治的“身”:起先是“完美无瑕的好男人”(无论是伪装还是事实如此),以试图性爱未遂为代表,展现男人于家庭中控制欲无法满足后的畸变。
古馆宽治的温良替身浅野忠信第一次出现时:
接应他的是古馆宽治——丈夫。
筒井真理子无法看见这样不安的情景。
直觉,她提出抗拒,丈夫却领浅野忠信步步深入。
不妨看作丈夫接了另一个自己到家里。
让我们跟随浅野忠信,再来一遍,或,重演一遍。
有豆友对比《岸边之旅》,确实容易联想到。
它们最大的区别是:《岸边之旅》是最熟悉的人空降在房间内;《临渊而立》是“陌生人”出现在空间的外部,透过视线蕴含着一种入内的趋势。
注意到这个空间,幽深、秘密、存在敞开的切口;线条结构硬朗,物理构成。
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境:
同样的幽深、秘密、存在敞开的切口。
区别在于,此时即将进入的是浅野忠信与筒井真理子两个人,进入的场所线条结构自然,不断发出声音的河流、鸟以及苍翠的林莽将空间修饰成了环境,某种意义上的“生理”构成。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必知的。
在两次之间发生了什么。
浅野忠信一分为二:表层的欲望(身体-色欲为首、才干、特征)牵引,内层的丈夫的理想情态。
我始终认为色欲这一层非常重要,亦是深田晃司别于其他“幽冥影像”作者之处。
基于共同目标,其余演员表演思路也非常一致。
以一个自来熟的身体示人。
表层即是色气满满的相遇情节。
内层是,他“以为”自己是丈夫。
特别的,时刻处于光明之中的男人。
(噗)
吃饭非常快,吃完后自主洗碗。
表层是极富活力的身体展露。
内层是,不现实的丈夫形象,或,为暴力存在提供基础。
饭后紧接的场面,浅野忠信已经更深入了一些。
(他初次的工作形态露面,靠近大门入口处。
)
很多年前、小时候、学过一点,天才。
依旧是表层添加魅力值与内层的丈夫臆想的叠加。
善良,优秀的品质。
浅野忠信自外向内一点一点、近乎打卡式地解锁一家三口的住宅的区块(图例未展示完全)。
并且呈现了诸多优点。
此时...但是家宅还是太理性了,需要切换一个场所。
筒井真理子顺势提出野游(回收文章开头对比图)。
至此非常顺利。
一个孔武俊朗的闯入者,一个相对孱弱瘦小的丈夫和一个美丽的妇人。
如果这是一部AV巨制的前戏,旋即在树林里展开一场大战,也是合理的。
但这终究不是AV(却惊人地拥有了AV的特质——AV是最能调动知觉的影像,在期待的必然中前进),当然也不必然...反复地确认失效后,他们选择了拥抱,然后走出深林。
古馆宽治的暴力现身男人没有放弃,“征服”、“权力”、“骄傲”等词汇占据了大脑。
色欲延续。
美好的品质消失了。
推搡。
(过程穿插古馆宽治的日常,默许,或者说操纵着。
)
再度,扩大动作幅度。
(在两段推搡间加入了荒诞性喜剧般的街景。
)无法在筒井真理子身上得到满足,于是将暴力宣泄在筱川桃音身上。
红,当然是红,鲜秾的红。
古馆宽治的真身第三幕启依旧是色欲的延续。
因代表热量的浅野忠信退场,填充了道具和表演细节。
搓肥皂。
洗净某些东西/充当润滑剂。
声音,手势。
完美的道具。
(AV般)蠢得可爱的情节:人物单独接触,笨拙、尴尬又浅含某种暗示的对话,接近,关系“升温”。
等同于前文提到的浅野忠信裸身见筒井真理子及浅野忠信开灯睡觉的片段。
同时,又是肥皂。
筒井真理子的眼神,游走在正洗手的太贺的身体上。
抽纸,第二个道具。
刚刚太贺掉落了一些颜色,筒井真理子拿纸去擦。
此刻真光加奈在哀嚎,疯狂地抽纸,试图擦去/抹净什么。
骇人的形象定格。
无所谓是否病状的必然结果,一切都是深田晃司的导向——AV中最简单粗暴、直接可以展开剧情/控制的模式:时间停止器。
而古馆宽治的真身在哪里?
依旧是一首一尾串起第三幕(真是一部“工整”的电影...)。
并且都是以喜剧的形态,接入悲悯的心态。
极度讽刺。
玩得很开心。
后来我们得知,另一名玩家是追查浅野忠信的侦探。
落水时的阳光。
救起时已日落。
拙劣的救人历程。
用巴掌想拍醒筒井真理子,还真拍醒了。
浅野忠信是古馆宽治的“旧身”,因冲动或操纵失控而犯下罪恶不得不弃用,而太贺作为名义上浅野忠信的儿子/浅野忠信的替代品(替浅野忠信接下了一个巴掌),成为了古馆宽治的“新身”(“新身”依旧在去吸引、接近着母女二人;同样的,筒井真理子提出质疑,古馆宽治主张将“新身”留下来——AGAIN?),所以他选择先救太贺。
一个缺憾,最后一镜应是真广佳奈的主观视角的。
前段时间,胖哥推荐了日本热门的影片《怒》。
一个讲述了憎恨如何传染的恐怖故事。
作为有着近100年历史的日本评论杂志旬报,给予了《怒》高度的评价。
但仔细看这份由旬报给出的2016日本年度十佳,排在第三位的影片《临渊而立》很快引起了胖哥的注意。
首先因为导演深田晃司,这个深受欧洲新浪潮影响的日本人,经常给影迷送上一点不日式的日本电影。
他的影片,情绪总是克制的,喜欢在段落与段落间,人物与人物间,情节与情节间留下缝隙,埋下炸弹。
根据影迷的观影的主动性,你能点燃多少引线,你就感受多大的震荡。
另外,卡斯也是一派扎实, 浅野忠信 / 筒井真理子 / 古馆宽治,这三位日本中生代演员,基本保证了角色的质量。
《怒》靠着平行叙事,把巧合玩弄成了宿命,情绪最后几乎按压着观众的心,澎涌而出。
而《临渊而立》通过戏剧性结构,人物模糊的弧光,玩的是“一剑封喉”。
不给你宣泄的机会,直接将你击倒。
《临渊而立》的主控思想是讨论罪与罚,罪孽的结果还有惩罚的过程,以及罪与罚互为因果的关系。
胖哥从来不反感所谓的“三幕戏”结构,这是故事最扎实,也最容易被大部分观众理解的叙事方式。
《临渊而立》同样采用了三幕极为分明的叙事建构,与其说是三幕,倒不如用戏剧性结构来的更为准确。
因为每一个大幕中,绝对单独饱含了很多场景和情节,三幕只是笼统的一种称谓。
在《临渊而立》的故事建构中,影片被明显的分为两个章节,一个高潮结尾。
故事的干扰事件,都是闯入者引发的涟漪。
影片中,利雄和章江是一对失去激情的老夫妻,女儿萤已经上了小学。
整个开场我们就看到了利雄对章江的冷漠。
两人只是保留着名义上的夫妻之名而已。
挑动这个死水一般家庭的人是利雄的童年和青年死党,由浅野忠信饰演的八坂。
八坂是整个前半段故事的闯入者,他才从监狱里出来,他经受了罪孽后的惩罚。
但当他接触到利雄的家庭后,埋藏在他内心的罪恶和惩罚之火,死灰复燃。
他给这个家庭的每一个人都带来了难以承受的罪与罚。
八坂的饰演者浅野忠信演技实在太完整,阴晴不定的表现,你永远看不透他的内心,斯文内敛细腻之下是如魔鬼般的狰狞。
一开始,利雄的妻子章江是反感的,因为八坂不但要为利雄工作,还要住在家里。
但相处久后,她发现八坂是为风度翩翩,内心温柔且强大地男人。
他陪她说话,陪她去教堂,开利雄地玩笑,教萤弹琴。
所以在八坂告诉她有杀人前科时,她都没有一点反感。
当章江看到八坂为了赎罪不断写信时,彻底迷恋上了这个复杂的男人。
信教的章江,内心泛滥起了救赎情节。
但同时,欲望之火也在熊熊燃烧!
一边是冷漠的丈夫,一边是温柔的八坂。
她很快沦陷。
整个家庭。
从利雄,到章江,甚至到小孩萤都对八坂颇有好感。
一次春游外出,八坂在温柔之后,猛地变脸,他痛斥利雄,怎么忘记自己放下的罪恶,独自享受这番人间之乐。
利雄很快退让,道歉。
利雄过往之罪的秘密,一直藏到了影片的第二幕结尾。
是利雄与八坂纠葛关系的根本原因,是整个故事的逻辑起点。
原来,八坂杀人时,利雄是负责按住对方腿的人。
八坂为利雄保守住了秘密,独自坐牢。
同时,利雄过上了事业家庭都美满的幸福生活。
当八坂出狱,第一天看到利雄的家时,估计内心就泛起了难以自抑的复杂心情。
故事急转之下,章江的欲望之火越发猛烈,在一次差一点就要太累勾地火的相处中,她拒绝了八坂。
随后,女儿萤很晚都没有回来。
章江和利雄外出寻找时,发现萤躺在血泊中,一旁是发呆的八坂。
随后,八坂消失。
影片一刀切开,进入第二幕。
几年后,萤长大成人,但成为身体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植物人,终日坐在轮椅上,靠着母亲章江的照顾存活。
章江和利雄的赎罪之旅开始了。
《临渊而立》很巧妙的营造了两个章节的反差,第一幕是靠情绪和欲望的不断升级缓慢的营造着冲突,到了最后一刻,冲突到达顶点,人物情绪彻底崩裂!
而第二幕,人物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激烈的。
特别是内心罪孽感深重的章江。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欲望,不是因为她的拒绝,女儿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她换上了洁癖,她洗手需要反复清理,她不是在清洁自己的身体,她是在洗脱灵魂的罪恶。
照顾瘫痪的女儿成为她洗脱罪恶的唯一方式。
而利雄,这八年来,一直找私家侦探寻找八板的下落,他就想问个明白,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坂真的是为了他以前犯下的罪恶来惩罚他的吗?
很快,第二幕的闯入者来到。
他是年轻的学徒孝司。
他老实,善良,有点懦弱。
他有个令两人无法接受的身份,他是八坂的儿子。
孝司从来没有见过八坂,他是通过八坂曾经寄过来的信件地址,找到利雄的工厂之家的。
他的身份很快透露。
利雄很难克制内心的愤怒,还出手打了这个年轻人。
章江更是一听到他与八坂关系,瞬间崩溃,害怕,担忧,愤怒。
整个下半章,所有人物都是焦灼的。
八坂虽然始终,但他始终阴魂不散的肆扰着利雄一家。
影片的高潮处理的极为残忍。
原来,利雄的罪恶要在这个时候才完全赎清。
私家侦探说可能找到了八坂。
利雄带着章江,女儿,还有孝司过去。
可认错了人。
在回家的路上,利雄看着妻子章江带着女儿翻过了大桥的围栏,下面是流动不息的江水。
他们仿佛临渊而立。
《临渊而立》在高潮结尾处理人物内心时,可谓神来之笔!
章江幻想的那个与女儿和解的场面;利雄就章江时,女儿突然恢复身体机能游出水面的隐喻性展现;幻想、想象之后的残酷现实形成了令人崩溃的结尾效果。
真个高潮的叙事,虚实结合,象征性拉动着现实,最后又用现实一举击溃美好的幻想。
这种撕扯,手起刀落,令人猝不及防。
在《临渊而立》的下半段,每一个人都在赎罪受惩罚,但同时,他们又在犯下新的罪恶。
如果不是利雄和章江的偏见所作出的行为,不会导致无辜的少年孝司的悲剧性结尾。
从故事的支线剧情中,我们可以看到孝司是一位品性善良,柔软的普通男孩。
他完全没有必要承担血缘上的父亲八坂的罪恶。
片名“临渊而立”,描述了影片中每一个人物的遭遇,他们时刻都面临着来自灵魂的拷问,时刻都处于悬崖边上,稍不注意,将粉身碎骨。
现实中,我们总以为自己可以逃离沉重的罪与罚的轮回、波及,但其实我们时时刻刻都如临渊而立一般。
每一个错误的选择,每一次欲望的挑逗,每一次罪恶的主动靠近都将把我们推入罪恶的深渊。
更可怕的是,当我们坠入深渊后,我们不一定的反省,我们最有可能的反应是把相关的人也推下去!
当记者几年,亲眼目睹了这个城市不少离合悲欢。
有一个初中生,刚开学几个月突然得了一种名叫横贯性脊髓炎的罕见病,可能这个病的名称很多人都没听过。
而他也从一个活蹦乱跳的小伙子,忽然变成要依靠轮椅生活的残疾男孩。
父亲辞掉工作,专心照顾他三年,一度夜夜失眠抑郁,靠半夜悄悄在小区散步来发泄。
采访快结束时,这位父亲苦笑了一下,缓缓说道,我真的想过去死。
有位幼儿园老师马上结婚,希冀的幸福生活还没来临,噩耗先到。
她经历了一场严重的车祸,颈椎以下高位截瘫,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双腿没了知觉。
采访时她听到母亲说,出事以来已经花了家里40多万,单亲家庭生活本就拮据,她带着呼吸的管道,抑制不住地抽噎了起来。
因为动了手术怕肺部感染,她连呼吸都要插着管子,她耗尽气力仿佛在表述,我并不想活。
我们要如何保有生命的尊严?
这在生活中简直是一道无解题,却是电影乐于诘问的话题。
《弥留之春》里罹患肿瘤的老太执意选择安乐死,那完不成的拼图拼不出生命的意义;《爱》里老头用抱枕向残喘的妻子猛地一扑,仿佛是另一种绵密的爱的方式。
《临渊而立》里,男孩山上孝寺一边画着少女画像,一边和章江太太闲叙着关于母亲临终的琐事。
说起母亲患病在床,生命则毫无尊严可言。
被儿子清理排泄物,一个自尊心那么强的人顿感生不如死。
这种生命的屈辱感,甚至让男孩觉得,她或许死了更好一点。
那么床上的女孩呢?
那个只能呜咽,连哭泣都不能放声的肉身;那个让母亲寸步不离,生怕被一丝细菌污染的灵魂,还有生命的尊严可言么?
女孩是否也想一了百了呢?
寻不到“凶手”后在车里,女孩跟母亲一样,眼角留下一行泪。
所以,母亲是否有权力替她结束这一切,还以她生命最后的尊严?
显然,深田晃司的野心还不止于此,他在这样一个不算长的篇幅里,缓缓构筑了一整套诘问人心的尖锐难题。
一张饭桌夫妻隔着信仰深渊、一次拥吻男女堕入情欲深渊、一场伤害家庭裂开无望深渊。
开篇一张饭桌,妻女虔诚地祈祷,丈夫漠然地信手夹着菜,寥寥数笔一个无爱的家庭描述得简洁而透彻。
一张饭桌已经隔开了两个信仰的结界,同时还有不同兴趣爱好乃至价值观的抵牾。
而一个不速之客的闯入,打破了这个家庭僵化的气氛。
八坂的到来,直接、莽撞、不待反应,已经迅速渗透进这个家庭的肌体。
他洗过澡后裸着上身,就那么大大方方坐到沙发上直视母女。
他弹得一手熟练风琴,迅速俘获了懵懂女孩的依赖和信任。
更重要的是通过一次次看似不经意的接触,生活在一潭死水里的少妇焕发了生机。
他们就这样游走在伦理与道德的边缘,在那次郊游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拥吻饱蘸了太多捱过经年的寂寞。
然而寂寞之花未曾开在沙漠,却绽放在了峭壁上。
两个人摸黑走着情欲钢索,一个不怀好意,一个欲拒还迎。
这种日式寂寞少妇的戏码,颇有东阳一《谁的木琴》之神韵。
一个是木琴的饥渴,一个是风琴的独奏。
琴声如同呼唤,令两人几乎忘却宗教禁忌,陷进情欲的深渊里。
这里不得不单独讲讲浅野忠信扮演的八坂,他的瞳仁几乎没有光亮,和《我的男人》、《罗曼蒂克消亡史》等等作品的角色一样,浑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同时又一直是一袭白衣的禁欲味道。
第一次出格是他们共同走进一片花丛,面对一种唤作红秋葵的朝开暮败之花。
第二次则是在房间里,八坂刚刚晾好了白衬衫和黑袜子,可能是花香太醉人,或者洗衣剂味道太清新,让两人把持不住。
而第三次在八坂目睹了一场“野战”之后,兽性大发,脱下白衣露出红色衬衣,这里颜色的运用简直让人叫绝。
浅野忠信与生俱来的神秘感,让他像一个毒苹果、饥饿的蟒蛇,更像一杯鸩酒,招招致命,却让故事走向更加可怖的深渊。
无爱的婚姻闯入一袭白衣男子并不可怕,血红鸩酒饮完居然回甘才让人毛骨悚然。
女孩在遭受了莫名的伤害之后,并没有死去,而是以一种更加难堪的形式折磨着这个家庭。
八年之后,妻子迅速衰朽,变得脆弱而敏感。
和不断洗手、禁止外物接触女儿等显性洁癖比起来,内心的洁癖,则更说明她无法从往事走出来。
女儿的一举一动都如附着于发肤,时刻牵引她的神经。
而丈夫如出世般异常的豁然,除了吃饭时看看监控,他的生活仿佛波澜不惊。
很快,我们便得知了这位父亲习以为常的原因——他把女儿受到的戕害当做对自我的惩罚。
因为曾经作为帮凶,那件杀人事件如巨石压在心头太久。
他竟然将二者对等,苦难沦为某种解脱。
而他目光灼灼,语气平淡地说起,自己早知道妻子和八坂的奸情,然而不以为意。
因为八年前,他和妻子因为共同经历了女儿的变故,有了共同目的和追求,仿佛才结成了真正的夫妻。
在他看来,或许妻子也会因为对出轨的负罪感,进而对苦难一边堪堪承受,一边生发出一种变态般的享受。
这种想法让妻子觉得恶心,也令人毛骨悚然。
妻子终于体会到,八坂故事里那个用右手打自己耳光的母亲的绝望。
而透过丈夫这个角色,又让人看穿了人性的多重维度,以及每个人都可能藏有的隐秘情绪。
当初八坂刚来到这个家庭时,曾在饭桌上,云淡风轻地说了句,我不会麻烦你们的。
后来,男主人铃冈利雄对八坂的儿子说,你父亲离开的时候,我们很辛苦。
一个“不麻烦”,一个“很辛苦”,中间又隔着多么复杂的况味。
八年前四个人郊游时,曾躺在一起,彼时同居一室共同过活,象征着生如同衾;八年后的河滩上,四个人躺在一起竟与当年惊人的一致,只是这次,是一起死若同穴。
最后,女儿被母亲抱着,一跃而下坠入湖底,母亲试图藉由死亡,给生命赋予隆重的仪式和尊严。
但谁又考虑过,那个穿着红裙子再没跑回来的女孩的感受?
想象一下,你被束缚在一具无法回应的身体里,手脚不听使唤,喉咙也发不出声音,无法说出“我饿了”“我好困”“谢谢你”,无法拥抱,也无法哭泣,无法与身体外的世界建立联系。
似一株风雨中飘摇的植物,摇摇欲坠却发不出声音。
而这是承受了幽灵般生活的真实故事。
在一则奇闻里,南非男孩马丁·皮斯托留斯被诊断为植物人,但却渐渐有了清醒的意识,被困在一具僵化的躯体之中,长达12年无法向外界传递自己的信息。
在那一刻,我愿意相信电影里的那个女孩,也拥有着自主的意识,但她表达不出,只有一行清泪,诉不尽的绝望。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那次采访的最后,瘫痪男孩的父亲对我说的后半句话,言之凿凿、字字铿锵——“我想过去死,但是我必须得活着。
必须。
”
主的仁慈也抵不过人性的弱点,悲惨的故事!
剧情发展也比较慢!
饰演萤的真广加奈只演过这么一部电影,有点遗憾!
宗教戏的铺垫埋得比较好,主保佑了萤没有失去生命,进而坐上了轮椅,日后瘫痪得萤再也没机会在吃饭的时候感谢主的救赎!
父亲依然自己吃自己的,对于母亲来说吃饭也是为了女儿吃,也是为了女儿而活,人到最无奈的时候主也无能为力!
人性得选择与主得仁慈,怎样才能救赎自己?!
不知道各位是否记得,有一次八坂在房间里写信,章江问他写给谁?
八坂说是写给死者家属的。
8年后孝司出现了,原因是收到了从这里寄出来的信,所以孝司究竟是谁的儿子?
在郊游的时候,八坂像利雄发火,说你结婚生子了而我却没有。
8年后,孝司和江章说出生时没见过父亲,更诡异的是他说父母并没有办结婚手续,母亲也有类似的洁癖,所以可以猜测孝司的母亲被强奸了,而母亲隐瞒实情。
为什么有这个结论?
利雄剪着脚趾甲,平静的说,“你和八坂睡过了吧?
”他其实错了,准确的说也只是亲过几次嘴而已,而且八坂才来了几天?
他会这样想,因为八坂和他杀人的时候,还强奸了死者的老婆,当他明白八坂是来报复他时,他便清楚八坂肯定对江章做了什么。
死者的老婆当年被侵犯,生下孝司,入狱10年,再加8年,孝司刚好18岁,和电影里的形象符合。
八坂出狱后就决定报复,夺走利雄的一切,孝司到来后,引出陈年往事,妻子不忠、丈夫杀人,人性的虚伪和丑陋,让这家人真正的崩溃了。
影片慢慢展开,层层铺垫,每一个情节、镜头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利雄的冷漠、昭惠深夜到八坂屋里缝衣服、八坂在河边说开着玩笑的那一番露骨的话 ⋯太压抑了。
浅谈几个令我印象深刻的镜头吧:一、昭惠用右手删了自己几个耳光。
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八坂所讲述的受害人的母亲,或许曾经也是这样⋯?
轮回啊。
二、八坂在街上看见利雄后哼着小调回到家中。
那一段浅野忠信真的演技炸裂啊!
把衣服脱下来,红色的T恤,不紧不慢的步伐,水到渠成地吻上昭惠,以及带着一丝慌乱、兴奋地把昭惠推到桌上⋯实在像个变态。
三、昭惠在监控里看到贵靠近萤。
说实话,我都心里一紧,不安、疑惑、愤怒,那一刻,我变成了昭惠。
四、昭惠在车上说,他们打算在八坂面前杀死贵。
说实话,这样做确实,毫无用处:既伤害不了八坂,也会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
但可以肯定,昭惠心里是有过这个想法的,甚至成千上万次地想过,仇恨到疯魔。
另外,蛮喜欢这部影片的结局。
记得看《人山人海》,公映版是改了的,最后罪人被警察抓住;《心迷宫》最后强行自首⋯不得不说,这部片子的结局,更令人感到“临渊而立”吧。
还有几个疑问:一、贵和萤是利雄救起来的吗?
如果是,为什么只有最后救起来昭惠还活着?
二、最后去找八坂的时候,按理来说是用的清晰的,有八坂露脸的照片,路人明确说见过他,那么为什么他们最后放弃寻找了呢?
或者说看到的那位真的是八坂,但他们突然转变了心意?
(这个应该算个bug了吧??
)三、八坂的心理到底是怎样的?
是策划了多年的报复吗?
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吧,刚刚和我爸讨论,他觉得昭惠出轨是利雄安排的,甚至还为他们腾地方⋯细思极恐⋯
个人感受,与电影实质无关。
这部电影实际描绘了两种人,这两种人分别是将心中自私的罪孽隐藏与否的两种人。
丈夫将罪孽隐藏,却不像妻子一样的以信仰宗教或表现得开明来掩饰。
从他们对女儿几乎不关心的态度可以看出,丈夫对女儿几乎不关心除了在女儿遇难时叫了救护车,但体现的只是他对生活意外的惊恐;妻子对女儿也是假关心,才来家里不到一个月的八岅都能发现女儿对小提琴老师的不喜,并予以女儿关怀,而妻子却未察觉或者说是察觉了却没反应,这两样都是对女儿的漠视。
电影由一家人折射出的是一个一个社会。
女儿线:前面没什么好说的,体现的是丈夫和妻子的待人,到了后面,女儿变成了植物人,掀开了妻子伪善的面具,使他们的家庭彻底破裂。
这是一个社会瘫痪的象征,因为人与人之间没有真正的感情,一张遮掩着现实的薄纸,被观望者所站一方一样空荡的现实。
八岅线:八岅的个人特征其实和女儿一样没有刻画清楚,并无评价意义,只能当作线索人物来看,其次,他还扩大了妻子丈夫的性格体现。
在八岅着白衣时,即是八岅善的一面,代表一家人还处于平和状态,指妻子丈夫的罪孽还处在平和状态,他们被人温情以待的生活甚至能是很愉快;八岅着上红衣时,表露出他的恶,沉寂就轻易被打破,丈夫希望女儿被害是八岅所致,这样在八岅的罪孽下,他的罪孽就微不足道,仿佛一切恶源皆因八岅无恶不作,以显他只是精神首创的目击者,更是个受害者,以摆脱罪孽的斥责,妻子的希望则是因为她与八岅触犯了信仰,她自我麻痹的将心怀信仰当做善,从而加重对八岅恶的批判,显得自己像是误入迷途,而非心中无度。
八岅儿子:我认为这才是整部电影的灵魂人物,他是整部电影唯一真善的显现与存在,虽然很圣父,但他确是展现邪恶人心的《临渊》里唯一的温暖(女儿只是线索人物),这也确实暖道我了。
《临渊》批判了"罪孽",而罪孽不是指犯下的罪过,没犯过法的也不一定是好人。
这份罪孽也并非道德的沦丧或人性的扭曲,而是人性的缺失。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第一天上班实在是太累了,我整个人累得不行,脑袋都快要爆炸了---我妈回家的时候,我睡觉的灯都没有关,人活着真的是劳累无比,我想到这件事情真的很痛苦。
早上的时候来上班,路过一家医院的时候,医院墙头樱花开放---看到之后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想要到武汉看一把樱花,看一下这座城市的美丽风景,闻一下这座城市的味道,走在这座城市感受一下这座城市的风景---想要过去,但是过不去。
电影讲述了一个非常委婉的故事,这个故事里面---利雄是家里面的顶梁柱,章江是妻子;家里面的八坂是一个外来者,多年前利雄和章江在一起的时候,利雄并没有把自己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想法告诉章江,所以章江没有想法。
“祝大家都在人间灯海里,与某个特别的人相遇.” 多年前八坂犯下了刑罚,八坂住了八年的监狱。
利雄和章江结婚多年,共同养育着女儿萤---虽然他们的生活十分平静毫无波澜,但是两个人毫无波澜的生活之下隐藏着很多的说不得的因素。
利雄的朋友八坂出狱之后来到了利雄的工作室干活,寄宿在利雄的家里面。
电影里面,一边是冷淡的丈夫,一边是和善温柔的同居人。
妻子章江很快地沦陷,妻子章江和八坂呆在一起了之后---日久生情,两个人接吻的场面我都快要沦陷了,我看着我都想找个人接吻,太他妈有感觉了。
Part 01.利雄:我以为从此后我可以过上幸福可爱的生活. 其实利雄内心深处有一个隐藏非常深刻的秘密,利雄其实和八坂一起犯下了罪行,八坂动手S死了一个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杀害。
利雄作为帮凶按住了那个男人的双腿,不止如此,利雄还强暴了那个男人的妻子--- 以至于后来八坂出来了之后,八坂才会说:“为什么你的生活如此幸福?
原本该幸福的人是我才对。
” 也是到了最后,利雄的女儿变成了植物人,那一刻利雄的内心深处才得到了真正的解脱,利雄才发觉自己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想法,利雄到了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还完了这场债,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利雄最后和妻子沟通的时候,两个人交流的时候妻子才发觉利雄内心深处最深刻的想法,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整个生命都是无望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生命好像也没有任何值得期待的地方了,两个人的生命就变得完全不完整了,这就变成了两个人的生命。
Part 02.章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章江和利雄两个人虽然在同一张饭桌上吃饭,夫妻两个人隔着饭桌,隔着信仰---一次拥吻男女坠入情欲深渊,无爱的婚姻闯入了一位一袭白衣的男子,两个人浓情蜜意但是最终也没有突破那一层道德底线,这是生命中的一场苦难。
生命总是以某种不经意的方式惩罚着我们,男主和女主在现世生活中得到了惩罚---但是我总是疑惑,女主到底做错了一些什么事情呢?
我觉得女主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只不过是运势不好。
章江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我觉得章江就是运势不太好吧,人活着就是如此,从来没有给我们喘息的机会,生命如此让人难熬。
活着,就好好活着吧。
“我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去死,但是我必须活着,必须。
”
毫无可观性。故作高深。作为外国人,我们就不要捧他们的臭脚了。因为不了解日本的情况,我作为观众根本搞不清楚这部电影在讲什么。
3.5 白→红,找错人,临渊而立,四个角色并排睡,这四个瞬间是特别喜欢的。同“Teorema-1968”一样,介入者似天使亦似魔鬼。
看不明白😂
三星半。导演是利用浅野君优雅恶魔的独特气质做戏,以至于他到底做了啥显得不重要了。丈夫其实更可怕,他从未爱过妻子,无爱的婚姻就是隐患。请抱着深深的罪恶感苟活下去吧。男三长得像董子健
2022-141 难看死仙人!如此生硬与做作的编排!省省吧!!
如果一直吃饭吃下去,可能就会拿戛纳了吧。
作为恐怖电影的本作已经有了足够精妙的探索:即是若异物入侵日常空间就是恐惧本源的话,那么这个异物是来自日常本身呢?无论是白色被单构成的泛白,还是过分突出尖锐化的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声响,都以一种“过度”的极端状态突入;而浅野的角色作为闯入者,在开头却又泛白到隐于日常景观之中。日常和非日常两种状态被错位,然而寓言化的故事让这种难以明言诠释的错位渐渐显像成隐喻,对我来说算是一种多余的余味。
又臭又长,悬疑真不要拍得紧凑点吗?这个故事是为了什么呢?一个内心自私又懦弱的男人最终被惩罚?
真的很少看這麼不親切的日影,太過疲倦以致於在關鍵情節點睡著了,劇場似乎開了冷氣吹得整個人一直頭暈。at CGV 센텀시티 부산 1009
救赎与“自救”,后半部分节奏稍微有点乱,或者说难以跟上导演思维
17十佳,风格凌厉独特异于其他日本导演
故事淡出屎。浅野忠信的线还可以挖一挖。
果然导演也不忍心让那么可爱的桃音酱演瘫痪病人…… #BJIFF2017
相当高级。
主角丈夫是最恶心的角色,浅野忠信的后脑勺原来这么平啊。
覺得這部深田有點像弱化版黑澤清...喜歡台版翻譯的臨淵而慄。確實是令人戰慄的各種關係瓦解。個人溺於自己的罪,不管是主動被動或繼承而來的。不過妻子宗教的設定對應,似乎在後半段消失了? 淺野忠信戲份不多,不過倒很有存在感
中规中矩 并不出彩
太贺演得好好!夫人梦里的小萤真美 TT 一身红的浅野忠信やはり魔物……翻评论明白了蜘蛛的隐喻。麻木的共犯理应付出代价,无关善恶。但……两个孩子是无辜的啊!误以为山下这个角色会是转机的我蠢透 TT 不希望他也是八坂的报复工具。导演回避解释的地方太多了!
真的 很无聊
上帝站在现实的边旁守望尘世,魔鬼躲进回忆的深渊凝视人间。两个《临渊而立》的男人分别进行着忏悔,并试图通过夹在中间的女人获得各自的救赎与补偿。但女人终不是平衡爱与恨的筹码,而死亡也不是洗清仇恶的新生。凝结成相的照片不断警醒这内疚感的真实,它是对《罪与罚》的另一种动《怒》与《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