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无聊,无聊到超级好看。
说是老友记或者生活大爆炸 吧,也就背景像,但同居的五个人几乎没有交集,于是就没有那么多狗血。
当然了,只是人物关系上没有冲突了,但该出事的时间节点肯定得有事。
因为人物关系做的相对平行且扁平,于是一点小事都可以成为时间轴上的大冲突。
其实埋的线都是暗流涌动,但人物关系在事件推动下往前一步后退一步,真正的对事不对人。
一直保持着相敬如宾,或者老死不相往来。
虽然是08年的电影,现在的东亚城市似乎还是这样的合租状态。
如果往前,可以追溯到 72家房客 只是没这么极端。
导演是真喜欢镜子啊,各种镜像,后来的日本电影里很少见了。
直輝發現大家早就知道他就是連環殺人魔.他衝著跑回去想跟大家承認他就是連環殺人魔希望大家能報警這做法等於是對他的救贖,但是回家每個人沒事一樣的聊天跟他說「喔.你回來啦」再前面有個鏡頭是大家在客廳沒開燈看著窗戶.他們知道他每天夜跑都是出去殺人.為什麼不報警呢?
因為這是反應現實生活中人與人的關係冷漠有點關我屁事的感覺,既使住在一起表面看起來好像很和諧溫暖.其實誰對誰都互相不在乎.
看了评论有人批判冷漠,有人害怕人性黑暗。
我觉得,这恰恰击中了生活的真实,我们都是平凡而平庸的一群人,经常无聊透顶,经常没有意义,甚至坚持爱着没有希望的人,做着违背道德的事,有的是受害者,有的是行凶者,生活从来没有那么完美那么美好,这就是生活本来的样子。
好人不一定完全好,坏人不一定完全坏。
这就是生活,就是很无聊很压抑,很不完美,可还是想在有光亮的日子里可以大笑可以相约,即使在深夜会通过一遍遍重复童年的阴影来鞭策自己走下去,即使每天都是望着窗户发呆,重复着无聊的事,可还是在做着,因为那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
跟世界较劲,跟自己较劲,然后在某个节点,跟自己说要结束了,是时候重新开始了。
有时候我们需要的不一定是有人骂醒你,就是让我自由去做我想做的事,是苦是乐我都会承受。
所以,五个人在一起时都是讨论一些有的没的,谈论一些出行,而这让我们挨过了悲伤的时刻。
最后,直辉君被发现的一刻,他震惊他狼狈,他发现他仍然被大家所接受,虽然他表面平静克制,人后却是残暴的发泄。
也许没有完全冷静的人,他只是在不为人知的时刻发泄。
他拼命的跑回家去,看到几个温暖可爱的人儿在谈论出行的事宜,相约他一起,希望他可以同行,而不是责备,不是远离。
有时候想想呀,是有多空虚才要去评论他人的对与错,而又是多悲哀才会不想嘲讽别人的好与坏。
相信吧,他自会有自己的谴责和惩罚。
只是,他拼命的改变自己,对抗世界,却发现世界在他没发现的情况下看着他,包容他。
霓虹人做的最讨厌的事,就是在文艺作品描写一个现实中根本没人在意的惨人,现实中的惨人终于有个依赖,又被说成变色龙样的烂人。
现实中的人人争执起来,一个不肯让它卖惨,一个只是想卖惨。
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若是他人即地狱,人从天堂来,要再回去。
一切是宏观上美好的圆环,依赖是被误解的怪物,它需要形成微观的圆环,它便注定是土星,只可近着亵玩。
我不会拿着扳手敲人的,我会害怕,还有警察先生在。。
一口气看完原文小说,立马接着看了电影,然后就到这里来了。
原作党总是挑剔的,我承认作为热爱原作的读者,电影的很多细节的确改变了人物的性格,而这些组成性格的细微部分恰好很容易被原作党嫌弃。
我也对这些部分感到遗憾,但是电影有两处改动却反而让小说里感到暧昧不清的地方变得清晰,倒是帮助我解读小说。
片尾仔细一看,脚本也是行定勋写的,而吉田修一的名字没有出来,那么应该可以理解为这两处改动也是导演大人的解读,虽然我并不确信电影结尾就完全是原作的意思,但是联系起来一想,说不定吉田修一在小说里不说清楚的理由,正是作为其中之一的同居人而表现出的出于冷漠或出于体贴的顾虑。
第一处是未来和直辉一边走一边说她其实很感谢小悟重录了rape的录影带,说自己也不能老看这玩意儿。
第二处是结尾同居人们冷漠到恐怖的眼神,在直辉倒地痛哭的时候未来还冷静的问说“你也会一起去旅行吧”。
未来说感谢的时候是真心话,而最后对直辉的痛苦却视而不见。
不只是她,所有人对这个空间里存在的同居人们都是类似的态度,真心话应该到什么样的程度,更深刻的真实坚决不碰触。
小说里看来,小悟重录录影带的这个行为,无疑是出于一种暧昧不清的体贴和关心,虽然电影里看起来更像是恶作剧,但是未来明确表示感谢的一段却让我这个原作党有种圆圈画圆了的贴心感。
至于杀人这种太过严重的情况,却不是这个同居空间能消化处理的,所以大家选择无视,不责备你,却也不会伸手拉你一把。
小说看下来老实说,我并不确定其他人是否真的知道犯人是直辉,小悟跟直辉说“大家应该都知道吧”的时候,到底有多大的可信度不好说,所以如果撇开电影这个明确到无可辩驳的结尾,我想也可以这里理解:直辉听到小悟的话自然很惊讶,不可思议,同时感到很可怕,因为不管小悟的话可不可信,其他三个人怀疑“我是犯人”,或者他们都明确知道“我是犯人”,无论哪一种,直辉换好小悟给的干净衣服(小说里的情节)还要继续回去面对这一屋子同居人,无论如何都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直辉不可能跟他们确认他们是否知道,却不可能不怀疑他们知道/怀疑自己是犯人。
而实际上,既然被小悟撞见现行,小悟不久可能也会告诉其他人。
无论哪一种,直辉都很难在这个空间生活下去。
恰巧就是这个马上就要呆不下去的直辉是第一个住进来的人,一开始和女朋友两个人同居,后来别的人陆续住进来,而女朋友分手搬家,但实际上关系仍不清不楚。
稍微想一想也知道,一开始一对热恋的情侣想要在一起生活,因此才搬进了这个空间,期望着更多了解,更多亲近。
到故事结尾,这个空间早已不再期待着某种程度以上的亲近和了解。
这个空间并不完全冷漠,但关心的程度基于每一个个体在其中生活得“安全”和“和谐”,所以对此有威胁的关心是不被这个空间需要的。
不被这个空间需要的关心,并不表示不被空间里存在的个体需要,实际上他们每一个人都多多少少渴望着超越那个程度的关心和亲近,但同时他们都很清楚一旦企图超越那个程度,对方会承受不起,从此以后也可能会很尴尬,所以没有人在这个空间索求或投入更多。
吉田修一对都市生活真的了解的太透彻,我每读完一本/看完一部都禁不住会再佩服一次。
过了6年同居生活,换了4个室友,即将换第5个室友的我,看完以后有种喘不过气的不安和想大哭一场的感动,两种感情混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硬是像傻子一样呆坐了半天。
没有帮自己消掉奇怪录影带的小悟,没有可以安心的被抱着大哭一场的朋友,那么有这么一本小说,有这么一位作者说着“你的孤独并不是你一个人的孤独”也算是种超越不能超越的程度的安慰。
说回来,按照电影结尾的解读,大家明确知道犯人是直辉。
但小说里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描写同居人怀疑直辉是犯人的只言片语,虽然的确有谈到案件和讨论犯人是谁的少许片段,但绝没有直辉的名字出现。
小说里(电影也是)的5个段落分别按照5个人的视角出发进行描述,那么读者(观众)可以说是分别变身为5个人经历了同一个空间里的一段生活,既然视角主人公的“我”活在这个空间之下,“我”写下了小说里对应的内容,那么为了“安全”与“和谐”,出于“冷漠”或“体贴”,“我”是不会提及“犯人(可能)是直辉”这件事的,而在这个空间里,“我”缄口不谈的也很可能就是此空间所承受不起的“真实”。
ps:最后简短说一下为什么这么喜欢却只有3星。
电影本身老实说,节奏拉的太快(特别的是良介和琴美的部分),改编得比较偏悬疑(不断提示案件)。
小说本身我并不认为应该是这样的呈现方式,所以要拍成影视作品的话,我想4,5集的电视剧形式会比电影来得好。
另外,小出演戏我也看过不少了,始终还是无法认同他的任何一个角色。
所以,关于良介那部分的很多细节和性格没有呈现出来让我觉得很可惜。
要知道身边可能没有通り魔,没有和明星秘密交往的女性朋友的许多读者/观众的话,无论如何一定有过一个类似良介的同学,他的经历,心情,行动和眼泪可能不会让你像发现直辉是犯人般震撼,但平凡又典型的足够打动你。
《同栖生活》的一个主题十分容易指认:本应如《老友记》一般的群租生活实际上充满了罅隙与隔阂,亲密关系的构造在内心创伤和阴暗的妨碍下变得不可能。
房子里的五位住人,所有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内心秘密或创伤。
二十一岁大学生良介与学长的女朋友搞在一起,无业的琴美全部生活内容只有与男演员谈地下恋爱,身为杂货店店长的未来一心想做插画家,终日为工作奔波的电影发行公司职员直辉,以及最后偶然入住的十八岁男妓萨特鲁。
电影和吉田修一的原著小说一样分为不同的几个片段,提供有限的视角,线性地推进情节。
但不同于原著,电影版省去了萨特鲁的视角部分(改为直辉的尾随视角),只剩下四个段落,又因为难以承担小说中细致入微的心理独白,电影只好把这些内容部分转化为对白,于是,这样的处理一定程度上弱化了“人际关系隔阂”的主题。
因为当一个角色将本来属于自己的心理活动向另一个人诉说时,他们的关系实在不能说不亲密。
不过行定勋的镜头语言非常聪明地补偿了这一问题,例如人物谈话的机位故意放在柱子中间,使视窗被分割为两半,空间设置和人物调度的运用也充满象征,以及大篇幅的暗色调和夜景,渲染了某种灰暗的气氛并暗喻着沟通的困难。
电影的主线和小说一样称不上明晰,虽然有反复出现的街头犯罪报道作为提示,主要内容都在于五个人的日常生活和心理活动描写。
有趣的是,原著小说不管是在日本还是中国乃至欧美地区,卖点都是悬疑/推理/犯罪。
然而无论是电影还是小说,本身却都极力回避对犯罪事件的暗示和表现,直到故事最后的最后,才有让人惊愕甚至可以说生硬的凶手曝光。
换句话说,犯罪与解谜远不是这部作品的重点。
一些评论把直辉的犯罪行为归咎于群租生活的名不副实,看似亲密的关系其实充满隔阂,人与人之间难以深入,无法解决心灵问题,因而走向更大的问题。
然而,恐怕是《老友记》或《生活大爆炸》这种情景喜剧恐怕才是不真实的,是鲍德里亚意义上的“拟像”(Simulacra)。
有过合租/群租生活的观众只需想想自己的体验就知道,你会与同屋之人亲密到何种地步?
谁不是关上门来做自己的事?
记住,这不是学生时代的宿舍生活。
更不必说这几个人的同居生活看上去也比我们所知所行的合租生活活泼紧密得多。
说亲密就能解决问题,恐怕过于浪漫了。
此外,目睹直辉行凶的萨特鲁的一番话也充满了误导性(引文来自上人社小说版,236-37,以下引文凡只标注数字者,皆为小说中译本页码):|萨特鲁盯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厌烦地说:“因为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
”我抓住萨特鲁的肩膀。
那肩膀单薄极了。
|“好痛。
”萨特鲁挣脱着。
|“大家都包括谁呀?
”|“大家就是大家呗。
未来、良介、小琴他们大概都知道吧。
我也不清楚,因为大家并没有在一起议论过。
”他的说明非常啰嗦。
“快点走吧!
”萨特鲁又一次抓住了我的胳膊。
|“等,等一下。
大家为什么都知道,却不问我呢?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问呢?
”|“我也不知道啊。
大家都不说……而且我也挺喜欢那儿的。
”萨特鲁这边的语气都并不斩钉截铁,他自己也说“大家并没有在一起讨论过”。
而且琴美恐怕不会纵容直辉犯罪行为的人,毕竟琴美一度怀疑同单元隔壁房间是卖淫场所因而和良介展开过调查行动,未来这样的女性也不像会包庇直辉。
跟随萨特鲁的陈述——不要忘了叙事学中的“不可靠叙述”——简单地把其他人理解为“对犯罪行为无动于衷”进而得出有关人性崩坏和孤独的结论,逻辑上不太严密。
应该说,阴暗面或者不愿为人所知的小秘密,每个人都会有。
不愿意或者不轻易与他人——哪怕是家人——谈论这些实在太过正常,完全不足以被视为“不亲密”的证据(也因此不至于成为直辉作案的原因)。
问题在于这几个年轻人的内心秘密和创伤是何种性质。
事实上,五个人各自的问题都是同构的,均指向一种现代性对身体施加的暴力。
良介在这一方面最为明显。
他作为一个“小寿司店的老板的儿子”,被父母送到东京的私立大学读书,被寄予厚望。
他的母亲在他小时候常常对他说:“寿司店,当然是很不错的职业。
不过,你爸觉得让你继承寿司店,不如让你成为到咱家这样好的寿司店里来吃寿司的高贵客人。
”(43)面对高昂的学费和东京生活成本,二老任劳任怨,良介父亲让良介考虑自己,并问妈妈:|“你的朋友都是这九州乡下的吧?
”|“那是当然了。
都是初中和高中的同学呀。
”|“是吧?
我也跟你一样。
所以,咱们自然希望良介能够去东京,认识各种各样的人,对吧?
比方说,土佐的能用一根鱼线钓鲣鱼的人的儿子,或是京都什么老字号人家的儿子,北海道养奶牛的农家女儿也不错啊,良介可以认识很多这样的人,不是挺好的吗?
”(44)二老的这一思想动员,后来致使良介做了这样一件事。
他在课堂上偶然跟一个陌生同学搭讪,该同学走错教室,当他即将返回时,良介慌忙叫住那个男生,突兀地问了一句:|“那个,不好意思冒昧问你一声,你老爸是做什么的?
”|我的问话在大教室里回响。
|“我老爸?
”|“是的。
”|“为什么问这个?
”|“也没有什么原因……”|“是公务员啊。
公务员。
”|“在哪里工作?
”|“石川县的金泽。
”|这样回答完,男生很纳闷地走出了教室……老爸,我已经认识了一个金泽的公务员的儿子了。
(44-45)在他与学长女友偷腥的隔天上午,他莫名其妙地哭泣,尔后父亲的脸、身影、寿司店的气味在脑海中浮现,以及他已故的少年伙伴真也的脸。
真也是良介的初中同学,成绩很差,曾让良介为他辅导课业,让他第一次感觉被人需要的美好,虽然当时良介作为“一个健康的初中生,万万想不到就在自己的身边,有人正处于绝望的境地。
”(23)在作品时间线前不久,传来真也车祸去世的消息。
虽然自中学毕业后良介和真也就几乎断了联系,但这一突如其来的死讯还是让良介内心感到痛苦。
然而他却无法与他人言说这些焦虑,因为“虽然住在一起,但在小琴和未来、直辉面前,我也不想暴露自己多愁善感、多思多虑的一面。
而且我觉得在这个屋子里的共同生活,正是因为不谈论这些才得以成立的。
只说些可以说的,而非想说的话,才能相安无事地生活到现在。
”(26-27)良介又曾对未来坦陈:“我千里迢迢来到东京,其实也许是无意识地为了超越老爸,可是即便来了,东京也没有一个家伙崇拜我。
而且不管怎么想,自己都不可能成为受到别人崇拜的人。
”(131)良介还有一个意味深长的悖论。
他有一辆二手车,然而这一辆车每走九公里,便必然停车一次,接着再走九公里。
良介也因此“从来没出过远门。
由于有了自己的车,我的行动范围完全受到局限了。
”(8)这象征着良介的身份焦虑与突围的艰难,他看似在东京迎来了自由,迎来了成年礼(coming of age),然而却又必须实现父母的希冀,去发展人脉、故作光鲜,实际上他的行动被城市的巨大蛛网劳劳擒住。
琴美的困境在于她在爱情中受苦。
藕断丝连的前男友出身卑微,而条件良好的琴美一度被前男友的家庭状况震撼落荒而逃,因为前男友的母亲有中度躁郁症。
对于琴美而言,和他交往,“就意味着和他的母亲交往。
”(70)那时候的琴美“还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女大学生,想要开心,才和人交往;想要获得快乐,才活着的。
”如今男友成了当红演员,还爱着彼此的两人于是只能展开地下恋情。
琴美终日无所事事,等待召唤前往情人旅馆幽会。
她几乎就像有了强迫症的人,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不停地拔眉毛,仿佛要把眉毛扒光,每一天的全部内容只在于等待男友的电话,充满了一种受虐意味。
琴美甚至也怀疑自己的存在犹如应召女郎:“他只是由于突然有了空当才叫我去旅馆,并不是一起生活,而且今后也没有希望踏上教堂的红毯。
”(87)之后意外怀孕,尽管男友选择生下来,琴美的决定却是堕胎和分手。
思考琴美的爱情困境会发现,她的痛苦很大一部分当然源于自己的选择(无业、自我放逐),然而另一部分则也跟男友的身份有关。
男友是当红偶像派演员,为了演艺事业终日奔波,不被允许光明正大地谈恋爱。
加诸于他身上的社会结构网(经纪公司-影视公司-粉丝)将他连同琴美一起困住。
她在房间里有三个纸箱,寄信地址都是父母家,“东京都的大垣内琴美,寄给广岛县的大垣内琴美。
自己给自己寄快递……或许小琴搬到这里来的那天,就已经从这里搬出去了。
”(222)琴美甚至处理不了两个人的人际关系,不怪乎最后也放弃生下孩子。
未来的困境源于家暴阴影。
她“并不知道能够找到怎样的‘真实的自我’,或许是找到后才发现,原来是迂腐得令人吃惊的‘真实的自我’,然后夹着尾巴逃回日本,即便如此,我也无所谓。
”(97)作为插画家,她以男人的身体为主题:“比方说胡子拉碴的下巴啦,肚脐眼地下都长了毛的小腹啦,上臂的肱二头肌啦,腰椎啦,脚背啦这类的男人身体的一部分,搭配以腐烂的水果或肮脏的雪等,完成插画。
”(101)毫无疑问,男人在未来的心中是这样一种暴力丑陋的存在,跟她父亲对母亲的家暴行为密不可分。
或许是为了自救,或者自我麻痹,未来有一盘刻满几十部电影里出现的强奸镜头的录像带。
“有时夜里怎么也睡不着,我的手就会伸向这盘录像带。
看着拼接起来的录像带,我感到心情不可思议地平静下来。
残酷、悲伤、可怜的感觉逐渐消失,甚至觉得被强奸的那些女人的表情,看上去犹如过节般飘飘然。
”(122)电影中安排了一场萨特鲁和未来深夜在日比谷公园游乐场的戏,两人坐在旋转木马上,混合着悲情与温情。
小说中,未来这样看:“围绕着原型舞台,呈现放射状排列着长椅。
音乐堂是露天的,当然没有顶棚。
头顶是东京都中心一代的紫色天空,观众席大约可以轻松地坐下五百人。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
”(128)未来有明显的自我封闭倾向。
例如当良介和琴美讨论对面房子是不是卖淫窝时,她说:“天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认真的,换作我,才不在乎隔壁时卖淫窝,还是盗版录像带工厂呢。
但是有一点,谁要是敢半夜转洗衣机,或者垃圾不分类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106)当她一个重要的朋友因故去世,她同样选择自己忍受,只让良介带她兜风,默默地开车。
她拒绝“伪人道主义的那套‘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主角’之类的大话”,识破这种论调的悖论:“倘若所有人都是主角,说到底,就等于所有人都不是主角了,而且感觉世界因此而平等,距离我们现在的生活非常之近。
不过,为了实现那种所有人都不是主角的世界,严格地说,在那之前,还是需要所有人都是主角的这个世界。
”(145)这也是未来自己的悖论:她既是自己生活的主角,却又无力处理自己的阴影;她想成为插画艺术家,却又面临无人问津的窘境。
她想从世界逃离,却始终被世界围堵。
有趣的是,这是占卜师给直辉的预言,吉田修一选择让未来在自己视角的最末尾交代这一判断,也意味着未来承受着相似的困境,她的录像带也是一种暴力。
萨特鲁的到来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生活的平衡,例如他溜进未来的房间,抹掉了未来的录像带,在某种程度上破除了未来的我执。
公寓的几个人也一度为了“拯救失学少年”,煞有介事地为萨托鲁办起了课业辅导,其间所有人都能拥有一个位置,俨然一个有着即将参加联考的儿子的家,哪怕只是扮家家酒。
俨然一个可以拯救一屋子人的小天使。
萨托鲁无家可归,成为男妓操着皮肉活,能对未来随口瞎编童年记忆。
他潜入民宅,拿起别人放在窗台上的小矮人玩具,把小矮人想象成哥斯拉一般“肆意践踏、破坏者林立的高楼大厦和铁塔。
那些砖墙瓦顶的高级公寓、武富士的招牌,都在笑呵呵的小矮人脚下被践踏着。
”(153)这都表明他对身体、金钱、生活的观念。
萨特鲁说自己姓小漥,这个姓氏也名副其实地成为一面映照他人的水塘,以至于未来曾经想:“实际上比谁都懂得人情世故的萨特鲁,早已看透了二人[琴美、良介]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他是为了迎合他们的想法而装作他们所希望的那种人。
毫无疑问,小琴和良介也都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在这个终于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我也一样,直辉也一样,只不过,我总是觉得只有萨特鲁,是混在这些角色之中的超级演员,或者说他的存在无从捉摸……就如同在水中形成的水洼似的。
”(143-44)毫无疑问,这种生活技巧源于其卖身生活,而从另一个角度说,年仅十八岁的萨特鲁饱尝人情世故,他已经摸顺了社会结构的脉络,尽管明白自己身在其中无处可逃。
因而他作为最后的入住者,能够迅速掌握合租的真实情况,以至于他对直辉的行凶真正无动于衷,也预测其他人是知情的(当然这不一定是事实)。
与其说萨特鲁有着“不是爱风尘”的纯洁性,倒不如说他的存在本身恰恰是社会之压迫的力证。
直辉作为公寓里最像家长的存在,平日里体贴大方,却极为讽刺地成为无差别女性袭击案的凶手。
他受琴美委托,帮忙联系演员君处理意外怀孕的事,结果琴美却又决定堕胎和分手,他孤零零地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挂件。
直辉曾经对萨特鲁说过自己少年时的离家出走,原因仅仅是因为“十五岁了”(167)。
他一个人走进一间林间小屋,无人应门之后,他好像听到有人说:“‘难道你连眼前的一块玻璃都打不碎吗?
’”因为越发亢奋,遂而捡起脚边一块“异常冰冷的石头”(178),哗啦一声打破了玻璃,闯了进去,在玻璃破碎的一瞬间,与小木屋物我合一。
在直辉的回忆中,那是一次非常精彩的体验。
离家出走的缘由是纯粹的十五岁,其终点则是破窗进入一间林中小屋,独自一人过了几天。
对于年少的直辉而言,他提前迎来成年礼,然而却不是孤傲的“十五岁出门远行”,而是以一种暴力的方式重新自我封锁。
打破小屋玻璃悖论般的成为打开沟通又封闭沟通的行为。
直辉曾有这样一段关键自白:“一旦遇到问题,不知道为什么都理所当然地来找我商量。
就拿今天晚上的小琴找我这件事也可以说明,即便是在给他们出主意,但实际上我一次也没有为对方考虑过什么。
然而,我这种漠然的态度,对于他们这几个性格多少有些偏执的家伙来说,似乎令他们感受到某种体贴,居然导致了我的地位提高。
对别人并不表现出体贴的我,不知何时反而被他们奉为宅心仁厚的大哥了。
就连我这样自私的体贴都能够让他们满足,他们在社会上受到的到底是怎样的对待呢?
一想到这个,我也担忧起来。
不行,要是这么想的话,很可能又会给自己找事了。
”(210)良介、琴美、未来、萨特鲁对于直辉而言,既成为他在这个住所自我感知的方法,却也是存在之否定的缘由,与小木屋的悖论同构同质。
正因如此,预言师才会对直辉下这样的判断:“你即便想要从这个世界逃离,也只有一个更大一圈的同样的世界在等着你。
在你和这个世界的斗争中,世界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146)这里的“更大的世界”指的是什么?
在我看来,它指的是以大都会为具象的宰制,它要求理性,要求秩序,要求人脉,要求成功,是现代性的化身。
尤其是当东京这样的大都市,把这些青年都抓捕过来,把他们黏在自己的网上,“来到东京”本身就意味着现代性的诱惑。
正如笔者读到的现代性定义之一种:“身体以一种极端的方式来承载社会结构”(《中文世界的文化研究》,216),从这个定义出发,《同栖生活》中的五位主人公都在承受这样的现代性的压迫,尽管方式和力道都有所不同。
直辉作为貌似最像一个正常工薪族、最温柔体贴的人,他承受的压迫应该就是最大的,而且在这个群租房中,其他四人对直辉也构成了类似的结构压迫。
直辉的暴力行为之根源应该就在于此。
当然,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认为是《美国精神病人》式的精神分裂,或者出于与劈腿钻石王老五的女友的扭曲关系所导致的仇女心理,这与社会结构对身体的摧残同样密不可分。
正如行定勋自己坦诚:“在东京一角,迟迟不愿完全融入社会的青年男女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这正是日本目前的形态,这样的题材最容易获得共鸣。
”而行定勋和吉田修一都是九州出身的上京者,想必对此深有体会。
因此,《同栖生活》探讨的并非孤独或者秘密,也不是什么人性的崩坏或罪恶,否则最后的凶手之揭露实在太过生硬,也太过肤浅。
它呈现的是当代(日本)青年如何被现代性所捕食、所摧残,走向自我封闭或是“非我”的状态。
砸向无辜女性的是被现代性所压垮的直辉,或者更确切地说——现代性正在深夜的路上无差别地砸着每一个过路人。
实在是太像了,说是无意识的我都不信。
看到这个镜头我就拍桌子了。
实在是太!
棒!
了!
好吧,可是我就这么点感想,非要我说140个字。
那不如去看看腾讯上的弹幕吧,评论基本都是:原来是小受啊!
(指林遣都)变态吧???!!!
都疯了???!!!
诸如此类。
真是大惊小怪。
难道他们自己不知道人类的恶趣味如何多元吗。
难道他们就没有在浴缸里放过屁,难道他们就没在游泳池撒过尿吗!
难道他们就没有扣完脚后自己闻吗!
好吧,这些事我都没做过呢,我很单纯的。
*杉本良介 21岁,H大学经济学部3年级 下北泽墨西哥餐厅打工中*大垣内琴美 23岁,无业 与年轻男星丸山友彦热恋中*相马未来 24岁,插画家兼杂货屋店长 寻觅人生买醉中 *小洼悟 18岁,自称从事夜晚工作 贩卖无意义的青春中 *伊原直辉 28岁,独立电影公司发行业务 《同栖生活》(日语:パレード;英语:Parade)改编自2004年由日本幻冬舍出版发售的作家吉田修一的同名小说。
书曾获得第15届山本周五郎赏。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至于愿不愿意与人分享,与谁分享,这很难说,这和两个人的距离远近有时候没有关系。
常常是走得越近,越不能分享那些个最私密的个人隐私。
同居生活就像一个大的BBS,都是有礼貌的来去,没有人知道面具下面的真实状态,也不会有那份真正的关心,都是朋友,又不是朋友。
呵呵,我喜欢小出恵介的那个艳遇,让人艳羡;林遣都这里的表演让人惊喜,那么可耐的小男孩居然变成金发男妓;藤原竜也的角色设定太震撼了,这样的结尾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每个人的表情,每个人的状态,从轻松有趣的青春之歌,推展到一个“恐怖”的高潮。
绝赞。
行定勲。
1、良介 :青年男子的慰藉往往是几场性事喜欢学长的女友,没有固定工作,忽然得知朋友车祸死亡的消息。
那天他跑去跟别人的女友告白。
其实,还没来得及告白,那个女孩就笑了,一脸很了的样子,什么都不问,只是倒了杯酒,然后嘴唇就靠了过来。
良介哭了,是一种无所事事的男人,对未来的恐惧。
突然传来的死讯,让他看到青春的戛然而止。
他未必是真的爱那个女人,她也不过是给了他一场安慰,只因,此时此刻,恐惧是如此清晰地写在他的脸上。
单身女子夜晚遇袭,遭人用利器毒打事件三番五次在新闻里播出,我想,这几个人当中,不是有人要遇害,就是凶手隐匿其中。
2、未来:破碎家庭下的性格扭曲如果酒精可以让我忘记那些画面和声音,我愿意每晚不醉不归。
这点跟我有点像,只不过,没有如果,宿醉不过是一场自欺欺人。
我很喜欢未来和小悟在旋转木马的那场戏。
两个无处可去的人,重新回到童年里,看见那时的自己。
未来的世界是从家庭暴力开始的,她对此深恶痛绝,又有一种该死的熟悉感。
所以她珍藏了一盘强奸镜头锦集带,喘不过来气的时候,一个人独自在黑暗的客厅看,没有声音,没有表情,只有女人充满痛苦的脸反光在她的眼镜上,一闪一闪的。
她说,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个迷宫好大,多年来,都找不到出口。
小悟听着她支离破碎的过去,一言不发,双眼紧闭。
有一种陈述,语气平淡,表情如常,却让人不忍直视。
也正是他的脆弱和不安定感,让未来不禁靠近,又小心翼翼。
小悟把那盘带子抹了,重新录了一集琴美爱看的泡沫爱情剧。
3、琴美:爱情是种无尽的等待琴美总是在拔眉毛,要不就是等着看男友演的爱情连续剧和他一月一次的召唤。
偶尔还被他们的爱情感动地痛哭流涕。
总而言之,这个女孩把青春定位在一个男人身上,而且他还是如此的不靠谱。
酒店、上床、然后男人独自离开。
这是他们的爱情模式,琴美对此还有那么点受宠若惊。
这段关系中有两个地方让我意外,男人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及她最后决定堕胎和分手。
4、 小悟:喜欢女人的男妓林遣都真的让人意外。
他演了一个随便的男妓,孩童般的面孔下,满是救赎。
全片里,他是活得最边缘的,可他总是笑,还笑得那么温暖。
小悟没有自己的生活,就像直辉说的,你们每个人眼里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好的、坏的,这些拼凑起来就是小悟。
导演让每个人去诉说他,而不是自我注解。
未来问:你今天生意好么?
小悟竖起手指,笑笑说,三根。
他是流连在街头和公园的男妓,居无定所,有时在客人家里睡觉。
琴美打电话过来,问他,你在干嘛?
他说,没干嘛,正无聊,呆着。
其实他潜入一户人家,吃喝了点东西,刚刚在床上对着女人的照片打手枪,原来他只是做男人的皮肉生意,却并非一个同性恋。
琴美又说,你买点东西回来吧!
小悟边提裤子边回答,好啊。
5、直辉:没有发泄口的老好人琴美说,直辉哥说的总是对的。
不抽烟,不喝咖啡,每晚坚持出门慢跑,直辉的生活很健康。
他是同栖生活中的支柱,所以人人来找他倾诉,各种苦恼。
好像他在众人面前,没有烦恼,事事明理。
他也以为他是,所以照单全收,所以要表现得什么都大方得体。
因此,他白天顶着老好人的头衔,四处给予安慰,晚上在无人的隧道里,袭击女人,一下下用铁器敲打,面无表情。
这是意料之中的,不无奇怪。
但是小悟出现了,他拉着僵掉的直辉奋力在雨中奔跑,然后说了一句话,那句话连我都感动了,然后在这写了这一堆又一堆的废话。
他说,好在没被人发现,回家就好了。
大家不会说什么的,也许他们早就知道。
然后镜头切到那间挤了很多人的小小屋子,那个温暖不已的客厅。
每个人都面无表情,电视机开着,但是大家都心不在焉,他们在等,等他回来,等他真正地回来。
良介和直辉,琴美和未来,两男两女住在两个房间,小悟睡在客厅。
同栖生活,不过是谁都难以独自面对自己,不过是一场救赎。
PS:本来想写在博客里,可惜它又抽风了,登陆不上去。
居然严重剧透,居然写了这么多字……
如果用颜色来形容,parade应该是青色。
片名——日文 パレード ,parade,巡游。
中文,两个版本, 同棲生活, 同栖生活。
● 棲qī 1. 鳥禽歇宿:“夫以鳥養養鳥者,宜~之深林”。
2. 居留,停留:~身。
~息。
~止。
~遁(隱居,遁世)。
~遲(遊息,居住)。
● 棲xī 1. 〔~~〕形容不安定。
2. 〔~遑〕a.忙碌不安,到處奔波;b.被迫。
亦作“棲惶”、“栖惶”。
不管哪个字音,都能为影片所解释。
琴美在第一天和小悟见面时,就悠然说出“我们呀,就像是聊天室,觉得舒服了就开心的在里面聊天和生活,面对不喜欢的事情,也要沉默的包容下来,不然就只能离开。
” 两人一间房,本就逼仄的空间更让人喘不过气,屋里除了杂物,两张床垫,活动衣服架和晾衣绳,一张桌子,简直容不下任何有尊严的休憩。
即使活的如此狭窄,人与人之间,还有深不见底,朝夕相处的室友完全触不到的心灵暗处。
觉得开心就享受时光,打柏青哥,吃饭,喝酒,喝醉,看电影,互相打屁,觉得不开心就找个宣泄,再回到同栖的小屋继续生活。
栖栖,形容不安定,但开始的四人,也或多或少找到了平衡,没心没肺的过着生活。
小悟的到来,自身带着神秘,也给四人的同栖生活,加入了不确定因素,而他,也是五人中,没有个人解说的一个,反之,他以穿线的方式,将四个人物七扭八歪的缝合在了一起,如海报。
同处一室,但空间具为错乱,并不契合 。
每个人都有秘密,但只要你在我面前,展现我并不讨厌的一面,我就能与你继续友情,你的脆弱我无从知晓,但也并不想过多了解,各自安好。
随着影片的深入,昭示出的城市法则也愈加冷酷。
感触颇深的,是很冷的晚上,未来姐跟着小悟来到旋转木马,小悟先说“这个时候就是互相道出童年故事的时候了嘛”,后又说“我即使说了,也不过是骗人的谎话罢了。
”有这句交底的真话做底,未来姐才开始回忆儿时不停打骂妈妈和自己的爸爸,作为女儿,不能反抗,只能在屈辱中恨恨的听着父亲的污言秽语,抓着扶手的未来指节发白,好不容易从回忆中抽身而出,发现靠着自己的小悟早已睡着,其后镜头一转,小悟慢慢睁开的眼睛里,并没有一丝波动。
明明是话题的提出者,但对方真真实实坦白内心时,却选择了逃避其后的麻烦,逃避可能出现的人际尴尬,我内心一凛。
道理我们都懂,一辆公车般的人生,总有人上上下下,不要计较长度,只要在风景中享受不知何时会结束的陪伴即可,无须强求。
可是站在旁观的角度,真真切切看到这一幕,内心冲击了一下。
而琴美,在怀孕后,拜托直辉问问处在事业上升期的演员男朋友内心想法,反倒成了最清醒的一个,决定打掉孩子重新开始,即使男友说生下来吧,也如局外人一般,将日子看了个透,知不行而不行,抽身而去。
直辉是他们中唯一拥有正经职业,在领导着慌时,提出解决方法,在机会来临时,自身业务能力过硬打拼事业的人,也是所有人遇到问题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
而在那个雨夜,直辉跑过街舞滑板练习的地下道时,又折返回来原地跑着看了一会转身跑开,那时在想些什么?
希望别人的生活光芒给自己动力,爬出泥潭,还是给自己回到正常的最后一次尝试?
无解,跑出地下道,跑过少女,停住,跑回,少女回头,击,击,击,撞,撞,撞,转身,愣住,看到小悟。
“快跑,没人看见我们!
”抓住直辉,跑出隧道...明明在做着不能被原谅的事,明明正义与黑暗的选择没什么可犹豫,可一直在说真话的小悟此刻也没有人情世故的客套——保护直辉,是唯一要做的事情,镜头转向家中,场景是青黑色,三人面向被雨水袭击的窗户,背后的灯让脸隐于黑暗,“他们都是知道的吧。
”镜头一转,小悟漫不经心却结结实实的吓到了直辉。
他们应该是知道的,最后,直辉扑倒在玄关中,唯一的一次,群像一般,每个人的脸,冷漠着,疏离着,防备着,看着镜头,“喂,旅行,你会去的,对吧?
”
一场完成不了的检阅式,而每个人只是生活中的一面,因为“同栖”,才显得温暖。拉的稍稍长了,中间部分看得有点走神。三星半。
2.5 日本电影常见的主题与套路,看多了悬疑推理片我觉得这片的内容真的不算有多稀奇,甚至只能算是常规的。吉田修一的原著改编我比较中意的还是《怒》,这部相比之下明显太活泼和冷幽默了,将近一半长度的时候我都想打差评,行定勋的拍摄方式和剧本走向还有冲突设置显得前半部真的挺像一部以闹剧为主的喜剧片,到了后面才识得庐山真面目。不深刻,表现手法也不克制,我觉得没有《怒》经典是很自然而然的。不过,显然配乐还算娴熟,选角也是不错的,群戏表现值得一看。
幽默的片段时不时出现,忍俊不禁。剪辑的手法,可能让看到最后才明白全部。每一句台词都好琢磨。
不知所云
一开场就被我猜到了凶手-_____-
这片分这么高有点过了,最多就一般
林遣都和香里奈啊!!!完全就是冲着你们俩的脸看的这部片啊!!!!你们俩的脸都可以拿5星啊!!!!!!
价值观不敢苟同
日本青年的群租生活……
日本电影已经这么垃圾了吗?
林遣都在我小学毕业那年19岁,瘦得像一只三黄鸡。
故弄玄虛
神经病。。
写成网状叙事改编成剧会更好看
《怒》的书先出了,所以先看了书,然后期待电影版。这部的电影版比较早,中文版的书快出了,所以先看电影。两部作品下来,要成吉田修一的粉丝了
这阴暗的场面至今无法忘却~
爆的太唐突了
每个人都有病,都需要救赎。
原著小说就POV叙事,读的时候还心说其实电影可以照搬这个模式。把萨特鲁的章节和直辉合并之后,感觉视角有点乱。但总的来说哪里闷啊?倒不如说2个小时的片长竟然觉得短,有意犹未尽之感。几个人物的选角都很准,林遣都小朋友刚出道时就很上道,会演星人,金发造型很亮眼。
感觉把小说改编坏了…把原本的时间线和不同的人物捏在一起。包括跟学长女友那一段,都没有整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