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假设,贫民窟导演为《真实》的导演,片中白头发的那个迷幻导演为《波》的导演小女孩路线《真实》父亲打猎,看到录像到在猪肚子里,好奇。
回家路中发现校监,穿着女装(这时是真实的,小女孩所看必为真实)回家后睡觉。
(拍电影《真实》状态)转天去学校前从垃圾桶拿出,洗干净。
到学校想看,被校监发现,她以看见她穿女装为由没被没收。
睡觉5.50(拍电影《真实》状态)醒来后看录像带《真实》(证据为,录像带的结尾取自电影18分25秒,作为录像带的结尾,他说的是贫民窟导演继续去拍《真实》了,与继续在小女孩家拍电影呼应)。
扔掉录像带。
(真实者,和名字一样)平民窟导演一直位于主线,给小女孩指引方向。
(真实者)玩偶服男子《波》证据为,他一直有接触迷幻导演,而小女孩没有过(小女孩爸爸和迷幻导演谈话借抢时,小女孩问爸爸和谁谈话了,爸爸说谁都没有。
作为《真实》代表的小女孩,与《波》没关联,所以不管是录像带还是迷幻导演,父亲都明明见证了却还说没有,证明小女孩的视角是《真实》也是真实的,而父亲是虚幻的,与玩偶服男子一样,和迷幻导演有关联,这就是《波》与《真实》的划分)再加上10分钟左右他开始犯迷糊,觉得自己有湿疹,与电影55分钟说《波》已开始45分钟相呼应。
尤其是电影的最后,湿疹大夫的话重复,一来说明电影主旨,二来BGM响起,波的攻击正式开始。
(虚幻的,没有湿疹非说有)白衬衫制片人现实与电影的链接人,没什么好说的,急躁,幻想。
(真实与幻想同存,连接者)迷幻导演(白头发老头)《波》的导演,使真实扭曲,电影《真实》中的电影《波》的导演,仅此而已。
剩下的剧情混淆视听。
(虚幻的,开枪射腿没事,树林中的妻子)医生说主旨的人。
给《波》结尾。
作为玩偶男的指引者。
(虚幻的,因为脸上的湿疹)校监真实的,小女孩目睹。
没与迷幻导演正式接触过。
(可以看出,真实与否,与和迷幻导演是否接触过有关)可能有遗漏的。
总的来说,我觉得是这样一个流程,我们看的是《波》和《真实》的结合体,《真实》这边主人公是小女孩,导演是贫民窟导演,他也是总导演。
《波》主人公是玩偶男,导演是迷幻导演。
白衬衫制片人作为穿插。
《电影手册》专访杜飞: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原文标题:La petite panique de l’amateur载于2015年第2期法国《电影手册》翻译:牛腩羊耳朵《真实》的想法起源于一个创作了很长时间的剧本,那又是从哪一个入手点开始写作的呢?
入手点是电影里的喜剧场景,特别是Jason与制片人这一大段,有15分钟长,很难讲,但是最初的创作冲动是拍一部像布莱克·爱德华兹(Blake Edwards)的《影城噩梦》那样的电影,讲述电影行业的轻喜剧,住漂亮房子的制作人,之类的。
实际上,我现在才意识到,Jason与制片人面谈的场景来自于我与几个制片人不怎么愉快的面谈经历。
尤其是有一次,我就不讲是谁了(虽然很想讲),我试图说服他投资我的一个电影计划,而他看得出来完全不感兴趣我所讲的东西。
他只是想完成这个面谈罢了,讲话驴唇不对马嘴,突然拉上窗帘,让助理送进来一个DVD,向我展示一段他觉得很有才的广告,讲无关的事……很明显,在这种情况下,我没办法推销哪怕一丁点我的想法,是他要求我们见面的,他却一直在自说自话。
我当时有个在加拿大拍片的计划,因为我喜欢蒙特利尔秋天的光线,我很徒劳的向他解释为什么,而他,甚至在我还没有剧本的情况下,给我的唯一回应就是“你就全在棚里拍好了,就跟大卫·林奇(David Lynch)的《妖夜慌踪》(Lost Highway)一样!
”每次都是这样,我跟他有过三四次荒唐透顶的会谈。
我当时没有意识的在Jason与制片人的段落里把这些记忆给吐露出来,但是现在我觉得是这么的明显。
还有和另外一个制片人的会面经历,愉快很多,但同样毫无进展。
我去的时候还处于未决定的状态,带着40页的剧本,可是当我踏进他办公室的那一刻,全都崩塌了,我觉得那部电影没有意义,我甚至都不想尝试着去解释了。
这场戏很大程度上建立在阿兰·夏巴(Alain Chabat)的表演上:他带来了一种自然的同情感,这在你的电影里是从未所见的,你电影里的角色总是有点让人难以捉摸。
《牛排》剧照他完全不让人讨厌。
在《牛排》(Steak)的几个段落里,有两个家伙让人感动,虽然完全就是个蠢蛋但是还是有点人情,然而这些方面在我接下来的电影里就消失了,演员就像是机器人,有点跟现实脱节,或者有点让人恶心。
在《错》里(Wrong)里,主要角色没有一点同情心。
要是像夏巴这样的好人角色出现在这样的电影里,那就矫揉造作了。
一个正常的人承受着世界的恶意,我们才不会在意。
夏巴的角色对于我的电影来说,是场革命,一种崭新的感受。
他自发的激起同情心,我在棚内就感受到了了,周围一些不认识他的美国人也感受到了。
这并不来自我们的潜意识,或者因为我们热爱“les Nuls”(一个兴起于法国八十年代末的电视幽默组合,阿兰夏巴是原成员之一),这是就是他的本性,他的表演的非凡之处。
在你的电影里,演员组合经常会很不协调:有些演员有能力做出出色的创新,像埃里克·朱多尔(Eric Judor),有些则定型于特定的角色,甚至有时候会有些有缺陷的演员,像《牛排》里的某些配角。
夏巴的表演更精妙,更有细节,面对制作人的尴尬微笑非常出色。
对我来说这同样是一种回到法语文本的方式,虽然这样说起来有点蠢。
我一直把这部电影想象成法语的。
但是我们上午跟美国人一起拍,下午换成法国人,第二天又用英语……这很特别。
我可以和夏巴建立起一种特别强的联系,与我的文化和我的不满更近。
我们在很多细节上下功夫,做出很多改动,想着能喘口气。
然后第二天我们又和美国机器人们一起机械式的工作。
这完全不是贬义:例如有个机械人Eric Wareheim:你让他开始工作,他从来不会让你失望。
你只要告诉他走起来像害怕被人看到,然后他就变得让人着迷,他就是台机器。
我并不是个完全的双语者,说英语的时候细微差别就会显露出来,因此我会不得已而接受更加明确的选择。
关于《真实》,真正的工作是重新找到法语的乐趣。
自从《牛排》开始就没有达到这一点,我跟几个配角演员的魁北克口音做斗争,这种口音产生了很诡异的效果。
我不怎么认识“Éric et Ramzy”(法国著名的喜剧双人组,成员全名Éric Judor和Ramzy Bédia),我没有多少时间是在指导他们的表演,在剧本里所有都完成了。
有时候是剧本做了导演的工作。
和美国人一起工作就是这样:他们很花功夫读剧本,我的剧本又非常详细和清晰,他们准备极其充分的到棚拍摄。
对演员的指导工作在之前写剧本和选演员的时候就完成了。
那时候百分之九十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跟夏巴也是这样。
虽然并不能照顾到所有地方,但是大体上,文本完成了指导演员的工作。
《真实》的诡异梦境让我们回到写作上来。
你是如何从开头的那场制片人的戏捋出一条故事线的?
我并没有捋出一条线,其实有十五条线。
你现在看到的电影是个极其精炼的版本,在之前的某个时候,剧本应该有200页,有很多平行发生的故事。
这曾经是个没有规则可循向四处发展的电影,我从一个不确定的灵感出发记下来无数个相互没有联系的东西。
就是一团乱麻,没有人看得懂剧本。
经过一年又一年的精简才有了现在的样子。
第一个版本在《橡皮轮胎杀手》(Rubber)之前就有了,在拍摄期间,我把剧本拿给一个作家看,想着让他帮我初步整理下。
可是当我再去看的时候,他只是简单换了更适合剧本的印刷排版。
用我拍一部电影的时间,他只是把我的剧本印刷了一遍!
我觉得我们不可能有进展,另外我们再也没再讲过话,尽管如此他还是跟我讲明一点:他认为我应该聚焦在一个人物身上,他是对的。
我开始简化剧本,慢慢地,直到《恶警蛋碎》(Wrong Cop)之后,我精简到了75页。
然后就需要把所有的故事线都连接起来……这是个游戏,是做起来最有趣的部分。
一旦你有了所有这些故事,接下来就像在做剪辑了。
一个经过打磨,再打磨,精简的剧本,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到数学题,没有超出范围的东西,只有让机器运行的所需,就是这些让所有都安心,就是这些证明了一种掌控力。
但是在深处,我觉得这没有我之前那些“无意识”的电影有趣。
我觉得非常幸福拍了这部电影,能指导夏巴,电影有了结果。
但是我熟识电影的所有机理。
我应该重拍《恶警碎蛋》(Wrong Cop)三遍,为了让它像模像样。
但是这部,剧本就自己完成了所有工作。
在剪辑上没有什么大动作可以创新。
除了电影的开场,刚开始本该是从小女孩的故事线展开直到她睡着,然后进行下一个故事。
我这样剪了之后觉得很无聊,所以我把所有其它场景平行剪辑在一起,一切都变了。
这差不多是我针对剧本做的唯一改变,我其实是做了个编织活儿。
你经常讲你的电影就像从来没有结束一样,还会有不同的可能。
我不是个埋头苦干的人,也不是个完美主义者。
我喜欢的,是那些缺陷。
用数学来创造魔法很难。
捕捉真实的感觉,拍贴近现实的电影,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几乎我所有的电影,也许《真实》会少一点,我总是在拍摄的时候才明白我所写的。
这会让我觉得我在创造稍纵即逝的东西。
我想的越多,个中滋味就失的越多。
我做音乐的时候就是这样:我可以慢慢来,画点草图,再回到我的曲子上,思考思考,放一放。
即使在大众流行音乐界,还是有人用心在做。
但是我不喜欢。
如果我花四个月的时间剪《恶警碎蛋》,那我是在拯救这部电影,但是我发现迷失在拍摄现场更激动人心。
我想一直做个业余爱好者:这不是个客套话,或者口号,这是些会真得让我害怕,真得在我内心深处的东西。
青春期时我有一模一样的冲动,我租了录像带回家看,然后我特别想去拍跟电影里一样的场景。
当我真的这么做了,就是场灾难,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冲动,而现在,我不想让这种冲动消失,我想在我所有的电影里感受到它。
我更希望自己是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人,而不是被人看作一个职业电影人,站在我前四部电影的高度对我指手画脚。
我们在你的电影里感受得到这种生命力。
我们现在已经厌倦了“大师之作”。
我经常被批评为了作怪而作怪,好像这是我的一种姿态一样,但是它们不懂的是我只是在探索罢了,一种探索,就像屎里寻金一样。
进行一番探索,是尝试看看会得到什么。
我不想失去这种狂喜和业余爱好者的小恐慌。
为了《橡皮轮胎杀手》,我本末倒置,我有一份四十页的剧本,然后我就发现自己在一片荒漠之中,手里拿着一台小照相机,在自家花园我都没怎么试过它。
但是至少要比拍一部广告要好,拍广告的时候我只用回答三四个问题,接下来的工作就不用管了。
我更喜欢自己迷失在电影里,为此而兴奋,而不是确切地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觉得拍一部商业大片就像花三个月拍一部广告一样,是个既无聊又费劲的建造游戏。
你的电影经常会跟喜剧有种复杂的联系,《真实》也是这样。
很显然这是部喜剧,但观众并不一定会觉得笑点很多,或者不会和旁边的观众有同样的笑点,但同时又禁不住觉得这部电影很好笑。
关于《真实》,发生了些有趣的事。
针对剧本最后一个版本的回馈极其好,特别是惯常情况下根本不会看我们的那部分人。
但是那一次,所有人都觉得剧本很好笑。
每一句对话都从头笑到尾。
然而我的本意并不全是这样。
当你有个这样的剧本的时候,你就可以断定剧本才是老板,是它来定调,我们不能越过它,它让我们满足于提前构思出来的东西。
但是当我看到人们读剧本的时候哈哈大笑,我就明白他们看电影的时候不会笑,因为他们在用自己的节奏读剧本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笑过了。
因此必须不是剧本来定调。
我在拍摄的时候再考虑电影的调,为了打乱那些在读剧本的时候形成的过于瞩目的画面。
例如,有时,夏巴确信自己是在梦境里,他样子应该有点失落。
这是剧本层面的东西,我们觉得他要发疯,然后被这个螺旋结构搞得晕头转向。
但是这样拍太没意思啦!
是个人都能拍成这样,因为剧本就是这么写的。
我更喜欢这样跟阿兰说:你在一场梦中,但是这很正常,不用担心,没问题!
电影里的一个场景很好的总结了这一点:阿兰演不出来在精神病院的那场戏,因为我们开拍第二周就拍这场戏,当时他还没有足够吃透这部电影。
所有人都觉得这是非常疯狂的一刻,非凡的一刻,一件疯狂的事在他脑子里发生了。
我们拍了,但是很差劲,像一部不好的“小流浪汉”(卓别林所扮演的最知名的喜剧角色)电影。
因此我跟阿兰讲,你不但要像一个疯子一样进去,还要像进了个面包店一样。
必须要舍弃那些太明显的东西,有时候通过一些小的转折,但从来不会有即兴创作,或者改动对话。
我不喜欢即兴创作。
那在《牛排》里和“Éric et Ramzy”也是这样吗?
他们的表演肯定是即兴的吧!
当然。
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即兴表演,非常好笑,但是这些时刻我都没有留在电影里,因为这不是电影。
在小女孩的母亲上前挑逗他的那场戏里,Éric握紧了方向盘脱口而出:“啊,她让我很有冲动!
”这是即兴创作,另外冲刺那一段也很好笑,因为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即兴创作,他们立马回头转向我,瞪大了眼想看我笑了没有。
他们非常开心我把这些即兴的小段落留了下来。
很显然,他们非常擅长即兴发挥,还有汽车里的那段长镜头,实在是一个壮举:那是我们第一次合作,不知是施了什么魔法,他们理解了文本,然后我们不得已跑了25次,因为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要好。
他们时机把握的越好,他们就越能一点点开始学会掩饰自己,这种一种克制的,已加工过的即兴创作。
他们在不断增加效果加码的同时又尊重这场戏的架构。
我梦想再拍一部完全“Éric et Ramzy”式的电影。
在你所有的电影里都有一部分很技术性,不管是摄像机,一些革新,或者是DIY,这次在《真实》里又是什么呢?
准确来说,这次没有。
我最后放弃了佳能5D这个小照相机,因为我已经用它拍了三部电影,变成了一件我不在感兴趣的物件。
我一条道走到黑,甚至有些走过了。
对于《真实》来说,我只是决定用一个庞大真材实料的高像素数码摄像机,索尼产的,带有物理快门,能表现出电影24帧画面的跳动感,而这也是很多数码摄像机极其缺少的能力。
《恶警碎蛋》用非常笨拙的镜头拍成,这些老旧的仪器让我们可以拍出特别柔和的光线:我们没有办法在这种快门速度下表演,因为这样出来的走片特别像手持摄像机拍的。
那台佳能可以随身带着,但是这台索尼就必须得用个卡车来扛了。
对于我来说,这是一次对我之前“美国”三部曲里实验出来的所有小小的准则做了一次概括:有点对数码电影做概括的意思。
主持人摄影师线的一个思路。
不一定对。
1.得湿疹的医生梦到自己是美食主持人。
得了湿疹(挠)。
找医生看病。
得湿疹是医生的真实,主持人是医生的梦。
因为是医生的梦。
所以医生有皮肤症状却感觉不到痒。
2.主持人在节目录制期间休息间内梦到自己是摄影师(摄v1)在影棚拍节目。
【黑人小哥此时红格子衣服。
最后摄影师在工作室醒来黑人小哥也是红格子衣服】。
摄影师(摄v1)在拍摄期间躺在地板上睡着。
梦到自己(摄v2)想拍电影【“特写镜头很棒”后来有主持人的特写镜头。
待定。
】。
并在工作结束后找到主持人让他加入【这里开始是摄影师视角。
这里的主持人是摄影师梦到的主持人。
】拍节目是主持人的真实。
摄影师是主持人的梦。
3.摄影师(摄v2)找投资商投资电影(挠。
证明和主持人同人。
)。
投资商塞烟。
出门谈情节。
然后摄影师在看台睡着。
梦到自己(摄v3)找投资商谈电影。
投资商莫名闻到烟味。
【摄影师说是自己抽的。
摄影师记得投资商不记得抽烟情节因为这是摄影师的梦。
】建议出门谈。
再进门。
抽烟。
谈情节。
提出奥斯卡呻吟。
打翻墨还没搞清楚哪个是“真实”哪个是梦境。
4.摄影师(摄v3)在车里练呻吟。
梦到奥斯卡颁奖开头。
自己(摄v4)醒来。
(梦中梦到自己醒来。
)5.摄影师(摄v4)到工作的地方待机。
拍到砸到自己脚的人呻吟。
主持人打电话来请假。
(主持人没露脸。
因为这是摄影师视角。
)【此时黑人小哥白色条纹衣服。
】6.摄影师(摄v4)到健身房录呻吟。
录到很困(有很困的镜头)。
梦到自己(v5)和老婆拌嘴到车里睡。
车里睡的自己梦到奥斯卡得奖后醒来。
7.摄影师(v5)梦中梦到自己醒来。
变成了(v6)。
摄影师(v6)打电话延长时间。
8.摄影师(v6)老婆去看电影。
在影院睡着。
梦到电影上映了。
自己(v7)跑出来阻止看客。
打电话给投资商说明。
投资商说你做恶梦呢。
摄影师(v7)借枪。
提醒上班迟到。
9.摄影师(摄v7)去上班(挠)。
和摄v1的车停在一起。
v1正在影棚拍节目。
【看第二条。
黑小哥红格衣服。
v1和v7的外套不同。
注意。
】v1晕过去。
(此时因为梦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摸一样的人主持人惊醒)10.主持人(主v1)梦到自己醒来变成主持人(主v2)。
看到摄影师(摄v1)躺在地上。
【此时黑人小哥衣服回到了开始的红格子。
证明是同一条线。
】摄影师(摄v1)醒来。
主持人(主v2)和摄影师(摄v1)说我们是同一个人。
摄v1开车去精神病院。
11.摄影师(摄v7)看到了自己(摄v1)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去了精神病院。
碰到了后到的摄v1。
在病床上打电话。
每个梦境的转换其实都是有迹可循的。
我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比如摄影师想要奥斯卡的呻吟。
就会梦到奥斯卡颁奖。
比如摄影师得不到好呻吟就会梦到去录呻吟和延长时间。
每前一个梦都是后一个梦的真实。
另一条小女孩线暂时没有弄清。
小女孩线和摄影师线的交汇点也没弄清。
欢迎大家踊跃开脑洞。
我的一点猜测:摄影师的戏是导演。
【小女孩看的录影带结尾是摄影师用手框出来的视角】。
导演的戏是小女孩。
主持人线还有一条我也没搞清。
最后他扯医生说自己很困扰特写了个镜头。
这里穿的是便服。
10里醒来时是穿着鼠衣。
猜测是“戏”线。
有点乱。
暂时这样吧。
好累。
这部电影涉及到的主演很多:导演,女孩,电视台主持人,学校老师。
每一个对象都有生活中极为简单、甚至让人看起来觉得特别无聊的生活情节。
好了,为了简化我的描述,我把这些个人的故事情节用一张A4纸上的方块代替。
可是下一步,这个电影的编剧和导演干了什么?
他们把本无相关的方块用想象连接了起来,并且在“连接”时尽量地做到细节统一。
于是,一幅画诞生了。
为了更加地匪夷所思,引诱观众思考,导演处心积虑地把这幅画命名为《真实》。
哦,还有个根本没骗人、却十分晦涩的名字,《不真实的荒谬》。
当我们进入这幅画时,还在理性地试图破解,四处寻找,脑洞爆裂也想不通,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个无聊到令人发困、震惊到脑神经螺旋上升的电影后,还是不知道什么是真实。
其实,导演和编剧都在笑。
这绝对是一部试验性的作品。
故事情节简单,场景和人物都不是大片的效果,整体上投资很少。
导演和编剧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这幅随便画出来的作品、随便搭建的模型会反响怎么样。
看吧,如果我们每个人把生活中无聊的事情想办法连起来,就会是一部很好的科幻、悬疑、文艺的超级大片!
这个思路进行创作,对于写作的人来说,是不是一种福音呢?
可是这样的创作,也有个大问题,那就是:没有中心思想,也不能得到一丝一毫的思想上的营养(如果你确信收获很大,那可能是从你自己的脑洞收获的)。
整体上显得飘忽,看起来,就像一个个用了丝线连起来的飘在空中的方块,这些方块和丝线成了一个整体,甚至粘稠到不易让人发觉。
如果熟识1400年前慧能“幡动风动心动”的公案,那么你就会欣赏昆汀杜皮约在2014年用电影语言对其进行的有趣阐释。
一个名叫真实的女孩从父亲打来的野猪肚子里看到一盘完整的录像带;一心想成为名导的杰森在电影院看到一部与他策划已久一模一样的电影成片;制片人在审片时接到了正在审看的电影里打来的电话……而这一切都成为了小姑娘从野猪肚子里掏出的录像带里播放的视频内容。
导演把诸多细节构建在一个个嵌套结构中,然后再逐一将其击碎,这种光怪陆离的蒙太奇手法,把观众弄得云里雾里。
然而,对昆汀杜皮约这部电影的不理解,不正是我们对他要表达的观点的理解吗?
我们常规理解的真实,应该符合外在世界的时间逻辑、空间逻辑和事理逻辑,但常常忽略了内心与外在世界的投射逻辑,正是因为这种违背常规逻辑的存在,我们就会用幻觉或梦境去解释(掩盖)。
从苏轼和佛印之间的“粪心与佛心”之辩,到荣格的“我们的外部境遇都是我们内心的投射”,乃至物理学关于人类对世界认知都是电磁波在大脑皮层构建的共识,人类的认知主体正逐渐成为了客体世界的主宰。
看完电影又仔细看了豆瓣和IMDb评论,豆瓣的评论貌似都有点过高,但是又没有人能把故事情节说透,有点意思,我们国人盲目推崇的思维模式已经很无底线了。
本片没有那么神乎其神,只是昆汀延续他以往风格,拿观众当实验,用意识和潜意识的方式挑战我们大脑精神状态正常范围的极限程度而已。
没看懂的朋友不用担心,这只能说明你是正常人。
本片用多处重复却在不同的场景来解释一个默默无名的小导演的艰辛之路,例如(1)主持人先拒绝了他拍片的邀请;(2)然后制片人想拒绝投资他拍片就用借口让他去找能获奥斯卡的呻吟,这对于一个重未拍过片的导演是天方夜谭;(3)再例如他拍的片子被另一个自己提前拍了并在电影院上映了,这其实是现实中很多不知名小导演的共同经历,他们想拍个片子,但是很快发现市场上已经有了和他们想法一样的片子,该想法有可能是其他导演冥冥之中产生同样的想法,也有可能是制片人偷袭后给别人投资拍了,因此该片用意识和潜意识嵌套的方式展示了导演看到电影院已经上映的自己想拍的片子后给制片人打电话,但是制片人却在深林里和另一个自己在重复之前谈话的场景。
该片还讽刺制片人是个反复无常没有人性的商人,例如他让导演抽烟又制止的行为;他无故用枪射杀海岸冲浪人的行为;重复导演三次从制片人家里高兴的出来的场景,其实是制片人用同样的手法对待每一个无名小导演的讽刺。
片中小女孩的名字叫现实,其实她代表观众,她一直想搞清楚录像带里的内容其实侧面反映观众总是像孩子一样对即将上映的电影有各种好奇和期待,但看完之后毫无感激并予以弃之,就有了小女孩最后把录像带丢弃到垃圾桶一幕。
片中主持人神经兮兮,总觉得自己皮肤有湿疹,于是看病反而碰到一个满脸湿疹的大夫。
其实主持人和大夫分别代表导演(因为主持人跑到导演车旁告诉他梦里是一个人)和观众,他们之间的角色是可以互换的(因为片尾满脸湿疹的大夫又变成主持人解释说其实湿疹是在内心),意在讽刺观众对电影和电视的要求和期待像湿疹一样已经达到了病态,导演为了满足观众的需求也是内心像起了湿疹一样不断的在追求极致。
片中另一个角色就是有异装癖的校长,他也同样代表了观众,讽刺有些观众其实是表里不一,我个人觉得导演可能意在用校长代表一些权威影评人来加以讽刺。
本片从头至尾乃至各个细节还都用尽手法去讽刺电视和电影等现代影视产业,譬如导演要拍的片子是电视发出电波使人脑爆炸。
片中用各种梦境、意识和潜意识嵌套方式其实是用一人来分担多种角色,代表不同的维度和角度,只不过是用了梦里有梦中梦的手法。
这个文章写于 2024年5月24日 那会我还没有生病 还是贴上来吧Philip Glass - Music With Changing Parts这首歌是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创作的极简主义音乐,在此之前我以前几乎没怎么关注过极简主义音乐。
但在2015年看完昆汀·杜皮约 Quentin Dupieux的电影《真实》之后,我对这首电影中的插曲印象非常深刻,甚至可以说每个看完并且喜欢这个电影的人应该都会对这个BGM产生难以磨灭的印象。
我在多年之后,一直对这部电影念念不忘(这是我最喜欢昆汀的电影),2024年5月24日凌晨2点多,我再次重温了第二遍这个电影(这里想起我的挚友阿孝曾经问过我:你喜欢的电影会看第二遍么?
这个问题对我影响很大,所以我在多年后一直想再看一遍这个电影),这个电影非常烧脑,老实说我在9年之后看完第二遍之后依旧没完全看懂,但还是觉得这是一部构思非常独特,涉及到“到底什么是真实还是梦”的这个经典话题。
包括梦中梦,这个让我想到了自己的一次梦中梦的感悟:我甚至可以怀疑这个电影就是导演昆汀·杜皮约的一次梦中梦和清醒梦的来的灵感,再稍加一些改编(正如诺兰导演的《盗梦空间》)。
说回这首歌,初听这首歌会觉得非常冗长枯燥,单调乏味,对听习惯传统歌曲结构的乐迷来说会想:这个是什么玩意啊!?而且这首歌网易云上有人提示过这首歌最后10分钟(而且其实最后10分钟有了变化,非常关键)被切掉了,我搜了下,果然spotify上的版本是1小时01分39秒,预计这个才是完整版。
但在2024年的当下,一首歌如果连超过1分钟都会没人耐心听完,更何况这个作品居然有1个小时!
更何况大部分时候你会感觉似乎一直在重复!
真的是很催眠的一首歌啊!
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看过电影《真实》并且很喜欢之后,相信你也会对这首作品重新产生改观,并且对极简主义音乐不再那么排斥,所以这也就是我想推荐这首电影配乐的原因:因为这个音乐和电影紧密结合,并且会让你对一种全新的没接触过的音乐产生兴趣!
好了,以下开始涉及剧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继续看下去:巧合的是我在搜这首歌的中文资料的时候,我找到了一篇豆瓣上科学宝小魔仙翻译的《摇滚极简主义》,里面提到了几句:1 在梅西·埃里奥特(Missy Elliott)和提姆巴兰(Timbaland)共同创作的反物质主义赞歌《苏醒》(“Wake Up”)中,有一位牧师或是政客在歌中愤怒地大叫“醒过来!
醒过来!
”我突然鸡皮疙瘩,这不就是这个电影《真实》里面最后的片尾么!?
2 声音科学固有一种反复性:声音在空间中通过周期性的波动传播。
waves!
(中文翻译为:波)我靠,这不就是电影中杰森导演的电影片名!?
我就和电影中那个马歇尔角色的感慨一样: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3 学者罗伯特·芬克(Robert Fink)在其关于极简主义运动的文化研究中提出,极简主义音乐是一种对高速、同质、重复的消费文化的模仿,或是一种另类的无休止的电视商业歌谣。
你想到了什么?
没错,就是里面说的电视波会杀死所有地球人!
包括其中主角主动要求进入精神病院,并且进去后就拨电话这段让我非常触动。
(为什么主角主动要求进入精神病院?
为什么精神病院会有电话?
为什么电话是假的?
)说完这些,相信你会对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这首歌,极简主义,昆汀·杜皮约 Quentin Dupieux的电影《真实》都有了进一步感受吧。
此外,这个电影中,没有人能相互理解,哪怕作为夫妻来说,妻子也无法理解丈夫的行为,只有最后马歇尔被震撼到之后才理解了先前一直不满意的这位导演zog。
小女孩名字就叫真实,但没人相信她说的话,当她说出来猪会吃录像带的时候,所有人都笑了。
主角测试了几百遍痛苦的呻吟都没效果,只有一次被马歇尔看到并且真的被伤到发出的真实的痛苦呻吟才被通过,zod必须等名为真实的小女孩真实的睡着之后。
最后我想说的是,昆汀·杜皮约是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法国导演之一,而《真实》这部电影又是他所有作品中让我回味最为良久的作品,但相对其他法国导演来说,昆汀和这个电影依旧非常小众。
我曾经在前几天和另外一个好朋友再次提到了这部电影,并且我当时就和他说我很想再温习一次,并且我愿意和他一起再看一遍这个电影,但最终没有看成,当然想再看一次这个电影是我由来已久的想法,我很高兴我终于在多年后终于再次看完了这个电影,并且能记录下以上这些。
附:摇滚极简主义原文:https://www.douban.com/note/680122168/?_i=6490417DEY2sV4Philip Glass - Music With Changing Parts 网易不完整版 https://music.163.com/song?id=426026170&userid=15668948Philip Glass - Music With Changing Parts spotify完整版 https://open.spotify.com/track/09CIQSlQOHUc7Cfqnmvp3d
导演真的是怪咖到了极点,叙事方式重重叠叠而交叉相错,真实与荒诞,电影中的电影,梦境中的现实,现实中的梦境中的电影,虚实组织缠绕,本抱着沿逻辑找规律来对待这部电影,结果发现真的行不通,这是一个迷,这电影就是一个迷。
是我唯一一部让我觉得就算看上10遍也理解不了的电影,原谅我的智商与情商无法看透这部高逼格影片,这电影怪异的可怕,虽然看的云里雾里,但它做到让我永生难忘。
形式型电影,重在观影过程。
看了两遍,觉得自己看懂了所以本片也不是言之无物的烧脑噱头片,试着梳理下片中的逻辑,不确定说的一定对,可以一起讨论下:【小女孩的爸爸杀死一只野猪,野猪肚子里有一盘蓝色录像带,这让她很不解,并好奇录像带中存了什么?
】这也是观众的疑惑,导演以此调动观众的揭秘欲望。
【小女孩的世界出现在电影屏幕上】,导演Zog和电影投资人在观看。
此处可知:小女孩是电影中的存在。
本片出现了第一个“维度”差别:小女孩的线索是本片《真实》中的“影中影”--此处我暂将其命名为《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
(导演Zog的电影是片中最重要的参照标准,可以说是一条金标准,但即使这样也不是最终唯一的真实,这是看完全片后得出的结论,我以这条结论做参照来反证之前所有发生的事情,这样几乎可以解释绝大多数事件的合理性。
){一个男人(暂称为胡子男)异装成女人(被小女孩看到),他拿着一束花,骂了一个老人。
}胡子男找到了女心理咨询师,原来变女人只是他的一个梦,他对梦里的行为表示不解。
此时本片出现了第二个“维度”:胡子男的梦。
此处可知:小女孩看到了异装的胡子男这件事也是梦中的存在。
可推知:以胡子男为参照系,女孩随父亲打猎是胡子男的一个梦。
又已知:女孩又是电影中的存在。
可推知:以女孩为参照系,胡子男也是电影中的存在。
此时第二“维度:梦事实上已经被打破了。
主线人物关系Bob:电影投资人。
Zog:电影导演,一直在拍小女孩发呆疑惑的镜头,这让Bob很反感。
Jason:电影导演,想拍一部叫做《Wave》的科幻片,讲电视用电波杀死人类,他一直在现实生活中用录音机寻收集痛苦“呻吟”的音效作为电影素材。
下面来说POV人物Jason(POV即Point-of-View,Jason是故事的主要POV角色,即以他的角度来叙述故事走向)Jason为了拍《Wave》一直在用录音机录制各种人呻吟的声音,期间他遇到了胡子男,胡子男的女心理咨询师是Jason的妻子。
至此又出现了第三个“维度”:可知:以胡子男为参照系,Jason和其妻子也都是电影中的角色,他们的行为是被以类似作者上帝的人--导演Zog操控的。
又可知:Jason又和Zog两个导演同时见过电影投资人Bob,这是以“主线人物关系”为参照系的既定前提。
★可推知:两种情况:1、Jason和Zog都是另一个人创造的“维度”(或是电影或是梦)中的人物。
2、Jason既是Zog电影中的人物,又是真实世界中的人物。
此时观众出现了疑惑,到底有几个Jason?
此结果目前不可证,故此推论加了★,我将会在之后影片发展中证明结果,并同时用★作为呼应。
【小女孩对蓝色录像带感兴趣的秘密被胡子男发现,观众此时知道胡子男是女孩学校的督导老师(胡子男身份确认),被打破的第二“维度”与第一“维度”正式对接。
】当女孩说他看到了异装的自己时,督导老师很困惑“自己的梦为什么会被别人知道?
”但观众已经知道了他自己只是Zog电影《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的一个角色,观众看到的只是角色的表演,而演员(督导老师角色的扮演者)其实是自知的,演员与角色是一体的但给现实中的我们造成了一种双重间离,这是本片《真实》玩的一个戏法。
{Jason为了寻求最佳“呻吟”而入魔,梦见自己得了影史最佳呻吟奖},这也是整部片中的一个“小维度”:Jason的获奖梦。
但随即他发现自己的电影《Wave》竟然被别人拍出来了!
(观众也非常疑惑,此时会想:的确可能有两个Jason存在)【Jason发现自己的创意被人提前泄底后焦急的打电话给电影投资人Bob,同时他又看到了吃蓝色录影带的猪!
】但却有另外一个Jason与Bob面谈,此时真的出现了两个Jason!
下面我要解释下为什么前文用了【】、{ }。
【】中的话是Zog的电影《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中发生的事,{ }是梦和幻想中发生的事。
梦是从属与【】的(包括后来小女孩后来被闹铃叫醒的梦),即{ }∈【】,这样两个符号中的事情就都可以解释了,毕竟本片不是像《彗星来了那一夜》那样科幻片中的平行世界,所有发生的事正如本片的片名《真实》一样,都是真的,因为一切都是影中影的情节。
那么此时观众可能会疑惑为什么会有不同的Jason。
已知:符号【】中的看到猪吃蓝色录像带的Jason是电影中的角色(因为片中也给了暗示,如他的腿被女孩的爸爸打伤但并没那么疼,又如:妻子躺在户外的床上这个情节,明显是个拍摄场景)。
可证得★:与投资人Bob面谈和疲于寻找最佳呻吟的Jason是真实的人,而看到Wave光波杀死人类和猪吃蓝色录像带的Jason又是Zog电影中的一个角色!
这个是本片中最大的“维度”,《真实》的导演模糊了POV主角,并以真假无缝对接的方式把他分化为两个“维度”中的角色,再一次欺骗了我们观众。
【最后两个Jason碰面,拿枪的那个是假的角色中的Jason,他在一个外表超现实的医院中,护士为其用了促进睡眠的栓剂,栓剂是要塞到肛门中的,被塞菊的Jason发出了完美的呻吟。
】此时片子最终揭秘!
【小女孩终于播放了蓝色录像带,内容是医院中的Jason发出完美呻吟,小女孩被逗笑了】。
以上同时出现在电影荧幕中,并被在同时场的导演Zog和投资人Bob一同看到。
至此我们也明白了小女孩和拍摄《Wave》的Jason两条线汇合,所有的“维度”都归于Zog的电影。
投资人Bob大赞Zog是天才,他此时明白了Zog一直拍摄小女孩乏味的生活都是在吊胃口为最终的结果做铺垫,Bob之前要求《Wave》中完美呻吟的音效也借由演员Jason以栓塞菊花的表演展现了出来。
在此插一嘴胡子男督导老师的身份:他找到了自己车中的女人衣服这件事也并不是真实的。
已知:【在地下停车场中他看到Jason夫妇相约去看电影,而下一个镜头Jason看电影的情节上面被证实是Zog电影中的戏份】。
那么回推督导老师发现女人衣服这件事同样也是Zog电影中的情节。
又已知:小女孩被督导老师训话并索要蓝色录像带是真实的事。
因为在小女孩的现实世界中(即他被Zog拍摄的戏外世界)督导老师也是确实存在的。
可推知:督导老师既是真实世界中Zog安插在小女孩生活中的一个剧情需要的真实人物,又同时作为演员参演了《小女孩与蓝色录像带》,所以他既是真实的人物又是假的角色人物。
小女孩的真实世界是被Zog拍摄的,小女孩自知的只是着蓝色录像带。
同时Zog又拍摄了小女孩听到了闹铃声,对于观众我们而言这是小女孩的梦,Zog很可能用后期剪辑的方式将这段拍摄下来,小女孩并不知道期间的必然联系。
正如小女孩的名字叫Reality,只有她是片中最真实的人物,她一直被《小女孩与蓝色录影带》吊着胃口,就像我们观众一直被这部《真实》吊胃口一样。
Zog和Jason合谋把各自的两部电影融合在一起。
同时投资人也成了导演的现实中棋子,他对现实中Jason所策划的电影的期待在自己本不看好的Zog的电影中得到满足。
但是!
Zog的电影也不是唯一的,在蓝色录像带的结尾小女孩看到Zog也被拍进去了!
随即Jason在制片人Bob告别,同样的告别发生了两次,其中的细节是第一次Jason被门槛绊到,这也是影中影的内容。
而第二次Jason跨过门槛并欢呼自己成功的情节是他真实的行为。
所以,最终的秘密是:Zog把Jason拍进了电影,但同时Zog也把Jason拍进了电影!
Zog的电影不只是记录女孩的生活,Jason也不是只为了拍Wave(事实上没拿到投资的Jason的电影《Wave》中的情节已经被Zog拍出来了,因为Zog掌握了投资人的钱),Jason目的是记录真实,记录自己践行电影构想的整个过程,Zog则把两人的概念混合拍出了一个包含电影、梦、小女孩生活的悬疑片,两人最终的共同目的是以自己的电影概念打动投资人。
当然片子中也有一些无法被完全解释的有点超现实的情节,这应该是《真实》的导演昆汀·杜飞在对电影的把握和节制上做的不够。
那么有人会问片中那个套着老鼠头套的主持人又是什么作用?
他其实是一个次要POV角色,这个角色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其实只是一种癔症,他认为的真实在别人眼里只是虚无的存在。
这也是《真实》的导演昆汀·杜飞的意图,即:真实和虚无是难以分辨的,但人生大抵是真实的,所有的虚无只不过是真实玩儿的一个把戏。
昆汀·杜飞成功以真实把观众欺骗了,虚无化了观者的观影体验。
这部电影题材也不新鲜,但他以模糊角色、影中影的套娃式叙事别出心裁的拍摄给大家看。
所以这并不是一部空洞的玩票电影,在烧脑程度上还是有些水准的。
看到这里,你是否会认同我的分析梳理观点?
会不会给此片的评分加一星呢?
类似真实与虚幻不清的电影多为科幻题材,最著名的就属《穆赫兰道》了,还有《盗梦空间》、《异次元骇客》、大卫柯南伯格的《感官游戏》。
博尔赫斯的短篇小说《环形废墟》也是同题材的经典。
另外还有希拉里·普特南提出的假说“缸中之脑”:假如你的大脑脱离了身体,被放在一个容器缸里,由营养液供养并被计算机输入各种感觉,对你来说整个世界还是存在的,但事实上你的身体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你怎么来区分真实与虚幻呢?
最后来说一下本片和中国古文化相关的典故。
看了这部片子的人很容易想到这和庄子的《庄周梦蝶》很像,梦蝶有很多典故名称,如:蝶化庄生、蝴蝶梦、蝶化、蝶为周、周为蝶、漆园蝶、南华蝶、枕蝶、蝶入枕、蘧蘧梦、梦蘧蘧、梦栩栩、栩栩蘧蘧、蘧蘧栩栩等。
同时《列子》中也曾记载了一个叫《蕉鹿梦》的故事,是庄周梦蝶的加强版,也很烧脑混乱:郑国的樵夫A打死了一只鹿并用芭蕉叶覆盖,他又怕人分鹿又因得鹿而狂喜反而忘记了藏鹿的地方,并进而以为这是一场梦,于是一边把这件事编成山歌唱出来一边走路回家。
此事被樵夫B听见并按照歌中的线索得到了鹿,樵夫B的妻子也疑惑认为樵夫A梦中的事竟然真的让樵夫B找了鹿,这太不可思议了,进而认为这也是樵夫B做的梦。
樵夫B说不管怎样,我得到了鹿是真实的啊。
樵夫A回到家里不甘心失鹿,也许是因为日有所思,竟然梦到了拿走鹿的樵夫B,二人理论到官府。
法官对樵夫A说:“你真的得到鹿,却以为是做梦,真的做梦却找到了鹿。
樵夫B以为你是真的做梦却得到了鹿,而他妻子说是他梦中得了别人的鹿,不算拿别人的鹿(此处逻辑很拗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搞不清,现在只有一只鹿,你们俩就平分吧。
”后来世人用《蕉鹿梦》比喻虚幻迷离、得失无常。
自从苏格拉底-柏拉图的理论文化确立以来,我们就陷入了一种谬误:认为真实是至高的品格。
真实之下是更低的真实,真实的末端是假象-恶魔。
柏拉图的“山洞”外面是什么?
这个问题假定了等级序列。
实际上山洞外面还是山洞!
但是我们不应该是绝望地发现这个事实,苏格拉底在这个山洞走来走去里追求他的真实,但是真实之外是没有真实的。
这种绝望是没有理由的,除非你能上了天或超脱这个世界。
苏格拉底失败了,他走不出山洞。
但是苏格拉底之死,应该让我们欣喜:每来到一个新的山洞,这里的土壤就更加新鲜,每个新世界都更加让人兴奋和激动。
既然在这个世界里,苏格拉底也是走不出来的。
倒不如,让假象发生作用。
尼采的酒神精神,让真实与假象平等。
并且一种摆脱了绝望的乐观的精神,才是主人的创造精神。
在这个电影里表达的正是这种尼采的平等观——它让创造成为可能,并且使艺术比庸常的目标“更高一些”。
那些想要在电影里找到真实的观众,其实就是那个走不出山洞因而绝望的苏格拉底。
现在苏格拉底死了,你们应该好好感受一下。
然而我们不应该是绝望的,苏格拉底之死,我们应该高兴。
在当下,资本主义公理已经完成了自身的虚拟化,并且善与恶已经成为了一种流变的概念。
你要在这里找到真相、真实和善,必然是一个绝望的过程——这就是为什么小资自由派总是抑郁的。
但是,找不到真实我们就不活了吗?
或者这个企图本身就是错误的?
资本主义生产已经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危险,是我们不会欲望。
一种抑郁的危险,它会毁灭世界,比如原教旨主义运动。
但显然,我们应该继续在这个山洞(世界、生活)中骗着自己走下去,在每一个新到之地发现新的欢乐。
并且努力从这个等级社会中实现平等。
努力从这个等级社会中实现平等:让混沌发生作用,去实现主人的意志,一个无政府状态的世界。
主人的意志,是创造的意志,破坏就是创造的意志。
相反的,那像掌控权力的人,往往是奴隶。
没看懂
全小心思
我是来看影评的
如果你时间充裕,你就可以看这部电影,如果你觉得生命宝贵,那就去忙些别的事情,反正我已经浪费了生命中的半个小时。
boring as fuck
没看懂看不下去
what the fuck boring根本看不下去的电影怎么让人尝试去理解
补
杜飞的电影无法定义。需要这样的电影存在。
三点五星,现实梦境傻傻分不清,嵌套中的嵌套,梦中梦中梦,没有剧情玩的是小巧思玩的就是荒诞解构,看着看着就把这电影看完了哈哈
感谢B站字幕陪伴我度过难熬的95分钟。
莫比乌斯环 没太大咀嚼回味的空间 设定不错 纯玩设定 其他一般
导演脑洞大的飞起,一团缠得紧紧的线团,揪出这头扯到那头,我能梦见你,你能梦见我,我是你,你是我。是梦也是真实。
为什么我要看这个?
http://dou.bz/4jS6at 挺好玩的,各种小巧思,算不上大师手笔,但胜在很新鲜。
不明觉厉,什么样的脑子可以想出这样复杂的文本。我没有试图理清所谓的时间线,空间线,或者是梦是醒是真是幻,而是只跟随导演的步伐,在每一个场景里得到海量信息,然后让大脑爆炸。
据说这部95分钟超级“烧脑”的电影,看不懂的人,才是正常人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59682534
一部有魔性的电影~结构奇诡,让人沉沦入梦境,而且很冷~
荒诞,讽刺,自嘲。关于电影的电影,关于烂片的烂片。一切不可能在电影里都变成可能,好莱坞是造梦机器,也是垃圾制造厂;所有人都被深度催眠意识模糊,一切现实都是失真,有意思没意义或者说没意思没意义,能不能下咽,要取决于你是不是一头猪。
完!全!看!不!懂!谢谢强迫症让我生生看完。以及超级受不了豆瓣这些装逼犯影评 五星你麻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