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很独特的科幻片。
以往的科幻片里出现的外星人,不是气势汹汹想要攻占地球,就是如天神伴给人类带来智慧与启迪,总之,先进的科技使他们在人类面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而这部片子中,一百多万开着先进飞船的外星人迫降在地球之后直接成了难民,社会地位比贫民窟的黑人还要低下,他们被管制、被歧视,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
于是人们会问,这些外星人有着先进的技术和武器,而且数量如此之多,为什么甘于落得这样的下场,而且一待就是20年,如果他们反抗,岂不是早把地球接管了。
这一问题的答案可能源于外星人与人类完全不同的社会结构。
这些外星人可能走了一条和人类完全不同的进化路线,根据他们的外貌、腐食以及卵生的特性推测,他们很可能是由外星昆虫进化而来。
于是我们假定他们的社会结构也类似于一些社会性昆虫,如蚂蚁、蜜蜂之类。
于是影片中的疑点便得以合理的解释。
这些流落至地球的外星人在他们的社会里扮演的是工蚁、工蜂之类的角色,负责开着飞船在宇宙中采集资源,然后运回母星,在种族中他们的智力可能相对低下,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供养和保护群体中的少数精英,也就是类似于蜂王、蚁后的角色,他们位于遥远的母星。
与人类不同,这些生物的社会性很强,每一个都有明确的职责和分工,团结在一起他们是一个很强大的种族,可以有高度的文明和科技,但每一个单独的个体则未必比人类高明多少。
因此,当这些外星人与群体脱离联系后,立刻变得漫无目的,成了一盘散沙,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会滞留在地球上20年,失去了社会性的外星人是效率低下的,因此他们不能组织起对人类有规模的反抗或自救行动。
不过,根据昆虫学的理论,当这样一个群体长期失去领袖后,其中一些个体在群体信号激素的影响下会向蜂王的形态转化,这大约解释了后来那个外星科学家及天才外星少年的存在。
思绪忍不住开始天马行空。
如果真如玛雅人所预言,2012年,地球将成为死亡星球,我们能自救么?
我不得不怀疑。
人类喜欢驾驭,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挖空心思的发展科技,攫取地球的资源。
Prawn的武器依靠的是自身的基因,用于小型飞船的动力,也就是促使Wikus变身的那瓶液体,也是他们自身的基因所提取。
他们的基因无疑是强大的,完全征服了人类那脆弱的躯体。
影片再次传达了一个信息,类似黑客帝国中机器人也将人类作为能量的来源。
也许,人类最强大的武器就是自己,基因工程的真正开发才能让人类的科技开启浩瀚的太空之旅。
2012,这个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太多影片针对这个字眼大做文章。
如果地球真的两极倒转,太阳风肆无忌惮的摧残,大气层再也挡不住外来的彗星,无论我们怎么自救,也许也是徒劳,所以,开始可怜地寄希望于天外来客。
“我保证,三年以后,我会回来”Prawn父子的表现无疑是片中的亮点,对人类的保证掷地有声。
3年后的2012年,就算外星高智慧生命来拯救人类,《第九区》正好对人类与外星人的共生关系,提出强烈的质疑。
卧塌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换位思考,如果外星人将我们拯救出去,人类是否能与之和平共处,答案再明显不过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第九区》片中的人类言而无信,蛮横暴力。
要得到救赎,自己就得先拯救自己。
如果说人类还剩下什么,那就是那朵金属玫瑰留下的,微乎其微的爱情。
我不过想查一下此片花了多少钱,就看到这样一个说出我心声的影评开头:“It: not content to be just A Good Film -- but, rather, A Great Film. And, on certain levels, maybe even An Important Film.” 打住,我还是先写自己的影评再看它。
不得不承认昨晚看完这部电影心情那个激动啊,全身心的觉得自己可能见证了即将青史留名的牛逼闪闪的跨领域的影像作品甚至文化现象。
几点颠覆之处,记录一下以免写着写着忘了,尽量不剧透吧视觉影像:颓废美学;拍摄手法:以纪录片资料片的形式拍科幻片;内容内涵:难得的包容万象世态白描而不显凌乱,明喻暗喻深刻的一塌糊涂,偏偏又很好的服务了故事线索(很难说谁服务谁)广告宣传:比G2饮料更语焉不详,以假乱真,同时暗合拍摄手法和影像基调,hat goes off to Marc Weinstock! (Sony’s co-president of worldwide theatrical marketing)早在N个月前,洛杉矶的大街小巷就已经开始了District 9的宣传。
在人们完全没有意识到情况下,建筑工地和各种残垣断壁都贴上了一张旧兮兮的海报,海报上一个红圈,除了那个看不出是什么的人形怪物的剪影,一个字都没有。
2个月前,大楼顶端,公车站侧面以及路边各种长椅纷纷刷上了这个红圈和剪影,并写上了”Bus Bench for Humans Only", "Alert! Non-human seen in the vicinity!" 还煞有介事的下书Report non-human to某热线电话。
令人直坠云里雾里,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因为没睡醒,还真心里一惊了。
TRAILER出来后,感觉不就是一科幻片,还是虫形外星人,老掉牙了吧?电影一开场就被惊喜砸晕,原来TRAILER的烂俗也是MARKETING的苦心之处。
我对颓废美学没什么研究,说说怎样把资料片跟颓废联系起来。
长久以来,我们过于习惯看到新闻联播最后一小段国际新闻里贫瘠的蝇蚊萦绕的非洲大陆,垂死的孩童睁大眼睛,肋骨根根分明如风箱般起伏;看到燥热难耐的南美大陆,帮派的枪林弹雨和孩子们在垃圾堆上翻捡的身影,当然还有电影中美国贫民窟的黑人在贩卖毒品和枪支,娼妓疲倦的脸庞;以及我们看不到的,我们自己的国土上黑煤矿黑砖窑里的断肢和稚嫩脸庞混着煤灰流下的浓黑眼泪;更久远的是,欧洲被烧死的巫婆,美国私刑阉割的黑人,被赶尽杀绝的印第安人,远东战争中的中国人和越南人,红色高棉中的柬埔寨人。。。
这颗蔚蓝色的星球上,罪恶每天都在发生,没有人知道从何时开始,也从来没有停息过。
所有这些影像都深深印在我们的大脑沟回中,从我们接触世界的那一刻开始。
但是我们忘却了,我们臣服于一种叫做Compassion Fatigue的东西,于是熟视无睹,漠不关心。
但是当District 9的铁丝网和高墙出现在屏幕上,Prawn(人类给外星难民取的外号)骨瘦嶙峋衣衫褴褛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所有上述的影像都从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所有上述的影像开始在我脑海中翻滚。
Prawn的体型剪影像极了越战那张著名的裸体小女孩张开双臂嚎哭着奔跑的照片,我甚至怀疑他们的原型就是越战中的越南人。
无法沟通足够古怪的语言,无法理解的文化,每个平民都危险。
瘦得可怕,拖沓着行走,远东的病夫,美国人看他们就像看另一种生物,Non-Human. 这样的角色我们也不是没有充当过,影片一开头就是大大的“Non-Human is banned!"华人与狗不得入内。
所有被采访的人类言论,表情,我们的政府工作人员-男主角对摄像机说的话,各种要求签字画押的伎俩,用廉价猫粮换武器,嘲讽,鄙夷,自以为是的冷血的评论”他们很难沟通“,“他们智商非常低并且民风彪悍”,“我们跟他们说话要尽量小心”,“啊哈你看这个很有趣(从一个生物身上生拔出一个玻璃瓶,生物痛苦的嚎叫了一声),你要不要带回去做纪念品?
”,“滚回去吧,你们这些烂‘虾’!
”熟悉吗,太熟悉了,相似的情节与对话,每时每刻在我们的电视新闻频道中不知疲倦得重复着,D9几乎等于把新闻影片拼接了一个大杂烩,组成了这样一片毫无希望的,污秽横流的,罪恶滋生的难民营。
一个SYMBOLIC IMAGE OF HUMAN EVIL. 本还想写Copley的细腻转变(演技可圈可点),人性与兽性的互换对称,隔阂与“他者”的转换等等等等,唯独不想写的是什么人类利益上升到宇宙consensus劳什子的,因为此片讲的完完全全是人类的故事。
写累了,今天先写这一点吧。
有些路是不能回头的,变成异形就是其中之一。
我先想到了这句话,然后再想想,尤其是想到片尾那朵金属制的玫瑰花时,便又想要将这话给抹去了……其实可能确有一条回头路,唯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就好像一切希望都只是过程,唯有在结果不明、目的未知的情况下才能存在;那些能够表现希望存在的电影,它们多半是好的,至少可以让人在允许任意泼洒可能性的联想中回味。
我和Neill Blomkamp并不熟,不知道9区还会有些什么新故事。
约翰内斯堡本身是我极为向往的一个城市——我听很多人说南非极乱,黑人的性格极度凶残,但我并没有亲见:告诉我这些的这许多人,他们也并没有亲见,只是还有些没有亲见的人告诉了他们——少量的来源造成了广泛的印象。
那些来源是媒体,就像异形片以及父母、老师、书本、电影和音乐自小告诉我们的那样:外星人多半来者不善,丑恶的多半是邪恶的,陌生人多半不值得信赖,岳父的话多半要听……我们自以为见识太多,哪知我国特色的经验实用主义往往最容易迷蒙我们的双眼。
无论是片中主角Wikus,还是座下观看影片的众生,对于自我自身于社会,无一例外存有一套成见般的认定:如果它不曾颠覆,那么我们大多可以享有愚钝的幸福;如果它被迫颠覆了,那只有警醒之后的无尽痛苦——《District9》中是这样,《1984》亦是这样,《夜访吸血鬼》如此,《变形记》也还是如此:几个杂乱的例子,无非是想阐明”我竟非我“的困惑。
不管是无奈、被迫还是自愿,当你即将成为少数,被逐渐孤立在几个多数之外:在那过程中,脚踩边缘,被曾经鄙视的排斥,被曾经亲近的背叛,无论是人还是外星人,对所有生物的信任都殆尽,唯有力求自保的信念在支撑一具即使在哲学命题上也早已非我自身的躯体……想想那种心情,倒可以套用一句流行语来概括:这片子讲的真的不是异形,是寂寞。
德波顿在《身份的焦虑》中讲:每个人的内心,潜藏着对自身身份的一种难言的焦虑。
9区的内在,表现的恰是如此的焦虑:Wikus先生最初急于扮演一种合群的身份,甘为城管队长,带领武装小队组织搬迁工作。
即使到感染脱逃之后,开上高科技动力装甲VS暴走之时,原来的面具也还留下小半张:不过,这个运气极好(也可以说是极坏)的人在事发74小时的那会儿多了一种新的认同,或者说是释怀——是幸运的事,因为这运气极好的人,开始逐渐习惯异形身份了。
另一方面,外星人也存有同样的焦虑。
他们开着巨型的母舰,有着卓越的外星科技,却又不幸虎落平阳,沦落到贫民窟中任人宰割(这个形容放在片中实在太过恰当,除了被白人欺压外,当地的少数恶劣黑人还吃他们)。
其中一些随波逐流,少数精英却时刻梦想着回归母舰,为此他们甘愿被人辱骂、凌辱甚至射杀,只要他们秘密维护着的计划仍在进行中,种族可以复兴,个体的死亡也无需畏惧。
再一方面,Wikus的岳父、MNU的佣兵们、9区的黑人帮派、主角的夫人……影片也试图表现他们的焦虑,或多或少:这些都是对画面内各个角色所做的诠释,在那些看上去杂乱又琐碎的细节上,焦虑的光芒就如电磁脉冲枪的发射一般闪耀,矛盾冲突蕴育在所有的种族、集团、民众和个体之间。
整个约翰内斯堡的焦虑心情,就像那些悬浮在半空中的巨大母舰,伴随着时刻不停的DV视角、新闻报告、事后采访和监视器记录一道,随电影胶片的转动摇摇欲坠着。
再稍谈谈9区的外在。
特效部分,由于本身使用了如同《死亡录像》《苜蓿地》及《女巫布莱尔》那样的仿真伪记录片风格,就特别注意不去制造太过好莱坞化的火爆镜头。
早期特效的亮点在对于蟑螂星人的糟糕生活的刻划上,点缀一些主角变形时拔指甲、掉牙等等很疼的镜头作为调剂;中期入侵MNU基地,外星脉冲枪的强力结合影片本身刻意营造的、故作真实的气氛,没有极度夸张的镜头,但却能让人耳目一新——基本上,就和玩《辐射2&3》时的感叹类似:火药武器果然是不敌电磁武器啊..全副武装的军人一个个像气球一样血肉横飞,还让人觉得像在看新闻的感觉。
除了主角的运气过好让人颇有微词之外(谁让他开启了主角模板呢..),紧张度和热血度皆是完美。
后期机甲战让人有EVA错觉,或多或少会去联想到同步率之类的东西:机甲设计偏真实向,金属感和质感十足。
可惜这里出现了一些应用上的Bugs;佣兵的装备在外观上很让人满意,但在实战效果和战术布置上却过于科幻和大片化了;机甲的能力也有前后矛盾之处(共有三处,但均可补完后再解释,这就不剧透了)……演技上,Sharlto Copley很值得一提,虽然是半路出家之人,但演出上却能配合9区本身的题材,表演出十分自然、真实的效果。
全片的镜头基本围绕他展开,甚至可以说Wikus是本片的唯一主角:对于3天时间内的心理、身体、身份转变,每一个细节都雕琢得恰到好处。
前期的企业齿轮酸味、发现身体变化后的黑色苦味,折臂断指之时的腥辣血味,看到电视中污蔑他与异形性交时的无言涩味,结尾目送外星人回归时的微微甜味……尽皆可从Sharlto利落到位的表情动作中品尝出来,尤其是,在影片末尾又闪回最初他即将从总部出发、拿出妻子照片那刻的甜蜜表情时:我竟觉得这已是完全的两个人了……当采访中说到”Wikus,在我的记忆中他已经死了“时,仿佛是瞬间替换了自身,生出一股余韵悠长的悲凉滋味:此刻片子已经无关科幻,只剩下对人世无常的感叹了。
除此之外,Sharlto本人还是一部名为《Spoon》的片子的导演兼编剧,鉴于对9区的印象良好,此片大概也值得一看...^^据说Peter Jackson允了三千万给Neill Blomkamp,请他尽管随意发挥。
结果便是这部9区——票房和口碑大家也看到,估计Neill在开机时曾有的焦虑现时也统统去了散了没了。
至于Wikus,如果真得如约等上整整三年,会否在他栖身的破屋后面种满亮闪闪的金属玫瑰呢?
倒也真期待看到这样的一圃花田。
Wikus的进化过程来得并不像格里高利一样直接了当,简单明了:一天早晨,格里高利·萨姆沙从不安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甲虫。
Wikus的进化漫长到要花掉72小时的时间,以至于他可以慢下来,睁大还未变异的眼睛好好瞧瞧这个世界上的人,瞧瞧这个世界。
这72小时里Wikus暧昧而孤独,痛苦于无地,在人世边缘游走徘徊、若即若离。
籍着残存的人类表征和尚能接手机的右手,他在手机跟前陷入崩溃的边缘,苦苦哀求那一头的妻子,不要放弃自己,而他给出的理由竟是这般强悍而无力:不要放弃我,因为我还没有放弃你······这个时候,不用装逼的扯身份的焦虑和认同,傻子都知道可怜的Wikus落单了,在有一个月亮和七个月亮的世界里,他两相不是人。
同事离他而去(对于城管我们还能期待些什么?
),朋友电话忙音,这个时候Peter Jackson要再连老婆都给他撤了就该去玩独立电影了。
幸好我们的制片人是拍过《指环王》的,因此,爱情成了Wikus最后的救命稻草和信念,他开始告别混沌的身份和生活,起了个大早,洗漱干净,加入外星人的行列,满怀希望有一天能够重回人间。
可他还是像个智人一样混蛋,关键时刻掉了链子,一棍子把外星同类干倒在地,恬不知耻的对着可爱的小外星人哼哼唧唧什么Wikus蜀黍带你回家啦。
直到更混蛋的智人把他从天上拉了下来,他才大彻大悟痛改前非,钻进变形金刚里,奋死一战。
也许是进化的程度变高了,Wikus有了单纯的想法和善良的心,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我不欺骗你,你也不会欺骗我,我对你的承诺会实现,那么你也会实现我的。
所以,外星同类说Three years,I promise的时候,Wikus很有素质,很外星人的相信了。
而在这三年里,吃喝拉撒除外,Wikus整天泡在垃圾堆里,用爪子做着一朵一朵的花。
我们无疑都被感动了,那是因为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别人做到了。
回到现实,我们是毕竟是智人不是外星人。
因此当你给我的promise被放了鸽子,在我还没有放弃你的时候,你放弃了我,我都不怪你,谁让我们都是混蛋呢?
开始我一直在想导演为什么把背景放在非洲,后来明白了,这片是披着科幻的皮,讲的却是隔阂。
隔阂,人与人之间的,不同人种之间的,外在上的差异越大,人们越容易互相排斥,而忽视了其实根本上大家都是一样的。
曾经的白人和黑人,现在的人类和外星人,外星人为什么设定的那么丑,为什么要做的跟虫子一样,我想导演就是为了夸大这种外表差异。
人性这东西,应该不只是人才有来的,我想所有生物在进化到智能阶段都会产生一种为了整个族群的未来所考虑的感情,那个就应该是所谓的人性吧。
不过这种感情大概对很多人来说只对本族才有。
这就是为什么北美的绅士可以很自然的去揭印第安人的头皮而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烤外星人胚胎的时候,主角还不是笑嘻嘻的说跟爆米花差不多么。
直到通过一系列的事件主角和那‘外星科学家’逐渐产生了类似友谊般的东西后,导演想说的东西已经很清楚了。
转折在主角的步行机架停下转身的瞬间。
如果说之前所做种种是为了自己能变回人类,那么之后他所做的就完完全全完全是为了他的外星朋友能回家。
后面的,无非是牺牲自我拯救兄弟的套路,很老套。
可是我完全被感动到。
我这人很怪,如果说这段换成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来演,我可能会面无表情的看完。
可是一旦换成非人类,就完全无法抵抗的内牛满面。
导演动用两个物种想表达的东西,我完全接受了!
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1.外星难民的社会描写的很真实,吃喝拉撒睡,坑蒙拐骗抢,很有立体感。
比起以前电影里那些屎都不拉的外星人强多了。
2.小外星人很可爱,而且很聪明!
3.机甲超酷,很像HL2里的大狗的感觉,不过多了很多武器。
4.口味稍微血腥了点,但是这也突出了真实感。
5.最后的结局很好很喜欢,看惯了好莱坞的完美结局,很需要偶尔有几个这种带着点遗憾结局的片子,毕竟人生本来就没可能完美么。
从影片开始你将会感叹无数次的“我操牛逼”,但结尾那几分钟却可能把你搞哭。
男主角威库斯,像变形记里的格力高尔一样变成了一只虫子一个异类。
异类的前景通常都很糟糕,格力高尔变形后,他的家人开始还能精心照料他,看他好转无望就越来越不耐烦,后来甚至暴怒地追打他,直到最后冷漠地任他死掉;而威库斯更倒霉,本来岳父派给他一个驱逐第九区外星虫子的活儿,等于是当上了“第九区拆迁小组组长”,这基本算是升官儿的好事儿,却意外让他也变成外星虫子,连一分钟的精心照料都没轮上,他就被自己人诱捕,差点儿被活体解剖,然后是一连串的欺骗,出卖,围捕,追杀,搞得威库斯几乎崩溃。
比格力高尔始终孤独幸运的是,威库斯在外星虫子里争取到了同伙——大虫子克里斯多夫,和他的天才幼虫儿子。
威库斯帮助克里斯多夫父子修好飞船重返虫子星球,克里斯多夫承诺3年后将给威库斯带回能把他变回人类的药。
这一系列事件非常激烈火爆,所以我预测你会和我一样,感叹无数次“我操牛逼”。
等虫子父子开飞船走了之后,威库斯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他在已成废墟的第九区里悲惨地捡垃圾为生,唯一令他撑下去的,就是他的妻子依然爱他,所以他时常会用垃圾做成小花儿,偷偷潜回曾经的家,把垃圾花悄悄地放在门口就离开。
而他的妻子把所有的垃圾花精心收藏,并据此相信他还活着。
很多牛逼的电影,都是结尾刻意拔高,用爱、正义、信仰之类包治百病的狗皮膏药贴住无法解决的矛盾,让电影看似圆满结束实则滥俗烂尾,难得第九区用“爱的垃圾花”无言结尾,控制得当,没有什么慢动作死掉啦,大段煽情表白啦,一朵垃圾小花足以让我这样的妇女流泪不止了。
当然啦,搞哭我从来都是很容易的事,我一向软弱,缺乏坚毅冷静的气质,这是我的自知之明。
但自知之明不妨碍我一直以来在内心深处渴望、奢望,甚至是妄想、狂想着自己变强变大变得刀枪不入还无坚不摧。
所以,我虽然哭了但我并不满意这个温暖柔软的结局,我中意的结局应该更加绝决——威库斯不断地偷送垃圾花给他妻子,但他妻子早已再婚,幸福快乐,和跟他一起时没什么不同。
新丈夫升迁,她也为其操办惊喜派对,甚至派对的桥段都是当年给威库斯庆祝升职时用过的。
人类一贯善忘,生活要继续,逝者如斯夫。
那些悲伤的往事就让它过去吧。
只有生者需要标榜自己善良高尚用情至深时,才把逝者拎出来使用一下,声情并茂地一次次讲述逝者的点滴,表情语气之动人,犹如影帝影后们练习多次信手拈来的获奖感言。
与人类的失信冷漠相反,虫子克里斯多夫回来了,正如之前它所承诺的3年。
但威库斯已对自私冷漠、卑鄙残暴的人类绝望,他放弃变回人类,登上飞船,飞向遥远的虫子星球,期待着那个陌生星球能比地球纯净美好一些。
但是,请允许我再悲观绝望点儿吧,威库斯凭什么期许虫子星球纯净美好?
虫子星球凭什么不能有个隔离蜥蜴或螃蟹的“第十区”呢?
至此,你们可以期待续集了。
从来没有正义的终结者,只有循环不尽的罪恶反复说着 I will be back……
要说这部《District 9》这部电影,必须从District Six说起,District Six是南非开普敦第六市政区(Sixth Municipal District of Cape Town),从1867年起就这么叫了。
District Six住着以前的奴隶,工人,做生意的等社会下层人士,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各种肤色,相当国际化。
二战以后,南非这个国家开始实行一种种族隔离制度,要把District Six的居民强制搬到另外一个环境极其恶劣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天朝三峡搬迁是不是这样的),给出的理由很扯淡,说这里犯罪丛生,很不安全之类,实际上还不是看上了这块地段搞房地产开发。
最后搬了很多年,搬了大约6万人(听上去很少)。
最后当然这样的制度倒掉了,原来District Six的居民的合法权利也得到了承认,他们现在都在陆续搬回这块土地。
话说在种族隔离制度盛行的年代,有个南非小孩Neill Blomkamp把这些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16岁的时候Neill已经是南非一位专业动画师了。
18岁的时候Neill举家搬到了温哥华,他就到温哥华电影学校学习。
毕业以后,Neill就在温哥华当地两个特效公司担任特效师。
Neill擅长制作纪录片风格、手持摄像机风格、比较现实的真实特效。
同时Neill还拍一些广告之类的小短片。
虽然现在种族隔离已经远离南非,但Neill当然还记得发生在南非的这些往事。
Neill拍摄了一部短片来讨论这个主题,这部短片就是《alive in joburg》。
Neill应该没有想到这部短片会改变自己的职业生涯,如果没有这部短片,Neill还得在特效界和广告界混上几年吧。
话说魔戒男Peter Jackson看到这部短片以后,被片子的那种纪录片拍摄方式、手持摄像机风格吸引,拍板让Neill来做著名游戏Halo电影版的导演。
这个项目成立以后,不想没钱了,项目最终搁浅。
Halo没得拍,魔戒男最后和Neill决定用不够的资金把《alive in joburg》改成电影《District 9》。
敲定计划以后,Neill就开始干活了,他希望指环男的特效公司Weta负责特效,可是Peter告诉他不行,因为Weta正在忙着被变态级别上帝级别的詹姆斯卡梅隆的《阿凡提达》折磨,哪能抽出功夫搞这个啊,不过可以负责设计角色。
Neill只好找了母校所在地温哥华的一家特效公司Image Engine来做了。
话说Neill也真是胆大,自己本来就是菜鸟导演,这次只是拍自己的第一部电影,居然找来了同样没有做过一部电影特效的菜鸟特效公司 Iamge Engine;不过幸好Image Engine没有搞砸(Image Engine真是伟大,因为其制作特效用了开源软件,就把自己的一些工具也开源了,别的公司可没这么好的。
)。
这样,就有了Neill的第一部电影,也有了一部很棒的科幻片。
《District 9》的风格与《alive in joburg》相似,还是手提摄像机的拍摄方式,纪录片的风格,这次更把电影做的像电视新闻采访。
情节是《alive in joburg》的扩展与延续,当然也要顺带讽刺种族隔离了。
《District 9》可以说是近几年来最出色的科幻电影了,具体点是最优秀的外星人电影,把种族隔离制度揉进电影以后,让它一反一般外星人科幻片的套路,令人耳目一新。
具体的剧情我就不透漏了,感兴趣的一定不能错过。
(另:影片口味略重,最好不要再吃饭后一个小时内观看;承受能力强者除外)
科幻片“第九区”的故事发生在南非约翰内斯堡,外星人的巨型飞船能源耗尽,逃到地球上空悬停,一百多万长得象大龙虾的外星人奄奄一息。
地球人把它们接到地上,搞个难民营,按人道主义原则圈养起来。
麻烦从此开始,大龙虾们外形丑陋,生活习惯肮脏,贪吃,没有起码的社会道德观念,用虫卵的方式快速繁衍小孩进行人口扩张,将南非本来一般的人类生活环境搞得一团糟,再加上当地充斥着大小流氓,两厢一勾搭,乌烟瘴气。
怎么办?
请城管出场。
故事按中国观众所熟悉的套路前进,城管车队开进第九区,他们要把外星人赶到类似帐篷区的荒漠集中营去统一管理,表面上需要外星人同意并签署文件,实际上很困难。
龙虾人的生活习惯当然是越乱越好,垃圾堆里能找到更多食物,能和周围的人类流氓们做生意,能打劫路上的行人。
谁愿意去陌生而荒凉的地方呢?
城管们用文攻不行就改用武卫,用利诱不行就用恐吓,用劝说不行就用暴力来解决问题。
当然不能全怨人类的城管不好。
因为龙虾人的肮脏、凶恶和暴力在这之前延续了20年,在人类中引起了雄雄燃烧的怒火,失灵的巨型飞碟在城市上空停留了20年,人类的头顶始终被阴影笼罩。
故事光讲到这个深度还嫌不够,就这水平的故事中国观众都能编出来。
“第九区”被捧为年度大片,总有更有说服力的道理。
正在城管们和龙虾人闹得不可开交之时,由于意外,一位城管头领被龙虾人的基因污染,摇身渐变成了人类与龙虾人的基因杂合体。
电影到这里,变得真正有意思起来。
这个故事值得全体中国人看一看。
种族冲突与融合是全球性问题,贫富差距是全球性问题。
但哪个国家会有我们这么大的人口基数,会有我们这么深的农村贫困人口与城市富裕人口之间的落差?
会有我们这么臭名昭著的城管?
这让我想起前不久毛同学写过的一篇日记。
他提到武宁路沪西工人文化宫门口的城管伤人事件,并大谈人权问题。
http://www.douban.com/note/37901866/。
人权好谈,生活难过,我当时看到他这篇口水文便有深深的不安。
不安在哪里?
我住在离事发地点三公里的地方,他住在二十公里以外,如果拿“第九区”来讲,我是住在约翰内斯堡的居民,他是住在华盛顿的看客。
事发地平时的混乱程度已经叫人发指,人行道上常常水泻不通,摆满黑摊,行人走自行车道,自行车走车行道,机动车则没路走。
城管来了小摊散了,城管走了小摊来了,终于有一天,小摊来不及散也不愿让城管没收东西,两厢打起来了。
为什么我看到毛同学这条新闻会非常紧张?
因为我每天出地铁站回家的下车点正在事发地一公里开外,属于同一批城管管理,出了事后他们迫于压力肯定会熄火,那我的生活怎么办?
伤人事件不管事出何因,城管的错显而易见,毛同学这样的人权旗手素来不少,社会舆论在社会秩序混乱的小场面时不屑于出场,一旦出了这种事当然要出场说几句。
总之,我担心的是城管不来侵犯人权了,在可以预见得到的一段时间里,城管缩在办公室里,我将被人民群众的大海所包围。
我留意着时时用手机镜头记录出事后的场面。
这种担心很快转为现实,不久以后丹珠同学回家抱怨说,地铁出口处的马路雍塞到几乎寸步难行,又是上下班高峰时间,她一度担心出踩踏事故。
为什么雍塞?
点心摊、水果车、几十辆黑摩托、拷羊肉摊、报纸摊······ 于是我留了几张照片,来记录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请注意时间顺序,毛同学于7月2日发出了人权宣言,显然西宫伤人事件在那之前不久。
我在7月9日拍到的照片里,黑摩托车手们兴高彩烈停在地铁站门口拉客,面部表情欢悦,镜头里能看到的每顶反光的帽子都属于一辆黑摩托,他们排列的长度超过三十米,两三辆一排,和阅兵式规格差不多。
当时的马路已经水泻不通,走完这三十米路至少得花十分钟时间。
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588/3915552962_baf6e81f89.jpg 稍后的8月13号,起始于伤人事发地西宫的小摊贩长队继续向西南扩张,涌过地铁站门口,向中山北路曹杨路口浩荡迈进。
什么叫浩荡迈进?
他们占领了每一寸人行道,其中一部分占领十字路口上的车行道。
请注意,这是中山北路高架与曹杨路交界口,交通最繁忙的下班时间,车流与人流量都很大,摊贩身边的行人正在过机动车道。
摊贩身后的交警站在斑马线上,一脸茫然。
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446/3915541462_f07d01f03b.jpg 8月中下旬两场暴雨,雨后摊贩们遗弃的满地垃圾阻塞下水道,地铁出口外水涨最高处达30cm,乘客无法正常进出,造成严重交通拥堵,因都是下班高峰时间,影响恶劣,出动消防车排水解决问题。
最后这张照片摄于9月8日,满身肃煞气的城管车出场,下面的照片与第一张照片中黑摩托手们的笑脸摄于同一地点。
仔细观察城管们的表情,颇为暧昧。
我伸头到车厢内看一眼,几枝散茄子,一只破萝,显然是当天早上的工作成果。
http://farm3.static.flickr.com/2589/3915527626_c67bc348ca.jpg 虽然我早和丹珠八卦过此事,认为城管终归是要回来的,不回来的话早晚有一天我们会因为地铁周围的混乱而被活活踩踏而死。
但城管真的回来了,那种气氛又让我有点寒毛凛凛。
需要加以说明的是:我同意人权卫士的所有观点,我们应该捍卫人权。
我同意“第九区”的主题思想,种族或者人群之间的沟通和相互理解远比偏见与互相蚕食重要。
我同意没来得及致富的人群需要获得更多的社会关爱,而非粗暴打压。
但是。
我生活在照片里的世界里。
现实生活教育了我:永远不要相信不同经济水平与文化背景的人群之间能够轻易相互尊重。
大家做到诚意交流,真正的互相尊重,那将有非常漫长的道路要走,不是空谈人权就能解决好的。
换句话说,只要身处第九区,你就是一只龙虾人,无论你的外表什么样,无论你有多少正义在手。
电影第九区有一个真实的开篇,有一个童话般的结尾。
而真实生活中,第九区的未来只怕不会是童话。
片子的开头是新闻,这一下子就吸引了我,我用一种奇怪的嗅觉察觉到将会有一个大新闻,这这个隐隐约约的未知念头像冬天即将来临的大风一样,即使穿着厚重的大衣,你仍然能感觉到它在远远地调动你所有的细胞,告诉你——你必须向着危险的方向奔跑。
这个梳着整齐头发、挂着工牌的Wikus Van de Merwe,就像我所有乏味的采访对象一样,面对镜头、录音笔、甚至只是我的眼睛,都会紧张,谨小慎微,想要表现,说着那个组织让他说的话。
即使是在Alien Affaires工作,也不能让这个人酷起来。
恩,这就是大部分记者的生活,面对这样的采访对象。
然而,事实证明,每个人的内心世界都是有血有肉的,即使是一个穿着白衬衫、梳着小平头的无聊职员,在人性的挣扎之后,却闪出了超越灵魂的光。
影片不断切换采访对象,有的讲述事情经过,有的进行简单深刻的点评。
这就是新闻,我想。
第一个切入飞碟的镜头,遥远,荒凉,黄沙漫天,一声辽远苍凉的非洲土著的呼喊,仿佛会扬起尘土的鼓点——29岁的导演Neill Blomkamp没有把飞碟降落在曼哈顿、华盛顿或者芝加哥,而是南非东北部的约翰内斯堡。
是,如果有一架飞碟,不论它降落在哪里,不论它意味着和平还是战争,我都会想方设法赶到现场。
而且,它最好还是危险的。
我想想当时是什么要我开口说我一定要去XJ,又是什么在每次听到有危险的时候,让我血液燃烧,驱使自己出现在现场。
那些危险的新闻事件好像一块磁石,拖拽着我的身体,瞬间吸到矛盾的核心。
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神秘悬浮的飞碟里,装着的不是《独立日》中进攻地球的外星人,也不是《地球停转之日》中的拯救者,更不是《黑衣人》中可以变化身形打算融入人类社会的家伙,而是整整100万饥饿的不知何去何从的难民外星人。
它们在人类打开飞船的那一刹那,被突然照进的光线弄得惊慌失措。
政府把它们就地安置。
District 9.铁丝网圈起来的贫民窟。
Non-human,政府这样称呼他们。
到处都是Non-human不能进入的区域,20年的时间,让人类对这帮穷人失去了兴趣。
没有救济,没有同情,没有好奇。
它们成为了这个社会的累赘。
最有趣的是,这两种生物学会了沟通,尽管永远完全不同的话语体系,却能够听懂对方的语言。
于是有了Wikus与它们的对手戏。
记者的镜头一直跟进,这个伪善的政府人道主义者挨家挨户去敲门——这个星球上的政府都一样,一旦它让你做什么事,而又明明知道会触犯你的利益,它就尽其所能表现得人道起来——一个人接着一个、费尽唇舌地去解释,而不喜欢暴力。
Wikus在军人举起枪的时候大呼“不要开枪”叫人家放下,又在发现50个卵的时候笑着拔下那些输氧管道,说:“这样,它就会死了。
”好像在玩什么恶作剧。
石子乱溅的爆炸、血肉模糊的血腥场面,这个镜头一直毫不畏惧地跟进。
我想起当时在XJ的时候,一听到哪里有SL,就立即跳起来,说“我要去”。
那时候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
现在想想或许还是有点后怕的,在人们癫狂的呼喊声中跳上越野车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不是在玩CS,在石块真正飞过来的时候,我连躲避都忘了。
还好,没什么危险。
而那些有点惊魂的瞬间,似乎也并不能成为我以后怯懦的理由。
我有个学长兼同事现在在伊拉克。
上次他回来的时候,我问他:“危险吗?
你觉得害怕吗?
”他说:“没什么危险的,只是炸弹常常在窗户外面爆炸。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他,慢慢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说:“真没什么,不矫情。
习惯了就好了。
”其实这个职业就是这样,它会让你更加渴望不平静,也会让你同时更加渴望宁静。
但是危险来临,它会给你自动上上发条,让你不由自主地运转起来,向着问题的核心奔去。
这个电影摄像机背后那个隐藏的记者,或许就是如此。
像极了一个记者的目光。
我一直想冲着摄像机后的记者呼喊:Well done!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的平时工作那么乏味,你会更渴望亲历这样的镜头。
这才是真正的记者的工作。
记得在离开XJ的那个饭局上,所有人都一脸疲惫,好像站着都能睡着。
我旁边坐着的那个资深记者端着一杯菊花茶,说:“你别看现在这帮人都这副德行了,要是现在说哪里有个什么危险,这帮人恨不得各个眼神发亮,热血沸腾,都立刻站起来要去现场。
”这个人曾经只身一人去到最危险的地方,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
而他回来之后只是淡淡地形容了现场的情况,笑着说他看到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害怕,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噩梦,但我知道,是有个东西在驱使着他,要他非这么做不可。
危险出现的那一刻,他想到的可能不是荣誉,不是勋章,而是一种简单的、机械的、正常的生理反应:我要去现场。
短短十几天,我在XJ跟素不相识的同事们结成的友谊,让我终生难忘。
他们写的那些动人的故事,那些惊心动魄的场面,那些深度的分析,都不是最重要的,我所记住的,是那位认识才两天的老记者端着大相机还不能顾得自己安危的时候那一句“你别怕,我们一定会先保护你的安全”,是那个瘦瘦小小的同事拿着一根跟他一样高的长棍,自信微笑的那一句“你放心,我们能一定保护你的”,甚至只是名叫“月光”的那个K族大眼睛姑娘一声软软的 “你没事吧”。
没那么危险,没那么危险。
我能记住的,还有他们讲给我的救人的故事,还有街道上一个W族老爷爷送给我的馕。
还有阳光下W族小姑娘对我的微笑。
那些宁静的午后,那些好吃的葡萄。
我都记下了,记下了。
记者不是泯灭人性,而是更能在混乱中挖掘到人性。
白人欺负黑人、黑人欺负外星人,外星人在最底层怀抱着最先进的武器,被欺负。
那些血肉横飞,尸体碎块沾到摄像机上的镜头,我都在想:好镜头。
那些Wikus打死一个大虾时颤抖的表情和声音,他的妻子哭泣的电话录音,我都在想:好故事。
用我们外专的话来说:What a splendid story!
面对危险,面对混乱,甚至只是面对一个明星,你都必须激动,你必须有敏锐的眼光和极大的热忱去记录这一切,但是同时你又不能过于激动,你不能混乱,不能害怕,因为你要用眼观察,用心思考。
于是这个Wikus终于在镜头前活了起来。
他以前是死尸一般的小职员,但现在他是一只人类眼睛、一只大虾眼睛的半人半兽。
这就是记者连续跟拍的结果。
人性的光终于在这个螺丝钉般无关紧要的男人身上显现出来,他的灵魂终于摆在了记者面前。
Wikus望着缓缓升起的飞船驾驶舱,那只变异了的眼睛,多么动人。
那个微笑,多么真实。
那朵蓝色的铁皮小花,完完全全让我泪腺崩溃。
导演深知记者需要什么。
影片的最后,让Wikus拿出了妻子的照片,他说:“你看你看,我的妻子像不像天使。
她就是我的天使,穿着白纱的天使……”这一串絮絮叨叨的发言原本与采访完全无关,而且显得没完没了。
如果我在采访的时候有个傻帽说了这样的话,我恨不得立即把这段删掉,可是,如果我真这么做了,我会恨我自己的。
documentary-style sci-fi film. 观看于阿肯色州。
该片的主旨还是非常的明晰的,与阿凡达类似的都借用于外星生物的共同生活状况作为一面镜子反射出人性的丑陋。但是该片从拍摄的角度而言并不成功,感觉在看的时候觉得非常的杂乱。虽然能够读懂导演想讲的故事,但总觉得这个故事可以讲得更好一些。
前半部分实在是太有潜力,对比之下后半部分差强人意。最后一个镜头很震撼,起码震撼到我了。
看之前觉得被捧上天了有些反感,看完后才知道是实至名归。不仅是年度科幻片,进入年度10佳也说不定。
我不能理解了,这恶心了吧唧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反人类而不反人性,太生猛的导演处女作。
这样一部电影本来可以有几个机会成为佳作:社会批评/讽刺,一也;有创意的科幻构想,二也;人性-或“物种性”-的存在悲剧,三也;etc, etc. 可惜的是,编导很快就放弃了“剑走偏锋”的可能,而轻取捷径,落入好莱坞俗套。
混乱 kaos
噢我太受不了里面的血腥场景了。英式英语也让我没办法不看字幕就把电影看进去。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伪纪录片式,影片处处透露着悲凉,后三分之一差强人意,减一分,音乐减半分,总共三星半,by the way,影片处处透露着游戏思维
好像这种把外星人描述的比地球人差的电影很少,看这部评价还蛮高的,但个人对这种有些闷的电影还是不太喜欢
前半段比较新颖,后半段有点落俗了。情节和主题都似曾相识,主题不错,情节简单。外星人的扮相真的很恶心啊。。。。如果是金刚狼的那种扮相,应该会很多人喜欢吧。非洲朋友不会抵制吧?贫民窟的百万ET,搞笑
啊呕~~~我为什么要看这部电影太后悔了,虽然外星人父子和男主感情挺感人的,但还是太恶心了,制片人是Peter Jackson,其实想想他一直都挺会恶心人的,群尸玩过界就很恶心,魔戒虽然新西兰美轮美奂,但半兽人也是巨恶心人的
它不能是一部电影,应该定位是部科教片!
人性的贪婪和自私~毁灭与救赎~科幻电影的俗套~第九区还顺便加入了种族歧视~
一般般 很难让人进入的电影
9年能拍出这种蔚为壮观的画面,可以理解。但要是09年还能拍出这么SB的情节就太让人不懂了。整片就在传达一个宗旨,整部戏是为男主而拍,他自己的动感写真。从开始的小人得志到后来的跪地抱大腿,夸张的表演和扭曲的表情全都让人想吐,最后变异之后反倒能安静两分钟~
好丑的外星人囧 是我看过最爱的科幻片 其实根本就是在讲人类社会
这是一部差一点就完美但无需完美的电影。手持摄像机的拍摄使得镜头像神一样地颤抖得恰到好处,真实但不致人眩晕。作为一部非传统科幻片,影片处处透着反讽,人类在仍然无法超越外星人的同时却有着满腹的虚伪和狂妄。而为达到个人目的,对同类的残忍与漠然,足以叩问无良者的内心。
感觉乱七八糟的,如果在十年前看会很震撼。还记得看侏罗纪公园预告片里面一群恐龙跑过去那种目瞪口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