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我看了5遍,每一次都是毛骨悚然,这是我认为我看过的所有电影中,最恐怖动峰电影,没有之一。
我尤其记得我第一次看完这部电影,后背发凉之余,我把这部电影和无数个满足导演自己私欲,不顾及观众群的装逼电影一样,归类在了一起,我不喜欢。
后来当我知道这部电影导演是清水崇这个一级恐怖片大师级导演和编剧是特立独行的恐怖动漫编剧导演小中千昭时,我决定应该好好去理解一下这部电影。
(简单介绍一下,导演小中千昭,监制过的《午夜凶铃》,《咒怨》《轮回》美版《咒怨》的导演,编剧小中千昭,日本动漫界特立独行的编剧和脚本,以及导演,作品非常怪异,与很多大师合作,我想稍微喜欢日本动漫的人不会不知道这个披着长发的怪叔叔)我诚然不是那种在穆赫兰道下面膜拜的装逼文艺小青年一类的人,我就一遍一遍的看,一遍一遍的捕捉信息,一个类似于魔幻的电影,一堆稀奇古怪的事件,我并不敢说我看懂了,但是,我至少用我的理解逻辑了导演的意图,我真的被折服了。
稀人片名(まれびと)是来自日本的传说中的(来自灵界的访客),它们会定期拜访各村落,为村民带来幸福,所以日本许多地方有迎接「稀人」的传统祭典,但若招呼不周,亦有可能带来祸害,「稀人」在日本人生活印象中是存在的,还有一种说法是,如果你看到了稀人,你就必须自杀才能得到救赎和安宁,因为稀人是一切恐怖的来源。
有了这个前提,我们再来讨论这个电影。
(以下全部是自己的理解)电影的前十几分钟,都是男猪脚的自白,他偷窥,拍摄,分析各种恐怖,各种闲着蛋疼一本正经的的行为,无非简单的讲,他在寻找恐怖,所以他自己自白,他不惜拍摄有妄想症的精神病人,等等,他就是来在寻找恐怖,作为一个抑郁症患者,情绪低落,请大家理解,抑郁症是情绪低落,思维缓慢,绝对不是妄想症!
他是有判断的,他站在老人自杀的地方说了这样一句(我能面对这种令人自杀的恐惧吗?
)这就是他寻找恐怖的原因,因为抑郁症最严重的结局不是妄想,而是自杀,男主角想自杀,但是他没有勇气,所以他在寻找另一种动力,恐怖,怕到相用自杀来逃避,所以他看到老人血腥自杀时脸上的恐怖时,他冷静的分析了,老人不是精神病!
是真的看到了让他恐怖到自杀的景象,于是他去了,去之前扔掉了自己的抑郁症药品,他要解脱。
于是他真的就去了,一阵下楼梯后,他碰到了一个疯子,和他讲了狄罗族的事情,于是整个故事就是以这个定式,发展的。
阿里死后变成了狄罗族人,诱骗增冈到地下发现了F,增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把F带到了地面,然后在一次“偶然”(对于故事中的一些偶然因素,下文中有分析)的事件中发现F是以血为生,于是开始用自己的血来维持F的生命。
与此同时,阿里再次出现,开始诱惑增冈,暗示他并不能养活F,并要把F带回地下。
这个时候,一个很受争议(争议之原由后面会做详细分析)的人物出现,就是穿风衣的不明女人。
她自称是增冈的妻子,并一再纠缠增冈。
增冈正在为F的事情心情焦躁,再加上这个疯女人的纠缠,一时失去理性杀死了她,然后把这个女人的血倒在瓶子里储存起来给F喝。
这使增冈自信心大增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养活F的方法,同时也得到了阿里的承认。
当F血液喝光后,他又第二次以同样的方式杀死了一名少女,来维持F的生命。
在连续杀害了两个女人之后,增冈意像里竟看到了他们的鬼魂,这使他感到有些不安。
当第二个女人的血也喝光之后,增冈决定放弃F独自一人去了一个小岛,这时候一个关键人物阿里出现在了增冈的身后,他不断的鼓唆增冈接受一个假象:被增冈杀死的是他的妻子,被他带回来的F是从小被他以宠物的方式饲养的自己的亲生女儿。
增冈在她的鼓唆下终于接受了这个假想的现实。
这个时候狄罗族人再一次出现在增冈的视线中,引诱着他听了电话,然后回到了家,看到了F。
于是为了救活F,他回到家里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自己的“女儿”F,最后F将他带到了地下,这个时候他也变成了狄罗族人,将不再用口说话。
当他和F到了地下以后,他们用狄罗族的语言进行沟通,增冈望着F终于明白的所有的事情,于是露出了和阿里一样惊恐的表情。
此刻留在外面增冈的手机里出现了一张增冈惊恐万分的脸,下一轮故事将由增冈的手机开始。
增冈将是下一个阿里,那下一个增冈会是谁呢???
故事到此结束。
在整个故事情节的发展中,上文提到的穿风衣的不明女人,是一个为广大影友颇存争议的人物。
有人提出“她是增冈的妻子,而F就是增冈的女儿。
”但此种假设在结尾处明显推理不下去,所以此种假设是错误的。
在整个片子当中,这个女人的角色分析是整个故事推理的一个重要线索。
首先,在增冈为F喝血而生的事情困扰的情况下,风衣女人的喋喋纠缠正激起了他的焦躁与反感。
从而为第一次杀人做出铺垫。
试想,增冈毕竟是一个正常社会里生活的人。
他是有道德观念的(后来为了鬼魂而困扰离开就是证明),而这种道德观念与恐惧正是他开始杀戮的一个关键滞碍,试想他不会无原由的找个人来冲破这层道德界限,而此时出现的风衣女人正激起了他的不满与反感,是一个使他打开杀戮的关键人物。
如果没有风衣女人的出现,就不会有增冈杀人的契机。
其次,如果没有风衣女人的出现,就不会有后来增冈受阿里鼓唆后产生的杀妻虐女的假想,增冈最后也就不会离开后又心甘情愿的回去,把生命交给了F。
也就不会有最后呈出的真相。
所以风衣女人的出现,是导致故事层层深扣的一个重要因素,她的出现是必要的,也是没有什么可置疑的。
而对她的身份定位,只能是一个“偶然”出现的精神失常的女人。
另外,也有影友对影片中的一些“偶然”提出置疑。
如上文中提到的风衣女人怎么出现的?
或是片中突然出现的对增冈施暴,而导致增冈手指出血的人物是怎样出现的?
中国有句古话“无巧不成书”,故事的发展是需要偶然性的,所以以上人物的出现可以是整个故事情节中所设的一个偶然。
我们也可以自由设想她是被阿里或是狄罗族人故意诱唆成的一个为了使增冈入局的而出现的人,就像最后出现的诱使增冈回到家中所出现的狄罗族人是一样,他们的出现都是狄罗族人事先计划好的。
总之,了一个为了制造一些必要的契机,而适时的设计出必要的人物这是导演的匠心所在,所以大家就怀着欣赏的心情认真品位吧。
也有些影友对片中出现的两个鬼魂提出质疑,就此我们做如下分析: 首先,少女鬼魂的出现有两个作用。
一. 可以增强故事的悬疑性,恐怖片除了精巧的构思之外,一些悬疑场景的设置也是不可缺少的,片中少女鬼魂的出现,不免给片子增加了些惊怂色彩。
二. 少女鬼魂的出现,正是使得增冈不安而离开F到海边的一个因素,因此少女鬼魂的出现是必要的。
其次,在片尾处风衣女人的鬼魂出现,也算是个点精之笔。
当时的情境正点明了增冈恐惧、不安以及确信自己杀死了老婆,虐待了女儿的一种极度悔恨。
也为最后把生命叫给“女儿”F,渲染了一些色彩。
另外,跟少女鬼魂一样,同样是增加了整个故事的悬疑色彩,恐怖气愤。
至于,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就同上面介绍的“偶然”事件,是一个道理。
只是该出现的一个效果罢了。
还有一个值得影友们注意的问题,就是整个故事中的增冈的三个电话。
这三个电话正是一步步将他带入狄罗族的引子。
第一个电话里,增冈被告之将F带出是一个错误,这正激发了增冈想要救F证明自己的一个因素,也为后来当他发现F食血之后,为了救她而杀人做了一个铺垫。
第二个电话,增冈杀人后向狄罗族人炫耀,证明自己是能够饲养F的。
这个电话中,得到了狄罗人的认可,滋长了他失去了理性,进而为杀第二个人而做了铺垫。
第三个电话,则直指主题。
正是这第三个电话,引诱着增冈回到了家里,救回了F,而自己也跟着F回到了地底。
同时,电话屏幕出现的增冈最后的眼神也正为狄罗族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由此可见,贯穿整个片子的三个电话,正是引诱增冈走入狄罗族的三个台阶。
请注意,这部片不是你所想像的那种日本鬼片,这部片其实更像蔡明亮或金基德那一类探讨人际疏离关系的电影作品(或许更像Michael Haneke),再加上日本地下电影的诡异冷血,也不打算吓人。
此外,这部片也出现了一位窘异于《电车男》的御宅族(日本次文化)类型:阴郁、冷漠、让人不舒服的主角。
集合成了这部作品。
我一直觉得清水崇是个有小聪明的人,他的前作《咒怨系列》使用了分割叙事,故意将叙事线打乱,有很多人都惊 于这种手法,可是我个人总觉得这种手法其实只是众多日本恐怖录电影录像带(类似xx怪谈那类,将很多小恐怖故事集合起来的那种)的变形而已,当然清水崇的手法比恐怖录电影录像带聪明一些,在咒怨第二集里还加进了人物感情深度,不过称他大师导演就过誉了些。
而这次的这部《稀人》倒是一个另类的尝试,试图在恐怖类型中加入一些风格化的议题探讨。
第一遍看完,发觉这片子不像是恐怖片。
看完评论后才发现自己美刊懂,小日本都能拍这样的片子了。
我们的天才导演都在日完女演员以后能不能想想拍个有深度的。
看了日本恐怖片<稀人>,也没多恐怖。
内容还可以,但没看太懂。
故事讲的是,一个业余摄影师,偶然拍到地下通道一个人自杀的情景,他在看录相时,他看到那人好像看到什么极度恐怖的事情,他想探个究竟,他又到了案发现场,他在那感受到了一种神奇的力量把的带到地下通道更深的地方,很深很深,然后好像进入了地狱一样,地底的另一个世界。
他见到了一个裸体的女孩被铁链捆住,他把那个女孩带回了自己的家。
那个女孩不会说话,也不会吃东西,越来越虚弱,后来他发现女孩吃的是血,他就放自己的血给她,抓各种小动物给她喝血。
但那女孩最喜欢的还是人的血,他杀了两个人,收集血放到奶瓶里给她喝。
还教她学走路。
他后来想离开她,把她扔到了一个旅馆,他很多天也没回家,后来他回家后,发现女孩回来了,极度虚弱,和他说,我希望你回来,要你在我身边。
他激动极了,用刀划破自己的舌头,女孩就贪婪地喝着他口里的血。
这个镜头好美。
这个片子,还可以,没有用到几个演员,三个女的,是喝血的女孩,还有被杀死的两个女人,男的有两个,一个男主角,一个是那个自杀的老家伙。
当他在地底发现她时,把她带回家,估计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换作是我我也会动心。
要是她长得难看,他一看到估计会以为是见鬼而逃跑。
但到后来,他杀那两个女人就不对了,变态得太厉害了。
要是我,我是肯为那样的美女放血给她喝的。
但绝不会去杀人,可以想别的办法啊,想办法去医院买,或是去屠宰场买肯定也是可以的。
最后,他好像是真的爱上她了,划破自己的舌头,以获得她“主动”的吻。
这一吻好激烈,好狂野,好感动,好羡慕,好美……
题记:相由心生,鬼由恶来――――卡夫卡·陆KavkaLu [img]http://bookweb.kinokuniya.co.jp/vlimgdata/4988102095130.jpg[/img]我平生对两类片子感冒,一类是武侠,一类就是鬼片,在我眼里美国式的恐怖片不过是番茄酱的泛滥,而日式恐怖片只不过是音效作祟,这只是个人情趣所知,看此片是一位朋友在我博客上的留言,一查资料是塚本晋也演的,正好今天在大姨妈家听得外公身上的灵异故事,回家就顺手拿《稀人》看了。
先说故事,再论电影。
此刻音乐是平克LONDON66/67(俺出生之年)的现场在寂静的夜里有着浓烈的迷离和疏离感,不信可以关灯一试。
大姨妈今天说了外公最后岁月的一件真事,那一年他和七位朋友围着八仙桌喝酒,他们八人喝得真欢,忽然,其中有人发现桌上有九双筷子在动,他看了大骇,借口离开,然而,桌上变成了八双筷子在动,于是又有人离开,据所有离开人言桌上永远比人数多一双筷子,最后,直剩下我外公一人喝酒,而对面有一双筷子在动,此饭局不久,外公病故。
听罢这个犹如《聊斋志异》的故事真的有些冷飕飕的感觉。
同去的者者问我,是迷信吧?!
我说,如果理解程序就非常简单,由于某种原因程序没有抹干净或者重叠那么就有灵异了,灵异多维空间的场也。
回到稀人,清水崇的电影我过去没有看过,日本灵异小说我也没有看过,所以没有先入为主的概念,就本片而言,导演喋喋不休说了一大通玄疑的理论,而中间则是西方吸血鬼的招数,按照基础吸血鬼逻辑被吸血鬼咬过就变成了吸血鬼,那么增冈拓喜司就是进入了他们的世界,倘若这么简单,没说法,似乎显得影评人无能,所以我决定复杂解读。
我们注意到在录像设备出现以后,有许多片子就是以录像镜像为镜像的,为什么?
因为他成为人类即时的镜子,成为相互镜像的可能,增冈端着的摄像机就像金基德的《真相》,它在电影里只是外化成思绪的现实镜像,所以他建立在他的恐惧上,当罪责笼罩着你,相由心生,对于罪责以及未知世界的惊恐和前世的追索,你会在镜像里走向另一个世界。
所以,我认为在家乡河边的对话才有着最真实的现实指向:一个人杀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囚禁了自己的女儿,女儿有着嗜血的毛病,父亲处于各种因素最终成为女儿的牺牲品。
可是这样的解读将一个灵异故事变得索然无味,那么端着摄像机吧,让影像的颗粒成为思绪碎片凝集的可能。
增冈端着录像机的所有目的是忏悔,忏悔来自于自己心魔,那个地铁里自戮一方面为了电影的惊悚营造,另一方面他触发了增冈的心事。
这样的假定将所有关于F的事件定格为父女的纠缠不清的恩怨,这也是西方人可以理解的一个路数,至于此部影片得奖我觉得还是沾了吸血鬼的光,对于西方而言,这比较容易理解。
我们假定他的犯罪让他心存恐惧,恐惧让他产生幻觉和焦虑,对于女儿的愧疚让他选择了杀人,而个人的软弱和心理的原因让他选择了另类自杀。
当所有的幻觉成立,电影就成为罪责的自闭和为了解脱的自我否定,达致临界点,就开市否定存在和虚幻的边界,犹如抑郁症的焦虑和错觉,那刻就是地狱之门的开启。
作为低成本的恐怖片,它点状的氛围营造得比较好,然而从整部片子而言并不成功,就算瞪大牛眼我也不觉得有啥可怕,这些被日式恐怖片说滥用的招数毫无建设性。
心魔在于自我的邪念,在于你的恶业,我一直说心正神自若,当你是坦荡而正气时,人的阳气就可逼使邪恶回到地狱。
香港影评人将片中不说话的F和蔡明亮的影片的寡言所比常牵强,片中的无语只是失语和疏离的附会,这样的电影并不成功。
所有的幻想消失以后,留下的是自我的牢笼,俗语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仅此而已。
当然,你也可以把这样的电影从鬼片读解,不过,它不合格,它违背了西方和东方的关于鬼的常识。
【附录:影片资料】《稀人》日本 2004导演: 清水崇 演员: 冢本晋也, 中原和宏 片长:91分钟奖项:“布鲁塞尔”乌鸦奖的最佳恐怖片个人评价:艺术性0,欣赏性1(恐怖片入门者可看)2006年2月9日 星期四 下午16时30分云间 寒鸦精舍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版权所有,请勿私自转载联络方式:MSN:[email protected]邮箱: [email protected]
绝大部分人认为主角是真的有精神病,看见了幻觉。
但百度百科却截然不同,里面的影评认为他本是正常人,但被诱导变成了狄罗族人,杀妻是别人骗他的。
现将其搬运如下:而《稀人》确是做到真正意义上电影与观众互动的一部经典之作,故事由始至终都紧扣住观众视线,零散的抛出一条条隐晦的线索,在观看过程中牵引观众不断的提问、假设、推理、判断、再假设、再推理、再判断,直到最后一个镜头的出现,才抛出最后一个线索,从而整个故事才完整的呈现在观众的面前。
但整个故事的呈现完全是观众自我推理的一个过程,交给观众的主动权正是这部片子的真谛所在。
为了帮助初涉“恐怖片”的各位影友更好的欣赏这部经典之作,暂做故事悬疑情节分析如下首先大家要了解整部片子,导演所呈现给大家的一些定性式条件:狄罗族人F是生活在地下以血为生的异族,F生存的方式是引诱地上的人类到地下发现她,人类在其好奇心的趋势下把她带到地面,然后在狄罗族人不断的诱惑下自己心甘情愿的把整个生命交给F,于是F可以吸他的血并把他带到地下,将他也变成的狄罗族人。
整个故事就是以这个定式,发展的。
阿里死后变成了狄罗族人,诱骗增冈到地下发现了F,增冈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把F带到了地面,然后在一次“偶然”(对于故事中的一些偶然因素,下文中有分析)的事件中发现F是以血为生,于是开始用自己的血来维持F的生命。
与此同时,阿里再次出现,开始诱惑增冈,暗示他并不能养活F,并要把F带回地下。
这个时候,一个很受争议(争议之原由后面会做详细分析)的人物出现,就是穿风衣的不明女人。
她自称是增冈的妻子,并一再纠缠增冈。
增冈正在为F的事情心情焦躁,再加上这个疯女人的纠缠,一时失去理性杀死了她,然后把这个女人的血倒在瓶子里储存起来给F喝。
这使增冈自信心大增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养活F的方法,同时也得到了阿里的承认。
当F血液喝光后,他又第二次以同样的方式杀死了一名少女,来维持F的生命。
在连续杀害了两个女人之后,增冈意像里竟看到了他们的鬼魂,这使他感到有些不安。
当第二个女人的血也喝光之后,增冈决定放弃F独自一人去了一个小岛,这时候一个关键人物阿里出现在了增冈的身后,他不断的鼓唆增冈接受一个假象:被增冈杀死的是他的妻子,被他带回来的F是从小被他以宠物的方式饲养的自己的亲生女儿。
增冈在她的鼓唆下终于接受了这个假想的现实。
这个时候狄罗族人再一次出现在增冈的视线中,引诱着他听了电话,然后回到了家,看到了F。
于是为了救活F,他回到家里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自己的“女儿”F,最后F将他带到了地下,这个时候他也变成了狄罗族人,将不再用口说话。
当他和F到了地下以后,他们用狄罗族的语言进行沟通,增冈望着F终于明白的所有的事情,于是露出了和阿里一样惊恐的表情。
此刻留在外面增冈的手机里出现了一张增冈惊恐万分的脸,下一轮故事将由增冈的手机开始。
增冈将是下一个阿里,那下一个增冈会是谁呢???
故事到此结束。
在整个故事情节的发展中,上文提到的穿风衣的不明女人,是一个为广大影友颇存争议的人物。
有人提出“她是增冈的妻子,而F就是增冈的女儿。
”但此种假设在结尾处明显推理不下去,所以此种假设是错误的。
在整个片子当中,这个女人的角色分析是整个故事推理的一个重要线索。
首先,在增冈为F喝血而生的事情困扰的情况下,风衣女人的喋喋纠缠正激起了他的焦躁与反感。
从而为第一次杀人做出铺垫。
试想,增冈毕竟是一个正常社会里生活的人。
他是有道德观念的(后来为了鬼魂而困扰离开就是证明),而这种道德观念与恐惧正是他开始杀戮的一个关键滞碍,试想他不会无原由的找个人来冲破这层道德界限,而此时出现的风衣女人正激起了他的不满与反感,是一个使他打开杀戮的关键人物。
如果没有风衣女人的出现,就不会有增冈杀人的契机。
其次,如果没有风衣女人的出现,就不会有后来增冈受阿里鼓唆后产生的杀妻虐女的假想,增冈最后也就不会离开后又心甘情愿的回去,把生命交给了F。
也就不会有最后呈出的真相。
所以风衣女人的出现,是导致故事层层深扣的一个重要因素,她的出现是必要的,也是没有什么可置疑的。
而对她的身份定位,只能是一个“偶然”出现的精神失常的女人。
另外,也有影友对影片中的一些“偶然”提出置疑。
如上文中提到的风衣女人怎么出现的?
或是片中突然出现的对增冈施暴,而导致增冈手指出血的人物是怎样出现的?
中国有句古话“无巧不成书”,故事的发展是需要偶然性的,所以以上人物的出现可以是整个故事情节中所设的一个偶然。
我们也可以自由设想她是被阿里或是狄罗族人故意诱唆成的一个为了使增冈入局的而出现的人,就像最后出现的诱使增冈回到家中所出现的狄罗族人是一样,他们的出现都是狄罗族人事先计划好的。
总之,为了制造一些必要的契机,而适时的设计出必要的人物这是导演的匠心所在,所以大家就怀着欣赏的心情认真品位吧。
也有些影友对片中出现的两个鬼魂提出质疑,就此我们做如下分析:首先,少女鬼魂的出现有两个作用。
一. 可以增强故事的悬疑性,恐怖片除了精巧的构思之外,一些悬疑场景的设置也是不可缺少的,片中少女鬼魂的出现,不免给片子增加了些惊悚色彩。
二. 少女鬼魂的出现,正是使得增冈不安而离开F到海边的一个因素,因此少女鬼魂的出现是必要的。
其次,在片尾处风衣女人的鬼魂出现,也算是个点睛之笔。
当时的情境正点明了增冈恐惧、不安以及确信自己杀死了老婆,虐待了女儿的一种极度悔恨。
也为最后把生命叫给“女儿”F,渲染了一些色彩。
另外,跟少女鬼魂一样,同样是增加了整个故事的悬疑色彩,恐怖气氛。
至于,他们是怎么出现的,就同上面介绍的“偶然”事件,是一个道理。
只是该出现的一个效果罢了。
还有一个值得影友们注意的问题,就是整个故事中的增冈的三个电话。
这三个电话正是一步步将他带入狄罗族的引子。
第一个电话里,增冈被告之将F带出是一个错误,这正激发了增冈想要救F证明自己的一个因素,也为后来当他发现F食血之后,为了救她而杀人做了一个铺垫。
第二个电话,增冈杀人后向狄罗族人炫耀,证明自己是能够饲养F的。
这个电话中,得到了狄罗人的认可,滋长了他失去了理性,进而为杀第二个人而做了铺垫。
第三个电话,则直指主题。
正是这第三个电话,引诱着增冈回到了家里,救回了F,而自己也跟着F回到了地底。
同时,电话屏幕出现的增冈最后的眼神也正为狄罗族寻找着下一个目标。
由此可见,贯穿整个片子的三个电话,正是引诱增冈走入狄罗族的三个台阶。
请注意,这部片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日本鬼片,这部片其实更像蔡明亮或金基德那一类探讨人际疏离关系的电影作品(或许更像Michael Haneke?),再加上日本地下电影的诡异冷血,也不打算吓人。
此外,这部片也出现了一位窘异于《电车男》的御宅族(日本次文化)类型:阴郁、冷漠、让人不舒服的主角。
集合成了这部作品。
我一直觉得清水崇是个有小聪明的人,他的前作《咒怨系列》使用了分割叙事,故意将叙事线打乱,有很多人都惊 于这种手法,可是我个人总觉得这种手法其实只是众多日本恐怖录电影录像带(类似xx怪谈那类,将很多小恐怖故事集合起来的那种)的变形而已,当然清水崇的手法比恐怖录电影录像带聪明一些,在咒怨第二集里还加进了人物感情深度,不过称他大师导演就过誉了些。
而这次的这部《稀人》倒是一个另类的尝试,试图在恐怖类型中加入一些风格化的议题探讨。
故事是讲一个沉迷于摄影的摄影师,他只通过摄影观景窗看世界(我想到Michael Haneke的《Benny*s Video》),而让他的整体知觉退化,变成一个冷漠孤僻的人,在一次事件中,他开始想要追寻「看到恐惧」,结果却捡到了一位疑似吸血族的女孩???这故事有明显表达人类因为科技发达与时代变动而变得越来越疏离,需要有外在刺激才能引起注目的暗谕,更拿沉迷于自己世界的御宅族大作文章,剧中的男主角除了工作外,几乎没跟人接触,活在自己的世界哩,这个故事根本就可以说是他的封闭史,而故意拍出诡谲美感的吸血族F,我想与其照剧本所安排的那样,我想恐怕更像男主角对爱情(不论是爱情或是亲情)的幻想或迷恋,有点变态,但也证明了他的封闭个性。
而观众用摄影机(剧中大量出现摄影机观点镜头),窥视了整件事的发生。
不过有这 特殊观点的一部影片,却因为清水崇在玩弄他的小聪明而显的有点杂乱,他丢出了一堆神秘学的知识,像地球空洞论之类的玩意,然后又玩弄典型恐怖片公式,加入一个男主角可能自己发疯的观点,还藉机批判一下时下年轻人,最后现实跟虚构交集,剪不断理还乱,主角终究是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自我封闭深渊,还是这完全是一场迷梦,作者没打算讲明,而观众们则被他的小聪明丢出的一堆信息搞的头昏脑胀,水土不服,只能大概窥透作者的意涵而已。
这并不是个舒服的观影经验(或许真的像Michael Haneke?),想看一般恐怖片者,在电影市场里有更多比这恐怖的选择,不过如果你对风格化,另类的类地下电影有兴趣,或是想看看得奖的恐怖片长什 样子,那《稀人》可能是可以尝试的选择。
一个偶然的机会看到了这部据说很恐怖的电影,起初只是抱着刺激一下神经的念头,并没打算动脑子。
但是看着看着就由不得我了,这部片子完全超越了传统恐怖片的范畴,对人性和人的生存状态的探索的深度让人惊叹。
我对恐怖片是有偏爱的,我出生的村子里不乏会讲鬼故事的人,从小我是被他们吓大的。
那个年代盗版书市上的一块五毛钱一本的《民间故事精选》,《白话聊斋》,《鬼怪故事》,《大千世界》等书籍也极大程度的丰富了我的恐怖原始积累,文学鉴赏能力还有对性爱的初步理解。
我是个独生子,从小以书和小动物为伴,有时候我真的相信有另一个空间的存在,独自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常常自己吓唬自己,弄的自己一个人不敢在自己家里,但是这并不会打消我对恐怖文化的兴趣。
我喜欢未知的东西,我会毫不忧郁的假定它存在,这样世界会变的博大又丰富多彩。
恐怖文化中我最欣赏中国式的恐怖,中国式的恐怖像一幅幅的写意画,用意象把观者引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鬼怪都是有情有义的精神实体或者物质实体,观者的想象力有多大,恐怖就有多大,看完还会回味无穷。
我们邻村就有个光棍因为看了电视剧版的《聊斋》每天傍晚到墓地等狐狸媳妇。
中国式的鬼怪概念在这片历史悠久的大地上存在的时间和文明史一样长,到今天为止还是个谜。
因为我们不知道它们的存在与否,所以我们会怕,怕这些模糊不定的东西会猛地出来吓人。
而现在风靡全球的美国式恐怖(历史悠久的西欧的恐怖也往往局限于吸血鬼)就弱智多了,这些由弱智的电脑工作者绘制的血腥四溢,满身都是令人恶心的粘液的大怪物,异形,外星人,变异人,变异动物等虽然具有雷霆万钧之势,可以吃人可以拆房子,但这仅仅是一种比较直接的感官刺激,而且这些怪物一般只是个破坏者,没什么脑子,其恐怖仅仅体现在外形,看完之后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从这一点看,我们中国还有很多值得发掘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都可以转化成强大的物质财富,只是……日本的传统文化无疑和中国有很多类似的地方,尤其是鬼怪文化。
日本传统文化中也有很多模糊不定的鬼怪概念。
烟雾弥漫的墓地,飘游的鬼火,脚不着地的死去的人,长舌头的吊死鬼,披头散发的女人,这些怪异又婉约的鬼怪载体无疑和中国传统中的如出一辙。
这部电影中的“稀人”概念,是来自日本的传说中的“来自灵界的访客”,它们会定期拜访各村落,为村民带来幸福,所以日本许多地方有迎接“稀人”的传统祭典,但若招呼不周,亦有可能带来祸害,“稀人”在日本人生活印象中是存在的,其实就像中国传说中的鬼怪。
其实这部电影中的怪异之处并不是什么稀人,影片中的“稀人”是一个美丽的姑娘。
这部片子的导演是清水崇,大我十一岁,是个绝对青年导演。
这部电影他仅仅拍了七天,就有如此高的水准,真是让人佩服。
影片大致用了纪录片的拍摄手法,摇晃的手持式拍摄,再加上大量的更摇晃DV片段,监视器里的影象,使得影片的表现范围大大的扩展。
纪实式的恐怖片有着真实的恐怖电影语言,比靠特技支撑的片子更容易让观者投入到氛围当中。
本片男主角是冢本晋也,看过他导演的小成本电影《铁男》,没想到拍出那样有血性的电影的导演竟是如此的儒雅和内敛。
在《稀人》中,他的演技是一流的,那种茫然,封闭,对一切几乎都没知觉的表情,还有遇到突发事件后表现的恐怖眼神都让人惊叹。
女主角是宫下朋美,一个年轻的日本女孩,虽然在片中人不人鬼不鬼,但是那种学生般的清纯仍很讨人喜爱。
故事大致是这样的,一个每天都拿着DV的摄影师,每天用镜头记录他看到的东西。
DV是他与这个世界交流的唯一途径。
他在自己狭窄的屋子里也安装了闭路电视,用来监视外面的世界。
在一次自杀事件中,他拍下了自杀者的表情。
在那人刀子刺入眼球的瞬间,他的眼睛转向了镜头。
摄影师开始思索,“那男人究竟是看见了什么,才让他宁可自杀也不愿意面对莫名的恐怖?
” 他认为人不是因为看到某些东西而恐惧,而是由于恐惧才会看到某些东西。
于是他到事件发生地寻找答案。
然后他进入了地铁里的通道,进入二次世界大战留下的复杂地道。
这个地下世界无法区辨其虚构与真实,这里可能是传说中的地府,也可能是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
在这里摄影师发现了一个被铁锁链拴在山洞里的赤身裸体女孩。
摄影师把姑娘带回了家,放在房间当作宠物或者女儿养着。
但是女孩不吃不喝,也不会直立行走。
一个偶然的机会,摄影师知道了女孩喜欢喝血,于是他用刀把自己的手割破。
但是他的血有限,他自己的生命已经没什么意思,他愿意为女孩流完血液而死亡,但是那样女孩会没人照顾。
于是男人开始猎杀他人,储存少女维生的血。
猎杀就发生在居民区,川流不息的人群就在死亡的背后。
猎杀不断的进行,死者甚至有一个是高中女生。
莫名的恐怖一直伴随着摄影师,导演为了使现实和虚构之间的界限更模糊,在影片中加入了很多诡异的旁观者,异族,这会让喜欢钻牛角尖的影迷头脑混乱。
就当这些是一堆恐怖的小恶作剧。
影片最后,摄影师用美工刀割开了自己的舌头,嘴对嘴喂女孩血液。
他不能再说话了,同女孩一起走入了地下,女孩满脸鲜血,发出了妖媚的笑……故事就是这样的,从头到尾我都没认为这是一部多么恐怖的恐怖片,即使它恐怖的让我手脚冰凉,它倒很像金基德的片子,举手投足都在冷静的关注这个社会的角落里的人的生存状态。
男主角生存状况就是如同一台冷漠无力的DV,想寻找什么寄托又竭力想自身粉碎。
像这个时代一切无法适应社会的灵魂一样,失焦感让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社会的位置,也不想知道。
当他遇到了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女孩后对女孩无微不至的照顾,甚至把生命都舍弃。
女孩喝的是血,亏编剧想的出来,但是女孩仅仅知道喝血,其他的一无所知。
这里到底是想探讨情爱这一弗洛伊德认为的烦恼根源对人的物质或者感情的侵入还是想为现代人找一个精神的寄托?
摄影师对女孩的爱纯粹的像回归了原始社会,女孩给了他一个从机器变回人的借口,但是这是多么的单纯和幼稚,在这个混乱不堪的社会不可能进行下去的。
摄影师紧闭喂养着女孩,占有带给他的仅仅是占有,没有给他带来快乐,连最让人期待的性爱也没有。
摄影师的封闭人格不仅仅表现在对待社会,对待一个宠物般的女孩他也没办法使之与自己沟通。
孤独冷漠变成了他行事的公式,而可以证明他的人性的取血也是以毁灭别人为代价的。
到最后的割舌,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与女孩对嘴的镜头将矛盾上升至一个极点。
是什么值得让他无条件的为一个奇怪的女孩献出一切,自己的一切,或者别人的一切?
爱?
2005-11-4
<稀人>比起同样出自清水崇的独自看得吓个半死的<咒怨>和七个人看到中绷床坍塌的<轮回>来讲,都更不像恐怖片。
<咒怨>以视觉效果取胜,典型的未脱离白衣长发爬行女鬼和魅力音效的日式恐怖片。
<轮回>则更具有个人风格一些,聪明地将导演独有的思维融入其中,成熟又意味深远。
赤裸的带着镣铐的洁白女子和沧桑大叔让我初步以为会是一部sm伦理剧。
不过他不是大岛渚。
没有着重于任何情色笔墨。
影片的细节处雷同
满室的录像机和卡带,黑漆漆的房间单身男子目不转睛地反复看着屏幕里被拍摄的人像惊恐的表情。
以及狭窄的走道中不被尊敬的摄录者。
恐怖片主线的辅助是带有批判性和人性分析的小亮点。
他是太远离现实生活的人,抑或是太接近于现实生活。
不停摄录却得不到慰藉,努力寻找可以让自己觉得恐惧的内容直到幻觉满溢。
活在妄想中的清醒精神分裂者。
怨恨自己活于感觉迟钝的今世。
对恐惧感的渴望超过了任何生理及心理要求。
看到鲜红双手从石洞中穿梭而过,或已死的白衣女子对其微笑后,从摄像机中抬起的脸上带的不是惊恐,而是凝结欢愉快感的眼神。
其实对生活的麻木已深入骨髓。
深入骨髓的麻木和钝感已经让他无所适从。
于是在地狱门口捡回的少女使之奉若珍宝。
为她需要的食物所杀戮的人,为她奉上的鲜红,她的欣喜若狂。
他的甘之如饴。
刺杀时都失去了颤抖,割去自己的舌头给于疯狂又热烈的激吻。
这个时候其实更不像恐怖片了。
精神分裂加人性分析。
封闭中年男子的末日幻觉。
只好这样总结。
清水崇的小聪明体现在点点滴滴,和很多导演一样,他喜欢把自己的灵感和幻觉揉合在一起,错杂成统一的光芒。
比如取自日本传说的片名。
意为『来自灵界的稀有访客』。
它们会定期拜访各村落,为村民带来幸福,但若招呼不周,亦有可能带来祸害。
比如少女舔血动作和神态的暗示性性挑逗。
比如参杂的地球中空论。
比如凝视镜头不知其所想的被拍摄者。
日本的地铁,和面无表情的人群。
整个故事里他始终没有温暖的神情。
这是刻画的需要,清水崇的需要,以及,满足大众对恐怖片凝重感的需要。
「稀人」片名是來自日本的傳說中的「來自靈界的訪客」,牠們會定期拜訪各村落,為村民帶來幸福,所以日本許多地方有迎接「稀人」的傳統祭典,但若招呼不週,亦有可能帶來禍害,「稀人」在日本人生活印象中是存在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今天下午看了《稀人》。
这并不很像是一部恐怖片。
因为与类型片想比,影片想要表述的东西显然要多得多。
一个患有抑郁症的摄像师增岗,一心想要寻找恐惧。
他曾经拍摄到过类似鬼怪,UFO的怪异影像,却并不能够使他在意,他寻找的,是真正的、原始的恐惧。
在增岗偶尔拍到的自杀案现场中,死者死前露出不属于人间的惊骇表情。
对此,增岗认为,“他们不是被所见的吓怕了,他们恐惧,所以才看到那些东西。
”他因此更加确信,一定有一种恐惧,是原始的、深藏在我们潜意识中的。
我们的祖先比我们更加敏锐,他们可以从另一个空间预见生物。
而我们却由于不断退化,而感觉不到那种恐惧。
这个概念与荣格的“原型”有些类似:原型并不是一些固定的形式,而更象一些潜藏在我们心灵深处---荣格称之为集体潜意识的原始人的灵魂。
正如片中所说,“那种恐惧,其实是潜意识里未开封的古代智慧。
”经过一段视觉冲击强烈、利落有效并且配合轰鸣的音效以营造幻觉的精彩的MTV式的蒙太奇段落,我们跟随着扔掉抗抑郁药的主人公增岗一起进入如幻象般的地下世界:东京地底庞大而暗无天日的地道、因恐惧吸血“狄罗族”而隐居地底的乞丐、壮观的地下景貌(山峦、陡峭石壁)、石洞里被锁链系住脚踝的奇异女人。
吸血“狄罗族”,有害机械人的简称,这个在影片中贯穿始终的线索,是二十年代科幻小说里的生物。
然而在主人公眼中的东京,小说已经成为预言,“狄罗族”确确实实存在在都市的阴暗角落中。
“我不知道东京有如此发达的地下建设。
”“不光是东京,全世界人口密集的地方,都有开发了的地下世界。
”这些明显带着隐喻的意象与对话令人想起带着日本风格的技术威胁论。
技术威胁论的先驱——动画大师大友克洋,在其招牌式的犹如有机生命体般活动、如菌群般分裂蔓延的机器电缆中,就曾透露出对滥用技术侵蚀下的世界和在技术中丧失的人性尊严的深切恐惧。
今村昌平的《赤桥下的暖流》中,两位主人公在实验场一边参观一边聆听对“水”的研究的介绍的片断,也令人感受到原始的人性与高度发达的现代文明的对比,带着强烈的暗示。
似乎始终清醒又始终疯狂的增岗把在地底石洞里发现的如同爬行生物一般的女人带回了家,给她取名F。
F不吃不喝,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F嗜血。
也许是“狄罗族”把她喂大的,他这么想。
于是他以自己的血液喂养F,又杀死老是跟在他身后自称是他妻子的疯女人,取她的血,带回家喂养F。
杀人,喂养F,拍摄,观察,增岗的生活便是如此,封闭而孤独。
终于他疲惫了,他的寻找都是徒劳,他仍旧麻木不堪,在这麻木的清醒里日复一日。
他的疯狂就是无法疯狂。
他来到陌生的小村中,看见自杀案中的死者阿礼。
阿礼说:“我们来自大海深处,你忘记了吗。
”“是的,我没有忘记。
”“在巨大水压中爬行,前人是多么聪明。
”这段对话让我想起王小波的绿毛水怪。
里面也涉及到异化与回归的问题,究竟大海中的水怪是异化的人类,还是现实中的我们是被异化的人类?
接近片尾,增岗喃喃自语。
他杀了他的妻子,把女儿当动物般养大。
这一切都不足以使他发疯。
而他想要的,其实只是想通过发疯体验恐惧的感觉。
到这里,影片想让我们重新梳理一遍情节了。
是的,如我们所想像,这只是一个抑郁症患者的封闭史,是他扔掉药瓶之后的华丽的幻觉,令世人恐惧的“狄罗族”并不存在,是他自己杀了妻子,把女儿用血喂大。
但是他又是谁?
增岗是谁?
这个杀了妻子、随意杀人、以血喂养自己女儿的男子究竟是谁?
是的,他才是真正的“狄罗族”。
人类才是真正的“狄罗族”。
当人类在科技和文明中丧失掉最原始的本性,那他们就成为了这种有害的机械人。
麻木不仁、孤独封闭、机械化的生活与劳作,这才是真正的异化。
最后,增岗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恐惧。
只有死亡,才是回归。
这是一个最可悲的悲剧。
不是他看见的让他恐惧,而是他恐惧的让他看见。
主角说完这话,电影剧情结束了他自白的推进从我认为这时理解电影的关键。
最后他变成狄洛人,被F用摄影机记录与饲养。
就是让他恐惧的。
女儿的生活与主角饲养F一样的方式,当做动物看待,他恐惧的是他没有理性和渴望得到动物的原始本能,他不再是社会里的人,无法在人类社会里生活,他不能像原始动物一样恐惧令自己害怕的,因为会暴露他在社会里生活所要具有的理性对抗的恐惧。
论御宅族的界与限 ——从《稀人(Marebito)》说起 不少人问过我何谓宅,依对方情况,有时便以居家偏执狂调侃以敷衍,这种解释,还不致产生负罪感的。
况且,这个灰色人群的特征从其被概念化以来便一直在不断进化,专业化,所以如果现在你依然觉得只有那些把生活定格为玩电玩、看动漫、丢骰子、写程序、涂模型、收藏周边、追科幻剧集、热衷边缘文化、同时知识博杂,时不时在博客上丢一大坨充斥着AVG名词和港漫助词的匪夷所思的文字的离开网络难以沟通的半自闭的邋遢人群才算得上Otaku的话,终究还是有些狭隘了。
当那张呆滞的面孔第一次出现在屏幕上时,我立刻认出了《杀手阿一》中的老头子塚本晋也。
我这人看电影有一个很烂的毛病,便是容易不自觉地将同一演员饰演的角色的人格套来套去,越是有特色且经常拍类型片的演员就越是如此,也就总觉得Nicholson很可爱,《通天塔》不对味儿,而《鬼面骑士》则是无厘头了。
所以当塚本晋也拿着摄影机一边到处窥探一边喃喃自语,我是没有任何感觉的。
没什么比成功饰演过一个变态或精神病人更能令人影响深刻的了。
似乎日本演员不应在此列,因为太多了,不过好在我看得不多,所以塚本晋也是其中之一。
增罔是一个专业摄影师,专业到偏执,于是他的生活只有摄影机和显示器阵列,他的视角就只有那一方一寸。
透过数字合成而得到的世界,增罔是迷恋,是困惑,还是麻木?
这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格,起初究竟是什么使他开始对现实和虚幻产生疑问我们不得而知,我们只知道这是一个由于缺乏沟通而多巴胺分泌过低得不到缓释转而对肾上腺素产生强烈渴望的抑郁症患者,而当他意识到那种渴望时,他开始停制了药物治疗。
接下来的情节没必要说了,我们在讨论的是这个变态的宅男,以及他接下来所迫进的崩溃的界限。
御宅族这个概念的硬核性决定了这个词无法简单地界定他的感情色彩,尤其是在这样一个信息犹如新星般在大爆炸诞生并膨胀的网络新生时代,传统社会观和价值观在其面前遭遇的是几近革命状态的挑战。
我们无法说Otaku这个人群的诞生究竟是价值观崩溃的产物还是社会关系由于网络而部分重组的衍生物。
作为时代边缘的特殊标志,嬉皮士探讨的爱与和平,朋克宣扬的无政府主义,雅皮士代表的反传统到了这个网络化时代的御宅族直指向娱乐至死的危楼,究竟是理想的生存状态,还是人际关系的全面崩盘?
其间的界限,清水崇在这部《稀人》中通过一个离奇的故事,一个残忍的悲剧隐晦地表达了一种值得深思的见解。
增罔对阿礼眼中那被他和他的摄像机放大了n倍的恐惧的好奇,是增罔开始走向分裂的导火索么?
是这样设计的没错,但如果你透过银幕真的去问增罔本人,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
这个神经衰弱的宅男因摄影而麻木,因麻木而抑郁,又因抑郁而敏感。
阿礼的出现,到他的死,再到他作为增罔因自欺而衍生出的人格为增罔指点迷津,根本就是一个可怜的神经病人,被同病相怜的增罔利用并加工。
而他自己的那份莫名的恐惧带着那个即将被加工的人格走进了增罔的御宅,这大概也算是一种癔病。
作为一个宅男,增罔是偏执的,他了解地球中空论,并爱好科幻小说,甚至作者和出版年份都能够倒背如流。
他很聪明,一直在质疑,然后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存状态,为了满足自己那不敢面对的阴暗面,一次次想方设法地否定自己的质疑。
稀人的存在是他最大的谎言,大到足以令他默认了自己的嗜血。
而女儿的存在则是他想掩饰的基点,为了臆造一个F出现的完美理由,增罔的分裂所源自的,其实是他喜好沉迷于幻想之中的,他作为一个宅男的本质。
同日本大多数用视觉暴力和突破伦理底线的血腥镜头吸引眼球的恐怖片不同,《稀人》本身并不恐怖,却很平静。
有对话,有人性,也有特摄片中的那种幻想中的美景。
我们只看到了血,大量的,喷涌的,麻木地,成为了饮料。
可爱、残忍而无辜,这是日本人最擅长的塑造恐怖片中女性角色的特征。
然而在《稀人》中,F,也就是增罔的女儿,她真的嗜血么?
影片中大量利用了安置在增罔家的针孔摄影机所拍摄的镜头,那些镜头是我们唯一能够相信的画面。
那段或许是被增罔自己截掉的影像,究竟拍下了什么呢?
显然是自己的背影吧…… 谎言太多了,太完美了,增罔冲破谎言的枷锁看清了自己,却终究还是无法看清谎言。
看过太多描写人格分裂的电影,在这里,《稀人》尝试了一个全新的创意。
此时在他面前的,究竟是F,是稀人,狄罗族,还是女儿,恐怕他已经无从知晓。
进入自己营造的幻想中后,却发现自己没了目标,在孤零零的崩溃,这是属且仅属于Otaku的悲哀的方式。
那割舌一吻是绝美的,令我不禁又拿出《杀手阿一》,却依旧有些不忍看。
对于那个隐晦的结局,豆瓣上看到的一篇作者署名hana的影评作了很棒的解释:增罔临死前一度幻想自己也进入了地底,到最后才发现了恐怖的真相,一切只是发生在自己生活的这幢楼。
我反复地看了几次上下楼的画面,以及最后画面的背景,从画面上我们并无法得到这样的解释。
平心而论,导演多少有故弄玄虚之嫌。
而如上的解释,却令我实实在在地宁愿相信,这是那个结局真相背后的实质。
一个Otaku,倘若他真的完全隔离了人际的沟通,那么空间对他来说也没有了意义。
人之初,性本善,而宅本也是一种极度乐观的态度。
但即使是极度,也存在着一条如同影片中地狱之门的界限。
在那门中,那界限外,有一种生物叫做稀人,一种你似乎并不认识的生物…… 有些夸张是么?
好吧,我是咬着我的吉他拨片写完这段文字的,国产的,很脆,但我始终还是没有咬断它,或许这也是一种界限吧……谨以此文,与内容无关地,纪念几天前离开我们的影评界前辈——卡夫卡·陆
木有耐心
以前看过,重温一下
不知道是我理解不了这种恐怖,还是我对恐怖麻木了,对清水崇很失望...总之这是一部非常温馨的电影~
清水控制不了这种风格,真是太怪胎了看上去
十分精彩的电影
非想非非想,颠倒梦想。无明无无明,恐怖因明。
这个看过,记不太清了。看过,今天中午和同事聊起以前看过啥邪典中二片想起了,统统来记录下。现在娃大了要辅导她作业,以前窝在被窝瑟瑟发抖又异常亢奋的看片美好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又一部精神病电影
x
地下城狂想曲
好看
女主角身材很不错
没看懂……
看了一半 没看进去 就记着有个大裸女
不看解读真是看不懂
懂与不懂不重要了,太无聊
增冈在面对未知的地底生活,吸血人甚至杀害路人取血都未曾感到真正的恐惧,却在知晓狄罗人阴谋的时候害怕,正是被之前那种他自以为正确的救助F的行为蒙蔽了双眼。人还是存在良知的,人也不一定都是邪恶的,只是我们都看不到自己。
为了发疯而发疯,恐怕只有日本人才会吧。要不是因为是CULT片,我他妈不给星的想法都有了。
对味的
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