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S1 – Ghost in the shell 一枚硬币有几个面?
两个吗?
我觉得还有第三个 – 那个窄小的,常常被忽略的侧面,那是个可以让硬币竖立起来的面。
娃娃,无论是否赋予人工智能,TA好像始终被认定成一个工具 – 一具人类可以舒适安全地施展他们全能自恋的躯壳。
TA 能被接近100%的设计和定义成他们服务对象心仪的模式,以满足主人们一个个“皇帝梦”。
没有利益的矛盾,没有妥协,TA安全,有效,顺从,满足“自我”,功能强大。
不同的声音,多维的观点,可以肆无忌惮的畅游于文明的社会。
存在即有原因,但并非“相对”合理。
人类利益与需求的多样化,从来都是以派别来挑战与制衡“民主”里各方,要满足“你们”的需求和利益,前提得是不会与“我们”以及“他们”的冲突。
我们七情六欲是否是人类社会作用的生理进化需求?
它们如同我们精神的皮肤,保护以及让我们和这个世界链接交互着。
显然,被走访的特殊人群中的几个人,无一例外都是在和其他人类相处的时候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伤,然后选择了一个相对舒适及自我的方式,寄情于物 - 从古至今,人类从来不缺乏这种方式与情怀,只是如今换成了人形甚至仿人性的物,有些人便顿感不适,要呼吁禁止 – 无对无错,都是不同的观点,出自不同的利益需求。
我更想关注的,是这些“特殊人群”需求的根源。
他们都坦言,面对娃娃,自己不再需要追寻,妥协,处理和面对人际间的复杂关系,娃娃能给他们想要的全部感觉。
我估计,这也许并非是一个女性或者几段糟糕的恋情就导致如此,如果此生他们不再与人相处,这真的是一个很治愈和安全的方式。
想起GHOST IN THE SHELL, 如果某天娃娃们有了意识,自我觉醒,有了和其他人类一样的自由意志,这些寄情于物的诸位,估计该尴尬了吧,娃娃们可能会不遗余力的证明诸位才是在shell 里的Ghost吧。
心理的创伤,还盼系铃人能找到通往心灵自由的真正出路;为人父母,盼多在爱中探索践行自省。
EPS2 — 长生,不老长生和不老在我们的文化中常常一同出现,然而这却是两件事。
倘若长生和不老只能选择一样,你会选择哪一个呢?
我会选择不老 - 拖着一副衰老或者多病的身躯长生下去,再精彩的世界,我也没有精力与之链接,说不定还会给家人或者不相关的人增加负担,可能帮助某些行业兴起与创收,但于我自己,面对的将是一个没有质量的生活。
人活一世,死后就真的物质消灭了吗?
物质守恒一说好像能为我们提供些科学的安慰,灵界也有投胎转世的猜测。
片中液氮所的研究员说,她和丈夫其实希望自己的意识可以是永存的,载体是电脑。
其实在电脑发明前,人类一直都有载体将精神或者创作留存与流传,比如书籍,电影,活体(基因)等等。
如果是长生,那多久算是呢?
生物博士说自然界有很多生命体都长寿,比如有些树木。
但长寿和永生,依然是两件事。
如果人类永生,将会是怎样的世象呢?
人口爆炸?
或者人口数目慢慢恒定?
如果永生,时间是否就没有意义了?
一切发展是否会变得缓慢或者接近停止?
片中讨论的另一个点是延长寿命。
如果在没有“不老”的前提下,自然规律,即生命由出生发育到死亡,最后延续的是生,还是推迟死呢?
不老,身体就一定不会病变吗?
年轻,就会与死亡无缘吗?
很认同英国那位带着两位漂亮小姐姐的博士的观点,意义和价值大于选择的本身,如果人类社会在慢慢的发展中,可以不断的攻克一个又一个病理或者生命发展中的难题,我们的寿命自然会逐渐的延长且有质量,那我们对这个议题的的兴趣可能会大大减弱。
EPS 3 - 隔岸,彼岸隔岸的并非全是徒步,也坐火车;火车顶上的狭小空间,按人头收五位数的美金;隔岸的并非全来自墨西哥,很多来自政局动乱的中南美洲;隔岸的并非都怀揣着美国梦,很多人被迫无奈,背井离乡;彼岸的农场后院就是一望无垠的隔岸,却只有简单的铁丝网作为边境装置,彼岸年迈的老夫妻,面对比随时造访自己后院的南美“教父”,必须用枪来保护自己彼岸“臭名昭著”的老兵自卫队,并非“自我优越感”痛恨非法的隔岸人,他们曾经任劳任怨做着很多彼岸人认为只有隔岸人才会做的脏累活,随着隔岸的以更优势的价格进入彼岸市场,使得原本还有正常生活的他们,待业在家,所以无视舆论压力,自建组织,为自己的利益一战到底;彼岸的志愿者出于人道,在沙漠里定点供水,彼岸的收容中心,面对记者对收留的隔岸人身份是否合法提出质问时,再三强调,他们的工作流程都是合法的一些人善于发声,但有些声音的出现,目的不一定是想解决什么问题一些人善于做事,很多人行动背后的逻辑,仅仅是为了维持自己正常的生活。
社会想象系统之复杂,无论隔岸抑或彼岸,都无法一概而论地简单归因。
EPS 4 –自主选择,被决定如果人有选择生的权力,那要有选择死的权力。
如何定义生命的意义,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答案。
对于一些人而言,能活着就是幸福;而对另一些人而言,无法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生命不再有质量,活着,本质上是对死亡的延缓。
很多事情,真是二元对立的存在。
生来残疾的人,挣扎向生,是一种对命运的不服与挑战;而生来正常的人,突然被疾病夺取健康机能,也是求死心切。
主动求死的方式自古流传,只是技术的发展,让过程更仪式化,能被能理解的人祝福,最大程度上减少痛苦。
从尊重人权的角度出发,允许当事主体选择的存在,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尊重吧。
但如果当事人, 无法自主做出选择的时候,选择权落在相联系的他人手中,或者被决定的主体不是人类的时候,抉择可能会相当挑战,也可能会相当轻松。
如果不长大,怕是永远不会意识到时间的存在与可贵,死亡的真切与分别的痛苦。
太感情化了,主持人应该保持尽量客观,你是采访者,是事件与观众之间的渠道,而不是事件的一部分。
安乐死那集,人家主角都没有悲伤,其实是一个非常科学的探讨,除了他的家人悲伤是正常的,但曾宝仪你一直在那带什么节奏啊,又哭又悲的,干嘛呀大姐?
完全就跟主角的心境和理念是违背的。
这一集是探讨死亡的权利,这本来是一个很科学很哲学很伦理的探讨,你却要带入那么多个人感情因素,感觉你自己才是主角,说的不好听就是强行给自己加戏。
包括她问的那些很低级的问题,什么你走了最想念什么,人家直接说人死了是没有意识的,你这是一个伪命题。
曾宝仪用非常廉价的矫情来衡量一个思想高度那么高的科学家是很没水平的做法。
刚刚,我看完了《明天之前》。
纪录片用短短四集,分别探讨了人与性爱机器人的伦理关系,人类永生问题,美墨边境移民问题和安乐死合法化问题,纪录片不预设立场,不做过多评价,仅仅从各个角度描述现状,呈现角度,抛出问题。
每一集都给我翻天覆地的冲击,借用曾宝仪在第四集里说的一句话“这趟旅程,像一波一波海浪一样冲击着我的思想”。
但影响我最深的,并不只是这几个探讨的问题,而是对待问题思考方式的反思。
举个例子,在看这部纪录片之前,我认为一个理智的人,能自由选择自己的死亡方式,是一个社会文明的标志,是对人权的尊重。
而事实上,在看本片的过程中,我不停被每个角度说服——无任何绝症的百岁老人,认为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能允许再做自己热爱的事,这是种折磨,于是选择安乐死,我想我能理解;送走渐冻症丈夫的妻子,在若干年后认为当初安乐死的过程是暴力的,感觉就像是丈夫主动选择离开他们,离开整个家庭,失去的痛苦持续折磨着家人,从社会角度来讲,草率地选择离去会使罕见病更难以得到救治的机会,我想我也能理解;提供死亡方案,打着法律擦边球协助安乐死的医生,认为为不愿受牢狱之灾的人提供安乐死是尊重人权,如果从绝对人权角度上讲,我觉得也是讲得通的;从小身患残疾,但凭着自己强烈的求生欲生存下来的国会议员,认为生活其实仍然充满机会,因此不应该轻易选择死亡,我认为也是非常合理的。
在生活中我们遇见过太多这样的问题了,该不该活在当下,该不该合法拥有枪支,该不该大麻合法化……没有标准答案,每个角度都合理,每个人的答案都可能天衣无缝。
这样的问题我们到底该如何回答?
坦白说,在真正需要面临这些问题之前,思考这些问题都是没有意义的。
更应该学到的,是看待问题的方式,和思考问题的方式。
当在生活中不经意间拿到这样的题目,且答案暂时不会影响到自己时,不预设立场,可能是更好的选择。
我不认为自己是个能绝对客观理性思考的人,认定这个事实,那么就更应该放心地不去预设立场,而是要更多的去假设,去搜集更多样本,去倾听更多故事,去认识到问题的复杂性。
对,认识问题的复杂性。
看看社会争议话题下的评论就知道了,认识问题的复杂性对不少人来说都是困难的,预设一个“她明明可以反抗,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反抗”的立场,就能把一个遭受到上司性侵犯的女性置于“阴谋论”的结果中,殊不知,哪怕稍微提供一点假设,假设这位女性当时正遭受着严重的威胁,就会发现情况比你想得更复杂。
尤其要警惕三观党,说这些话的人说不定并没有什么三观,他们唯一的判定标准是他们是不是能接受这样的观点,而事实上,他们往往都不愿意多想想问题的其他角度。
我曾经简单地从几篇环保主题的报道中,得出大自然现在遭到如此破坏,全部都是人类的错,我甚至认为人类消失才是唯一解决方法。
后来我发现,全球变暖除了人类活动,地壳运动也是原因之一,我发现中国西北绿植覆盖速度有着惊人的提升,我发现一些本会灭绝的动植物因为人类的救治,生命数量不降反升。
就像是《明天之前》安乐死问题这集,残疾的国会议员说她刚出生的时候所有人都说她活不过一岁,但现在她好得不得了一样。
说不清的。
我喜欢我自己开放思想的感觉。
我能因此接纳更多信息。
我不再欺骗自己。
当我不得不对一些问题做选择时,我能更立体地去思考问题,尽我所能做出对我利益最大化的决定。
一直想写一篇关于死亡这个颇为禁忌话题的命题文章。
并不讨论片子到底如何,只是就这个话题。
(注意,本文强烈剧透纪录片《明天之前》第四集,全文字数2605,阅读约15分钟)
大约在《明天之前》播出一年前,澳洲最年老的科学家古道尔教授,在意识十分清晰情况下选择了安乐死,在国际上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2018年5月10日,瑞士当地时间12点30分,104岁的大卫·古道尔(David Goodall)教授在瑞士接受由安乐死组织(Exit International)医生菲利普·尼特舍克(Philip Nitschke)的安乐死程序,从而达成自己迫不及待的死亡愿望。
图 大卫·古道尔和他的家人古道尔教授十分热切地想要赴死,选择了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第四乐章(《欢乐颂》)作为最后陪伴他的音乐。
面对包括路透社和《明天之前》剧组等一堆媒体的采访,他无一例外表示,他等不及要死了,如果明天不能死自己将十分的遗憾。
古道尔教授的自杀行为,作为青年人可能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放弃多姿多彩的世界,难道就没有一丝留恋吗?
在安乐死组织核心人物菲利普眼中,人应该拥有自主选择死亡的权利。
图 Philip Nitschke博士与安乐死协会一个青年人为什么想讨论这个议题,或者是说该不该讨论?
在我的眼中,死亡是一个复杂矛盾的命题,但确实司空见惯——每个人都会经历、亲历。
我相信每个人在目睹亲人朋友离世或者经历重大事故,甚至仅仅在影视作品或者文学作品体验关于死亡的过程之后,都有过一种自我的思考:我应该怎么样,结束我的一生,才是没有遗憾的——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身边陪伴着什么人?
两个月前(本文写于2019.7),我的爷爷去世,我作为传统葬礼主角送了我爷爷最后一程,从尸体冷冻柜,到仪式做法,到尸体盖棺,送葬,拣骨,装入骨灰盒。
老实说,从大学校园的美好琐碎,到在传统地方葬礼上直面一个亲人的离去消失,是形成强烈冲突的,我的头脑一时间无法处理这么有反差性的事物。
甚至觉得搞笑的是,还在看着殡葬业工作的人挣钱是多么厉害,看着家人开什么车就确定多大规模的葬礼和法事。
坐在灵车上时,只注意到去往火葬场的这一辆辆,都有曾是活生生的人躺着。
这时候人根本无法思考死亡意味着什么。
直到两个月之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还有那张床才意识到,他永远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和你抢电视看新闻联播,甚至不会说胡话吓你,也用不着被几个人架着去洗澡。
我会这样想,或许死亡来临的时候,他是这十几年海尔默综合征生活里最快乐的。
无疑这时候我是赞同安乐死的。
图 作者摄于殡葬车之上———————————————————————————————反对《明天之前》采访了国会议员珍妮,她是一位残疾人,成立了“尚未安息”组织,是反对安乐死的“保守派”。
高位截瘫的她,在说起奋斗经历时,她提到是因为安乐死非法,才阻止了她死亡的念头,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才能享受艺术和生活,才能讨论这些事情。
她说,但如果有一时,她选择了死亡,那就没有了一切。
图 珍妮 (《明天之前》第四集)一位女儿小小年纪就骨癌去世,紧接着丈夫患上了渐冻症的女士黛比,同意了为丈夫进行安乐死程序。
但后面她十分后悔。
她说,死亡瞬间解除了所有她与他的关系,所有事情因为他的死变得没有意义,不再有链接。
她感觉帮助别人死亡是一件很暴力的事情。
如果再有一次,她选择反对安乐死。
图 黛比女士 (《明天之前》)或许这个态度就是中国大多数人的态度,即使面对昂贵的医药费,甚至只是拖延而非治疗的方式,以孝为大的中国人,在面对父母得病的时候,会选择倾尽全力。
许许多多这样的老人生活无法自理,也没有清醒的意识,表现有点像咿呀学语时期的小孩,条件好的家里请来价格不菲的全天候看护,条件不好的自己孩子便上场照顾。
谁都不知道,老人要是有清晰的意识和廉耻心,会不会愿意这样子下去。
《明天之前》一位为作家妻子进行了安乐死的男人说,安乐死是人类的权利,他知道妻子有多痛苦。
女作家患严重而痛苦的疾病(sorry我忘了这个病的名称),生前说,你们说我应该活着,那请你来过我一天的生活,哪怕是一小时,你就会知道我是为什么想去死。
丈夫曾想过,跟着妻子一起离开,但是妻子在“寻死”路上十分坎坷,让他决心活下去,为更多的人得到死的权利而努力。
妻子已经死了几年了,但是警方还在立案调查,就因为怀疑他“是凶手”。
我想,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中国,那他可能真就坐牢,成了杀人犯了。
对不起,你在帮助别人自杀,你无异于杀人。
———————————————————————————————犯罪人是否应该拥有自杀的权利,这个问题确实令人迷惑。
如果是肯定的话,那么下面这件事又好费解了。
一位母亲发现儿子通过一个“安乐死”网站(没错,是前文提到的“死亡推手”菲利普医生建立的)进行社交,他才二十多岁,患有忧郁症,有轻生倾向。
通过该网站,他了解到了可以用什么药物在哪里买到,可以走的很安详,于是飞往秘鲁买药。
买到之后在论坛发帖,大家纷纷祝贺。
于是一个年轻生命没了。
图 患有忧郁症的自杀男孩(《明天之前》)澳大利亚珀斯人奈杰尔·布雷利疑似谋杀了他妻子,他找到了菲利普医生,菲利普医生给他提供了安乐死方法。
他连监狱都没有进就结束了自己生命,以死逃脱了自己的惩罚。
图 奈杰尔·布雷利与妻子拉娜·布雷利(《明天之前》)前面提到的古道尔教授,对他家人来说,同样很难接受老人离开的愿望,讨论以及帮助一个人死亡是太奇怪太难以言说的事情了。
死亡,对于自己来说或许是解脱,但是是否也是对身边人的不负责呢?
图 古道尔教授的孙子(《明天之前》)万一我们能活得更好更久呢如果讨论这个问题,还要再往“我们能够活多久”这个话题延伸。
前几天我和著名中国当代艺术家李渔老师交流,因为医疗科技的进步,他认为保守估计,今天的年轻人可能未来可以活到三百岁。
这建立在一个前提上,技术在进步。
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绝症病人都去死,那么可能医疗就没有进步了。
有的绝症病人选择冷冻自己,去到我们的未来。
如果他去到一个大家都安乐死的未来,那就对他们来说变得没有意义了,甚至残忍。
后话自有文字记载始,对于死亡的讨论就从未停止,比如讨论人死后会去往哪里,佛教的极乐世界,道教的过孟婆桥,基督教的天堂。
像前面安乐死的人群大多具备虔诚的信仰,是信奉基督教,善的人会去往天堂的。
讨论死亡真的令人五味杂陈,不可名状。
菲利普医生甚至运用3D打印和虚拟现实做出了自杀机器--Sarco胶囊。
该机器允许用户通过单按一个按钮轻松无痛地自杀。
图 Sarco胶囊你会怎么选择?
我们总说,今日事今日毕。
过完今日,明日依然充满未知。
极端多变的生态坏境,高速发展的科学技术,日渐冷淡的人际关系,无一不在提醒我们对未来保持警惕。
在明天到来以前,到底还有什么会改变我们的生活轨迹呢?
这部新片,即将带我们进入意想不到的思考和世界——明天之前
奥斯卡制作团队操刀,曾宝仪担任主持。
目前豆瓣评分8.2。
明天之前 (2019)8.62019 / 中国大陆 / 纪录片 / 乔希·韦塞尔卡 / 曾宝仪他们花费一年时间,到访了近20个国家,选择了四个极具争议的议题。
每一个,都与人类息息相关。
第一个话题,「机器人伴侣」。
人工智能,早已渐渐成为我们生活中重要的存在。
能和你产生有趣对话的手机,使用的便是人工智能技术。
但如果有一天,人工智能技术被用在娃娃身上,成为可以和人类产生爱情的伴侣呢?
听起来十分荒谬,但已经有人把这种电影中的想象逐渐变成现实。
在美国,一家叫做Abyss Creations的公司,正在致力于研发伴侣机器人。
而在探索人工智能之前,他们是全世界最棒的成人玩偶公司。
在成人玩偶的基础上,创始人马特·麦克马伦开始尝试着给玩偶注入灵魂。
在原本已经十分逼真的玩偶基础上,他们加入了人工智能技术,研发了两种伴侣机器人,分别对应有不同的名字——哈莫妮和索拉娜。
除了有女性伴侣机器人之外,也有男性伴侣机器人亨利正在研发中。
目前的伴侣机器人暂未能实现行走和触碰感知,需要通过手机APP来实现对话,依然还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人。
但她能够参与进人们所有的对话中,根据设定会产生不同的对话,为你排忧解难,消除苦痛。
对于马特来说,这次的研发是因为他发现了客户们的需求——总有大部分的玩偶用户,会在日积月累中对娃娃产生感情。
这实在让人不可思议。
为了探寻这份无法想象的情感,曾宝仪采访了三位成人玩偶的资深男性用户。
这三位用户,自然地被分成了两类:解决生理需求的,以及注重情感需求的。
显然第一位不愿意露面的男性用户,就是解决生理需求。
在介绍他的娃娃时,他特地用了一个词——“耐用”。
他不仅测试过极限在哪里,甚至会像个痴汉一样,坐在椅子上看着赤身裸体的娃娃,点兵点将一般的选择享用。
对于娃娃的情感,他很坦然,“所以我在两性关系上没什么压力,不用再追寻什么了”。
他也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毕竟通过娃娃,他已经拥有了他想要的一切。
这样直观而又冲击的言论,不断充斥在采访中,曾宝仪多次在对话过程中面露难色。
用娃娃来发泄欲望的人固然存在,但也会有像戴夫一样的人,温柔地把娃娃当成了一生的伴侣。
经历过重大情感挫折的戴夫,在拥有了自己的娃娃谢朵奈之后,向亲朋好友宣布,他已经和谢朵奈结婚了。
他刻了一枚戒指,戴在了他和娃娃的无名指上,上面写着——“人造之爱永恒”。
戴夫承认,自己在第一眼见到谢朵奈的时候,已经一见钟情了,“她就是我的理想型”。
他也给自己的娃娃创造了前所未有的设定——喜欢哥特风,是个英日混血,甚至他还能感受到谢朵奈的微笑。
对于戴夫来说,娃娃的存在填补了他情感生活上的空虚,无时不刻的守护,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可以活在我自己构建的世界里,像虚构一样的现实生活。
”即便他明白,这不过是自己想象出来的虚假生活,但即便是假的,能够给他带来快乐,那就足够了。
曾宝仪问他,如果你在未来遇到了一个对的人,那你会抛弃你的娃娃吗。
戴夫不假思索地,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她已经是我人生中非常重要的角色了,我在她身上投入了那么多的时间、感情、爱和关心,这已经不是一种选择了。
”
面对曾宝仪的怀疑,戴夫坚信,娃娃才能忠实地反映你给予的爱。
她们不是冷冰冰的硅胶体,她们在你的重塑之下,也可以是鲜活的、充满爱的。
而马特开发的伴侣机器人真实成功之后,原本只存在于戴夫想象中的人机情感,就会成为现实。
“这是一件美好的事情”,戴夫坚定地说着。
和戴夫一样,相信着这种情感的,还有菲尔。
菲尔不像戴夫一样专一,他有很多的娃娃,其中最喜欢的,叫普丽丝。
《银翼杀手》中的复制人Pris,就叫这个名字。
和一般偷偷躲在家的玩偶使用者不同,菲尔喜欢带着娃娃倒出走,去餐厅、去天台、去酒吧。
娃娃就是菲尔生命中的另一半,他丝毫不在意别人诡异的目光,更会毫不吝啬地把娃娃介绍给自己的朋友认识,仿佛她活着一样。
偶尔会有那么几个“烂人”,把菲尔当成是变态或者疯子。
但菲尔坚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像他一样,把娃娃带到公共场合中来,这样大众对娃娃的反应也就会越来越积极友好。
在菲尔的影响下,朋友们也已经将娃娃当做身边的一份子。
“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不好的事,但这种娃娃并不是其中之一。
”朋友对于娃娃的出现也表达了认同,曾经对感情自闭的菲尔变得越来越开心,脸上带着笑容,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好了。
这些例子的出现,似乎都在引导着我们往好的方向去思考——娃娃的存在,能极大地抚慰那些曾在社会情感中经受重大挫折的人们,给予他们生活的希望,甚至给了他们回归社会的勇气。
仅是静止的存在就能创造如此大的能量,那么能说会道的伴侣机器人,怎么就不可以呢?
马特利用现有的技术,对这些引导性的互动模式进行了有意的设计。
一定程度上,伴侣机器人的对话和反应都更倾向于积极友好的一面。
但这样的设计,也带来了质疑的声音——机器人与人工智能伦理学教授凯瑟琳·理查森,极其坚决地反对伴侣机器人的出现。
“机器人是没有感情的,你可以设计程序,让它制造假象。
”这些通过程序而生成的虚拟场景,无法跟人际交往之间产生的情绪相比,更是不可能取代人类的。
伴侣机器人的出现,一定程度上也成为了人际交往的重大阻碍。
它直接否定了人类交流的意义,让机器取代人际联系,进而产生了“消费者只和产品发生关系”的现状。
更可怕的是,它的出现实际上依然是一种对人的物化——“我们还是有一种把人当做财产的文化。
”
每个人本该是独立而又意识的个体,不该被机器人而取代。
对于专家的反对,马特有着自己的辩解。
在他看来,伴侣机器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过只是机器罢了,较真的反对者真的把极其当成人了。
他认为伴侣机器人的出现,不过只是给人类多了一个全新的选择,使用权也依然在人类手上。
真的,这只是一种选择而已吗?
在如今社会中,每个人的身上似乎都隐藏着“社交恐惧症”的因子,害怕交流、封闭自我,甚至由于情感受挫而彻底与世隔绝。
人际关系的淡漠,两性关系就更别谈了。
伴侣机器人的出现,存在着利弊两面。
正如曾宝仪的表弟所说,这只是你选择的另一个生活方式,“就算你只有一个人,但你不会寂寞”。
但如果在科技和法律允许的情况下,伴侣机器人具有合法性,那么人类即将面临的便是机器人的普遍控制问题。
当机器人的智力达到一定高度、并不受行动限制之后,他们的人工智能会比人类更优秀,而且他们会有可能抛弃人类,接管世界。
原本只是作为工具的机器人,渐渐地会成为替代人类的存在。
这不由得让人细思极恐。
正是由于这样的原因,人工智能的开发在世界各国一直存在极大的争议。
但回归到人的本质,情感归属时,我们不得不重新认真思考,伴侣机器人的存在是否具有意义。
在看完第一集以前,我也和曾宝仪所认为的一样,觉得这些人不可理喻,甚至可以用无耻变态来形容。
但在了解了他们的心理状态之后,我似乎能够明白为什么他们如此渴望伴侣机器人的到来。
娃娃是假的,感情是假的,都没有关系。
重要的是,TA来了,就不会走了。
情感上的空虚,需要长久的陪伴才能够疗愈。
他们都没有例外地经历过情感挫折,他们也都明白,身而为人的虚伪。
你可以说他们欲望过剩,也可以说他们丧失人伦,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和所有人一样,渴望得到爱。
对于他的个人选择,我们无权做出判断。
但当这样的选择越来越多地进入我们的世界后,整个人类社会又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无法想象。
到底什么才是正常,什么才是不正常,又有谁有权力界定呢。
“明天永远都会变成今天,而身处今天的我们,永远都身在明天之前。
”
*本文作者:阿呆
第一集展示性爱机器人,探讨当代社会的人类灵与肉的需求,如果不能再信任他人但又倍感孤独时,一个可以取悦自我的机器人是否是个完美的选择呢。
当人工智能渐渐有了入侵社会的可能,人类又应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项技术。
第二集引出激进生命延续主义这一群体,这是先进的理念还是一场巨大的骗局只能留给后人去评说。
液痰冷冻技术让人类将思念寄托于没有承诺的未来机器,到底是科学进步的助推器还是寻求心理的依托和慰藉。
第三集以美国“筑墙”拒绝难民入境开篇,有人反对非法移民,有人对非法移民怀有悲悯之心,当世界上的一些人去追求自由平等人权的时候,还有很多人挣扎在生死线上,面对饥饿贫穷暴力杀戮… 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而我们能做些什么?
第四集探讨人类是否有自由选择死亡的权利。
依旧展现了针锋相对的立场,有人认为这是一项每人都应拥有的人权,也有人认为这是不负责任的。
体面的死亡究竟是人道主义的救助还是为面对生命一些冲动且懦弱的人提供了一种契机。
没有真理存在,只有不同的立场和被人所认可的学说。
这部纪录片的内容围绕着当前社会富有争议性的话题——安乐死、永生、AI伴侣,但它呈现的却是真真实实正在发生于这个世界上的事实。
以世界视野,从人类命运共同体出发,讨论整个人类族群共同面临的科技、社会、人文的问题……人类是否应该拥有退出生命的权利?
机器人能否进入家庭成为人类的伴侣?
正在逐渐到来的人类永生科技真的能长生吗?
影片中没有给出评价。
曾宝仪说:“我是来理解世界的,而不是评判这个世界。
”片子一共4集,我最感兴趣的是关于“安乐死”这一集《告别的权利》。
从小被教育着尽量避免谈论死亡,因为那是不吉利的事,总是在逃避,直到母亲患癌真正濒临死亡威胁的那一刻,被打击得措手不及。
在没有安乐死的国度,许多绝症患者只能被病魔拖死,在疼痛与折磨中死去,即便在亲人的支持下放手一搏,仍然阻挡不了死神的召唤,休克在血泊中与这个世界永别,很不体面,也太过痛苦。
经历了这一切,我问自己:是不是一定要用悲伤来面对死亡?
那一刻,我开始思考,是否有体面的与世界告别的方式?
另一方面,我们人类,是否拥有选择的权利?
当我看到曾宝仪在巴塞尔的安乐死诊所亲眼目睹104岁的澳洲植物生态学家,特地在家人陪同下到瑞士选择自己的死亡,那种对死亡的急迫,那种从容与乐观,让我深刻地意识到能自主选择“死亡时间与方式”是何其幸运。
当然,影片中,也有人反对“安乐死”的声音,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也不合法化。
但是,他人对待生与死的态度,无论接受与否,我们必须尊重这些不同的存在。
世界本来就是多元的,这是它最可爱的地方,不应该用攻击、憎恨来面对不能接受的价值观。
唯有正视死亡,越早开始思考关于死亡的事,越早明白自己对于死亡的态度,才能得到生命的勇气。
在《机器人伴侣》这集中,曾宝仪采访了三位已经在现实生活中与伴侣机器人共同生活的人。
有两个是在现实中和真人的情感交往受挫之后,转向选择更好相处,也更能满足他们的人工智能。
在 AI 机器人的开发生产上,人类此刻在做的事情,已不仅是“造物”,而是试图给“东西”注入人格,甚至为它们灌装灵魂;并因此而期望,能够从复杂不可控的人际交往中逃离,遁入与机器的关系之中,不止寻求身体层面的互动与满足,更渴望在精神层面与之展开交流。
片中,女性主义社会活动家不禁为此现象担忧——未来社会的文化将不再建议并鼓励人与人之间建立联结,而是依赖于性爱机器人的陪伴,这种对女性身体的物化、商品化,不止会使婚姻消亡,更戕害了女性整体的利益和感受。
这担忧虽不无道理,但谁又能说,人机伴侣关系的需求者和主导者,永远是男性一方呢?
当未来社会女性力量从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方面都逐渐强大之时,对伴侣机器人的消费,对男性身体的消费,未尝不会随之而兴起,正如时下的“小鲜肉男色消费”。
为什么人投注感情在宠物、植物甚至收藏品,这个社会觉得没有问题,但伴侣娃娃就不行?
性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如果只是发泄,没有问题。
如果是为了繁衍,那那些生不出下一代的人是否都有罪?
如果是为了情感的交流,对于那些娃娃的拥有者来说,完成了想象的交流就算不上交流了吗?
又是谁来决定这个定义呢?
所以最终,还是回到刚刚所说的“尊重”上来,我们是否应该接受这个世界业已存在的“不同选择”?
当然,大家可以拥有不同的答案,因为多样性才是这个世界最可爱的模样……
资本在异化人类的道路上没有尽头,人类也乐于被异化了。
这种破坏家庭伦理关系,社会交际关系的sexy AI 机器人,在咨笨猪易社会终究要成为潮流,一部分自以为在追求所谓现代化中国人也会为此推波助澜。
但我觉得人的问题还是应该交给人来解决,人际关系或亲密关系的问题、心理问题和家庭问题 也许需要心理学、伦理学、社会学来解决,而不是交给机器人。
当人机关系真的要取代人际关系的时候,或许我们在将自己的世界拱手让给机器人。
世界是我们的,也是你们的,但绝对不能是它们的。
四集内容,每个都属于独立单元,却包装在一起叫《明天之前》,有强烈的拼凑感。
认真看了第1、2、4集。
总体感受是的确思考了一些问题。
而主持人在镜头前的情绪变化和面部表情,更像是曾宝仪的见证体验之旅。
当然,这并不是负面的评价。
至少让我看到:我与主持人对不同事情的看法和感受是存在不同或相似的。
我所认同的内容有:第1集,戴维·拉维教授预言,2050年之前,会有人和机器人结婚,而且法律也会进一步放开。
他相信人会爱上机器人,甚至会变成社会的主流和常态。
原因是:很多人都可以爱上他们的宠物,而不是仅仅停留在喜欢的层面。
而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机器人会拥有性格、感情、同理心,他们的行为也会和自然人相当接近。
既然人都可以爱宠物,拿就一定会有人爱机器人。
韩国目前有一个研究小组,开发了一种为机器人创造基因组成的方法。
目前,让人机器人生育孩子所欠缺的技术,就是如何把机器人的基因组成,转化为人的基因组成。
或许实现这项技术还需要100年。
但是戴维·拉维教授曾在2014年预测,围棋程序至少需要10-15年才能击败世界冠军。
但到了2016年,这件事已经发生,所以一切都在加速到来。
我们几乎生活在机器人时代的前夜。
而让人担心的是,当机器人的智力达到一定高度、拥有足够的敏捷、能够四处移动时,他们的人工智能会让他们在很多方面比自然人更优秀。
而且他们可能会“接管”这个世界。
也许有一天,我们制造出来的机器,会觉得不再需要自然人的存在。
而他们可能也会有能力去付诸实践。
我们可以立法限制制造机器人的种类,但估计无法完全禁止。
为了保证人类社会的存续,如何掌握控制权是个让人担忧的问题。
究竟怎样才能应对10年、20年或30年后机器人的大量出现。
没有答案。
关于安乐死的看法:第4集,关于“告别的权利”,我的观点与菲利普·尼什克医生相近。
我们的出生是被动的,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我们可以选择是否留在这个世界。
这是我在2016-2018年的哲学学习中,思考过的问题。
而今天,我对这件事的态度,跟4年前一样笃定。
因为这套价值体系是经得起推敲的,如果没有另一套逻辑的强烈冲击,我是不会轻易改变这种想法。
在我看来,珍妮女士坚持活下去的思想,的确对大众有着积极鼓动的作用。
但我还是希望,我可以拥有有“告别的权利”。
我会在我奶奶和父母都离世后,选择安乐死。
当然这是我用现状来看待这件事。
如果我日后有了妻子和孩子,我安乐死的时间也会推后。
总之,我是不希望自己自然死亡的。
我有自己的爱好和兴趣。
例如看电影、看纪录片等,还喜欢写影评和见解。
同时喜欢旅行。
但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的视力模糊了、我的双手双脚越来越动不了,我会觉得我是时候离开这个世界。
因为到了那个阶段,我除了每天在家或医院外,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像个傻子一样呆着。
而那段时间可能会特别漫长,5年、10年,甚至更久。
我每天不但要经受不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的心理折磨,还要经受身体每况日下的生理折磨。
而我不想要经历这些。
我想体面且不痛苦的死去。
---分割线-- 《一篇连第1集都没完全看完就发朋友圈的不成熟的文章》相信大部分自然人的结合,都不是买卖的结果。
但机器人伴侣是一种商品。
你不满意可以退货或扔掉,然后换一个或再买一个,而且你买多少个都可以。
等于每个个体独立组成一个小家,你可以对机器人伴侣随意处理,人人皆是奴隶主。
美其言,这叫自由选择。
你可以选择跟自然人生活,他可以选择跟机器人生活。
但这是对现代社会两性家庭的颠覆性解构。
不需要跟自然人沟通,每天跟机器人交流。
那样的社会,人会不会变得越来越冷漠和暴力?
每个个体的价值观还是进步和积极的吗?
我一直都相信,终究有一天,人们全身上下都可以实现机械替换,唯有意识永存,实现真正意义的长生不老。
但这个过程所面临的困境,若没有处理好,就会掉进无尽的深渊里。
当现代人类被泛娱乐的网络内容所遮蔽双眼,人们被封锁在看似丰富、实则重复的信息茧房中,越来越不关注身外之事。
而世界上正在发生的一切正在悄无声息地进入并改变我们的生活。
《明天之前》是一档以世界视野,从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出发点,讨论整个人类族群共同面临的科技、社会、人文问题的纪录片。
所选取的4个题材分别是:人类是否应该拥有退出生命的权利、机器人能否进入家庭成为人类的伴侣、正在逐渐到来的人类永生科技、不同群体的人类该如何相处。
1. 机器人伴侣 在人工智能逐渐普及的今天,拥有一个机器人伴侣是否也没有那么不可思议了?
这个伴侣可以个性化定制,完全符合我们的一切想象和要求,比如眼睛、脸都是可替换的,还可以用手机APP定义机器人的性格,不同的性格会对同一件事情给出不一样的反馈,可以提供情绪价值乃至生理价值。
纪录片拍到的很多支持机器人伴侣的人群,包括制造工程师、成人玩偶忠实拥护者,有一个共性是他们似乎都对真实的人际关系感到失望,比如有一位是在15年婚姻结束后,对人类感到失望,觉得用人偶可以一切尽在掌控。
有人会把人偶当成自己的妻子,根据自己的想象设定玩偶的来历和背景,完全活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
在他们的眼里,这使人民能拥有另外一种选择。
幻觉乃快乐之首。
甚至有相关判断,2050前会有人跟机器人结婚。
而另一方面,反对一方则认为这一切都是有违伦理的,“这是人类历史第一次被鼓励不与人建立真实的联系 ”,而且会促进人类“异化”的进程。
当人成为商品/财产,资本又将如何介入。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用使用价值来衡量吗?
人与人之间的情绪关系,可以用机器来取代吗?
” 曾宝仪在片子里问,人之所以为人,是用什么来定义的,当一切都只留下使用价值这一基准的时候,对人类社会是有益的吗?
我也没有答案,但我总觉得科技进步的同时,人与人之间不受控的、复杂的磁场和温度仍旧有其不可替代的分量吧。
2. 人类应该追求永生吗 很多人都谈“死”色变,似乎谈论都是一件不吉利和不被允许的事情。
而世界上有一群人,可以说更加激进,他们幻想人类可以永生,未来可以生活在一个没有衰老、疼痛和死亡的世界里。
美国每年都有一个反衰老和死亡大会,在里面可以看到很多第一感觉非常“反科学”的东西,各个领域的研究者带着自己对于反衰老的发明,比如可以补“精气”的,抽年轻人血浆注入老年人体内的,还有很神秘的太空舱......全球有70多个公司和实验室在研究这个议题,而这群人被称之为“激进生命延续主义者”。
还看到一个女生,前往哥伦比亚,在一个小诊所里做了基因改造手术,一切都为了逆转衰老。
还有一类是人体冷冻保存,他们相信未来总有科技有办法可以实现永生,到时候就可以再从冷冻中苏醒过来。
老年生物学家则大多对以上举措不置可否,他们不主张延长生命,而是在有限生命里如何改善老年人的健康生活。
永生可以从很多角度进行思考,从经济学上来看,有钱人可以花钱买永生,那穷人呢?
是不是有了这个技术之后,所有的剥削都只会更变本加厉。
人类珍惜生命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时间有限,人固有一死。
那当没有这个限制之后,很多事情还重要吗?
更有甚者,如果人类永生,保留着旧时代的看法,比如主张重男轻女、种族隔离,那社会还能改变和发展吗?
从古至今好像都有很多人追求永生,好像这样就有时间去完成所有想做的事情,没有限制。
但我总觉得这样太无趣了,也有可能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总有无趣的一天吧。
3. 近邻?
近敌 这是看得最难过的一期。
美国和墨西哥的边界,有很多非法移民,或者说是难民。
他们很多是从中美洲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寻找生存的可能性。
从被黑帮和毒品控制的洪都拉斯出发,需要走1个多月,坐在输送货物的火车车顶,给黑帮过路费,一不留神就会掉下火车失去生命。
很多人到了边境,需要徒步穿过沙漠,没有食品和水,还有可能遭受风雨等恶劣的自然环境。
但难民这个问题很复杂,一方面是原国家困难的生存环境,很多地方被贩毒集团所控制,打工的时候黑帮要抽成20%。
一个劝说当地年轻人远离黑帮的教会工作者被死亡威胁,说不离开的话会杀了她女儿。
每个人都知道要移民很难,一路都很危险,很有可能会死在路上,但在一个喊打喊杀如同儿戏的国度,他们别无他法。
一方面是接受国的国家和边境安全问题,一户住在边境线的牧民家里门口会常备枪支,他们经常能够看到有人跨越边境线,没有办法去判断他们到底是十恶不赦的毒贩还是为了一线生存的普通人。
美墨边境有一个稽查队,负责人是退伍老兵,他退伍后曾经在国内做一些建筑工地的零工,但因为非法移民进入后工资线被无限制地拉低(他们给多少钱都愿意干),而因此逐渐没有工作机会。
所以在他眼里,非法移民就是犯罪。
有一幕是曾宝仪站在边境线问稽查队员,你觉得这些移民就应该死吗?
两人久久沉默。
有完美的社会制度吗?
世界真的是个地球村吗?
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折叠和两难。
4. 自主选择死亡的权利 一个104岁的教授,没有任何绝症,选择了安乐死。
一个医生,长期从事安乐死手术,甚至在澳大利亚废除安乐死合法的法令之后,转到地下。
一个自杀论坛,里面有一系列“非法”指南,宗旨是如何帮助别人自杀,包括如何得到自杀药品,如何实施等等。
人类是否有权利自主选择死亡?
如果一个人并不享受生活,只是为了其他人开心而活着,那他为什么不能选择死亡呢。
从极度自我的角度来讲,这好像是一件很正当的事情。
但人的每一个决定,真的有办法可以排除一切外界的干预吗?
自杀对其他人的伤害比自然或者意外死亡都要大得多。
曾经陪渐冻症的丈夫去瑞士安乐死的妻子,在多年后似乎对安乐死这件事情的看法都变了。
她坦白自己会有后悔或者自责情绪,而另一方面又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英国议员珍妮,也是一位罕见病的患者,小的时候医生告诉她活不过1岁,但她活下来了,而后每一年往复,她走到了现在。
她极力反对安乐死,有一句话是:“在允许人们合法拥有死亡权利这个选择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帮助所有人都能平等地活着?
因为不然谁来保证选择的公平性呢?
“ 还有一个观点是,如果越来越多的罕见病患者都在最开始的时候放弃治疗,那是否就没有科学家会去研发类似的药物,以至于科学进步就停滞了,那小部分有生存欲望的患者一出生就等于等待死亡,这对于整个社会发展而言是健康的吗?
看《客从何处来》的时候就很喜欢曾宝仪,觉得她是一个好的倾听者,也是一个兼具感性和理性的体验者。《明天之前》用两集的篇幅探讨生死,一个是主动选择永生,一个是主动选择死亡。每个个体都有选择的权利,只是有的时候自己或旁人代入的悲伤实在无法割舍,但个人世界之于这晃晃宇宙终究只是一隅,祝福每一个勇敢的人。
腾讯拍了一套制作精良且足够有深度的系列,没有定论只有抛出问题并试图寻找对不同人来说最合适的答案。最打动我的是第三集和第四集,大到全球化带来的问题,小到个人对于死亡的选择,都太值得讨论了。
superficial
不算特别深入也没有新颖的观点,主持人过于夸张。不过上来第一段背景音乐就是在喜欢了多年的科幻电影里出现过的,增加了一些好感。
作为一个对未来毫无兴趣的人,比较喜欢第三集。每个人都有自己眼中的正义。
幻觉乃快乐之首。
谈论关于未来的性/陪伴、生、苦难、死亡,不仅很能开拓眼界,强烈的批判性思考方式贯穿在影片结构当中,打破我们执着的“对错黑白”思维。最后一集关于死亡尤为让我感到触动,个人并不支持第二集谈论的“永生”狂热,但如何对待死亡和还活着的日子,却是我们人之为人都要面对的命题。(当然,一辈子追求永生,在这种追求中死去也是一种人生啦)
7分,认真的探讨。
第三集就個聖母婊,妳可以把妳家讓出來,就應該統統突突突
1.提供议题讨论空间,引发多元思考。2.BBC媒体纪录片制作风格,提出问题以及分析问题,呈现正反辩驳。
爱,死亡和机器人,人类的未来和当下,我们看不到却实实在在与我们同时存在的人与事,几度感到恐惧、悲伤、陷入无尽的自我渺小,但宝仪的存在又能把我踏踏实实再拽回来,那些我所困惑的、颤抖的疑问,不再是让我轻飘如尘埃的缘由,每一个感受都是真实和值得看见的,而它们终将在时间的流走里消逝或找到答案。一己的私欲或狭隘,不会阻止任何滚滚而来的明天。
是也乎,( ̄▽ ̄)实习生制作的东西?预算都用在片头了吧...主持人不说了, 一口台湾腔...可每个听起来严重无比的主题, 怎么采访的都是民科式人物? 真正领导专家没几个...拍摄器材也不统一, 最后并没进行统一调色,剪辑...就没有剪辑...一个接一个谈话而已,人类级别的命题一点儿事先调查, 统计, 态度都没有,完全就是主持人私人感觉什么感觉...伪纪录片
对不起可能是没有看纪录片的习惯 没坚持下去
看了几集感觉不错
去理解一个课题,同时如何去理解这个课题对一个人的影响,不同的人的影响。那么多不同层次的悲欢无法比较和估量,纵使推论的过程令人惶恐,每个人求得的结果又是那么合情合理的。
人类会继续在矛盾争议中前行,至于终点是悲是喜也许早就已经预设
才4集啊。最引人遐想的就是第一集了。总体还是略微粗糙。不错看。
更像是拍给曾宝仪自己的纪录片,主观切入得太过于粗暴
机器人能否成为真正的伴侣?到底要不要追求永生?对于非法移民到底该不该抱有同情心?该不该协助他人结束生命?每一个都是可以深入探讨的问题,每一个都饱含道德的审视,有一点“看见”的意思。想看更多!
有趣的选题,无聊的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