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西方的许多汉学家大多极其混账,有人不知道中国人到底说的是普通话的多还是广东话的多,有人还称“河南是中国沿海的一个省”,唐德刚先生更讲有不懂“谨请光临寒舍便饭”,却在大学里教古汉语的汉学家。
西方人对中国的印象可能一部分出自中国的电影,更有一部分就是来自他们的汉学家们和受之影响的媒体的宣传。
可汉学家们大多就是如此的水平,对中国问题并不是真正的懂,但却处之高位,通过一些自己文化背景的想象和推测,大放厥词,能像马悦然、李约瑟那样的真是少之又少。
所以有到上海的美国人惊叹,这是中国吗?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又是一次西方对中国的想象,上一次比较美好的想象是《巴尔扎克与小裁缝》。
故事是以八十年代的初的中国为背景的,植物学家的女儿安安和来实习的李明发生了同性恋(这样的用法不合语法规范,但只能这样说),她们为了长久的在一起,李明嫁给了植物学的儿子。
当然李明和植物学家的儿子不合,而和安安的恋情却在火一般的燃烧,而这样也给他们带来了痛苦。
最后植物学家发现她们的关系,在厮打过程中,安安误伤了父亲,不久父亲死了,最后她们被判处了死刑。
电影里的中国总让人觉得怪怪的,物质条件都不错,人们都穿着朴素而行为文雅,唯一的就是植物学家有点刁蛮的怪癖,极度的守时,特别的挑剔,对女儿近乎苛刻的严厉,这是否可以看作汉学家们所说的东方专制主义者的象征。
李明和安安的婚礼就像电影里美国乡间的聚会,人们围坐在一起,旁边是萨克斯、手风琴在演奏,中间有唱歌有舞蹈。
植物学家一家和李明出去游玩,坐船在江中缓行,边上正在举行婚礼,彩色的纸屑洒的漫天都是,他们的船从中间滑过,两为美丽的女子抬头绚烂的天,浪漫的非常。
我估计,编剧一定没有查过中国历史,中国的八十年代初期是怎样的一个经济状况?
这些浪漫和温文尔雅哪里找得到啊!
把故事的背景安排在中国而讲同性恋的一个原因,大约是只有中国才会对同性恋判处死刑。
这是在当代西方不可能的。
一直以来,同性恋一直是社会学家、法学家、医学家关注、争议的一个问题,一直都没有定论,但是经过近一百年的争取,同性恋已经在西方社会有了一定的地位,社会也有了一定的包容。
而把这个他们自己文化下的敏感问题,放在一个东方文化的背景下叙述,他们认为也许会更有趣味。
也让整个故事更加凄美,如果两个同性恋者不死,整个故事其实是很乏味的。
她们要死,只有把他们放在中国。
作为一个没有同性恋倾向的人,我是不能理解同性恋的。
原来准备找到福科、李银河的书先看看,但总是抽不出时间来。
作为一个信仰自由主义的人,对于同性恋,我认为是一个人自己的权利,别人干涉不得,但总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有一种脏兮兮的感觉,《断被山》我实在看不下去。
不过两个女子在一起到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厌恶,这个片子里,李小冉和那个外国女孩朴素的穿着有一种素净之美,这的确是现在稍有的,比那些把脸涂满花完的人好看多了。
影片整个的节奏就像一片平淡却不是淡雅的散文,选取的景色也都很有味道。
人物之间的冲突很简单,服装设计都是以素色为主。
我们天天看惯了各种花哨的服饰,这样的倒觉得有别样的美。
许多演员都长得的西化,比如安安的哥哥简直就像一个有外国血统的人。
这些大约也是为了适应西方人的口味吧!
上次OSCAR,撞車撞斷了斷背山,題材撞倒了題材,我替李安喊一聲冤,因為題材並不是電影的靈魂,更不可能成為電影的全部。
再敏感的題材,也不可能救一部電影於平庸,當然我說的並不是Crash,而是今天看到的這一部。
眾所周知的,我對同性戀題材的影片,甚至只要有點YY空間的片子,都有異於常人的興趣,也許那是一種我不太了解的生活的狀態,電影的鏡頭,虛構的故事,能夠填補好奇心的空洞。
有些同性戀題材的影片,比如說最近已經成為homosexuelle代名詞的bbm,還有早前很讓我在題材判定上掙扎了一番的boys don't cry等等,確實是電影中的珍品奇葩,僅僅以技術和美感的層面來說它們是珍品,加上題材的特殊和表達的深刻,它們就是奇葩。
但也有這麼些影片,就好像聽一個極蹩腳的說書先生講一本殘書,明明可以很有趣的故事也變得索然無味了。
我不想說戴思杰是這個說書先生,但Les filles du botaniste確實一個題材有趣,內容卻是無聊的故事,讓聽故事的我幾度失去堅持到結局的耐性。
關於戴思杰,還是有必要8兩句的,他是中國人,即使到現在仍然是,雖然在法國拍片,據說卻保留了中國的國籍。
他1984到法國學習電影,執導過的片子中以《巴爾扎克與小裁縫》最為有名,也使這個名字進入了我的視線。
從他拍片的眼光來看,可能由於80年代起就定居法國,對於中國的現代社會沒有什麼認知,加上他出生於1954年,難免和張藝謀那一代的人有同樣的趣味。
他们镜头底下的中国,既不是现代的中国,也不是我记忆中的中国,而是某种有代表性的中国。
Les Filles Du Botaniste讲述的正是70年代发生中国昆明一个封闭的植物园里的故事。
一个中俄混血的孤儿李明来到植物园实习,从此开始跟刻板严厉的植物学家陈教授,和他美丽活泼的女儿安一起生活。
朝夕相对下来,李明和安自然相爱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安当兵的哥哥旦从西藏回来省亲,在陈教授的鼓励下追求李明。
为了能和安永远在一起,李明答应了他的求婚,但就在新婚的前一天,两个女孩在大自然的包围下,互相献出了自己的贞操。
蜜月中旦发现李明不是处女,粗暴地将她毒打一顿之后,独自返回西藏。
李明于是如愿以偿和安在植物园里相守。
陈教授发现家里渐渐的不太对劲,进而和李明产生了激烈的冲突,安本来想同李明离开植物园远走高飞算了,去没想到发现了她们的恋情之后,本来就有心脏病的陈教授就此辞世,而李明和安则被判以死刑。
听上去很像是曾经发生过的真实的故事,我是那种不惧怕中国电影会让外国人对中国产生什么“印象”的人,电影就是电影,镜头只是一种语言,导演说他要讲的话,真实的也好,虚幻的也罢,不自欺欺人就可以了,至于人家听了你的话,要怎么想你怎么看你,就是能力之外的事情了。
同性恋曾经甚至现在在中国都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不然《断背山》也不会禁映,中国发达了,仍然有落后的地方,这些是事实,被人知道了看到了又怎样?
一部电影如果连事实都要回避,未免也太可怜了。
然而,这样一个很有冲突点的故事却被模糊掉了。
看得出戴思杰有他的象征意相在里面,比如说那只只会说“毛主席万岁”的鹦鹉,比如说教授爱吃的鸭掌,比如说做派很遗老的教授(能喝出每一季的雨水,晚上的茶要比早上少五克,七点半的早饭绝对不在八点钟吃等等),比如说有俄国血统的李明(后来突然提出要梳跟她外国妈妈一样的发型)等等,但是这一切,都因为情节的软弱而牺牲在流光中了,谁也没有站出来,高呼出属于自己的题目,所有人物情节事件都挤挨在一起,看着忙碌,实则无为。
艺术片的节奏一般都慢,这似乎是一种常识,但节奏慢并不代表没有节奏,中国古典音乐的节奏就慢,但仍然有迹可循,而这是一部完全没有节奏的电影。
它在缓缓中开始,在缓缓中行进,缓缓地达到了本应是高潮的地方,缓缓地过去,然后缓缓地结束,不急不徐,不轻不重,没有碰到谁,没有挨到谁,像个陌生人似的,从情节中穿过。
一个本身也不是同志,也不了解同志的男人拍出来的LES片在这一片没有节奏的音节中,失去了原有的美感。
李明和安的相爱,是十分突然的,即使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我,看到李明在浴盆里赤裸着上半身迎接安的时候,仍然吓了一跳。
女性间的友谊总是暧昧的,尤其是在那个年代的中国,假如一方没有明确的显示,另一方没有十足的把握,是断断不会这样的做的,但是转回头来看,电影的前半部分,镜头落在风景上的太多,着在人物上的太少,缺少说服力。
后来李明答应安嫁给旦也像旦向她提出求婚一样的突然,几乎没有任何思想挣扎的,就接受了。
做出这样缺少深思熟虑的事情,无论李小冉还是Mylene Jampanoi又似乎都缺少会做这件事的朴实天真的意味。
据说戴思杰最早考虑的两位女主角是张曼玉和周迅,我只能说现在的导演都缺少捧红人的勇气和自信,只等着靠那些星光来拯救自己,这是行不通的啊。
(饰演李明的Mylene是中法混血,个人觉得算是混得不太成功的,漂亮是漂亮,但缺少民族辨识度)再就是李明和安做爱的那场戏,大大的叹气啊,这绝对应该是全剧巨大的一个高潮啊,尽然就这样不痛不痒的过去了,如果说李安在断背山的镜头后隐忍,那戴思杰大概是在镜头后面睡觉吧,近镜,接吻,拉下来……也太浪费我这个观众酝酿得满满的情绪了吧。
而且这两位女主角的关系是很好还是怎样,完全体会不到那种紧张的力度,就在尴尬中完成了整场。
也正是因为这场戏缺少power,使得后面很多剧情显得有些不大自然,说一些场景吧。
安在踩松香的这一场戏还是拍得很有诱惑力的,唯一不对戏的只有Mylene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戴了隐形眼镜的关系,整部戏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冷峻生硬,丝毫不见柔情,她和安应该是不分吧,虽然从外表上看她应当是T第二场肉戏,是两个人在洗澡,不过这场戏拍得相当矫情,极度不自然,桥段也老,在MK2里引发了笑场。
后来因为哥哥追求李明,安生气地离开,李明寻着追来,向安明确示爱,其实前面对于两个人的个性和感情的铺垫并不够,所以这个桥段来得有点莫名其妙。
三人吃饭时,老爸对鸭掌情有独钟,但是刚刚ML的两个人眼里只有对方,笑得甜蜜。
老爸察觉家里情形不对,拒绝和她们同桌吃饭,两个女人喝起了交杯酒,这一场戏拍得还是很美的,美却不矫情,有种直入人心的感觉。
除了有一些极像情色电影的激情镜头外,实在看不出安和李明的爱情有多么美好难忘,因此我以我极度的YY功力把这部电影的主题YY了一下,老爸大概代表着刻板保守的力量,植物园就是这种力量统治下封闭的环境,安曾经一度以为自己无法离开植物园,但是外来的李明,和她联手除掉了这种力量——大出一口气,所以这部电影叫做“les filles du botaniste”,植勉学家的女孩们,明明陈教授只有一个女儿,标题里用的却是复数,也只有这样勉强可以讲通吧。
于是乎,可以心安理得的来说演员的表演了。
李小冉是我非常喜欢的女演员,倒不是说演技有多好,而是她身上有一种硬度,让人觉得舒服。
可惜她演戏总给人一种放不开的感觉,似乎总有一个保护壁坚在她面前,保护着里面脆弱的公主,无论哭也好,笑也好,表情是十足的,情绪是充分的,但那个不是全部的她,不能够交出自己给角色,多少有些可惜了她独特的气质,尤其是这样一部题材敏感的片子里,她本来是很有希望破茧而出的,但结果还是成了一碗温吞水。
有趣的是,李小冉如晶石般的质地使得瘦弱的安在和李明相处时常常占据了强势的气场。
Mylene生得很美,诚实地说,比Maggie Q美,却没有Maggie Q那样鲜明的辨识度,因此可以去冒充中俄混血。
也许是语言问题,这位充满了西方韵味的美女显然无法融入到她的角色中去——一个孤儿院里长大的中国女孩。
她给我最多的感觉是“游离”,仿佛是脱离了角色而存在的。
她对安的爱也好,跟陈教授的冲突也好,跟旦的争斗也好,因此而变成鸡肋。
国际化,什么时候才不会成为电影的心魔呢?
扮演陈教授的这位,名字我叫不上来,相信中国观众都觉得有那么一点眼熟。
这位老哥大约是做话剧出身的,所以身上总带着那么一股子劲,并不是十分自然,但相比于其他几位来,倒算比较出色的了。
最后小抱怨一下剧本,应该是戴思杰写的吧,那么多少也应该交给别人去润色一下吧。
聪明的电影把千言万语隐藏在镜头里,多少“我爱你”化在了音乐画面中,不需要说出来,也让人泪流满面。
把观众当成白痴,有三分情绪恨不能用十三分的话语表达出来,这才是笨电影,过犹不及,这句话是祖先留给我们的箴言啊。
更不用说台词里许多根本不是口语的对话了……着实让人寒冷……正常人会这样讲话吗?
总之一句话,敏感的题材并不能成为救生圈,我也不会因为这是一部中国导演拍的LES片就对它格外宽容,电影就是电影,它不能也不应该承载太多。
简单扫了几眼豆友的影评,褒贬不一,但我却很喜欢这个简单清新的百合片(权且这么称呼它吧),甚至感叹这也算是华语片中的遗珠了,此前依稀记得有在公众号偶然看到推荐这部电影,因为海报画面的质感呀,以及女神级别李小冉轻托脸颊,如《泰坦尼克号》里面的Rose同一姿势展示美好肉体的那张电影图片,略微有些印象,今天偶然找到了这部电影的资源,观之,甚喜… 感觉是继《阿黛尔的生活》之后看到的比较好看的一部百合片了,虽然很多细节禁不起推敲以及不可避免的瑕疵存在,但却并不妨碍我对它的欣赏,颇有些“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味了~当然,也是因为我本人一直秉持着爱情不分性别的平权理念,甚至非常支持同性恋(虽然我自己是个标准的异性恋),大抵也是因为我在大学期间结识了两位关系很好的gay蜜的原因吧,彼时上大一的时候,从gay蜜口中听到同性恋(homosexual )这个词汇的时候,我是非常确切的难以置信,并且以为“Are you kidding me?
”一度甚至怀疑这位同学肯定是想显得自己很特别,很厉害的感觉才这样说的,直到日渐确信这是个既成事实的时候,我好像也就这么顺其自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印象比较深刻的一件事是,有一次我们上语言表达课的时候,老师在黑板上写了几个词语,要求我们将这些词语串联起来说一段话,那天我那个gay蜜同学似乎未曾来上课,刚好老师随口点到他的名字,见没来人,于是一群八婆嘴开始风言风语的在背后说他的坏话,什么人家还用Dior 的化妆品啦,调笑着说他是否每天需要化妆啦…诸如此类,听到这些议论的时候我特别愤怒,见场面如此,我便勇敢的举手站起来,示意老师我可以代替那位同学回答问题,于是所谓的老师一本正经的把大家的思绪又带回了所谓的课堂,我在极度愤怒以及紧张的情况下,把她要求的那些词串联起来且浅显直白的将他们一干人等讽刺了一通,待我回答完问题,手心一层濡湿,场面也极度尴尬,没有人说话老师也不知道该如何点评(我们的课堂习惯回答完问题后老师进行深度点评),过了几十秒后便点了下一位同学回答问题,当然,自此之后,我从心里已经不认为她是我的老师了,“师者,传道授业解惑者也”,而她,在我心里,已然不配为人师。
课后应该是有同学给我那个gay蜜讲了我为他出头这件事,(当然,于我而言,初衷只是宣扬正义),所以至今他都特别信任我,将我列为他的好朋友。
回到电影,这部电影清新、浪漫、纯粹,观之太过迷人的朦胧氤氲画面让人心醉神迷,万物自由生长的植物园像个脱离世俗的桃花源,看到这个植物园让我想起《借东西的小人阿莉艾莉》居住的那个植物房间,嗯,表示对玻璃花房之类的房间设置毫无免疫力,生活在这样的房间里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吧(题外话),在这样的氛围中爱情的发生似乎也显得颇为顺其自然,李小冉白皙鲜嫩的玉足踩药的那一刻,热气氤氲打湿了额前的一抹鬓发,李明情不自禁的说:“你太美了”,是啊,李小冉的美应该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这部影片使我刷新了对她美的认知,当然,另一位女主(据说是个法国演员)又何曾不美呢,很多角度,都有苏菲·玛索的即视感,她们两个在影片中像两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在遇到彼此的时候,悄然怒放,亦如李小冉在片中说过的那句话:“以前我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感到特别孤单,自从你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想必遇见爱情的时候,大多数人都会有这种终于找到了自己缺失另一半不再孤单的感觉吧,而且她们没有男女之间一地鸡毛的世俗压力,(刚刚从窗外传来隔壁楼层一对男女鸡飞狗跳的吵架嚎叫声,让人不得不叹息,也更加确信,要坚决抵制凑合的男女干活不累关系),有的只是,看见彼此便眼里满是藏不住的欢喜和温柔,以及情不自禁的说出:“和你在一起真有意思”的感叹,这大抵便是爱情的样子吧。
当然,剧情其实是特别简单的,简单到你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接下来会如何发展,比如会出现以哥哥为代表的第三者,以及父亲传统陈腐的卫道者形象呀这些,其实我突然想谈谈关于两人相爱之后开始与父亲的卫道者形象进行反抗,当然一些生活细节的疏漏可能是因为沉迷爱情,但其实最本质的原因窃以为是爱情给了彼此力量,使双方的自我意识突然觉醒的结果之体现吧。
anyway ,比较奇葩的的结局还是惊吓到我了,抛却幼稚滑稽的法庭宣判台词,上世纪80年代的法庭真的有权处死同性恋吗?
如果是的话,我只有三个字反应:深井冰!
栀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与约定(虽然我知道电影的结局肯定是要弄死她们的,),所以安安和李明死而同湖,也算是信守誓约了,而且我也想大声的告诉她们,你们没有错,没关系,是爱情啊~
Les filles du botaniste,在豆友口中评价不高,这是有一些原因的。
愚以为,其片名翻译首先就存有可商榷之处。
法文片名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抛开电影本身,这是一个很美丽的名字,fille充满了甜美和青春,botaniste富含着绿色与生机。
结合电影来看,fille很准确,对李明和陈安都适用,因为法文里它既可以指女孩,又可以指女儿;les更是千载难遇的巧合,除了担负的冠词使命以外,视作形容词也合乎语法顺乎情理,且一下点明了中心—虽然导演戴思杰未必在这上面作了文章—有时糊涂的解读也是一件乐事。
谈到英文片名,就让人心生疑窦了:为什么横加了一个Chinese在里边?
纵观影片本身,似乎发生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理解,与中国本身并无本质联系,况且,片中除了陈教授,他的一双儿女,以及一个只露了一次脸的法官,其余中国面孔的演员全是越南人或者越南裔(这是从演员表里推断的,愚钝如我大概也不至于将稀奇古怪的越南字母跟汉语拼音搞混吧),跟Les Chinoise à Paris 如出一辙。
而且,英文达到高中水平的同学都应该知道,儿媳daughter-in-law后边的两砣是少不了的,少掉了就只能是女儿—影片中李明的角色似乎可以界定为女婿而非儿媳?
在homo行为日益昌盛的今天,怎么称呼这些新生的人群呢?
尤其是在同性婚姻合法化的趋势下,恐怕以后汉语里为数不多的可以视作具有阴阳性的词汇也将逐渐消亡了,女婿和儿媳将变成中性词。
我在片中大字幕上看到的中文片名是《植物园》,我觉得这就够了,但是流传更广的一个版本是《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这显然是从英文片名转译过来的。
翻译专有名词的基本规定之一就是从源语直译,最好不要转译,否则“巴黎”就真成“帕里斯”了;推而广之,翻译非专有名词也以译自源语为佳。
这里显然突破了这层规定,但是,我前面已经察觉了英文片名的危险之处,如此就只能以讹传讹了。
中文里,你说某甲是你的女孩,当然是说她是你的女人,只不过就年龄上产生的心理暗示来说,“女孩”比“女人”年轻罢了。
片名容易让人误解为《洛丽塔》的中国版,而不是宣传的那样是女版《断臂山》了。
而且,英文原文是The Chinese Botanist's Daughters,Chinese是作为Botanist的定语还是Daughters的定语,本身就有些模糊,片中李明虽然也是中国国籍,但毕竟拥有一半的俄罗斯血统。
综合考虑,还是《植物园》比较好,简洁明了,电影大多数取景还是发生在小小的如世外桃源般的植物园里的。
另外扯一句,我觉得这片子在某些情节上与《洛丽塔》相似:一个陌生人闯入,与此地的小主人产生感情,为了与其厮守不得不委身于另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最后或有意或无意导致了一个人的死亡,最后走上了法庭。
有点牵强附会了吧,任何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当然可以从后世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和印迹。
吾荐2007-1-25
在百度上搜索戴思杰的资料,有几张他的照片可以观摩。
镜片后的双眼吐露出狡黠凌厉的目光,不是和善模样;站立的姿态带有一股小心翼翼的气宇轩昂,仿佛生怕踩错了点,碰倒支柱,破坏掉精心圈出来的帷帐。
那种骄傲不是贵族式的与生俱来,张爱玲只需一个微微仰头就恰到好处,将世间繁华与苍凉压在颌下,看透人性跋扈。
戴思杰说:我想证明我是个聪明人。
此话一出,自然是昭然若揭了。
证明本身意味着目的性,而证明给谁看是一个隐性倾向问题,它决定了证明的方式、过程甚至是结果——你究竟是出自何种定义的聪明人呢?
他让我想起《解放军在巴黎》中面目可疑的绿军装。
那是台湾人扮演的中国人民解放军。
东方是一种谋生之道这句话出自英国作家本杰明•迪斯累里(1804-1881)的小说《坦克雷德》,被萨义德用于《东方学》的开篇。
本杰明意义上的“谋生之道”(career),是指东方会引发起西方年轻人的一种不可遏止的激情,而不仅仅止于西方人依靠掠夺殖民地财富以使自身利益获得满足的物质索取表层。
东方对欧洲人而言是浪漫而传奇的,“自古以来就代表着罗曼司、异国情调、美丽的风景、难忘的回忆、非凡的经历。
”正是这样一种先入为主的视角,使东方立于他者地位,是被审视对象,判定标准来自于西方(更准确的说是欧洲)。
在那里,欧洲民族的文化优越于所有非欧洲的民族和文化。
虽然东方激发了西方的想象和热情,但仅仅是器质性的存在,东方的谋生手段,必须满足西方要求方可成立。
具体到电影这一艺术形式上来,电影毫无疑问是西方的工业和文化的产物,其话语体系的建立自然是西方中心主义的思路和规则。
尤其是身居海外的华人导演,更面临着巨大的文化立场难题,文化差异和西方文化霸权是创作的天然屏障。
大致上,我们可以将海外的华语导演划分为三类:1.西方主流价值体系主宰下的商业制作模式。
这一派以香港的吴宇森为典型代表,在好莱坞的机制下运作。
2.欧洲中心主义视野下的个体写作。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导演戴思杰,正是走了这样的谋生之道。
3.游走于中西之间的双重视角构建。
李安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他对中西两派文化的深入探索和双重批判。
他深谙双方的价值观念,同时保持了自己清醒的判断,这正是别人不可企及的优势所在。
暧昧的戴思杰和封闭的植物园戴思杰是一只文化蝙蝠,身份模糊,立场暧昧。
他已在法国旅居23年,却不愿加入法国国籍。
原因是害怕自己在转变身份之后无法写作,产生思想上的断裂,进而不断追问“我是谁”这个问题。
面对西方主流媒体对《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刻薄的指责,他称自己是无政府主义者,对任何政治都不感兴趣,自己的电影没有政治立场。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是自己完全站在女性立场上拍摄的一部电影。
这种说法造成的结果是,两边都不买账。
法国人说他不够“仇恨”,缺乏对现实的批判,中国人说他“媚外”,站错了队,没有鲜明的政治立场。
倒是谁也没注意到他所谓的“女性立场”问题。
可以感到,他对自身的表述和外界对他的评价之间产生了极大的裂缝。
到底是我们误读了戴思杰和他的电影,还是他无法确认自身?
《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刻意营造出一个封闭的环境——故事发生在某座几乎是与世隔绝的孤岛上,植物园散发着诡异靡丽的东方气息。
按照开篇处关于李明身世的交待,背景应该是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中国。
但影片所呈现出的,却是反常态的时代图景——喇叭里播放的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鹦鹉嘴里说出的是“毛主席万岁”这样的文革话语,路人的穿着也是文革范儿(军装倒是85式)。
导演是想以封闭取代常态,从而为这些不合常理的设置寻找到合理性么?
因为隔绝,所以便“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吗?
如果按照戴思杰自己的说法,这是一部没有批判和政治立场的电影,只是想表现女性,那么又何以安排出意识形态性极强的那些符号呢?
另外一点,影片的拍摄地并非中国,而是越南。
除了几个主角之外,大量群众演员都是越南当地人。
这些东方面孔在外国人看来想必是没有区分度的,就像在我们眼里的荷兰人和比利时人。
还有那一场场伪民俗——只要与西方不同,有差异,就姑且让它是中国的吧。
封闭的不仅仅是环境,还有人性。
在植物园中,教授是权威和规则的化身,代表了不可侵犯的秩序。
混血的李明是外来的不速之客,她打破宁静,带来一种叫做“同性恋”的病。
安安是东方女性的杰出代表,贤惠隐忍,美丽婀娜。
蛋蛋是男权的象征,有力量,强大而粗暴。
父亲对女儿、丈夫对妻子,都是专制暴力的,作为女性的一方只能屈从于冷酷森严的秩序,被剥夺了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力。
主角们都带有强烈的能指色彩,充满了符号和隐喻的意味,生动的人性被抽离出人物本身,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堆被所谓的“东方”层层裹缠之后的木乃伊。
安安和李明的“同性恋”,也缺乏细腻的情感铺垫而显得刻板,透着照本宣科的毫无生气。
如果这就是戴思杰所谓的“女性立场”,那只能说,作为一个如假包换的女性,我有权不认可。
制片人吕克贝松推崇其为女版《断背山》,更大程度上是出自营销策略的考虑了。
戴思杰害怕问“我是谁”,之所以害怕,也许正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这不是中国国籍或者法国国籍的问题,这是一种奇怪的心态在作祟。
他太想证明自己是聪明人——证明给所有人看。
他曾经尝试过拍摄一部完全的法语喜剧电影,但并不成功。
他是一个30岁才去了巴黎的中国男人,天然的文化隔膜是越不过的障碍。
《巴尔扎克和小裁缝》里,他说自己讨好的是“人性”,那毕竟还有文学的光辉在,知识的力量是应该被推崇并发扬的。
那些说他“献媚”的人,自身想必也带着强烈的自卑感,认定以巴尔扎克为表征的西方理性传统是优越的,这才有了胜负之说。
但到了《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儿》,实在“聪明”得有些过了头——我这次放弃意识形态立场了,我不讨好了,我是无政府主义者,所有政治我都不喜欢。
这未免有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这种气积聚在了电影里,那是空灵的群山、繁盛安静的植物、氲氤的烟雾、漂亮的女性胴体、宽容的孤儿院院长,甚至是心若止水不染俗尘的僧侣们都无法消解掉的一股气。
舒缓平和的河流之下,刻意的慢藏不住锋芒的蠢蠢欲动。
戴思杰身上有一种缺乏归属感的焦虑。
而一个无法用母语进行写作的作家身上的悲哀,是我们所无法感同身受的。
但是欲速则不达,他急于找到出路,却作茧自缚,离救赎更远了。
蝙蝠的命运是被飞禽走兽共同放逐——它太不坚定,最终连站队的机会都被剥夺。
很不错的一个电影,06年的。
11年看依然感觉不落俗套,之所以喜欢戴思杰就是因为他的电影不管你隔了多少年看都好。
会想一直看下去。
虽然节奏也很缓慢。
园中遇害的两朵花——看《植物园》(又名《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 记◎片名 The Chinese Botanists Daughters ◎年代 2006 ◎国家 中国/法国/加拿大 ◎类别 剧情 ◎导演 戴思杰 Dai Sijie ◎主演 Mylène Jampano 李小冉 Li Xiaoran 林栋甫 Dongfu Lin竟然没有看过戴思杰的《巴尔扎克与小裁缝》,就来看这部《植物园》了,一种跳过境的感觉。
虽说影片导演是法国籍华裔人士,可是在影片中没有法国片的那种轻松、调侃的气息,植物园中蓊郁苍翠的景象却不能替代人物内在生长的情感。
看到最后,还是那样淡淡然,没有情感的爆破口,却就此划上一个沉重的尾巴。
之于植物与人的故事,比比皆是。
近年来崇尚健康的活动,似乎都与植物有关,或是登山,或是探穴,或是天然氧吧等,人与自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而导演将两个女孩子的爱情故事放在这样一个清新而充满生机的植物园中,肯定有其独特的用意。
当李小冉饰演的陈安在花房香薰下支肘而卧时,我忽然想起了法国表现主义画家卢梭著名的画作:《梦》,在争奇斗艳的繁花异草丛中,一个梳着辫子的裸体女人坦然的微笑着。
正是在那样斑斓的情境中,肉体显出其纯粹和惊艳来。
我忽然明白,导演的这种用意,是想借助于那样一个闭塞的环境,引出一段同性爱来,之所以放诸这样一个看似“与世隔离”的空间里,是为了让这样的感情看起来更质朴,也更纯粹。
也许,他的意思是避除繁尘俗世中的物欲万象、贴近原始生态的状况下,观众才会更清晰的看懂两个女人如何经营一份爱情,她们之于自然,显出那份单纯与落寞来。
但如何认为这是一个隐喻,将植物园喻为中国,这有点牵强,如果将之形容为中国“禁欲”时代对“性”的禁锢与同性之爱的扼杀,这也许更加贴切。
如果除去人物装束及最后审判等场景的表现,导演甚至将繁重的时代背景也一笔带过,这种虚化手段的最终目的,是为了突出人物之间的“情感”主线,而恰恰是导演过多着墨于气氛和镜头景象,相对缩减了人物情感主线的交融、放慢了情节进展的速度,便每一次情节的突转不够自然,比如父亲突然闯进“裸体浴室”,两个女子在法庭被判处死刑,都有些突兀。
因为之前,导演并没有过多点明那个时代的不开明,而只是用一种“虚”的情境(也即植物园那种闭塞的气氛)烘托出诡异与潜藏的不安来,因此当这种现“实”处境的出现时候,忽然像打在一团软面粉上的拳头,让所有人震惊了一下。
从事件导致人去反思的一拳,打得好,但如果从一部影片的架构上去打这一拳,未免太过突兀。
影片中虽描绘女同性恋的故事,却把男性同胞处理成“暴力”与“古板”的象征,似乎有点刻意,比如那个知道自己妻子不是处女之身时对其实施暴打行为的蛋蛋,一身发达的肌肉;还有那个作为父亲形象存在的陈教授,让人感觉到中国政权下“父权”地位在该片中的一度迷失与最终的回归与权威。
导演有意这样的处理,其实想更放大李明与陈安的爱情,但效果其实是差强人意,反而使异性之间的融合显得异常古怪,这种关系的疏离和分崩离析使得人际环境刻板起来,这恰恰是不符同性爱世界排斥异性的观点,这种刻意只能说是一大失误。
影片中,教授的古怪,体现在他的日常生活中,他的脾性更像是一只养尊处优的古董座钟,每一分每一秒都遵循着自身的“刻度”实行,当他身边的人触犯或违反了他的生活刻度时,便勃然而怒。
他七点半吃早点,女儿八点送到,便拒绝再吃;泡茶要用雨水煮,而且各个季节的雨水他都分辨得清,也许正是这样谨严的作风,使他能够成为一个教授,也正是这样容不得瑕玼的胸襟,使他患了心脏病。
在林栋甫塑造的这个人物形象上,很难看到其可爱的一面,但是他爱吃鸭掌那个细节还是教人难以忘怀。
当这个家庭缺少壮丁,也即陈教授的儿子蛋蛋(滑稽的名字)回西藏部队时,两个女人似乎成了当家。
陈教授想吃鸭掌,却因为李明不喜欢吃而没有买,最后陈教授亲自跑去小店大吃一顿。
总之,他在家庭中的地位变得若有若无,这让他日渐困惑的问题,最后终于被他找到症结所在。
原来自己的女儿正和嫂子搞着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一开始,李明就用独白告诉我们,她是一名唐山大地震幸存的孤儿,三岁开始便在孤儿院长大,母亲是俄罗斯人,父亲是中国人。
她在那个时代长得十分独特,而且气质迷人。
当她找到植物园去实习时,与教授的女儿陈安相恋。
这时陈安的哥哥从西藏回家省亲,一眼就喜欢上了李明(这个太怪了,好像当兵的没有见过女人,一见面就要当老婆),从陈教授和儿子的对话中,仿佛只是认为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而没有嫌弃她的出身和地位,这和中国当时的传统观念也是不合的,更多人还是强调“门当户对”,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尤为注重。
当陈教授将一名生育了五个孩子的母亲请上儿子的喜床,却对应了那种“盼孙心切”的大人心思,可见人物刻板中仍不失普通百姓的心态。
但以李明为主视线的情节进展却没有贯穿整部影片,只强调了首尾,中间部分倒是李小冉饰演的陈安跳出来成了主线。
她带李明上寺庙后山挖人参,并传授给她一些植物学的知识,这让观众也仿佛对自然亲近起来,并对那些自然界的精灵们赋予了感情。
导演用十分通彻的镜头语言告诉我们,这两个女孩子十分可爱,而且有良知,也很感性,但最终却被无情地剥夺了生命,他以一种淡淡的口吻在遣责中国之前对性问题的闭塞。
这种闭塞如同那个死去的陈教授,最终只会咎由自取。
试看我们今天的中国,就因为之前性观念太过闭塞,以致如今网络时代、媒体时代到来,产生了一系列性问题上的负面影响,艾滋病传染迅疾在人群中传播,情色案件此起彼伏,色情网络屡禁不止……难道中国政府不应当自我反省一番吗?
这部影片因为题材敏感,不予在中国内地拍摄,只好转往越南,不正好也说明此一问题吗?
影片没有让人感怀至深,只是揭示了一种现象,因此很难让人步入这样一对特殊情侣的感情世界中。
除了一些裸露的场面及暖昧的举止外,没有看出这两个人的爱情之“深”,这是很遗憾的。
在近年来许多影视作品中关于同性感情的描写层出不穷,《男孩不哭》、《女魔头》、《蓝宇》、《断臂山》在处理情感深度上都比该片要强。
真希望戴思杰能摒弃一些形态表象上的元素,而真正将人物情感摆放到主要地位来,使影片更加贴近人的内心深处。
11月30日
【我喜欢你,欣赏你,和你的性别无关,和你的家庭无关,和你的一切都无关,我喜欢你,只因为,那个人是你 .....】在开头,仅献上早欲喷薄而出的这句话,某君,想必你的心和我是一样的。
【死了都要爱。
】这首言词激烈歌词正好可以代表《植物学家的女儿》"天理不容"的女同爱情,和《断背山》荡气回肠不同,《植》里的感情很清,但不是无味,恰似一味鲜美的暖汤,缓缓渗入心底。
影片继续把目光锁定在那个年代,充满浓重的中国情结,幽闭的场所,男权的绝对统治,被伦理禁锢思想的世人,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悲剧的开始。
座落在某个小岛上最好的植物园,孤立高傲与世隔绝,造就了严父陈教授固执的性格,"囚禁"着外表乖巧内心叛逆的陈安安,也给凄惨身世的李明不一样的生活体验。
这部虽然是在讲两个女性的爱情故事,但从头到尾都是由男性摆布她们的命运,所以,骨子里的权利控制权是无法回避的障碍。
对待植物比对待女儿都耐心的陈教授,俨然是封建势力的代表。
他在学术上一丝不苟,不善言笑,十分注意时间观念,认为"每个小时做不同的事情",没有按照他规定的时间办应该做的事简直就是天也不可原谅的错误。
令人可惜的是,做一辈子学术的他也一样相信封建那套东西,儿子和李明的强制性婚姻,还有希望早日生子的八床被褥,都透露出他迂腐传统的一面。
儿子蛋蛋则更加"子继父业",这个"业"不是事业,而是性格,他比父亲开朗,但同样固执,部队生活并没有改掉急躁的毛病,处处显示大男子主义,追李明的时候,言语中流露出的竟像一个纨绔子弟,不知道尊重女性。
当他知道李明不是处女然后大打出手并且把她吊在旅店中甩手离去的行为,让影片外的我们深深心痛。
后来李明独自回家,陈教授对李明的伤势漠不关心,面对女儿的质问他明确表示"不论儿子做了什么,都是他的好儿子",对儿子的宠幸和对女儿的严格是中国从古到今的不能改变的事实。
男性是这个悲剧的造成的外界力量,陈教授最后终究发现女儿和李明的恋情,一怒之下想要杀死李明,陈安安只好一棒打倒父亲,陈教授不能原谅她们畸形的感情,对政府说她们犯了罪,这个定论也是致使她们死刑的重要证词,看到法官抑扬顿挫的宣布"同性恋有罪"的情景,我不仅哑然失笑,又是一起"布莱登"式的牺牲,同性之爱又是一次被社会舆论扼杀,对于世俗而言,真爱永远敌不过世人评判。
陈安安的叛逆由父亲一手造就,多年的枯燥生活和严格要求早已让陈安安身险与边缘,李明的到来只是激活她内心的爆破点,试想一下,若来植物园学习的不是李明而是位男性,陈安安依旧会爱上他,那这样的恋情也会顺理成章的继续下去,没有父亲的阻挠,没有哥哥的横刀夺爱。
只是,陈安安遇见的是李明,一个和她一样寂寞成长的女孩子,就如同纳博科夫遇见他的洛丽塔,是命里注定的劫。
李明对陈安安的感情,温温浅浅,导演也有意把感情重点放在陈安安那里,她们的第一次表白,就是安安先来到李明的面前,玉背那么一露,这段忍了又忍的感情终于明了。
很喜欢戴思杰在这部影片里对感情的刻画,镜头是那么爱陈安安光滑细腻的皮肤,经常从上到下,一点点,舍不得似的显示中国女孩特有的性感。
镜头经常从脚滑过,恰恰符合中国对性感的定位,不是C杯,不是后唇,不是细眉,而是那双白皙纤瘦的玉脚,踩药时的轻舞,药浴时的修长身段,甚至在父亲眼里,也会从脚打量已经成熟的女儿(这一处的暧昧正好符合我对陈教授的一些猜疑,只是影片没有做最终的交代)。
就是这样欲羞清了的完成情欲表达,配以水墨般迷离的景色和古典氛围的音乐,同性之爱也可以这般绝色倾城。
她们在一起的时候,我看的到安安凝视李明的深情和坚持,她们的爱是因为父亲的上报而变得更加强烈,那108只象征永恒的鸽子,正是她们冲破世事无怨无悔的爱情见证——死了都要爱。
正因为悲剧的发生让大家感到惋惜,不敢奢望她们能像《Bound》里的女人们一样远走高飞,只能让该发生的发生,纪念的纪念。
前几天,我与女朋友看了《植物学家的中国女孩(植物园)》。
之所以引起她的兴趣,主要是我对她说这部电影号称是女版《断背山》,而且监制是大名鼎鼎的吕克·贝松。
虽然难得她陪我一次,不过,我却被这个矫情的电影败了兴致,本来可以很美的故事,却被导演的不怀好意所毁掉了。
之前我看过戴思杰的《牛棚》,我很奇怪他竟然是历史系出身。
《牛棚》讲述的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一段历史,显得无比的不真实与儿戏化,让人只看到批判,却看不到现实。
当时候,我猜测,也许是他生活在法国,所拍的电影只为满足资本主义社会对中国的窥视欲吧。
而看了《植物园》之后,我发现这个“不怀好意”的猜想竟是事实。
我真是搞不懂,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旅居海外的人回看中国的眼光还是如此短浅与窄小,甚至恶毒。
《The Chinese Botanists Daughters》,片名很直白地强调了故事的发生地点——中国。
无错,在电影中,一个风光秀美,但却是充满了无理由的压制与不讲理的粗暴的地方。
生活在那里的人物,剔除了两位主角,其他要不是封建专制、要不是无知粗野、就是苍白无情,当中有两个重要的代表人物,就是植物学家与他当兵的儿子。
我得首先分析一下故事发生的时间,李明三岁在唐山地震(1976年7月28日)成为孤儿,她毕业到植物园实习、可以与李小冉(陈安)恋爱,可以与别人结婚(不管有没有按法律程序领结婚证)的时候,最低的限度也应该有十六七岁,更大可能是更老。
据此我可以肯定,故事的时代背景设定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
言归正传,我觉得植物家之所以成为植物家,只是因为导演想将电影的背景设在相对封闭、景色优美的植物园,或者让他的批判意义更加有代表性一点而已,除此他的存在意义与植物学家一点干系都没有,没有教授的气质,没有教授的学识(作为中国著名的植物家教授,竟然宣扬植物是有灵魂的,情节看安安挖人参时先要用红丝带拴着人参的灵魂;还有一个情节是他用让植物呼吸檀香,口中念念有词:“叔父们,来……”;还特封建迷信,要让生孩子最多的妇女跳儿子的新床),只有无礼而蛮横、养尊处优,活像一个封建地主。
他不断地说什么“晚上九点以后不要打电话骚扰一个教授,现在已经九点零八分了”、“晚上的茶叶要比早上的少五颗,一定要用雨水泡。
哪个季节的雨水我都能喝得出来”、又整天躺着竹椅上边看报纸边让人帮他剪脚甲。
不是演员不好,分明是编剧为了突出丑化而丑化。
我怀疑,导演小时候是不是被乡村教师虐待过,至今给他造成了心理与生理的恶劣影响!
当兵的大哥更是让人不可理喻,一见到女人就如春夜情猫,狂呼大叫的。
第一次抱错李明了尚可原谅;第二次见面强迫别人摸摸他就让人觉得恐怖;更荒唐的是,当晚他就写好了求婚信。
他发现李明不是处女,拳头、吊打、恐怕、饿人,什么手段都出动。
所有这些举动,都投影在他身上红色的印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背心之上,就连他打人后一个潇洒的转身出门,还不忘给自己戴上军帽。
我得借用一句话套在他身上: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你这样胡蹦乱跳的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电影最大的硬伤是为了“断背”而“断背”。
我不知道导演真正了解过同性恋的生活没有。
他单纯是以男人的视角看待与女人爱情的来临,最突出的表现在两个女人之间十分强烈的肉欲吸引。
李明看着陈安赤脚时情愫暗生,看到陈安的裸体就心不自禁,然后她们第一次互相确立恋爱关系,也是陈安当李明洗澡的时候走进去然后互相抚摸赤裸拥抱。
在这里送导演一句作家沈宏非的话:“如何赢得女人心?
赞美她,爱护她,亲吻她,挑逗她,安慰她,买东西给她,陪着她直到世界的尽头……如何赢得男人心?
把衣服脱光,基本上就拿下了。
”以后切勿将自己对女人的欲望,代替了别人的爱情!
顺便一句,两位性感的美女演员也十分不敬业,凝望、对话、拥抱、接吻、初夜,都演得蜻蜓点水,带有一丝拘谨尴尬,根本没有让人看到所谓死去活来的爱情!
最后,两个主角都被判了死刑,罪名是“一桩畸形的同性的爱情发生,导致了我国著名植物学家的死亡”!
这是哪门子的法律?
在九十年代的中国,即使她们两个真的误杀了植物学家,她们会双双被枪毙吗?
如果导演仅仅是想让主角走上被迫殉情结局的话,大可构思得合情合理一点,智力再不济,大不了大胆借鉴《孔雀东南飞》、《梁祝》。
无必要搞到九十年代的中国还生活在原始社会一样!
女朋友看完后,问我感想如何,我也不怀好意的回答:两个主角的激情戏稍为少了点!
《植物园》:对女同穷凶极恶的意淫之后;瑰丽如歌 ■ 文/火神纪 我爱你。
而你爱我。
于是。
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火神纪。
题记。
女同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把女同当成了电影噱头。
女同的爱情也并不可耻,甚至也许应该得到跟男女之情一样平等的看待;可耻的是在电影里,为什么这样的故事要发生得如此悲切呢。
无可否认的是,这是一部拍得挺美的电影。
只是,同样的情感如果发生在一男一女身上,这样的故事显得并不动人,而且庸俗。
因为披上了一个女同的外套,这个故事就成了一个看似不错的题材。
并不瑰丽的爱情;瑰丽如歌的女同噱头。
这是这部电影企图伟大的基石,也是这部电影不可能伟大的原因。
女同,也许多少会给这部电影增加了一定的关注和点击;可是看似最不庸俗的题材其实最容易沦为庸俗。
这层华丽的外衣,其实并不可能把这部电影变成经典。
虚妄的渴望让这部电影只能停留在最恶俗的追求里,不可能改变的是,在这部电影里,女同仅仅只是一个可耻的噱头;这就是这部电影那最恶俗的欲望了。
电影中的结局,那个所谓的死刑,不就是那种最可耻的扼杀式的宣判吗。
在电影的场景上看,那场对恃也许更像是自卫还击或者误杀,而不可能成都市为谋杀。
如果陈安不把陈教授打倒的话,看陈教授那大刀挥起,李明应该难逃身首异处的命运。
对误杀的以及防卫的量罪,看起来多少更像是一种赤裸的扼杀。
如果不是陈教授冠心病发作而死的话,那么,李明在那之前已经死于陈教授的刀下了。
我在想,陈教授会受到什么样的严惩呢。
或者如果她们并非女同的话,是不是,结局不会变得那么肃穆。
同性恋到底是否是一种病呢,在这部电影里的这个问题似乎毫无疑问。
陈教授,一个所谓的植物学大师,说他被杀害的并非他的冠心病发作,而是因为他的女儿和媳妇都患上的同一种病:同性恋。
电影就是用这种说教的方式传播着他那卫道士式的保守思想,所谓的人们如此愤怒、政府如此重视等等,都在不停地把同性恋这个字眼当成了一种可怕的疾病而且不停地策动着人们一起群策群防。
审判长的话显得更无知而且更卫道:一桩畸型的同性爱情的发生,导致了我国著名植物学家的死亡,陈安、李明罪责难逃;于国法不容,于天理不容,于人情不容,于社会不容,必须受到严惩。
所谓的量刑,而且还在宣判这段台词的时候,镜头切换到一个摇摇晃晃的天平,似乎想让这个宣判带有更浓烈的公平味道。
然而,是不是这样呢。
必须受到严惩的首要条件是:“畸型的同性爱情的发生”;而次要条件是“我国著名植物学家的死亡”。
这两句看似堂皇的话里所包含的是那种狭隘的传统卫道的观点:把同性爱情定义为“畸型”,这只能说明审判长对于异性爱情以外的排斥,而且对同性恋充满了歧视和异样的目光。
而“著名植物学家”在他的眼里又成了权威式的代表。
于是他的论点似乎很正确而且非常有力地成立了:畸型的爱情让权威致死,罪恶责难逃。
后面的四个“于……不容”就自然而然地成立并且足于让这两个相爱的女子判处极刑了。
陈教授说李明是妖魔,审判长说她们是畸型。
在卫道的眼里,她们并不可能得到一种与他人平等的对待;而陈安的哥哥蛋蛋那疯狂的处女情节却似乎合乎常理,拳打脚踢和吊打之类的私家刑法在电影里并不曾得到半点谴责,除了陈安对李明的那丝怜悯之外似乎并不能引起任何波澜。
同性恋并不是罪,至少不能因此被定罪,而滥用私刑必须被谴责;这些在电影里都看不到。
而对于谋杀、自当防卫、误杀的判断以及量刑都因为同性恋而改变了标准,权威式的说教,处女情结的紧缚;如此这般的卫道思想却如此显而易见。
还可能对这部电影抱有什么样的观望态度呢。
除了那腐朽的卫道思想之外,这部电影什么都没有了。
或者说,这部电影在结局的最后处理上给予了同性恋人群的一个笑脸,也给了陈安李明一个很苍白的同情。
生亦同衾;死亦同穴。
把她们的骨灰一起撒进了那条大河,然后汇入大海,于是,她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可是这样的同情能有多大的说服力呢。
“于国法不容,于天理不容,于人情不容,于社会不容”之后的严惩之后那可耻的脸上最疲软无力的同情。
这样的处理也许只是想让电影显得不那么腐朽,让女同看起来不那么直白地表现为噱头而又不影响电影对女同的宣判,起到一点小小的缓冲作用罢了。
我从来不曾在任何一部同性恋题材的电影里看到对同性恋一种如此坚决而果断的宣判。
四个“于……不容”似乎已经可以表明了作者对同性恋坚定不移的态度了,结局上的处理那种无力的同情只能更表露出主创方那卫道的可憎面目了。
戴思杰旅法三年之后历尽多少考验才最终把这部电影给拍出来。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旅法三年之后居然是弄出这么个东西来。
说是同性恋题材,不如说是一部对同性恋穷凶极恶的拍砖之作。
在这部电影里我所能看到的是,对女同性恋的无尽意淫以及玩尽了暧昧之后无情的扼杀,披着一个道貌岸然的木讷面具站在远处冷冷地阴笑,在他已经玩够了暧昧和意淫之后。
其实,这跟那个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并无两样,而且显得更可耻。
我必须承认导演对于镜头的敏锐力以及驾驭力,我也必须承认的是,这部电影拍得真的挺美。
然而,我无法认同的是电影对女同的态度以及道貌岸然的虚伪。
同性恋是个敏感的题材。
在《东宫西宫》里我们至少还能看到那种肉欲和挣扎,以及对欲望的解读;在《蓝宇》里至少我们也可以看到那种压抑着的呼吼。
在所有的表象下面,其实都是那种近乎同情的,以及理解的底蕴;可是在这部电影里,这种东西已经荡然无存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不仁的鞭打和扼杀。
拿着同性恋的幌子扼杀同性恋,这部电影做得并不高明。
瑰丽如歌的是爱情,是唯美的写景;可是真正流露出来的是那种腐烂的卫道思想。
如果说,不认同的所有观点都是于国法不容、于天理不容、于人情不容、于社会不容的话;那只能说明的是,那种狭隘的个人主义以及那种虚妄的王者之道。
正如同性恋者没有办法也无力要求所有的人都认同他们,是不是其他的人们能够不要求他们改变自我呢。
我记得某个人道主义的社会学家说过:如果说同性恋是一种不合常理的情感的话,那么,我们如果去强迫他们改变自己的性取向而去喜欢异性,是不是也显得不太合常理呢。
所有的一切,存在,应该就是合理的。
我们不是同性恋,我们也不会去选择做一个同性恋;那么,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去要求同性恋者们都变成异性恋或者双性恋呢。
对于同性恋者,也许我们没有办法要求人们会为他们的权益去争取什么,可是如果你不认同,对于他们的弱势处境亦不同情的话,那么,是不是不要再雪上加霜地宣判呢。
至少不要拿着他们的幌子做着道貌岸然的卫道之事。
如些腐朽的卫道思想上层所表现出来的唯美,就有点让人感觉恶心了。
瑰丽如歌又如何。
拍得越美的镜头越让人郁闷,拍得越暧昧的镜头只能说明的是那种对女同穷凶极恶的意淫,之后更无情地扼杀。
题材不错,镜头不错,故事也许也不错,可是这部电影依旧错了。
用一个道貌岸然的保守排外思想所支撑起来的一切,都是苍白无力而且面目可憎的。
2007-03-25;丁亥年癸卯月戊午日。
附注:电影资料扩展链接。
■片名:《植物园》 ■译名:《The Chinese Botanist's Daughters》 ■导演:戴思杰/Sijie Dai ■主演:陈女燕溪(Nhu Quynh Nguyen)/李小冉(Xiao Ran Li)/米兰妮·詹姆帕诺米(Mylène Jampanoï) ■类型:剧情 ■片长:105 分钟 ■国家:中国 / 法国 ■语言:汉语普通话 ■发行:A-Film Distribution ■上映:2006年4月26日
故事本身还算将就。可这木头似的混血演员,跟英文翻译过来似的对白,乱糟糟的故事发展,实在让人难受!ps.屁股不错看
整部片很美。。。
小冉太美 les有点看不下去
俩女的换成俩男的这片子估计就会火了
为何这也是一种病 一种罪
画面很美,男权的感觉让人压抑,法国小美女演得有些生硬。。。
一般般地,有些个作
不伦不类。
除了李小冉,没什么好看的了
好片,只是不公映,感情很细腻很细腻。
这片子不是人人都会欣赏
其实我不敢看下去...相信你也是
李小冉他妈的身材和颜都太好了
最后竟然把同性恋归结到一种病?好狗血啊!!!!!导演脑残啊!其实整个开始的都那么突然。有这样的爹真折磨!那个混血妹子第一眼看到觉得眼睛好像米拉姐姐。李小冉是全片的亮点!!!美!!!死!!!了!!!
美,而且还居然有点现实意义。和《巴尔扎克的小裁缝》完全一个调调。
把同性恋电影作为一种题材。本身就是歧视。
在象征着权力中心的植物园里,由男性目光注视围观下的女性意识刚刚萌芽就被植物学家扼杀在了摇篮当中。除了用稚幼的电影技法肤浅的展示女性酮体之外,这部粗糙的作品只会用它投机者的嘴脸狠狠抨击男权体制。殊不知熏香迷雾下的幻觉和假象最终令《植物学家的女儿》看不清问题的本质,她对于自我认知方面的无知和天真最终将民主、自由、平等这些诉求统统折断翅膀囚禁在了永不见天日的鸟笼之中。正是影片所信仰、宣扬和歌颂的 “爱情” 最终宣判了爱情的死亡,它成了这座封建大家庭毒害进步青年的帮凶。
我想说,也许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部les片。
好像没什么好看的,除了李小冉还挺漂亮的
结尾感觉草草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