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 The Two Towers,战斗场面宏大,但不再像第一部 The Fellowship of The Ring 一样,被许多台词而感动。
但是对其中出现的各个种族,甚至是各个种族中的代表角色,在人身上的映射,似乎有了一些思考。
魔戒中多姿多彩的角色,是否都是我们这个现实世界某种特质或身份的映射?
hobbit人——孩子,拥有孩子般的单纯,满足于自己所拥有的(食物,庄园),满足与最简单基础的一些欲望(食欲、睡觉)。
因此不受魔戒的诱惑,统治世界的权欲对他们来说毫无用处,反而成为魔戒的持有者。
思考:生活中的我们是否也可以持有一颗孩子般单纯的心,持有但不占有,以简单的心应对复杂诱惑的世界。
法师——长者(牧师) 对未来的事情有准确的预见性。
拥有法术的能力,与黑暗的恶魔争斗,在此得胜中能够不断晋升(灰袍法师冈多夫打败炎魔之后成为白袍法师)。
也会在诱惑中堕落(萨拉曼)。
思考:牧师拥有口才、知识、教导与辨别能力,能与黑暗势力争战得胜;但能力并不代表一切。
他可能堕落,而将这样的能力从造就人变为误导人(异端)精灵——天使 有永远的生命,但也会堕落。
能与树木,飞禽走兽对话 思考:永恒的生命没有爱可能还是寂寞的。
人不能缺少爱人类——人类 尊贵、自豪、尊重权威(国王)、重视荣誉,拥有理想(信)、盼望(望)、爱,誓死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半兽人——恶人 为了自己欲望而活的人,凶残,粗暴,一切都为了自己(私欲)。
已经把自己的灵魂卖给那恶者。
矮人——毫不起眼但是拥有巨大能量的人。
幽默、单纯、善良、争强好胜
看了魔戒一继续看魔戒二!
两个孩子在开始遇到了一小怪兽哈鲁,这个哈鲁让我想死了哈利波特里的哈鲁!
不过那个哈鲁一看就让人喜欢,这个哈鲁一看就让你讨厌+_+*: 经历千难万险,九死一生的 弗罗多在布满阳光的床上醒来,看着床边笑得合不拢嘴的甘道夫,护戒使者们走进房间看望他,山姆默默的站在门口,送去一个抵得上千言万语的眼神,我还是没忍住噙满眼眶的泪水。
故事变成了传说,传说变成了神话,我最喜欢的作品,没有之一。
最近第十放映室在讲三部曲。
魔戒三部曲又让我想起了Sam那段美妙绝伦的台词:Frodo: I can’t do this, Sam.Sam: I know. It’s all wrong. By rights, we shouldn’t even be here. But we are. It’s like in the greatstories, Mr. Frodo. The ones that really mattered.Full of darkness and danger they were. And sometimes you didn’t want to know the end. because how could the end be happy? How could the world go back to the way it was when so much bad had happened?But in the end, it’s only a passing thing ,this shadow. Even darkness must pass. A new day will come. And when the sun shines, it will shine out the clearer. Those were the stories that stayed with you that meant something. Even if you were too small to understand why. But I think, Mr. Frodo, I do understand. I know now.Fold in those stories had lots of chances of turning back, only they didn’t. They kept going because they were holding on to something.Frodo: What are we holding on to Sam?Sam: There is some good in this world, Mr. Frodo. And it’s worth fighting for.佛罗多:我办不到。
山姆:我知道。
这不公平。
我们本来就不该来。
但是我们来了。
这就像我们听过的精彩故事,歌颂伟大的事迹,充满了黑暗和危险。
有时你不想知道结局。
因为怎么可能有快乐结局?
发生这么多可怕的事情,这世界怎么可能回到从前?
但是最后可怕的阴影,终究会消失。
就连黑暗也会消失。
崭新的一天将会来临。
太阳也会散发更明亮的光芒。
这才是让人永生难忘,意义非凡的感人故事。
纵使你太年轻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我想我明白了。
我现在明白了。
这些故事里的主角有很多机会半途而废,但是他们并没有。
他们决定勇往直前,因为他们抱着一种信念。
佛罗多:我们抱着什么信念?
山姆:这世上存在着某些美好的事物,值得我们奋战到底。
在第二部里,故事呈现出多线发展的格局,弗罗多依旧在于魔戒进行着对抗,魔戒的力量越来越强,弗罗多逐渐地抵抗不了魔戒的控制,幸好弗罗多的身旁一直有山姆陪伴着,一次次在弗罗多丧失意识的时候讲弗罗多拉了回来。
正如弗罗多所说,没有山姆,弗罗多走不远。
这就是命运吧,天生注定。
山姆是一个勇敢的卫士,他会一生保护着弗罗多。
弗罗多是幸运的。
善良的人们,终究还是受幸运女神眷顾的。
在另一条线索里,是战争,是大规模的战争,这当然是第一部里所没有的,正义与邪恶的第一次大规模战争。
人类与精灵再一次携手合作,打败了邪恶的力量。
当面对半兽人的来袭时,在选择攻击或是防守撤退时,都是要以百姓们的生命安危为第一要素。
人民的生命都保不住,战士们还有战斗的必要吗?
守护好自己国家人民的生命是一个战士英勇的最好证明,也是最能体现战士尊严的一个体现。
第三条线索,是关于树人的情节。
这可以体现出工业发展与环境保护之间的关系。
白袍巫师萨鲁曼为了建造自己的城堡和武器,为了促进工业时代的到来,不惜大量的砍伐森林,而这也终于导致了树人的抵抗和进攻,树人们还破坏了水坝,洪水冲毁了萨鲁曼的一切工业成果。
这不也是在警戒着人们在发展工业的时候要注重环境保护,不要为了经济发展而不顾生态环境的保护。
否则大自然是会对人们进行报复的,当洪水爆发时,便没有了森林的保护,导致家毁人亡,破坏经济发展的进程,毁坏原有的经济成果。
其中当然也表现了环境对我们人类是有一定的容忍性的,只要你不要大肆的破坏,树人们是可以保持中立的,但是一旦没有节制的大肆开发,树人们是会怒的!
中土世界的战争即将爆发,魔戒是否能够毁坏也终于越来越逼近了。
涉及對《指環王》三部曲的嚴重劇透 目錄1 洛汗的危機2 安檢與驅魔3 握劍在手4 大撤退與聖盔谷5 號角與長弓6 洛汗驃騎7 甘道夫和他的同伴正文1 洛汗的危機當甘道夫(Gandalf)一行人在《雙塔奇兵(The Two Towers)》一片的故事裡策馬來到洛汗(Rohan)王國的都城埃多拉斯(Edoras)之時,驃騎國和它的國王都正深陷在危機之中。
希優頓(Theoden),一國之君,卻被附身所縛,他面色慘淡,身形枯槁,毫無生氣,宛如將死之人。
王國與國王都需要幫助,然而本能主持國事的國王,現狀卻毫不樂觀。
他就像是一名喪失活力、缺乏動力的個案,這實在是讓關心洛汗命運的臣民們着急、無奈,繼而甚至一同陷入絕望的深淵,畢竟國王本人毫無意願,改變究竟從何談起?
2 安檢與驅魔在金殿的門前,巫師甘道夫和他的同伴們被攔下安檢。
「我不能允許你們這樣帶着武器面見希優頓國王,灰袍甘道夫」,洛汗的將軍說道,「這是葛力馬·巧言(Grima Wormtongue)的命令。
」甘道夫表示同意,於是一行四人如數交出刀劍弓斧。
但是輪到要甘道夫交出手杖時,負責安檢的將軍卻在甘道夫的解釋下輕易地放過了他,在之後的驅魔儀式中也未加阻止。
如果把整個洛汗王國都看作一個人的內心世界,那麼都城及王宮便不妨被視作統領心靈的核心,而在這核心,我們發現,當國王、奸臣等人物所象徵的那部分心靈高度防備,無意、抗拒著努力改變、接受幫助,讓局面陷入一潭死水的困境之時,忠將等人所象徵的那部分心靈,卻憑着自己有限但獨立的感覺與判斷,對心懷戒備、閉關自鎖的相關聖旨作出了無聲的「背叛」,而這種「背叛」,開啓了彌足珍貴的突破口,帶來了久違的轉機——既然甘道夫帶着他的手杖被放了進來,那就等於是將智慧與魔法給放了進來,把新的能量引入了封閉的系統——而甘道夫則繼承了「巫」、「醫」不分家的古老傳統,將國王從疾病的咒語中解放。
3 握劍在手有的經歷過嚴重創傷的個案,會在夢中被神祕的怪人用斧頭劈斷脖子,這似乎可以被理解爲「創傷性地」「與身體感受脫離鏈接」的象徵(唐納德·卡爾謝,《創傷的內在世界》)——因此從魔咒中醒來的希優頓國王說自己「近來的夢總是黑暗」似乎並不意外——而在相應的「治癒」過程中,慢慢地重新建立起與身體感受的積極鏈接自然會很有幫助,甘道夫則顯然深諳此理。
噩夢初醒的國王正努力地辨識回憶,努力地站起來,努力地打量著自己的手,甘道夫則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些努力的潛在意義,於是他對國王說,「如果握住你的劍,你的手指就能更好地回想起以前的力量。
」我們能注意到國王剛觸摸到劍柄時,其手勢尚顯生疏,不過他很快重新調整了手腕的姿勢,繼而緩緩發力,拔劍出鞘——在遊戲《隻狼:影逝二度(Sekiro: Shadow Die Twice)》流程初期的第一場BOSS戰前的過場動畫中,我們也能看到這種相似的細節:從死亡般的長眠中蘇醒的人,久違地觸摸到了刀劍之柄,而這份觸摸,便是在重新與身體感受建立起積極的鏈接。
而我則直到最近才在這一連串的聯想中想到,國王拔劍的這一段前後情節,其實和之後的聖盔谷之戰有著奇妙的對應。
4 大撤退與聖盔谷雖然洛汗的國王方才噩夢初醒,然而中土世界中醞釀已久的危機卻無意等候。
這其實也是甘道夫來此的直接原因——敵軍的威脅步步逼近,惡戰難免,大戰在即。
甘道夫和阿拉貢(Aragon)都想勸說希優頓正面迎敵,主動出擊,但是希優頓不愿冒此風險。
相反,他下令撤退,準備在聖盔谷(Helm’s Deep)的堡壘中迎戰。
爲何採取如此保守的策略?
生性耿直的金靂(Gimli)大爲不解,阿拉貢於是解釋說,「他不過是在爲人民作他認爲的最佳選擇,聖盔谷曾經救過他們。
」這好比是說,爲什麼一個人總是冥頑不化、屢教不改,一旦面對困難與挑戰總是採取相同的應對模式,絲毫不聽取別人的建議?
而如果真正瞭解了一個人的經歷,那麼我們可能會像阿拉貢一樣明白,之所以如此,可能是因爲,曾經這種應對模式拯救過當事人,而目前這可能也已經是他所能作出的最好選擇了。
用希優頓國王自己的話來說,就是「從來沒有軍隊攻破過深溪牆(Deeping Wall),抑或是踏入過號角堡(Hornburg)」,而面對金靂的當面提醒,他回道,「我身經百戰,矮人大師,我知道怎麼保衛我自己的要塞」,於是金靂也沒再堅持說下去。
甘道夫說他相信希優頓意志堅定,但也爲之擔心,他認爲聖盔谷一戰凶多吉少:「在這一切結束前他會需要你,阿拉貢,洛汗人民也需要你,一定要堅守擋住攻勢」,而阿拉貢回道,「一定擋得住」,於是阿拉貢一行三人隨軍民撤退,而甘道夫則策馬離去,再尋辦法——我們同樣也會發現,哪怕持有不同的意見,他們仍然認可了希優頓作爲國王的自主權,尊重了他的選擇,並在隨後支持他。
5 號角與長弓夜色漸深,聖盔谷外忽然傳來號角聲。
萊戈拉斯(Legolas)立刻聽出來:「這不是半獸人的號聲」,我們也很快發現,由萊戈拉斯第一個反應過來並非偶然,因爲這些號聲正是來自他的精靈同胞。
城門打開,精靈長弓手們列隊而入。
「這怎麼可能?
」希優頓國王感到驚愕,畢竟他曾對阿拉貢悲憤地斷言道,「又有誰會來支援呢?
精靈?矮人?
…古老的同盟已死…剛鐸?
…不,我的阿拉貢大人,我們是孤單的」——想必也正因如此,他才下令退守聖盔谷——然而援軍的到來否定了這種判斷:「我們很榮幸和人類再次並肩作戰」。
如果說希優頓國王過去的認知有如「倖存者偏差」的反面,那麼精靈的馳援似乎暗示著,這一次,「世界」有些不一樣了。
6 洛汗驃騎強獸人(Uruk-hai)大軍層層突破,節節敗退的聖盔谷守軍已經退無可退,洛汗王國危在旦夕…這像極了先前的國王,在附身疾病的魔咒下自我封閉於金殿,盡力將一切改變的可能拒之門外,自己身軀內的宇宙卻似乎在緩緩走向熱寂……還記得當時甘道夫的到來嗎?
他從遠方趕來爲國王驅魔,他帶來了轉機,解除了魔咒,而最終,當國王在握劍中重新與自己失落的力量建立起了積極的鏈接,國王也恢復了健康——如今看來,國王康復的前前後後,簡直映照了整個王國在聖盔谷之戰中的起承轉合——在洛汗危亡之際,甘道夫又回來了,並且是帶著救兵回來的,這把得以「重握在手」的「失落利劍」正是王國自己的精銳,而當被流放的洛汗驃騎在破曉時分殺了回來,聖盔谷一役也終於反敗爲勝。
一如平行推進的另一條故事線裡,弗洛多(Frodo Baggins)身心俱疲地感嘆:「我辦不到,山姆。
」山姆(Samwise Gamgee)的淚水也溼潤了雙眼,他語帶顫抖地說道:「我知道。
這一切都是錯的,按理說我們根本就不該在這裡,但我們還是來了,就像在那些偉大的故事裡一樣,弗洛多先生,那些真正重要的故事,充滿了黑暗和危險。
有時候你不想知道結局,因爲怎麼可能有幸福快樂的結局?
發生了這麼多可怕的事情,這世界怎麼可能回到從前?
但最終,陰影會消逝,連黑暗都必將離去。
新的一天將會來臨,而當太陽閃耀,它的光芒也會更加清澈。
這才是那些讓你永生難忘,意義深刻的故事,即使你還太小不明白爲什麼。
」7 甘道夫和他的同伴多年來,一直困惑我的一個問題是,爲什麼在《指環王》或類似的故事裡,精靈要西遷離去?
我仍然不確定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我感覺自己已經意外發現了一個相關問題的一種解讀視角,這個問題便是:爲什麼甘道夫也要西遷離去?
甚或說,究竟可以怎樣理解甘道夫的存在和意義?
有些「當事人及其家庭面臨著非常困難的問題或疾病時…只有靠把治療者奉爲『智慧老人』才能重新站起來」(河合隼雄,《心理治療之路》),我想這也正是國王希優頓,乃至整個洛汗王國[甚至是《指環王(The Lord of the Rings)三部曲》乃至加上《霍比特人(The Hobbit)》故事中的整個中土世界(Middle-Earth)]得以康復的原理:「甘道夫」這個形象大概就是永恆的「智慧老人」的化身,而《雙塔奇兵》中的洛汗故事線可被視作站在個案主觀世界的角度所敘述的案例記錄。
而既然個案滿懷既絕望又充沛的希望,將「智慧老人」的超凡形象寄託在了「治療者」身上,那麼從長遠來看,隨着「治癒」過程的深化,超凡的「寄託」也可能會返璞歸真,「智慧老人」的魔法光環也可能會從「治療者」身上退去——這也許就是爲什麼,在《指環王》三部曲的結尾,當中土世界重歸和平,甘道夫會在灰港隨精靈乘船西去;放在「治療歷程」中,這可以對應著在漫長的療程臨近尾聲時,有的個案會感到「治療師」變得矮小了(歐文·亞隆,《媽媽及生命的意義》),有的個案會夢到「治療師」死去,不過,「終結並不是斷絕關係。
甚至可以說正因爲關係變得很深,反倒沒有必要總是見面了。
或者也可以說,當事人在自己的內部擁有了治療者的形象,已經不需要再跟一個存在於外界的治療者頻繁見面了」(河合隼雄,《心理治療之路》)。
而如果說回《雙塔奇兵》的故事,再次回到洛汗故事的開頭,與甘道夫同行而來的阿拉貢、萊戈拉斯、金靂這三人組也許同樣有著特別的意味——人類、精靈、矮人,儼然一個高度微縮版的同盟,尤其考慮到故事設定裡的精靈與矮人互有世仇,這個團結的同盟所體現的整合性意象便更顯可貴。
不知這是否也有助於解釋爲什麼偏偏在這群主人公到來之際,洛汗能發生轉變,因爲洛汗也正需要整合其失落的力量,而一個已然具有整合性意象的三人行同盟(更別說還是和「智慧老人」一起來的),或許能夠自然而然地釋放其正面的感染力。
不過這一切的發生都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洛汗並未將甘道夫和他的同伴們驅逐出境,反而是放進了王宮;沒有洛汗自己的動力與配合,再多的外來援助也無從談起;而且國王的行動力,也才是王國最終得以立足現實的基石。
當然,因爲國王原本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自救已然陷入困境,所以這段神奇的「化學反應」得引入一點「催化劑」才能進行下去。
這大概就是故事的來龍去脈。
除了故事又呈多线的发展,因为在博罗米尔被奥克斯和乌路克杀死之后,两个霍比特人皮平和梅利也被强兽人绑架,因为强 兽人接受到白袍萨鲁曼的指示,找到霍比特人夺回魔戒,但是真正拥有魔戒的佛罗多却和另外一个生死至交的霍比特人山姆继续进行摧毁魔戒的艰巨任务。
接著幸运的皮平和梅利被会说话的树人(恩特人)救了出来,他们要如何找到佛罗多帮助他们摧毁魔戒?
在这同时佛罗多和山姆被咕噜跟踪,又被戒灵追杀,腹背受敌,最可怕的是他要抵挡魔戒越来越强的诱惑。
另外白袍巫师萨鲁曼要强兽人倾巢而出,围攻圣盔谷的号角堡,也就是阿拉贡、金雳和莱戈拉斯所集结的部队的根据地。
而精灵阿尔温公主则不愿意跟著精灵一起去西方蒙福之地,她选择留下来跟随阿拉贡。
这不只让她失去了长生不老的力量,更有可能让她为此殒命。
这时掉到摩瑞亚中的无底洞的灰袍甘道夫,在无底洞下与炎魔巴洛格大战多时,最后终于胜利,同时甘道夫也被西方诸维拉“复活”并给他更多的力量,最终成为白袍甘道夫。
如果说科幻电影的天花板是《2001太空漫游》,超级英雄的天花板是《蝙蝠侠:黑暗骑士》,那么魔幻电影的天花板就是《指环王》(三部曲)。
基于英国作家J.R.R.托尔金的原著小说《魔戒》三部曲,导演彼得·杰克逊花费数年时间筹备,长达1年多的拍摄周期,耗资数亿美元, 在大银幕上创建了一个波澜壮阔的“中土世界”。
视效技术上的里程碑式成就,商业性与艺术性的有机结合,加上奖项、票房、口碑、评分等各方面优秀无比的答卷,《指环王》三部曲不愧为人类电影工业史上的伟大典藏。
第一篇章:世界观设定托尔金用一生的时间创造了一个世界,中土世界,那里有着山川河流,城堡矿井,雪地火山,也有着玄术魔法,神灵鬼怪,神兵利器,本是一场虚构遐想,却如此真实无妄。
后世的奇幻作品,J.K.罗琳的魔法世界,罗伯特·乔丹的时光之轮,乔治·马丁的冰与火之歌,乃至游戏领域的魔兽争霸,无不受到中土世界的影响。
仿佛真的就如托尔金描述的那样,中土世界不是在别的星球,而是在“mother-earth”,很久很久很久以前,地球上真的存在着中土大陆,五军之战,最后联盟战争,魔戒圣战,是一段被尘封的世界史。
“托尔金像是在写着历史故事。
”乔治·马丁说。
托尔金在创作的过程中借鉴了北欧神话,所以中土世界的起源颇具神话传说的色彩。
类似于盘古开天地,女娲造人,“创世神”伊露维塔先创造了埃努(俗称天使),然后和埃努们一起创造了宇宙,以及各种各样的生灵,世界由此诞生。
十五名力量最强大的埃努被称为维拉,其他的埃努则被称为迈雅。
魔苟斯原本也是维拉之一,只是他个性太强,只想按自己的意志来,不愿“合唱”,惨遭除名后成为米尔寇,专门“搞破坏”。
魔王索伦就是魔苟斯的门徒之一。
阿尔达是神明们创造的其中一个世界,这里可以分为两个部分,西边是阿门洲(《指环王3》佛罗多结局所去的地方),东边是中土大陆。
一直发展到第三纪元,也就是《指环王》的故事时间,不同的种族已经在中土大陆拥有各自的“领地”。
①精灵精灵是“创世神”伊露维塔亲自创造的种族,主要居住在林顿、瑞文戴尔等中西北部地区。
他们的特点是可以永生,只要自己不“作死”放弃神力,即便被杀死灵魂也可以不灭,除非整个宇宙灭了(当真是伊露维塔“亲生的”)。
他们铸造神兵利器的技能帮助中土大陆快速发展,但估计是活的时间太久,多数精灵逐渐失去了某种热情,没什么大事就不出门了。
原著文学中精灵还分为很多类别,电影没有空间进行延伸,这里也不再细述。
②人类人类和精灵一样是由伊露维塔亲自创造。
可能是伊露维塔看到了精灵的“缺点”,所以人类寿命有限,也没有魔法神力。
正因为寿命有限,人类才更有奋斗精神,他们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创造属于自己的辉煌。
于是他们逐渐取代精灵,成为中土大陆的主角。
人类在刚铎、洛汗等地建立了多个王国,他们是内心极为复杂的种族,有时可以英勇无畏,有时又自私懦弱,所以各个王国也是时而兴盛,时而衰落。
③矮人矮人主要生活在孤山、伊瑞德米斯林等地,他们喜欢各种金银财宝,所以爱好挖矿寻宝,性格则大多坚韧固执,一言不合就容易干架。
虽然人比较矮,但身体机能非常强,干一整天脏活累活不在话下,寿命也比人类长个几百年。
④霍比特人又称“哈比人”,矮人喜欢金银财宝,他们就喜欢食物,主要聚集在格拉顿平原、夏尔、布理三个地方。
他们体型也很矮小,但身体机能比矮人差多了,没什么战斗力。
平时也不干啥正事,就知道开派对吃喝玩乐,不过这种田园生活是小说作者托尔金最向往的。
他们与世无争的品格成了邪恶野心的对立面,三个持有魔戒的霍比特人都没有想要说统治世界,所以,只有他们有资格充当“护戒使者”,成为指环王故事的绝对主角。
⑤树人顾名思义,他们都形似树木,是森林的守护者。
他们力大无穷,却擅长发呆。
中土大陆日益发展,他们却越来越衰落,第三纪元时只剩下法贡森林一块领地。
可以说,树人是托尔金批判社会为了工业发展而破坏生态的一个体现。
⑥半兽人反派种族,据说是初代魔王魔苟斯折磨改造精灵而创造,这样的话,可见半兽人充满了仇恨。
他们形貌丑恶,言行粗俗,害怕阳光。
不过在《指环王2》被改造成强半兽人后,就不再怕了,而且战斗力也有所提升。
⑦巫师巫师并不算是种族,也不是《哈利·波特》系列那种巫师,他们是宇宙的神明之一,是等级相对低一些的埃努,被称为“迈雅”。
可能为了方便跟人们沟通,原本无形的他们化作人形,大多为老人的形态。
中土大陆曾有过5个巫师,《指环王》三部曲中的甘道夫和萨鲁曼是其中两位。
巫师也有等级分别,只看电影的话知道白袍比灰袍高级即可。
了解他们是神明这个设定,《指环王2》的一些情节就不会感到突兀了。
另外魔王索伦也是迈雅之一,如果他不是被魔苟斯蛊惑,说不定也能成为中土世界的巫师。
如果更高级的神不叫同级别的甘道夫他们来抗衡,恐怕索伦早就一统中土了。
中土世界的时间历法(或者说时间段)按“纪元”计算,新的纪元重新开始计算年份。
每一个纪元都有着不同的大事件,“纪元”前面还有神明们创世的历史。
第一纪元持续了500多年,以初代魔王魔苟斯的战败告终;第二纪元则有三千多年,索伦继承魔苟斯,他打造出至尊魔戒,意图一统天下,但最后被人类和精灵联军打败,至尊魔戒下落不明。
有传剧版《指环王》将会讲述第二纪元的故事;第三纪元的2463年,失踪的魔戒被重见天日。
2940年后发生《霍比特人》三部曲剧情。
3001年后,《指环王》三部曲剧情开始。
第二篇章:魔戒圣战《指环王》并不是单纯的冒险故事,佛罗多带魔戒前往末日火山只是整个“魔戒圣战”中的一部分。
索伦在第二纪元末战败后,只是失去了肉身,灵魂意识还在。
第三纪元1000年前后,他以死灵法师的身份重新出现在中土大陆,想要卷土重来。
《哈利波特》系列里的伏地魔,想必是从索伦身上得到的灵感(J.K.罗琳14岁时就开始阅读《魔戒》)。
第三纪元2463年,至尊魔戒重见天日,索伦也看到了机会。
只要能重获魔戒,分崩离析的人类,退隐山林的精灵,就已经无法再阻止他了。
索伦非常聪明,他知道自己最大的障碍是更高神明派来的巫师们,所以他得先搞定5个巫师。
没想到,其中3个巫师都不怎么中用,有的似乎是沉迷中土景色而忘记自己的任务,有的则执行任务失败一蹶不振,真正能打的只有萨鲁曼和甘道夫。
那索伦就好办多了,他只要拉拢其中一个,巫师的力量相当于被抵消了。
一直到3017年,索伦抓到了曾持有至尊魔戒的咕噜,得到关键线索后,就立刻派出“戒灵”,前往夏尔抢夺魔戒。
9个戒灵原本也是人类。
当时索伦说要更好的守护世界啥的,诱骗擅长造神器的精灵锻造了19枚戒指,3枚给精灵族,7枚给矮人族,9枚给人类。
索伦在戒指做了手脚,以便在做出至尊魔戒后,控制这些戒指的族群领袖。
精灵的3枚戒指没成功,精灵方面早早送走了戒指;矮人因为性格倔强没被控制;9个人类戒指被索伦寻回,并赐予9个人类贵族,他们肉体消亡后成为了索伦的仆人,得到了力量,却失去了自我。
恰巧前往夏尔给老朋友比尔博·巴金斯祝寿的甘道夫发现了至尊魔戒,一番调查后,他得知咕噜被抓,便立马让新任魔戒持有者佛罗多·巴金斯跑路,期间应该还叫了还是游侠身份的阿拉贡去护卫,自己则去找另一个巫师萨鲁曼帮忙。
眼看魔戒就要到手,索伦开始扩充军队,做好统一中土的全面战争准备。
萨鲁曼成为了一个左右局势的关键人物。
因为当时索伦尚未夺回魔戒,肉身还没有完全恢复,很难全盘操控复杂多变的战争。
作为“五巫”之首,萨鲁曼本应成为索伦野心的最大障碍,不过他却对魔戒着了迷。
性格自傲的他渴望拥有更强大的力量,原来的维拉领导不能给他,但索伦可以。
如此一来,5个巫师只剩下一个甘道夫能够出手抵抗索伦。
可以说,是萨鲁曼的堕落加速了战争的进程。
有了萨鲁曼帮助,索伦好比有了一个总经理,两个“迈雅”强强联手,中土大陆岌岌可危。
索伦在东南部的魔多养精蓄锐,萨鲁曼则在中部的艾辛格打造强兽人大军,正好对人类的两个大国——刚铎和洛汗,形成了包夹之势。
就算没有魔戒,人类也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秋。
得知如此状况,瑞文戴尔的精灵领主埃尔隆德直言,“我们没有能力同时对抗魔多和艾辛格。
”这时候,就必须要人类、精灵、矮人,不同的种族一起齐心协力,才有机会逆转劣势。
与以往不同,敢于站出来行动的,还多了几个霍比特人。
经过在瑞文戴尔的紧急会议,人类、精灵、矮人三方决定,派“魔戒远征队”前往魔多境内的末日火山,销毁魔戒。
虽然兵力上处于劣势,但拥有魔戒,至少还能占据着一定的主动权。
索伦和萨鲁曼自然不会让魔戒远征队一路顺畅,设法阻拦,抢夺魔戒。
不过因为情报有限,半兽人智商有限,戒灵人数有限,魔戒又没有全球GPRS定位功能,分散军力去全面拦截并不明智。
一时之间没法把魔戒抢回来,集结的大军也不能干等。
此时萨鲁曼便向索伦建议,世界已经变了,人类和精灵已经不像当年那么团结,甚至人类内部也出现了矛盾,现在完全可以先把孤立无援的洛汗国给灭了,重重打击人类的士气。
战争正式打响,上万强兽人奔向洛汗,一路烧杀抢掠,无数洛汗人民被迫前往圣盔谷避难。
因为圣盔谷号称永远不会被攻破。
可是上万大军对上大约3000人,3000人中还有一大部分是没什么实战经验的民兵,洛汗最后的堡垒,其实已经不再安全了。
萨鲁曼对洛汗怕是已经觊觎已久,他早已用魔法把国王希优顿给腐蚀了,执掌实权的奸臣也是他的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成功破坏了魔戒远征队,远征队的人却成为了洛汗的重要救兵。
原本要护送佛罗多到末日火山的甘道夫、阿拉贡等人来到了洛汗,他们使得洛汗又重新有了一定的抵抗力。
阿拉贡无疑是战争故事线的绝对主角,而甘道夫则更像是一个中枢人物。
一个中枢人物总是在难以调停的局势中起到关键作用,这个人通常是导师,或者爱人,推动着主人公最终问题的解决。
早在《指环王1》,甘道夫就意识到,阿拉贡可以引领人类重新团结。
《指环王2》呈现了史诗般的圣盔谷战役,甘道夫确实是全场MVP,没有他先识破了萨鲁曼的阴谋,之后执意要去喊援兵,人类哪里是萨鲁曼的对手。
不过人类也要被扶得起来才行。
真正把人类扶起来的,是阿拉贡。
祖先的过失导致了魔戒的危机再临,他不免感到些许愧疚,和精灵公主的爱情又让他欲罢不能。
本该继承刚铎王位,却觉得自己不够资格,而选择自我放逐。
加入魔戒远征队让他得到了为祖先赎罪的机会,虽然征程并不顺利,但《指环王1》高潮部分,刚铎摄政王之子博罗米尔承认他的国王资格,多多少少帮他找回了自信。
《指环王2》来到洛汗,面对圣盔谷之战,他终于承担起领袖的责任。
守城时他振奋全军士气的作用,不逊色于洛汗国王。
最后寡不敌众之时,国王一言不发,阿拉贡却还在指挥。
发起终极冲锋也是阿拉贡提出来的。
圣盔谷之战让索伦提高了警惕。
据甘道夫分析,索伦不希望人类重新团结起来,如果新的国王继位,他统一中土的难度将会大大增高。
等不及魔戒了,毕竟上次有魔戒的时候也输了。
趁着刚铎群龙无首,邻国洛汗刚刚经历完大战,索伦要先把刚铎给灭了。
刚铎首都“米那斯提力斯”邻近魔多边境,半兽人军队直接就能兵临城下,魔戒圣战规模最大的战役,就在这里打响。
这一次阿拉贡和甘道夫换了个位置,甘道夫帮忙守城,阿拉贡去喊援军。
在关键时刻,阿拉贡做了一个国王该做的事情。
但就算守住了米那斯提力斯,人类远还没有获胜。
只有佛罗多把戒指扔进末日火山,索伦才会彻底地消亡。
只是索伦也不蠢,他早已集结军队守住魔多要道,坐等魔戒自动“送上门”。
又是阿拉贡,他提议召集所有兵马,进攻魔多,来一招声东击西。
只要索伦转移注意力,佛罗多就有机会了。
魔多黑门门前,阿拉贡发表战前演说,这一刻,不会再有人怀疑,刚铎已经拥有了一位新国王。
从被艾辛格和魔多“双塔”包夹,到后来逐渐逆转局势,一改战场上被动的局面,人类方面离不开三个因素。
第一是甘道夫的协助。
他的存在让本来战力悬殊双方又有了胜负悬念,几次关键决策直接影响了战局的走势;第二是人类精神并未完全堕落。
即便获胜的希望渺茫,人类军队还是坚持战斗,有着阿拉贡等领袖人物,人类勇敢顽强,无私无畏的精神得以延续;第三是团结的力量,洛汗和刚铎犹如唇寒齿亡,双方不合作,只会孤掌难鸣。
一旦联合,其力量可挑战神明。
另外人类还有精灵(小说原著中好像未提及精灵有军队参与圣盔谷战役,这里以电影为主)、树人等其他势力的及时相助,这是萨鲁曼和索伦始料未及的。
佛罗多的牵制也起到了重要作用。
开始索伦担心佛罗多偷偷毁了戒指而闭门不出,后来又担心人皇归位才想速战速决。
如果他不管佛罗多,果断和萨鲁曼同时发兵,情况就会有所不同,甘道夫和阿拉贡便会面临更大的难题。
索伦应当考虑到,佛罗多能不能抵抗住魔戒的诱惑,还是个未知之数。
第三卷:魔戒的诱惑可能有人觉得佛罗多这条“魔戒线”影响了战争线的节奏,要不是咕噜的出现,讲真,看他们一路跋山涉水,饿了吃,吃了继续赶路,是挺无聊的。
那佛罗多怎么就成了三部曲的第一主角?
因为他手上的魔戒,他与魔戒的对抗,才是主题表达的核心。
索伦不愧为魔苟斯的传人,他的力量相比之下不那么强大,但他看出了伊露维塔儿女们的缺点,也许这就是魔苟斯不屑合唱的原因,他知道伊露维塔的创作并不完美,繁华美好的外表下,包裹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丑恶。
魔苟斯选择用自己的暴力去证明,狡诈的索伦则找办法放大激发世间的丑恶面。
为此,他密谋打造出魔戒,既能释放恶念,又能强化自己的力量。
魔戒具有无限释放人性丑恶面的力量。
伊露维塔的儿女们都毫不例外地善恶并存,所谓“学坏三天,学好三年”,魔戒就像一个蛊惑他人学坏的导师,疯狂就像是地心引力,他所需要的只不过是轻轻一推。
如果是一个智商爆表,能力高强的人误入歧途,为非作歹,那对社会的影响是巨大的。
如果是一个“战五渣”搞破坏,影响自然要小很多。
托尔金把战力值只有5的霍比特人设置成主角,仿佛对人性的恶念,权力欲望,有着一种讽刺的意味。
在索伦手上,拿来征服天下的至尊魔戒,到了霍比特人咕噜和比尔博·巴金斯的手上,只不过是一件宝贝,玩物。
到了佛罗多手上,他恨不得赶紧送给甘道夫。
霍比特人的家乡地处中土大陆的西北部,与托尔金家乡英国处在欧洲西北部相似,热爱田园生活的托尔金无疑把自己比作成霍比特人。
他也不否认自己有恶的一面,咕噜,比尔博,甚至佛罗多,在魔戒的影响下都暴露出自私的本恶,只是不同的人影响程度有所不同。
甘道夫面对佛罗多送上手的戒指表示拒绝,他和精灵女王都承认魔戒的力量,承认人性存在恶,“神性”也不例外,包括他们自己。
真正的智者不是完全没有邪恶的一面,而是他们能够清楚地认知到自己的本恶,并且“谦逊地”避让。
相比之下,代表人类的博罗米尔则妄图利用魔戒的力量来对抗索伦,殊不知他已经被魔戒的力量所侵蚀。
人类的傲慢终将毁灭他们自己。
只有魔戒在佛罗多手上,才能最大程度地抑制它的魔力。
只有佛罗多才有这个“能力”,把魔戒一路带到末日火山,中途不会被轻易腐蚀。
可能山姆也可以,不过甘道夫不会愿意冒险让其他人尝试去拥有那该死的戒指,因为咕噜是最好的警示。
佛罗多勇敢地站了出来,他的勇气感染了其他有志之士,魔戒远征队成立。
魔戒远征队体现了多种族融合的重要性,不同种族之间尔虞我诈,恶魔便有机可乘,世界岌岌可危;反之,则有机会一举战胜恶魔,把代表“恶”的魔戒销毁。
托尔金希望世界人民能够团结。
不同肤色,不同信仰,不同阶级的人若能同心协力,我们的世界也将无比强大。
这是他作品所带给现实社会的一个重要启示。
只可惜,现实是残酷的。
在恶的影响下,远征队内忧外患,最终被迫解散。
现实之中,不同种族、阶层之间的歧视和冲突,至今仍然问题严重。
到了《指环王2》,失去保护的佛罗多除了要应对险恶的外部环境,更要面对魔戒的“邪恶入侵”。
可能托尔金觉得悬念还不够大,于是他加了一个最大最致命的危险——咕噜。
咕噜绝对是《指环王》系列的神来之笔,他不但是电脑CG技术的革新标志,而且是原著精髓的体现。
一种广泛的观点认为,咕噜和佛罗多是一体两面的,他们都没有太大的野心,魔戒无法在他们的身上发挥出真正的作用。
不过这不代表魔戒的魔力完全不起作用,只是起作用的时间不同而已。
魔戒一下子就秒杀了史麦戈,也就是咕噜的心理防线,从此咕噜只为魔戒而存在。
佛罗多和比尔博应该是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他们善的一面远远大于恶,魔戒也只能是慢慢地撬开他们的心房,在特定的时候逼出他们自私的本性。
比尔博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只有在放弃魔戒的时候才暴露出私欲。
佛罗多前往末日火山的过程中却已经开始有点撑不住了,咕噜的干扰是一点,另外不可忽视的一点是,佛罗多处在了一个极端的环境之中。
极端环境总是能逼出最真实的人性。
各种派对美食换成了每天日晒雨淋,换成谁都会闷闷不乐,一开始强烈的使命感、责任感驱使着他前进,他不顾一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浮躁的心态逐渐取代了热血的意志,魔戒也有了可乘之机。
山姆看得看清楚,佛罗多的三大困难是:咕噜;破地方;魔戒。
到了《指环王3》,临近末日火山关键时刻,佛罗多的心理防线开始瓦解。
他的守护魔戒的责任,慢慢地被转化成了占有欲,他不愿其他人帮他分担,结果重担压垮了他。
他的思维显然已经不那么清晰。
咕噜带的路基本没错,不过他却带偏了佛罗多的想法,脑子已经不好使的佛罗多开始搞不清守护戒指的最初意图。
佛罗多彻底迷失了。
在末日火山的倒下,意味着佛罗多还是被魔戒击败了。
大多观众都知道他最后会把戒指丢进末日火山,帮助人类取得胜利。
没想到最后的反转却发人深思。
可以说,没有最后的反转,《指环王》的深刻程度要削弱很多。
被彻底击溃的佛罗多,他忘却了原来的使命,忘却了他的同伴,忘却了身后千千万万的中土人民,他成为了魔戒的俘虏。
就像咕噜一样。
如果没有人拉他回来,他就会变成下一个咕噜。
最后他和咕噜的撕扯,呼应了电影开头,史麦戈和德戈的撕扯。
然后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并不是佛罗多用强大的意志,英雄主义什么的摧毁了魔戒。
而是他和咕噜的欲望。
是欲望本身,摧毁了魔戒。
为什么要这么写呢?
只怕魔戒所代表的不只是人性的丑恶,还代表着现代文明工业科技的力量。
托尔金1930年开始小说创作,那时候西方经历了两次工业革命,人民的生活处于一个转折期,大量的新发明带来便利的同时,也侵蚀着人类。
1936年,卓别林就用《摩登时代》批判了工业化对人的伤害。
这种“工业力量”不仅让人们变得贪婪,还破坏大自然环境,和索伦打造魔戒,萨鲁曼搞“黑科技”强兽人,如出一辙。
欲望摧毁魔戒,过度解读一下,是托尔金给后世的一个警告,如果过度贪图工业科技的力量,那么这种贪婪最终也会导致人类走向自我毁灭。
当然不得不提的还有山姆,如果魔戒远征队要选出一个MVP,非他莫属。
没有他,佛罗多要么被咕噜直接杀死,要么被饿死,要么变成大蜘蛛的食物。
是他把佛罗多从深渊的边缘拉了回来。
《指环王》很难算是一部英雄主义电影,反倒更像是在彰显“友谊的力量”,胜利都是建立在“合作”的情况下获得的。
阿拉贡的战争线如此,佛罗多的魔戒线更是如此。
佛罗多终究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他自身的力量不足以帮他完成使命,只有加上山姆那友情的力量之时,他才有机会能办得到。
《指环王2》末尾,山姆鼓励佛罗多的那句话,也不愧是整部电影乃至整个系列,最让人难忘的一句台词。
他帮助佛罗多完成了使命,却也无法抚平佛罗多内心的伤痛。
魔戒对佛罗多伤害是永远的,他永远都记得自己曾经被邪恶,贪婪,自私所俘虏。
他永远记得,所以永远地防范。
因为一个不小心,就算没有魔戒,恶念就会趁虚而入,严格来说是“破牢而出”。
无论你是神,还是人,恶都与生俱来。
当然,善良也与生俱来。
我们才为此奋斗。
托尔金曾表示,每一代人结合自身经历能有不同的解读和感受去理解《魔戒》,彼得·杰克逊用他的理解和感受拍出了《指环王》,观众又通过电影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魔戒”的意义和价值。
据说托尔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若是当真如此,那么《魔戒》、《指环王》三部曲,着实是一首悲观者所写出来的希望之歌。
只要人类勇敢无私的精神不灭,能够抵抗内心的邪恶力量,人与人之间能通力合作,中土大陆还有希望,世界还有希望。
不要轻易的论断他人的生死,即使是最睿智的人也不能看穿天命。
——《指环王1:魔戒再现》
如果借用张爱玲的红白玫瑰论来阐释阿拉贡的两段感情线,那必定是对精灵公主和王女莫大的折辱:男性主导的电影里这两位女性角色仍保有完整而丰满的人格已经属实不易,更不必说她们身上杂糅的美好品质在感情戏徐徐展开时还闪耀着无限光芒。
“那个不爱洗头的男人”阿拉贡无疑是幸运的,在《护戒使者》中与亚玟你侬我侬,在《双塔奇兵》里又有伊欧文爱慕。
在《护戒使者》里亚玟出场就自带柔光滤镜,黑发蓝眸美得摄人心魄,高挑优雅宛如女神下凡,带着弗罗多在戒灵追杀下奔赴到瑞文戴尔,勇气胆识过人。
而患上洁白长裙她仍是阿拉贡的知心爱侣,亲吻他、信任他、鼓励他,甚至可以说没有亚玟阿拉贡不会成为阿拉贡。
她既是他的爱人更是他的精神灯塔,怀着女神般的悲悯与希冀拥抱他的过往,却永远都以最平等的方式吻去他的不安。
阿拉贡清楚人类与精灵的差异,虽然他自己有精灵血统,但终究与亚玟不是同一种族。
深精灵本不必和他一样留在中土,亚玟放下这一切就可以在阿门洲怀着爱与希望永生。
他爱她,但这份爱有时会让他自惭形秽,以至于亚玟执意把项链赠与他时,他的第一反应并非为爱情动容而是惊惧——她的爱超越了生死,高贵到沉重,而他只希望她一切都好,所以不肯自私。
而伊欧文呢,《双塔奇兵》中金发碧眼面色红润的洛汗国王女,出场时好像被束缚在长裙里无奈又脆弱地陪伴在叔父王座前,但却在剧情抽丝剥茧展开之际露出战士的锋芒。
她还是个少女,看向阿拉贡的时候眼中充满了崇拜与敬仰,她从故事里了解他,从战斗中瞥见他的勇武,从而把自己对于荣耀的热望寄托在这样一位勇猛又平易近人的年长男性身上。
相应的,阿拉贡对伊欧文的感情也就更倾向于长辈对于少女的关怀,他欣慰地看着她拔出宝剑挥舞,在她尚且懵懂的眼神里瞧出无畏,从而生出爱怜与赞赏。
伊欧文不是他的爱人,但他同样爱她、关怀她,看着她从独守宫中的脆弱少女成长为担起使命的女战士,或许那时候他会牵起她的手......但伊欧文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取代亚玟,她问起阿拉贡胸前项链的来历,阿拉贡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
精灵是优雅美丽的种族,而她是马背上的姑娘,虽然她们同样是各自族群里的王女,她却永远不会像亚玟那样成为阿拉贡心口洒落的星光。
而在阿拉贡九死一生回到圣盔谷之后,她瞧见阿拉贡接过莱戈拉斯手中亚玟的项链,她就知道在这个男人心里没有人可以与亚玟比肩。
伊欧文的初恋尚未有任何结果就仿佛随风逝去,而她只是收住泪水,单纯地为他的归来欢喜——或许这显得有些卑微,但她还能怎样呢?
更何况,这本不是可以儿女情长的时候。
亚玟与伊欧文,如此不同,却又惊人地相似,不仅是因为她们都倾心于阿拉贡,更是因为她们同样对死亡和痛苦无所畏惧,而这两个种族里最能理所应当无忧无虑的公主,都在为人类的命运担忧。
亚玟是本不该为凡夫俗子烦心的精灵,却温柔到极点,近乎无底线的永远对人类抱有信心,对她的爱人抱有信心。
她只是相信这个,她相信阿拉贡一定能帮助弗罗多摧毁魔戒拯救中土,她相信他一定会安然无恙,所以她放弃永生留在人世等待那一天到来。
埃隆王劝说她,以她的长寿对比人生的短暂,只有在这种时刻她才会流泪——死亡尚不足惧,恐怖的是无爱的长生。
她相信她的爱可以超越种族战胜黑暗,却害怕分离与无尽的空虚。
她如此爱他,爱到她无所谓自己的生死,却因预见了他的死亡痛苦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但当她看到另一种结局——她先于阿拉贡离开,而他们有了孩子,她却又无所畏惧了:爱情可以留下一些证明,死亡不会抹去希望。
于是她留下来,她的性命与阿拉贡紧紧相连,爱情照亮她已度过的无限岁月,而她放弃了缥缈的仙境留在人间,为爱,为希望,这世上总有一些美与善值得她去感受,对他来说这样才算真正地活着。
伊欧文并不害怕死亡与痛苦,她早就说过她恐惧的是牢笼。
作为王女她也想像兄长那样策马疆场保卫家园,但性别让她无法与战士们并肩站在圣盔谷的堡垒上,而是与绝望悲伤的妇孺困在最后的避难所里流泪。
女人不可以战斗吗?
洛汗王国的人民在灭亡之境爆发出人类文明的荣光——就算前方只有毁灭,那也要昂起头颅在最后的挣扎中从容就义,而这种勇气与性别无关。
后来伊欧文偷偷跟上拯救刚铎的队伍,在最后关头勇敢地斩杀戒灵坐骑,在安格玛巫王说着“no man could kill me”时摘下头盔宣布“I am no man”再一剑杀死他救下叔父。
她做到了,垂死的洛汗国王把国家托付给她时露出欣慰的笑容,像终于从咒语中解脱的那一刻一样说着“I know your face”. 性别桎梏可以是一道魔咒,而这一次她亲手打破它:勇敢之心平等地在任何性别的人类胸腔里跳动。
后来的后来,阿拉贡戴上刚铎的王冠之后终于与亚玟拥吻,而伊欧文在成长为女王后找到同样在挣扎后灵魂闪光的法拉米尔。
爱情,这个文艺作品不断挖掘的母题,在此以两段美满的姻缘画上句号。
我总在说我不喜欢看爱情片,但《指环王》里的爱情却总是让我热泪盈眶:爱情,我们之所以不断歌颂它,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荷尔蒙,费洛蒙,有的人牺牲一些,不完美的成长为更好的,然后大家都收获一些,或许是眼泪,或许是童话故事的结尾:They live happily ever after.再说亿遍:阿拉贡真是个幸运的男人啊(当然他值得)!
又及:阿拉贡只有和亚玟在一起时头发才是干净的......爱了,这就是男为悦己者容吧!
(我讲课笔记的整理。
语言比较口语化,请大家原谅。
)1这几个伟大的创造同样有价值:法贡森林,金色宫殿,死亡沼泽,咕噜。
即使托尔金有非常详细的描述,视觉性非常强,空间感很大,但是要创造出来这是另外一种才华。
杰克逊坐着直升飞机看过所有的场景,但他发现没有办法在真实的新西兰地理空间上完成,他只有去搭建布景。
当然一切和圣盔谷的拍摄来说都不算什么,在这个又冷又湿的地方,大家精诚合作干了快一年。
于是这也造就了最好的战争场景。
维塔工作室很厉害,他们创造了所有的造型,美术是所有拍摄工作的起点。
2但更重要的是编剧告诉我们的,他们要做的是两件事。
就是说如何讲故事?
讲故事最重要。
第1件事让弗罗多在旅程中遇到最大的障碍,就是法拉秘将军。
还让他经历了思想斗争,从一开始想把它献给自己的父亲,到最后了解到毁灭魔戒的重要作用,于是——解放。
这是剧情变得跌宕起伏,充满悬念。
第2件事情就是为圣盔谷之战创造氛围,让敌众我寡的概念深入人心,他们战胜的几率很小。
然后最后胜利的高潮才能来得那么彻底。
这就是电影如此棒的原因。
3画面从新西兰群山的朝阳开始。
然后一镜到底,摄影机的轴线向相反方向移动,向后倒退,直到台词说“滚回到黑暗去”,摄影机才穿透群山,看到了炎魔。
犹如索伦的眼睛,洞悉一切。
一个很好的开场。
紧接着,甘道夫掉下悬崖,前面有弗罗多等参考物,也是一镜到底,摄影先从x轴线转乘y轴线,再转到z轴线,跟拍掉落的人,万能的上帝视角再次自然的显现。
接着我们看到拿剑的动作,也是有摄影机轴向的转动,极度特写。
仿佛这个魔幻电影可以被平滑的电影镜头定义一样,它的本质是被设计的。
不过后来从梅里和皮评说阿拉贡,然后转到阿拉贡三个人的轴向运动也是一样,摄影机轴向运动是为了让我们看到群山之间的溪流闪闪发光。
否则就失去了意义和效果。
每一个镜头都是完美的,我没有开声音看,只是看镜头。
4对于圣盔谷之战的战争氛围的渲染一层又一层:从大家普遍体现出的绝望氛围,国王开始念诗“我是谁?
”,而敌人正在行军,阿拉贡鼓励练剑的小孩子说“总是有希望的”,然后穿上铠甲,如同《第一滴血》。
入夜,烈古拉斯来道歉“我不应该绝望”,矮人武士金雳穿的铠甲太长了,让人发笑。
号声响起,精灵族的大批将士开始加入,然后城堡上严阵以待,安静极了,然后开始打雷,老百姓害怕的在地下室打抖。
阿拉贡用精灵语让大家不要手软,官兵严密注视着前方的闪光,穿着盔甲的半兽人,敌帅举刀示意,像雨水一样袭击过来,他们嘴部的特写。
金雳啥也看不到。
平民害怕的特写。
一个老兵没有控制住弓箭,就放了出去,无意中打响了战争的第一哨。
然后才正式开打,你看看有多少层次?
在国王肖顿嘟囔了一句,萨鲁曼难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这时候,有一个半兽人带着火炬即将点燃炸破城墙的炸弹。
整个战争再次升级了。
那么接下来一个问题来了,在战场的另外一边,梅里和皮评鼓动树精灵,对萨鲁曼进行战争。
而佛罗多也深陷于法拉米尔之手。
三条支线并行,这样做是使战争的段落掉了劲儿,还是有所加强?
大家也可以去想这样一个问题,如果不这样去表现,有没有更好的表现办法?
我的答案认为,这是最好的表现办法。
这件同时发生的事情是比较舒缓的,更加能够衬托出战场上的激烈。
同时因为观众心理非常紧张,这样子能够让观众轻松下来,也就是为整体观赏的段落泵入了空气(bumping air),这是非常重要的。
这些才是真学问。
5我们来分析一下,表现战争的节骨眼在哪里?
我认为这来自于约翰.福特的西部片,在最需要解决或者是在困守的时候,再解放他们,让人长舒一口气。
这叫最后一分钟理论。
我们先来看战争中的表现:长距离武器,两兵尚未相接之时,我方用的是弓箭,对方用的是弓弩,对方的射速更快。
两兵相接之后才拿刀斧,砍在铠甲和肉身上的声音很有压迫感。
其中穿插着有条不紊的安放云梯的画面。
金雳和烈古拉斯count伤亡的声音,像日本鬼子在南京大屠杀一样数着:砍死了一个,两个,三个4个5个6个……。
非常经济的表现手段。
最重要的就是绝无重复。
第二阶段:等到城墙终于被炸开一个空缺之后,连小孩都开始砸石头,充当民兵,多惨呢。
在冲刺的时候 中镜头、特写镜头交替切换。
烈古拉斯把盾牌当成了滑板车,让人血脉贲张。
第3阶段:宣布撤退,精灵族帅哈尔达的阵亡。
时间开始变慢,天上正在传来女声的歌唱,拥抱他到天堂。
让人痛惜啊,关键时候他手软了,手软了手软了。
这一段最关键的高潮就是阿拉贡把金雳扔到了蜂腰桥上,杀出一条血路。
与此同时,在世界的其他两个地方正在发生戏剧性转变。
爱好和平的树人看到大量自己的朋友被当作燃料毁灭,愤而开始进攻萨鲁曼。
而年轻的将军法拉米尔,这时也遭遇到戒灵的攻击,认识到了弗罗多的可贵精神。
这就是我说的最后一分钟效应。
国王已经绝望,本打算在城堡中战死,他说谁能抵御这样的仇恨呢?
但是清醒的阿拉贡说让百姓从密道中逃生,我们冲出去!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想起了甘道夫的诺言。
这就是最后一分钟势如破竹的效果,而这时候树人也发起了猛攻,把空巢的萨鲁曼打得屁滚尿流。
—国王也觉悟了,决定和一干洛汗国勇士一起冲出去,两方夹击。
在没有到最艰难的决定时,就不要给他们解救的机会。
这就是拍电影的奥妙,这就是圣盔谷教科书一般的神奇。
非常喜欢守城战的编排,古典且厚重,不懂的是为何把这么明显的一个弱点留给敌人攻破并且事先不加防守。
作战时穿插的愁苦害怕的洛汗女性们观感不好,反复强调的让妇女儿童躲起来,让妇女儿童逃跑也略无语(上战场的那些男性中我却看到了不止一个儿童…),伊欧玟在发表了一番自强的言论、展示了不错的剑术后,在战争中的戏份也只是在胜利后摸摸阿拉贡的脸,抱一抱他(但她后面应该是会有成长线的吧?
)。
里面所有的主要女性角色,要么长发飘飘,要么神神叨叨,要么既长发飘飘,又神神叨叨,完全只是男性的陪衬,指环王确实是完全属于男性角色的电影。
(就目前而言吧)护戒联盟分为的三条线让除了弗里多以外的角色人物性格更加饱满立体,各有各的特色和展示机会,是群像电影中做的相当不错的程度,弗里多和山姆简直不要太好磕我特么脸都笑烂了。。。
相比与现在的奇幻史诗电影,二十年前的指环王在场面调度和特效制作上已经过时了,但它仍然有吸引我这样的“现代观众”的魔力,技术进步稍纵即逝,但风格永存。
小时候看就像弗罗多在迷雾泥沼里只循着诱惑的光亮走,看不到其中的道路。伟大作品永不过时,但如此时代正是其光芒最应闪耀一刻。即使希望茫茫,即便值得守护的美好与善良渺渺,还是被它注入了一丝相信的力量。我们都身处其中,没有谁能置身其外。
还是非常符合原著的,但是第二部是展开卷,作为一个电影其实相当沉闷
没有第一部好看,“all men ”翻译成全人类,真的挺好笑的。全男群像戏,两个美丽姐姐,一个女的是负心人,一个女的是花瓶,我看谁说男导演不夹带私货。剧情无聊,能看的也只有画面。
TTT作为三部曲的第二部完美地做到了承上启下,并且以一场Helm‘s Deep带来了影史上经典的堡垒攻防。There‘s always hope. 呜呜呜Aragorn太好了。还有宏伟的Edoras,外景地真的美哭。碟版自带的花絮有超级多料有兴趣请一定也补一下!
太长了,差五分钟都四个小时了。战斗场面太敷衍了,莫名其妙的赢,也莫名其妙的输,大规模黑社会械斗似的。其实权力的游戏也是这个问题,这领头的冲这么前头,一来就死了怎么办?刚铎那里的剧情也很奇怪,突然就态度转变把人给放了。这样的故事还是小说看着自然,甘道夫也不放技能,升级之后拿着杖子跟人干。电影不能说不好,但是确实有些失望,失望几乎全来自于强兽人的军队的溃败和基地的破坏,萨鲁曼几乎就是莫名其妙的就败了。结局实在减分不少。至于奇幻度也很平平了,现在的奇幻都是在宇宙的浩瀚中了,像各类仙侠小说里的那样。还是游戏好玩。
周末晚上去看了,对这种片子已经非常无感。史诗感,歌颂高贵的举止、英勇、正直、机智、诚实这种品德的确定无疑以及胜利,伴随着贵族等级广受尊敬权威稳固无疑这种幕布的撤去已经非常虚假,我们更希望看到如何展现阴谋、自私、相互伤害、短视与怯懦这种阴暗面更真的人的东西。再就是看到电影里老憋姓被兽人赶着哭喊无助惊恐地逃散非常不舒服,人民不应该被描绘成这样弱小可怜无助的样子,因为弱小所以看起来才天真。任何一个有权力意识的人都迫不及待把自己的意识加到别人身上。就电影来说军事场面糊弄人,说艰苦历程但轻松地像闹着玩还以为有党的领导
这种中世纪奇幻片实在无力欣赏
【2021.4.23 重映】连买了三天的票,弥补一下当年因非典没有及时看的遗憾(虽然当年七月还是在影院看过一次的)。Helm’s Deep战役真的是同类电影中最为优秀的战争情节,无论从节奏还是情感,绝望中的希望,正是LOTR让人动容的地方。而在自然进一步离人类远去的当代,Treebeard见到Fangorn边缘满目疮痍时的怒吼,带来比从前更多的共鸣,多希望一切人类制造的丑陋事物可以像Saruman的工业和机械一样被快快摧毁。
看睡着了!
第二部继续边睡边看....佛罗多真可爱啊,精灵王子真帅,坐树人脑袋上那个小霍比特人挺机灵成功让树人参战,阿拉贡很有魅力,矮人王我的笑点担当。分成两次看完的,中间间隔时间久到我看了有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看过一半的剧情(上次也是看睡着了),节奏缓慢是一部分,俺对西方神话背景不了解也是一部分原因,看东方神话封神就嘎嘎有精神
这集好无聊啊!!!为什么精灵的箭取之不尽呢?为什么不能直接坐干豆腐的鸟飞过去呢?
虽然但是,那个冲过去灭火的树精好可爱。
两个哈比特人,走啊走,走到第三部。魔戒目前来看就一个作用:隐形。甘道夫身为一个主角果然没挂,而且换成了白袍就原地满血复活不说还HP飙升。攻城战那里很宏大,不错,比第一部加一星。树精的参战告诉我们,别同时树太多敌,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看了五天把这三个半小时断断续续看完了。
其实真的很想打一星,被各路人安利骗过来的。全片的记忆点只有精神分裂的咕噜……以及此片的体验就是0.5倍速自嗨的圣咏,鉴定完毕。真的不好看,不推荐。
不得不和魔兽联系在一起
真心实意的敬佩托尔金,可以说是西方魔幻的鼻祖吧,建立了一个异常宏大又缜密的世界观,可以说是创造了一个新的世界。
甘道夫的复活又是为了续集而设计的"假死",阿拉贡中间那段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话又宣传了美帝的主流意识形态.为了正义和greater good可以牺牲小我.
又臭又长,人物都脏兮兮的,画风又阴暗,隔着屏幕都能闻到臭味,实在不喜欢英国的电影。而且男味也太冲了,含男量堪比耽美文,感觉主角们随时随地都能聚在一起群批。剧情也是起点套路,屌丝逆袭记,实在不懂为啥能吹这么高,各方面都很老土。
激动人心!我看哭了都...
旅途中的意外,决战前的号角。格里菲斯式平行剪辑,保持史诗叙事框架,然而剧作的深度十分有限,核心的戒指与世界的关联没有新鲜的发展,族群间的联盟与分立降解为简化的人物选择,高潮的攻守战也很没有说服力。通篇大全景已有审美疲劳的趋势,唯咕噜出彩。【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