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孤独的人有时很清高,他们习惯冷眼旁观,讥讽的看着周围的人每天认真的无聊着,就象夏洛特看那些专心插花的日本主妇、哈里斯在游泳池边看辛苦减肥的女人们,他们喜欢自己在一旁随意的做些什么,从不参与,认为无聊的人才会对被别人支配的事情乐此不疲。
寂寞孤独的人有时也很自卑,因为他们觉得看别人无聊的生活本身就是更无聊的事,反倒是那些认真无聊的人每天过的很充实,按照别人的指挥度过算是自己的每一天。
到底那种生活更好,有时真的很难判断。
寂寞孤独的人更敏感,周围发生的事情很容易让他们联想到自己,越是热闹喧嚣的时候越反衬出他们的孤寂,当望着车窗外五光十色的街道他们会流下眼泪;当与别人一起在深夜里疯狂K歌时他们更习惯坐在外边;而当他们独自躺在床上时,他们却难以入睡。
正如前面说的,他们孤独寂寞不是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厌倦,而是对生活本身。
早已经困了,却迟不能入睡。
这些日子自己的身体仿佛在不停做长途的旅行,出发,然后回来,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我的脑袋里仿佛永远有一个模糊的时差,在中国的时候知道法国的时间才合适,到了法国后,却又开始想念中国的日出日落。
多少次在高高的空中看见壮丽的日出和略有凄凉的日落。
大片的云朵延伸到遥远的天际,弧形的天空呈现出壮美的色彩……而那些时候飞机只是前行,带着一个总也困倦的我。
一不小心便又忘记了时间,甚至丢掉了位置和方向的我。
下午的时候坐地铁赴约。
不用地图,不用思考。
只如同生活在这里的大部分人一般,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一切——换乘站的某个转角会有免费报纸,站台上的健达缤纷乐永远都是两块钱,车子的最后一节车厢永远都会停在这个位置,随车卖艺的男人已经演奏了3个月同样的歌曲……大家都说这里的人们并不愿意常做改变。
当然,爱情永远会是例外。
于是索性在与老师的约会中聊起爱情。
老师问我是否有做好至少再留在这里三年的准备。
我微笑着点头。
他说这三年也许并不容易,你看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会不会觉得失去太多。
我半晌低头不语。
最后说,你看我……永远没有足够的朋友,但永远也不缺朋友。
你如果一定要追问我的失去和获得,那也许只有“孤独”这一样值得品味的事物。
呵呵,那么久那么久,我独自居住在这座巨大城市的某个角落里。
不停地听自己喜爱的歌手的歌,吃自己做的难吃的晚餐,然后打开窗子看着并不遥远的铁塔发呆,眼皮下的城市灯火安静闪烁……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偶尔喜欢一个女孩,女孩却只会在这里做短暂停留。
我们只可以用奇怪的法文交流,却乐此不疲。
在冬天空荡地老街上我们小心翼翼地接吻,在深夜骑车横穿整个城市。
我问她,为什么,我们两个外国人,用着这个国家的语言,却始终可以明白彼此。
她说其实很简单,只因为我们了解彼此作为“异乡人”的孤独。
那晚我们靠在一起看《迷失东京》。
“你瞧……东京。
我要去的地方。
离开德岛后我用4年适应京都,现在又会是新的一切。
真担心啊……”我只可以记得她这句话。
一段时间后她回去找她的男朋友,我继续在这里生活。
多么平常的事情。
与老师的约会结束后返回地铁车站。
我刻意在地铁图面前认真看了很久,看遍了这张复杂图片上的几乎每个角落。
以前住过的地方,现在住的地方,认识的人们的家,或者只是路过的地方。
其实一个月前在伦敦和香港,认真阅读那里的地图也是我出门前必须要做的事情。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试图去认识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去故意地知晓那里的一切,包括如何搭公车,如何买面包,或者只是把手表调到当地的时间,弄清楚自己的位置和要去的方向。
总在长途飞行的飞机上丢掉这一切,却也总需要把它们一次次拾起。
第一次看《迷失东京》的时候在北京。
这座并不是我的家乡却给了我太多的城市。
是不是因为就要回去,所以此刻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去适应那边的你:)PS:未来的日子总那么的不确定。
如果可以足够养活自己,倒也想有机会去到东京。
哈,其实像你说的,决定这样生活下去,很让人担心啊!
第一次听说《lost in translation》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那位波兰女作家的小说。
我在英文阅读赏析课上知道这本书,书名叫做Lost In Translation,主要是写五十年代波兰犹太后裔在美国成长时候所遇到的文化冲击。
那本书写得相当之好,青春期的困惑、叛逆和文化碰撞结合之后的感觉让我一口气看完讲义上节选的三个章节,可惜后来一直没有找到原著,现在连这位波兰女作家的名字都忘记了——波兰人的名字一贯难记。
后来才知道,这个lost in translation,是lost在东京,导演是索菲娅•科波拉。
《教父3》里面和堂兄鬼混的那个大嘴唇女演员。
因为该女孩儿出现在一群俊男美女当中实在是很不协调,我对于文森特•柯里安一直没什么好感,总认为他在利用他的堂妹,骗她上床而获取第三代教父的权势——这样一想,《教父3》里面那段“禁忌的美好爱情”,就变得有点恶心。
而这片子却令我有点惊艳,尤其是知道拍摄只用了27天就完成之后。
据说因为拍摄时间的短暂,索菲亚没有办法准备充足的灯光。
如果这是事实,那么我不得不佩服摄影师的巧妙构思。
也许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
影片中的灯光十分柔和,在酒店和PUB的时候尤其昏暗,或者说,暧昧。
整个片子的基调就这么定下来了,一切都是模糊而不明确的,索菲亚科波拉用“暧昧”二字贯穿始终,将一切故事蕴含在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氛里。
个人而言,对于带有艺术气质的商业片,我十分痛恨大量的手摇镜头。
类似《寻枪》,影片看完后我头都晕了。
而这部影片则多用固定镜头。
我也不喜欢长镜头,这片子也并没有很多长得乏味的长镜头。
或者说这是索菲亚•科波拉女性导演的一种特点,她对于艺术片的野心并没有那么尖锐,用复杂多变而且前卫的摄影手法来表现,她的野心十分柔和而且含蓄,类似本片的灯光。
当某件事降临的时候,结局会通向何处,都是不明确的。
我们面前有无数条充满可能性的道路存在,在昏暗中隐现。
然而影片那种昏暗的光线,又给影片中人增加了一些模糊的距离感,仿佛是一片浮华背后的孤独与寂寞。
同样,这也是这部影片的主题。
我觉得这影片讲述的主题是迷惘。
Lost in translation,并不是“翻译”,而是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与交流。
西域生番有云:you are my soul mate——你是我的灵魂伴侣。
我华夏著名杂志《知音》有云:心灵的港湾。
说的正是本片中表现出来的那部分缺失。
不知道是不是英国人那种含蓄的美德在二十一世纪最终得以提倡并且发扬光大?
有时,有片刻的忧伤喜悦迷惑欢乐,想要急切地寻找一个人来与自己分享的时候,别人却转过头去——这是个现代化的社会,如果你只想“分享片刻的感动”,最好免开尊口,各人衣饭才是要紧“正经事”。
于是影片中人都沉默地闭上嘴巴,将彼此的谈话都固定在日常的鸡毛蒜皮上。
所以,男女主人公短暂的心灵交流就显得弥足珍贵。
这部影片的迷失无处不在。
男主人公鲍勃•哈利斯在东京拍摄三得利威士忌广告,该幕剧本名字就叫作lost in translation,所以我们不妨将此看成是影片的一个浓缩。
日本翻译夹在他和导演之间,让他对翻译感到迷失,陌生的日语叽里咕噜啰里啰唆噼里啪啦滚将出来,主人公的脸上有些迷茫,有些警惕,最多的,还是有些尴尬。
这种复杂的情绪在这个长着一脸苦相的中年男人脸上炒成一盘大杂烩,最终端上了一道名为“有苦说不出”的菜肴。
同样,被环绕在一脸漠然的剧组人员当中,在一次一次的“Cut”中,他的烦闷和抑郁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渗透出来,充斥着屏幕并且强烈地传递给我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台词仍然是轻松愉快,表演仍然要微笑并且绅士: “让轻松的时间,变成三得利时间!
” 然而另一方面,说相同语言的人也在迷失着。
新婚的夏洛特被丈夫(《老友记》里菲比的神经质弟弟)一个人扔在东京。
貌似有工作狂的丈夫一边收拾摄影器材一边唠叨着工作时候的鸡毛蒜皮,夏洛特一脸漠然地看着自己的围巾,突兀地插入了丈夫关于工作不顺的谈话: “你不觉得这太长了?
” 丈夫一脸茫然地回头,带着一种发愣的表情回答:“我也不知道。
我不是叫你别抽烟了吗?
” “我又抽不多。
” “这对你的健康不好。
” “以后戒。
” 以上这些完全属于废话。
如果说鲍勃已近中年的婚姻生活中出现这样的对白丝毫不令人感到奇怪,而这对新婚夫妇却看起来是相处在两个不同的时空中,对于彼此的沟通,just lost in translation。
鲍勃的婚姻关系同样也是充满问题。
妻子日复一日发给他传真,上面的内容却无聊地可怕。
他刚刚抵达东京的酒店,妻子就紧追不舍地发来传真,说他忘记了儿子的生日,不过他(儿子)应该会理解。
鲍勃脸上出现一种无可奈何的麻木感。
既然儿子“会理解”,那么又为什么非要用传真通知丈夫?
这些穷追不舍的传真同样传达了妻子对于与丈夫交流的渴望与迫切,我甚至认为,影片中没有出现过的哈利斯太太,正是另一个夏洛特的镜像——对于自己忙于工作转身而去的丈夫,对于与丈夫交流的迫切,甚至自己伴侣的出轨隐喻,都完全相同。
所以在这种意义上,鲍勃仍然对妻子的“罗唆烦人”负有责任。
只是,这对夫妻的问题,应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彼此都孤寂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渴望着对方打开心扉,却只能停留在关于鸡毛蒜皮的日常生活这种表层谈话中——just lost in translation。
夫妻之间的感情问题毕竟只是个人生活中的一小部分。
而当夏洛特向外界寻求帮助,打电话给好友莫兰的时候,对方的口气虽然不见得不耐烦,但应付了事也是显而易见的。
“东京如何?
”(对于蜜月时期的新婚夫妇问这句话算是客套) “很棒。
我去了一个寺庙,里面有些和尚在念经。
我觉得很空虚……我也不知道,我甚至拜了一下佛祖……还有乔万尼(我忘记丈夫的名字了,姑且用真名代替)那些护发素什么的,我觉得我不知道嫁给什么人了……” “你总会知道的。
稍等一下……” “好。
” “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 “没什么,我再打电话给你吧。
” 这位朋友很明显地传送出“I’m busy”的信号,就算夏洛特的声音很明显地带着哭腔。
向友人倾诉心事应该是一种很好的选择,然而夏洛特刚刚试图打开心灵的时候那扇大门就在面前关了起来。
于是她选择“识趣”。
另一种正常的倾诉的渠道同样——just lost in translation。
这是两个异乡的游魂,在繁华的东京街头和汹涌的人潮中感到自己的灵魂不知在何处,自己的脚步不知归往何处。
一切正常的渠道都被关闭,触身所及都是漠然和无视。
夏洛特在东京东游西逛,而没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感到有趣或者新鲜;给鲍勃安排的妓女让他无所适从,脱衣舞秀让他一脸厌倦——或者说,在心灵无所归属的情况下,一切正常的外部刺激都无法让他们满足,“食不知味”。
在正常渠道无法正常运作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想要通过非正常渠道发泄的欲望从心底钻出来。
就像下五子棋的时候没棋可走就要“冲”,或者如同王二老大哥把笔往桌子上一摔,对办公室里的人一声大吼:“开party!
” 影片的前半部分充满灵气与天才,大约三分之一之后就让我觉得有些无聊。
虽然索非亚科波拉把这场婚外情诠释地那么美好那么伤感,然而婚外情的特色仍是唯一的,这就不免有些俗套:两个人彼此充满着新鲜的好奇,接触到灵魂深处的谈话,彼此的温暖,狂欢,烂醉……这两个人最终找到了soul mate或者“心灵的港湾”。
然而值得注意的是,影片的男女主人公,一个正由青年步入中年(结婚代表一个分界线),一个正在由中年步入老年。
都处在一种一切都貌似已经安排好注定好,但自己仍然蠢蠢欲动有些不甘心就此一生的年龄。
这个时候人的性格是多变的,复杂的,需要大量的安慰关怀等等一系列温情泛滥的东西。
他们彼此的相遇和相恋在这个意义上有了一些象征意义。
酒店响起火警的那一幕就有导演的这种暗示。
两人在酒店外衣冠不整地相遇——酒店象征着体制内的现实世界,而衣冠不整地相遇象征着彼此短暂的出轨。
而他们最终又回到酒店里,继续未完的睡梦。
这个暗示很快就变成了现实,两人在东京街头茫茫人潮中分手,没有多余的对白,“hey you!”,然后就是“goodbye”,在屏幕正中央旁若无人地紧紧相拥,人群行色匆忙——世界仍然继续运转,他们也将重归彼此的生活轨道。
虽然我对影片后三分之二的内容始终觉得不喜欢,尤其是对于乔万尼那个风骚的红颜知己总觉得刻意,但最后的那个拥抱仍然让我无比感动——我们相逢在生命的狭船,天明就将登岸,彼此去向不同的方向。
这是怎样的一部电影,已经有太多的评说,不必我在赘述,在一个很闷的心情下看的,一直,从来没有一样东西像这部电影一样把自己看透,人说它是关于一种寂寞的,我说是讲述一种困顿,一个过程,播放着电影的屏幕如同一扇透明的玻璃,你似乎是在贴着它,看过去自己的样子。。。。
不知道有多少次,在那样繁华而喧闹的陌生的城市,一个人伫足,失去方向,不知归宿,前一刻,你觉得你很勇敢,因为你像个刚出生婴儿般出来探寻世界的奇妙,后一秒,你觉得自己很脆弱,稍不留心,你就被周围的冰冷和陌生所湮没,眼里的热闹只是各种颜色的灯光映照,茫茫的城市中,没有属于你的一盏灯,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在什么地方。
在那样的高级酒店中,每一个人都能准确的叫出你的名字,那是完美培训的结果,一种仪式,没有任何的感情和意义,也许当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挣钱和挑剔的生活上,比如多关心下地毯的颜色,品牌,质量,可能就不会多出那么些寂寥而无眠的时间,这一刻,sex,婚姻,金钱,快乐甚至时间,都在一种孤身寂寞的情绪中被映衬的黯然和苍白到了极致,我们把自己弄丢了,我们要把自己找回来么??
电影没有答案,而游戏中的人们似乎也沉溺在过程其中。
人生中,快乐,幸福,看起来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短暂的,例如焰火炫目的一刻,高潮迭起的几秒,所以快乐只是结果,我甚至怀疑,这期间被享受的就该是中间过程中这段苦痛,被孤独,被寂寞啃噬后那种无边无际的痛,受困的无助,被压抑的无奈,被束缚的挣扎,得不到填满的欲望,一点一点凌迟的快感之后又食髓知味如受虐上瘾一样开始轮回,如此这般,才所谓是人生,若当真到了佛曰的极乐,倒也是无趣了。
而在电影画面不断切换的过程中,两个人永远如同平行的线一般,似乎已经靠的很近了,但终是没有交集,一直担心老美最后会把他们拍到床上去,那么整个片子则味道尽失,虽然不关乎爱情,但还是会着迷心动的一瞬,最终,只是一个吻,没有缠绵的意思,只是那种很礼貌的,一吻,就包括了所有。
一直在想,若是没有男主角刻意停车追去的桥段,只是在酒店时就道别,即使女孩会有些怅然若失的遗憾,但就让这样的离绪淡淡的留下,对我而言,可能会更为感动,因为会更加贴近真实的存在.......最后,看罢,突然很想听刘若英的那首歌:我想我会一直孤单,就这样孤单一辈子.......
“在天黑以后,往热闹地方躲,跟着别人努力快活,可惜心里头,有定时的闹钟,提醒你有多寂寞。
”阳春三月的一个下午,我独自看了一部拍给寂寞的人看的电影——《迷失东京》。
片中人的生活就象上面的歌词描写的那样,面对喧嚣热闹的各种生活内容,他们却格格不入,虽然看上去他们也很投入,在享受,但内心却始终提醒着“你是一个旁观者”,所以他们在孤独着,寂寞着。
相信很多人多有过这样的感觉,并不是因为遇到挫折、经受磨难或什么的,只是你身在某一种生活状态中的时间太久了,而你又恰恰是一个比较内向的注重自我感受的人,因此就难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
其实,有孤独、寂寞感并不是什么可悲和可怕的事,每个人都有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都会问自己生活的目的、努力的意义、什么是自己的价值、什么是爱情的真谛,不是每一次都会有理想的解释,所以会对自己产生怀疑,对周围的事物产生失落,感到孤独,没有人理解,感到寂寞,无人倾诉甚至不想倾诉。
正可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抑郁而是些许的忧郁。
可以说,寂寞和孤独就是现代人的一种生活状态,只不过有些人表现的明显一些,鲍勃·哈里斯和夏洛特就是这样的人,让我们先走进这两个人的世界。
东京寂寞的夜空下,两个失眠的美国人在酒吧里相遇了。
或许是眼底那份不自觉外泄的孤独令这对陌生男女悄然走到一起,他们在绝望中又若有所盼,暗自期待一次奇遇来改变一切……鲍勃·哈里斯,逐渐过气的好莱坞影星,悲哀而无力地看着风华一点点逝去。
爱情从婚姻中黯然退场,所有生存的激情消失殆尽。
生命对他不再有任何意义,仿佛只剩一具麻木的躯壳在茫然行走。
哈里斯来到东京拍摄一则威士忌广告,他对这份工作毫无兴趣。
回到旅馆,只是一人枯坐,他并不是疲倦,而是彻底厌倦——不仅是对现在的生活,而是对生命本身。
夏洛特,年轻美丽的大学毕业生,正当青春妙龄。
她与一位摄影师结婚,陪丈夫来到东京,却发现丈夫完全沉浸在工作中,几乎忽略了她的存在。
夏洛特只好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在城市里闲逛,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她突然感到自己对这种状态是多么烦恼,而对丈夫又是多么不了解。
一对同样落寞而沮丧的男女相伴潜入这座城市中,最终在生活隐藏的无限可能中重新找到了信念……寂寞孤独的人有时很清高,他们习惯冷眼旁观,讥讽的看着周围的人每天认真的无聊着,就象夏洛特看那些专心插花的日本主妇、哈里斯在游泳池边看辛苦减肥的女人们,他们喜欢自己在一旁随意的做些什么,从不参与,认为无聊的人才会对被别人支配的事情乐此不疲。
寂寞孤独的人有时也很自卑,因为他们觉得看别人无聊的生活本身就是更无聊的事,反倒是那些认真无聊的人每天过的很充实,按照别人的指挥度过算是自己的每一天。
到底那种生活更好,有时真的很难判断。
寂寞孤独的人更敏感,周围发生的事情很容易让他们联想到自己,越是热闹喧嚣的时候越反衬出他们的孤寂,当望着车窗外五光十色的街道他们会流下眼泪;当与别人一起在深夜里疯狂K歌时他们更习惯坐在外边;而当他们独自躺在床上时,他们却难以入睡。
正如前面说的,他们孤独寂寞不是对现在的生活感到厌倦,而是对生活本身。
但是寂寞孤独的人并不会改变,就象哈里斯最后离开了东京,并没有留下来,甚至没有和夏洛特交换联系方式,因为寂寞是寂寞者的身份证,孤独是孤独者的座右铭,这种孤寂本身就是他们的生活,他们不是在感受着孤独,而是创造着孤独。
事实上片中男女主人公处于相似的人生困境中,无论是中年危机亦或青春的迷惘,同样是对人类自身价值的置疑,这种困境因处于他乡而更得以激化。
寂寞少妇和潦倒的中年男人,本就是最容易擦出火花的男女配对,他们的心底潜藏着一样没有满足的欲望和孤独失落的忧伤。
因此,那个晚上男女主人公才会不约而同的失眠,一起在酒吧聊到凌晨——他们从彼此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而观看电影的我们也从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
在我看来,哈里斯和夏洛特之间的爱情,男女情爱的成分要少,友谊的成分要多,他们更多的是渴望理解和释放,特别是在异国他乡,至于性爱反倒成了次要的,这在美国影片中也算是不多见的。
虽然影片对于两人的关系一直在吊观众的胃口,甚至把这种暧昧的关系发展到了床上,但他们并没有发生关系,我们也可以试想一下,如果两人发生关系剧情会如何呢?
显然,并不会好到哪里去,寂寞不会消除,孤独不会减少,因为两个孤独的人需要的是安慰和倾诉,完全是精神上的,与肉体无关,肉体上的接触反而会增加孤独和寂寞的感觉,因为彼此清楚这种生活是短暂的和隐晦的,出轨的快乐不能冲淡现实的无味,所以保持克制和距离是一种冷酷的美好,因而影片整体的调子,才会萦绕着淡淡的哀愁,我们看得到他们在孤独中渴望碰撞的心,看得到我们自己的影子,所以才会随着它一起沉迷。
影片的最后,在深深的拥抱和唯一的热吻之后,哈里斯很有绅士风度的微笑离开,夏洛特忍住眼泪坚强的转过身去,微笑和转身仿佛告诉我们,寂寞的人不一定不会幸福,孤独的人不一定不会坚强,迷失是因为厌倦了物欲的充斥和麻醉。
生活还在继续,城市依旧喧嚣,迷失的人们依旧在寻找。
===============我的BLOG http://baibo.blog.sohu.com
一 来自美国的恶意不知道日本人看了这部电 影会作何感想,男主(刚看完我也没记住名字),初到东京就在电梯里“鹤立鸡群”,洗澡的时候,把淋浴头拔到最高还得 蹲下去点,将小日本衬托的无比短小。
地上打滚的“尤物”神经病似得, 红灯区频现。
让人禁不住想问问这导演到底是何“居心”?
二 文不对题我们学校今年研究僧复试时的作文题目就是 Lost in Translation。
顾名思义,就是一种语言翻译成另一种语言的时候由于各种原因存在无法克服的gap。
而电影中真正涉及到语言翻译问题的就只有拍广告时的那么几句。
日本人说了一大堆,女翻译就给翻了几个词·儿。
我不懂日语,不了解日语的结构,至于女翻译翻得对不对,无从判断。
还有就是说日本人习惯把“R”发成“L”的音,但这个不属于翻译问题。
三 精神出轨一个,肉体出轨一个一个是使君有夫,一个是罗敷有妇,但为了给男主女主的爱情找借口, 电影一开始原本的夫妻关系就有“不详”的苗头。
一个是遭遇中年危机的“大叔”,一个是初入围城的“萝莉”,于是近年来十分流行的大叔配萝莉的剧情就上演了。
私以为女主觉得婚姻不幸完全是自找的,闲出来的。
而为了让两个人的暧昧显得纯洁,居然安排酒吧的驻唱跟男主滚了床单,啧啧,真是剑走偏锋。
男主在婚姻中精神肉体双双出轨。
真不知道这样的婚姻观到底有什么可说的?
一部无聊的电影,我也竟然无聊的看完了。
有时会突然产生跨上背包远走的冲动,也许去一个向往已久的地方,也许去某个从未听说过的陌生之地;有时站在地铁站台等待列车进站,会很想要纵身跃进冰冷漆黑的隧道,然后在地铁逼近的最后一秒奋力逃离,或者干脆懒于逃离,像海子那样跟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与重开个小小的玩笑。
潜意识里这样阴暗的想法,让我自己回望时都有些不寒而栗,不免有几分后怕。
可仔细想想似乎又没有什么,只是妄图背叛一尘不变的生活,这残酷而乏味的生活。
举起手枪在半空中扣动扳机,击碎沉闷凝滞的空气,我可不想就这样庸庸碌碌地活到五六十岁,还不曾跟随自己的心灵去做真正想往的事。
因此他对她说:“我正在策划一场逃离。
首先逃离这个酒吧,接着这个城市,再是这个国家。
你愿意加入吗?
”于是她莞尔:“算上我一个。
”所谓东京不过是个幌子。
对于寂寞空虚的人来说,孤独无聊的虚无感总是存在于斯,只是强烈程度有时发生改变罢了。
但东京确有她的特殊之处,这个交通拥挤、空气污染严重的典型国际化大都市,有着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多的对抗无聊的方式:卡拉OK、游戏机房、色情酒吧、日本漫画、街头巷战……如果你嫌这些东西太过低俗的话,甚至还可以去著名的神庙。
也许就像片中那个性格夸张的女明星说的,东京是最为接近佛学真谛的地方。
只是无论何种方式,都无法真正填补灵魂最深处的虚空。
而东京又是一个矛盾的所在:礼貌得略显造作的繁文缛节和冷酷无情的氛围,苍白得如同傀儡娃娃的新娘和艳俗地卖弄风骚的脱衣舞娘;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以及世界尖端的电子技术和东京人矮小的个子。
至于他和她呢,一个是四五十岁正面临中年危机的电影明星,为了暂时躲避妻子忘掉儿子的生日和接拍报酬两百万美元的红酒广告来到异国他乡;一个是二十出头刚毕业于耶鲁大学哲学系的高材生,跟随身为摄影师的丈夫来到这里,面对未来茫然无措,甚至都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
两个迷惘的美国人,光怪陆离的东京,语言不通带来的闭塞感,背景文化差异引起的强烈冲击……于是孤独与空虚被前所未有地最大化,随时一触即发,喷涌而出。
这部没有太多故事情节的文艺片恐怕教许多喜爱主流电影的观众失望了,缺乏好莱坞大片必要的震撼因素,通部基调如同清淡的新茶。
况且男女主人公之间的关系也暧昧不明。
不是某些电影介绍上所说的婚外恋,没有性,似乎也没有爱情。
可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旅伴关系又何尝不好呢。
生命本是一场通向不可知的旅行,我们都是不得归宿的旅人,无以聊赖,在劫难逃的是终极的虚无与孤寂。
是的,生活就是一场游戏一场梦,是德加画中青绿色、诱人而致命的苦艾酒,像存在主义者们所说的那样在茫然不安的瞬间显露出它的真相。
而所谓的理解也可遇而不可求。
我很喜欢这部电影的一张海报,女主角撑着伞走在熙攘的东京街头,表情淡然,背景正中的高楼上方赫然写道:“Everybody wants to be found.(每个人都希望能被找到。
)”意境与一首叫做I’m with You的歌有那么几分相似:我站在天桥上,我伫立在黑暗中,望着面无表情、脚步匆匆的人群,等待某人来将我找到。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明白我是与你在一起的。
就像谁说过的,我们在粗略之处皆是知己,在细微之处都是秦越,就算是最为相爱的人之间也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能够在迷失之时为一个可以听懂自己所说的话的人重新寻找到,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别无所求。
就这样像两个无依无伴的、不合时宜的小孩一样靠在一起为彼此取暖,好让暴戾的生活略微收敛起他狰狞可怖的面容,多好。
电影只有短短的102分钟,动人的相遇也将很快走到尽头。
轻轻的拥抱、浅浅的吻,还有她哭红的双眼和他嘴角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从此又是两个不相干的孤寂旅人,无依无靠,各自用尽全力默默走完余下的旅程。
但稍纵即逝的萍水相逢却已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杜拉斯藉由她中国情人的口说。
毕竟虚无和孤寂是最终的宿命,你逃不掉,而我,也不能怎样。
所以只好借他曾用来安慰她的话安慰自己:“你还那么年轻,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会好起来么,或许吧。
我逃离了我的房间,逃不出这座城市。
我逃离了这座城市,逃不出这个国家。
我逃离了这个国家,逃不出这座星球。
我逃离了这座星球,逃不出整个宇宙。
我逃离了整个宇宙,逃不出自己孤独。
我迷离中和你相遇,我才得到暂时安宁。
比尔莫里是个沉静的美国人。
很难想象美国人会如此沉静,就如很难想象《迷失东京》这部片子会是美国人拍的。
比尔莫里是个喜剧演员,扮演的也是一个演员,鲍伯哈里斯,过气明星,人到中年,来东京拍广告片。
他长的很有趣,额头几乎占了一张长脸的一半,额头上方,两侧头发都退守到纵深地带,惟独中间部分异军突起,象古希腊人的战盔,剩下的半张脸,被眼睛、鼻子、嘴协调地占据了。
他的眼睛有点圆,有点深,总是温和地看着你。
夏洛特刚结婚,随摄影师丈夫来到东京。
丈夫出去工作了,她一个人在酒店里,许多个黄昏,坐在窗台上,看灯火亮起来,城市被夜色淹没,许多个深夜,房间里只有丈夫的鼾声,她问,你醒着吗。
我住过异国他乡的酒店,整洁,干净,冰冷,一切都是秩序化的,一个流程里的产品,电视机播放着你听不懂的语言和搞不明白的故事。
床宽宽大大的,床单雪白,鲍伯哈里斯坐在床上,象只被拔光毛的鸭子,一脸茫然。
在这座楼宇的另一张床上,夏洛特辗转反侧,她又坐到了窗台上,俯视东京,就象,在天上。
他们在东京邂逅,在失眠的深夜,在如迷宫般安静的酒吧。
那样的大都市,人是很容易迷失的。
有个朋友去了北京之后说,在那里最大的恐慌就是找不到自己了,人那么多,那么渺小,常常被淹没了,有种梦游一样的恍惚和前所未有的自由。
夏洛特说,来东京干什么。
比尔莫里——在电影里他叫鲍伯哈里斯——说,避开妻子的唠叨,忘记孩子的生日,顺便挣点钱。
有人说,这是一个处于中年危机的男人,我没怎么看出来,他结婚25年了,只是有点厌倦而已,他深夜里接到妻子传真过来的书房书柜图纸,早晨又接到纽约寄来的装修材料样品,可那是另一个世界,一个他现在远离的世界。
东京有超过一千万的人口,酒店里却空旷寂静,是异国他乡一座完全隔绝的孤岛。
在这里,心是寂寞的,却似乎有无限伸展的可能性。
他们聊天,去参加聚会,唱卡拉OK,在陌生的大街上奔跑,和陌生人交谈。
他抱着熟睡的她穿过酒店幽暗的走廊,放到床上,带好门。
他们一起看电视,她睡了,象婴儿般蜷起身体,他没有睡着,轻抚着她的脚倮。
这真是暧昧极了,但不是爱情,也不是性。
这个电影真是安静啊,周围的夜也安静,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安静的呼吸。
我以为自己就在东京的某个酒店的某一个房间里。
我想到楼下那个陌生的酒吧去,找一个角落的位置,要一杯威士忌。
平时我并不很喜欢喝洋酒,但是,威士忌可以慢慢喝,夜很长。
我总是去陌生的酒吧,但不知道要找什么。
前年有一段时间常去一个酒吧,那有个女孩唱林忆莲的歌,后来不知所踪了。
去年常去的是一个户外运动爱好者聚集的酒吧,那里有自助的啤酒套餐,几十元钱随便喝,我领一帮酒风浩荡的朋友去那。
今年地方多了一些,有个自酿啤酒的酒吧,啤酒味道很粗糙,但是有一个跳舞的女孩,一米七的个头,精致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深,她的手指莹白,十指纤长,在灯光下,说不出的美丽,仿佛夜里所有的星光都照在上面,我见过一些美丽的女孩子,但是没见过谁有这么美丽的手指。
她跳舞的时候总象是在想着几十万光年以外的事情,我有时候一个人去那,看她跳舞,十点半一次,十一点半一次,喝两瓶科罗娜,抽半包烟,然后离开。
我曾经在酒吧里和邂逅的女孩成了非常好的朋友,就象在东京的鲍伯哈里斯和夏洛特。
但那是唯一的一次,那时这个城市对我来说还非常陌生。
那个酒吧里有个男孩弹吉他唱歌,在遥远的星空底下,我的手在轻扣你的心门……他神情专注,旁若无人,仿佛酒吧里只有他的吉他声和歌声。
“但是我只喜欢人们感受到疏离前的这样的短暂时刻。
”这是索非亚科波拉说的,我见到了这个女导演的照片,是在她获得奥斯卡最佳导演奖提名之后她坐在克林特伊斯特伍德和彼得威尔中间,背后站着大胡子彼得杰克逊和拍摄《上帝之城》的费尔南多梅瑞德斯。
也许是身为科波拉的女儿,见惯了这些名导大腕,索非亚科波拉神色平静,波澜不惊。
《迷失东京》融入了索非亚科波拉20多岁时在日本旅行的体验,看夏洛特一个人去京都古庙,一个人在大大小小的清石或柏油路上行走,仿佛是在重现往事。
最终,她让这安静的电影象水一样安静的流下去了,没有湍流险滩,没有激浪飞瀑。
鲍伯哈里斯和夏洛特最亲密的接触就是告别时的一个轻吻,轻的象两片在风中相遇的叶子。
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没有人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他们走上各自的路,一个登上回纽约的飞机,一个继续徜徉在东京街头,只是,他们的脸上,多了些明朗,少了些茫然。
索非亚科波拉说,这部电影讲述的是生命中很重要但又不是永恒的刹那时光,它只会成为回忆的一部分,并让你改变。
本片讲的是两个美国异乡人在东京短暂相遇的故事。
情节轻缓,如静夜流水轻轻淌过那些无处安放的寂寞灵魂吧。
结尾让我想起时下流行的一句话,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一个人是孤独,两个人是一起孤独。
并不是文明带来了孤独,只是在繁华拥簇下,它的形状一下变得鲜明可触。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文化,无聊琐碎得正中下怀。
喜欢这种流畅熨帖干净清新的风格.把一个极其简单的故事讲述得赏心悦目干净脱俗。
我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时机看这部电影。寂寞和失落是最熟悉的感情,就像来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但远远没有他们这么强烈。空气一样。其实我想对他们说的是,有了电脑和网络会好很多,不过不晓得这是不是文化惯性的骗局。
导演每次去旅行一定除了酒店以外哪都不去 或者导演根本不常去旅行抓不住那种旅途中的寂寞和惶恐 一切止于translation不认识日本 比我还陌生是有父亲的影子投射进去的 自传的性质? 即使最后的接吻也改变不了父女的暧昧性
迷惘困惑的已婚女子夏洛特,与人到中年,失意孤独的明星鲍勃·哈里斯,两人在异乡相遇相知,没有肉欲的激情,多的是情感上的依偎和关怀,诠释出精神出轨的高级境界,两人都让我感受到对生活满满的疲惫感。“我很困扰,会好起来吗?”“你越了解自己,了解自己要什么,你就越不会被困扰。”
walking back to you ...is the hardest thing that i can do for you.. for you .. i've been your plastic toy.. i've been your plastic toy..
如果我是日本人看了这片不会很高兴的。你俩老外情迷东京没啥,为什么里面出现的日本人要么就是把鸡送到男主房里,要么就是脱衣舞娘,或吆吆喝喝的导演。挺莫名其妙的细节安排,搞得东京挺easy、不专业的暗示…
觉得跟今天的天气还有我的状态挺符合的一部电影,想看挺久,巧的是看片之时刚好是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我也是在一座新的城市里,漫游;虽然这里有朋友,但当她忙于自己的工作时,我就像夏洛特一样,偶尔会有些落寞但不寂寞(还好,我与这个城市没有真正的语言障碍,电影和音乐这两个哥们一直陪伴着我)。
越来越喜欢跨文化拍的电影,他者视线下的异文化总会呈现出奇异的质感。像这部就以一个平凡的故事呈现出一个妖异迷离的陌生城市,lost in translation这名字真好,无法翻译的绝不只语言。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寂寞是催情剂,孤独是生爱水,对于他(她)们,不过是换了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地方,擦出相知的火花。当然挑战这种环境和人际的陌生,本身也是冒险和新鲜感的重要组成部分,而最重要的,不是换方式换姿势换地方,是换人。(好在没有苟且,而且保持了清醒,留点念想,如果聪明,就应该让它永远定格在相知的那一刻。)
索菲亚科波拉用最细腻的镜头捕捉到了两个陌生人在异乡的孤独和暧昧。
导演糟糕但是剧本好,真奇怪
这是部闷骚的片子
“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些感觉和情绪… 描述感还是不错的,非常标准的评分“尚可”。 另一个国度的疏理与孤独。
已经尝试看3遍了 每次都是看到一部分之后看不下去了
理解不了啊!对于那些高深的评论我真想问一下“这是工作么?还是你们没生活过?”
我一个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自然地就想起了这首歌。孤单是多么寂寞的词啊!寂寞是多么孤单的词啊!因为孤单寂寞,无论在哪个角落都会迷失。斯嘉丽适合明艳、风骚的角色,不喜欢她饰演的片中寂寞少妇。大叔我也不喜欢,东京我也不喜欢,只喜欢最后大叔奔下车在人群中抱着斯嘉丽对她耳语时的氛围。
看懂索菲亚科波拉了,所有人都是美国女高中生,穿匡威听摇滚乐抽烟带着少年烦恼和迷茫去party
拍在东京的背景,里面的东方人却如此不堪,什么事啊。
中年的鲍勃,在一个陌生的城市,孤独惶恐,但仍旧摆脱不了妻子的唠叨,遇见一个同在异乡的摄影记者的漂亮妻子,互相陪伴。很隐忍,很克制,恰到好处。
索菲亚·科波拉基本属于不会拍片的导演,偏偏又自己写了部毫无故事的剧本,尽管这个剧本得了奥斯卡原创剧本奖,但除了无病呻吟的所谓寂寞,就什么也没剩下了。
迷失于东京的一段暧昧之情。平实、琐碎的日常片段堆砌起异乡人漫漫无垠无边无际的孤独,千言万语竟只化作一个简单的拥抱,而后背道而驰各自消失在茫茫人海。美国导演视角下的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