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近年来备受瞩目的日本导演,冲田修一以其自然不做作的叙事方式博得了大批影迷的好感,其中又以2013年的《横道世之介》成功圈粉无数,之后《去见瀑布》启用素人演员颇具胆量,直至本片似乎风格上又回到了导演之前的那部《啄木鸟和雨》,柄本明和松田龙平的组合形式也可以看做是役所广司和小栗旬这一对儿的延续。
有趣的是两部电影里都有明显的艺术元素,《啄木鸟和雨》是电影,本片是音乐。
这么一联想的话,导演2009年的《南极料理人》也是有“料理”这个基础元素起到贯穿全片的作用,这种主题的选择同时也为影片增色不少。
从叙事方式来看的话,冲田修一的风格更像是一种生活流,这和山下敦弘的百无聊赖还不太一样,后者是想表现年轻一代的精神状态,而冲田修一更关注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本片中父子共处的镜头一样,只是普通地在天台上抽抽烟,去山上扫扫墓,但能看出人物在为彼此的沟通做的尝试。
由此本片的主题也显而易见,通过父子关系的修复进而传递出回归传统家庭的渴求,就像结尾阿永说的“等我出人头地就会回来”,这无疑是个美好的回归信号,即便它有个“出人头地”的前提。
现如今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涌进了大城市,这种两地格局已成为定势,早在小津的《东京物语》里就描绘过这一现象,家庭成员间的疏离成了城市现代化的产物,小津在片中安插了儿媳的角色为这悲观的世界注入一丝善意,而这也是冲田修一借本片想表达的思想,在传统家庭的变形过程中保留下人与人相处的善意。
其实本片的主线相当俗套,在东京混不下去的儿子带着怀孕的女友回乡探亲,不巧老父身患癌症,儿子逐渐卸下冷漠与父亲修复了关系。
冲田修一这个原创故事在新鲜度上确实欠奉,照之前《横道世之介》的娓娓道来要差上一些,好在导演在人设上制造了一些冲突,留着莫西干头的儿子与闭塞小岛间构成了强烈的对比,同时折射出大城市与边缘城镇的文化隔阂。
松田龙平的造型也是颇具喜感,尤其在婚礼上莫西干头配西装有着说不出的违和感,除了提供笑料外,儿子的朋克Look自动营造出了叛逆与冷漠的印象,其实私下里不过是个种种香菜的颓废青年,这种内外之间的反差在时下很多年轻人身上都能窥见到,表面不羁实则没什么主心骨,一如片中老父问儿子靠什么生活时,儿子承认是靠女友赚钱养家,老父听完大为光火与儿子厮打起来。
导演借儿子这个角色表达了对部分年轻人怒其不争的情绪,但对追求梦想连医保都缴不起的他们来说又保留了一份宽容,究其背后的症结还是整个社会的问题,阿永这样的年轻人更像是时代洪流下的牺牲品。
跳到父亲这个角色,柄本明演绎的顽固老头十分出彩,甚至是抢了儿子的风头。
与传统印象里固守陈规的老爹不同,剧本里安排父亲是个摇滚乐迷,空闲时间还会指挥中学交响乐队演奏,从他们家杂货店里挂满摇滚明星的海报就可见其痴迷程度所非一般了,甚至在其弥留之际的愿望还是见偶像矢泽永吉一面,儿子为了满足其心愿假扮矢泽这又是后话了,但这个小桥段的确承载了满满的温情,尤其儿子也被取名为永吉,父亲对儿子的希冀以这样巧妙的方式实现了重叠,同时这种音乐血脉的传承也令人感动。
不得不提的还有交响乐队这条线索,我本以为片子会发展成儿子代替父亲指挥交响乐队并取得优异成绩这样的励志路数,但显然冲田修一并不想做成热血式的亲情,再说同类型题材矢口史靖也拍过了《摇摆少女》,所以这个乐队梗只是被有限地利用了几次。
最为动人的一段要属父亲在医院天台隔空指挥学校里的乐队演奏,不顾孱弱的身体纵情指挥的样子很痴迷,至于儿子带班指挥那段则是年轻人的个性彰显,老少两代喜好的音乐类型不同,但都投入其中自得其乐也算是一种音乐基因的延续。
在经过一场啼笑皆非的婚礼后,老父离世,儿子也带女友返回东京,生活仿佛没什么改变,小人物的走走停停因为有了亲情作为后盾有了别样的意义。
<图片1>莫西干回到故乡,抱着梦想破灭的惆怅。
等待他的是人生的转折,亦或是悲哀地继续。
还有一位即将去世的老父亲。
我们每个人都会面临这样的时刻,前路漫漫,往事不堪,还有已成路人的亲人。
但,这一切都不妨碍莫西干追求自己的梦想,那也许依然是人生路上的唯一能量。
相比来说,父亲在死亡到来前的坚持,更加说明了梦想的可贵,它是抵御死亡的唯一武器,是重燃父子情的唯一燃料。
片中以一种在悲伤中微笑的画面感,引导观众进入一种彷徨且等待的心态。
松田龙平饰演的年龄不大不小的摇滚歌手,在陌生的故乡中,如同一个外来者一般接受着父亲逐渐死亡的事实,去思考人生的意义。
过去,以及未来对此刻的自己意味着什么。
我们看见了他即将成为父亲,却仍做不好一个儿子,他能够将父亲的铜管演奏变成了金属打击乐,但却无法在这种代际的疏离中,找到回归和血缘的价值。
当父亲最终在温馨的婚礼中,在众人对爱情的见证中呜呼哀哉的时候,我们依然难以知晓追梦人莫西干此刻的心。
在茫茫的大海边,莫西干开始了新的东京征程,天水之间,他唯一留给故乡的呼唤,就是父亲对他梦想的肯定。
也许除了梦想,一切都并不重要吧。
在东野圭吾《解忧杂货店》的一章“深夜的口琴声”中,一个青年同样在梦想和现实中挣扎。
故乡有他该继承的老店,但东京有他该继续的梦想。
在人生的岔路口上,日益苍老的父亲同样对他说出了此片中柄本明饰演的父亲说出的话:回到东京,继续你的梦想。
从大的维度来看,代际的差异,如同传统与现实,古典与流行的差异一样明显而无奈。
子辈的梦想和生活方式已经不是父辈所能够理解和认同的。
但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无奈中,在不可理喻中,不还是有爱与坚守存在么?
不还是有同样重量和热度的梦想与希望存在吗?
所以,无法理解彼此的父子两依然可以深爱的彼此,正如同样无法可拍的陌生人,也可以通过心灵的探索和言行的努力而成为一生羁绊的爱人一样。
这,也许就是所谓现代社会的本质吧。
无法理解重金属,不等于讨厌它或躲避它,无法理解顶着莫西干发型的浪子,不等于否定它或批判它,它代表着现实的另一种存在,正如你自己也是现实的存在之一。
包容,也许是此片除梦想之外的另一个主题,通篇父子之间,婆媳之间,陌生人之间,故乡和东京之间都没有争论,没有谁否定谁谁替代谁的狭隘的价值置换,我们看到了传统与现代间的相互包容,同时也看到了故乡与东京间的相互疏离。
而这可悲的疏离,不就是莫西干们所追逐的,遥远的梦想的距离吗?
驻笔。
(文/杨时旸)一切都改变了,但似乎一切又都没变。
这就是《莫西干回到故乡》给人的感受。
生活中微妙的变化,甜蜜与哀愁,都恬淡又微皱,一切并非大开大合,其实都是通过琐碎的细节点滴渗透。
导演冲田修一有这种把握生活真实细节的本事,把一切心理变化包裹在淡然流淌的俗常之中。
之前的《去看瀑布》《横道世之介》都是如此。
当叛逆的儿子永吉梳着朋克头从东京回到故乡小城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将要面对怎样一个故事。
他带着怀孕的女友来到故乡,看望多年未见的父母,这几乎注定了一场冲突的降临。
但很快就会发现,这场父子间的故事,在拉锯,撕扯之间氤氲着难以言说的爱意。
从电影的第一幕开始,冲田修一就完美地进行了定调——那种隐藏在生活缝隙间的荒诞,让人们迅疾发笑但立刻又显露出淡淡的悲凉。
作为乐队主唱的永吉,造型夸张地在舞台上嘶吼,台下不过只有寂寥的几人应和。
他和乐手们回到后台,留着长发,画着尸脸妆的乐手,一改凌厉的样子,都懈怠又胆怯地谈论着对未来的恐惧,他们担心自己的养老金,盘算着自己会不会丢掉居酒屋的工作。
转场之间,就能看到表演性的强硬和在真实生活面前的懦弱。
它像从生活深处传来的鄙夷又无奈的嘲讽:即便你再对世俗不屑,你终究也要妥协。
这故事讲述的不过就是当一个人从傲慢的青年迈入成年门槛的那一瞬。
《莫西干回到故乡》的主线无非是两代人的差异,两个世界的碰撞,两种文化的冲突。
父与子,小城与东京,内敛与张扬,以二元对立开场,以相互理解收尾。
从微观层面去看,这讲述的就是一个家庭内部的关系,叛逆儿子尝试回到俗常,倔强父亲突然发现自己身患绝症,二人在各自巨大的生活转折点上的一次交互,但如果能抽离、俯视去看,就会发现,这写的几乎是一个时代的横截面,或者说是普遍意义上的所有人必经之路的微缩隐喻。
其实,中国观众去切入这个故事的时候,应该会有更亲近的感受。
处于急速都市化进程中的我们,两代人之间的牵挂与拒斥,总能在这部电影中找到温暖的回应。
换句话说,《莫西干回到故乡》,是一次文化冲突的外显。
如果说,父子二人是台前的角色,那么怀孕的女友和妈妈之间就是相对隐形的支柱,她们退后一步,默默撑起了另外一番面貌的精神世界。
父子间,两个雄性动物几年之后的重逢是从争斗开始的,男人原本就不擅长表达情感,即便互相想念,说出来和做出来的也不是拥抱,而变成打斗,就如同影片中表现的一样。
但女性角色显然不同,女孩和妈妈很快就有了家人的样子,女孩给妈妈做美甲,妈妈教笨手笨脚的姑娘做饭,在这个过程中,妈妈显露出女孩的一面,女孩渐渐具备了妻子的潜质,如果说,父子间是通过互相矫正达成理解与和解,那么两个女性角色间,则是通过感情的互通。
有趣的是,这两个女性角色都是母亲,一个看着自己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一个正怀有身孕,从他们的视角反观面前的父子二人,他们的执拗,打闹反而幼稚得像是孩子。
这是个巧妙的映射。
《莫西干回到故乡》是那种家庭戏中最本分的写法,父亲突患重病,孩子暂时滞留故乡,他们用一场仓促的婚礼满足父亲的心愿,有时悲喜交集,有时啼笑皆非。
这设定当中满含微妙的隐喻,父亲作为学校的乐团指挥,让孩子们吹奏着自己偶像的作品,荒腔走板,终不得法,儿子在东京演奏着狂暴的摇滚乐,同样没有观众,父子两人都是孤独又执拗的音乐爱好者,只不过用两种全然不同的音乐证明自己的存在,而最终,儿子用摇滚乐的激情激发了郁郁寡欢的学生,让父亲在生命的尽头听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澎湃效果。
有时,每个人都固执在自己的执念里,而某些意外会让人们贯通,见证未曾想见的光芒。
如果说之前的一切都是每个人默默地改变,那么,儿子永吉的头发似乎就是不变的象征,他顶着莫西干发型穿梭于小镇和自己的婚礼,即便父亲要求,他也没有剪掉。
有些事情总会妥协,而有一些总会成为自己的精神支柱而不会改变。
最终永吉和女友还是要回到东京,我们可以想见他们的未来,他们会更加切合实际的生活,永吉或许会把自己的音乐梦想当做爱好,成为自己父亲的翻版。
这故事中的美好和失落,就如此淡淡发生,又淡淡隐没。
一切都变了,似乎一切又都未曾改变。
所有变化都在心里,表面上依旧平静如水。
推荐理由:松田龙平的浮夸造型颠覆以往颇有喜感推荐人群:摇滚乐迷、漂一族、废柴有一种名词叫“脱力系”,源于生活中的荒诞情节,异常环境中的正常台词,以及那些有怪癖的小人物。
这些也是日本轻喜剧中惯用的元素,观众惊讶于日本人总能把细碎日常的真善美拍得如此感人至深。
日本导演冲田修一就很擅长拍摄这种脱力系电影。
从早期代表作[横道世之介]开始他就用看似微观,实则宏观的造型方式对现代人的精神世界来了一次温暖而惆怅的描摹。
而冲田修一最厉害的一点则是,他的所有作品观众属性都很宽泛,可以说是无性别,无年龄,无阶级的产物。
无论你的意识形态和生活背景如何,你都可以在他的电影中找到自身定位,也正是所谓的博爱与普世的情感理念。
此次新片[莫西干回到故乡]延续了冲田修一一贯的荒诞喜剧风,在朴素简单的生活中寻找创作源泉。
甚至与其前作[啄木鸟和雨]一样继续探讨父子关系。
影片第一个场景,一场喧闹的朋克摇滚,松田龙平饰演的男主角永吉登场。
当观众的记忆还停留在[御法度]中那位气质阴冷邪魅的美少年身上时,眼前的松田龙平头顶着放荡不羁又令人忍俊不禁的莫西干发型,在死亡摇滚与金属的撞击声中迸发出一种荒诞却狂放的生命力。
可以说,松田龙平此次的表演无论从造型还是到性格特征都是颠覆性的,观众无法想象以往呆萌,不善言谈的松田龙平竟有释放天性的一面。
诸如此类怪异的形象时常出现在冲田修一的作品中,如[横道世之介]中的世之介身材消瘦,喜欢将双手插到腋下,佝偻着腰,在自己的身上嗅来嗅去。
除了松田龙平,本片的女主角饰演者前田敦子也玩了一次360度大转弯,身为日本女子团体AKB48成员,此次她脱掉偶像外衣,首次饰演孕妇,一颦一足毫不做作,真实的喜感令人印象深刻。
再回到松田龙平的莫西干发型,影片的名字是“莫西干回到故乡”,可以想象这个造型的重要性。
莫西干发型作为西方世界的流行元素,被植入到这个东方小格局电影中。
当永吉回到自己的家乡,他的莫西干发型也成为一种叛逆乖张的隐喻,与平静安逸的濑户内海小岛格格不入,就像他与父亲的关系一样,都是不可调和的产物。
影片中的莫西干发型只是怪异笑点的一个放大产物,除此之外,冲田修一对喜剧的营造也颇具个人特色。
电影中充满了尴尬的笑点,而哭点则更加奇怪,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家人,但混搭起来却如此和谐。
这正是导演的功力所在,在不经意间将所有转折点埋伏在剧情中,观众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景下渐入佳境。
这种功力从电影开始一直延续到了结尾的婚礼片段,恐怕也仅有冲田修一可以将这场闹剧掌控的如此稳定。
濒临死亡的父亲居然在婚礼进行到最高潮时,从昏迷中惊醒。
婚礼代表新生,而父亲的癌症则代表死亡,有趣的是,导演正是将这人生最大的一对反义词和谐地并置在一起,这完全不符合逻辑的笑点令人想起阿基·考里斯马基的作品[列宁格勒征美记],里面同样有一群留着怪异发型的人,组建着奇葩乐队,与[莫西干回到故乡]中的永吉一样都是一群碌碌无为的人。
在[列宁格勒征美记]临近结尾时,也安排了一场起死复活的戏,令人不解之余又感动不已。
冲田修一与阿基似乎领悟到了喜剧的适宜节奏,如果喜剧的成分太多则会冲淡戏剧的重量。
恰恰是这种散漫,冲垮了模式化的套路。
不温不火地从生活中取柴取暖的方法或许更能体现出喜剧片这种类型的惊艳之处。
作为一部“亲情”的电影,一般都得把人弄哭,而这部真的是一直非常努力地把所有本来应该是会哭的情节,都处理的太好笑了,这份努力好笑得更让人想哭。
首先作为一个岛民,这部剧里面有太多熟悉的元素。
船: 坐船回家,坐船离家。
现在已经有大桥通车了,最开始的十多年里一直是坐船。
此处出现了老爸几个电话叫来了隔壁岛上的亲朋好友,蹭蹭蹭几艘快艇开向他们家来聚会,这段岛民日常笑死了。
经常会因为天气原因,无法通船,比如电影最后大暴雨牧师没法坐船过来。
还有因为隔绝,初期很多快递无法送达或免邮,同片中起初不愿意送快递的外卖(此处真的笑cry,此处真的笑cry,此处真的笑cry)。
看病:岛内医疗相对较不发达,通常有大病,都会坐船去大城市看,就算其实没有什么差别,通常大家也会觉得,去了大城市看心里多少舒服一些,不然总觉得没有尽力。
剖鱼:有一段剖鱼情节看着太真实了,岛民真的是天天做饭都在解剖鱼啊,可是我自从离开家自己做饭后因为懒从来买剖好的。
日常对话: 用吼的。
去年看了一部日剧《所以去荒野》,也是面向老龄化的题材,日剧日影就是一直在对日前的社会现状写开放式答卷,而从独生子女政策跨向二胎时代的天朝也正在面向这个现状啊。
我的外公老年痴呆多年,起初只外婆一人照顾,今年外公开始有些其他症状,外婆一人吃不消,刚刚退休的妈妈和其他姐妹开始轮流照看。
因此看这部剧就好像看身边正在发生的事一样。
暂时记录一些印象深刻的片段(没有时间顺序):- 老爸自顾自去扫墓,永吉跟在后面,走累了,停下来休息一会,不说话,休息好了,继续走。
现实中我外公也是虽然脑子不清楚,但体力精力旺盛,每天都要出去绕着熟悉的一片走个几圈。
因为担心走失,家人就得每天跟着一起走,走在路上,熟人看到他了跟他打招呼,他也哈哈哈回应,然后继续走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记得。
- 在海边,老爸跟永吉坐在沙滩上闲聊,这一段两人怒飙演技。
每一句不咸不淡的话之间的停顿和每一个表情,都有故事,这段大概是全片唯一一次没有搞笑的情感高潮戏。
- 医院里,老爷子问蠢萌的儿子儿媳妇,是不是癌症,儿子点头,儿媳妇摇头,老头子又问:到底是不是癌症,儿子转头去看儿媳企图达成一致,然后对面另一个病人按了一下铃 ”叮“!
笑cry,结尾不给那个没露面的隔壁病人大叔署名我都不乐意。
- 外卖pizza那段无需赘述笑点太多了,基本上每一帧都在搞笑。
蠢萌龙平第一次好man,全程又蠢萌又man,又一次演技高峰,龙平演技真心太赞了,因为《编舟记》才获了第一次最佳男演员,这一部演技更佳。
2017目前最佳。
看这部电影,完全是冲着松田龙平来看的。
看完的感受,太棒了。
虽然风格还是典型的日本中二喜剧风。
就像多田便利屋一样傻傻的搞笑。
但是真实细腻啊。
最喜欢的是男主的妈妈。
笑起来亲切极了。
隐忍,开朗。
就像岛上的阳光温和又温暖。
我也向往成为男主妈妈一样的女人。
心胸宽广,平淡,亲切。
好的影视文学作品,是在情节吸引你的同时,能让你不自觉检视生活中的自己,《莫西干回到故乡》就是这样一部。
自此我也知道了日本电影的一种风格—脱力系。
影片以轻松的视角在探讨着死亡这样一个沉重的话题,卡司强大,但制作成本我相信相对于现如今任何一部所谓的大片来讲,真的算是可以忽略不计了,正是因为故事的温情与演员的平实演绎,短短两小时,会让你在笑中流泪。
岛上所有的人,一直都是用微笑面对着这位怀揣摇滚梦而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老者,仿佛一切如常,在他们脸上没有写着对未知未来的担忧和忧伤,甚至是在老人生命最后一刻,电影也是用能让人捧腹的手法代替了本应该悲伤至极的情节。
尽管老人作为乐队指导一直对吹小号不尽如人意的野吕有太多的斥责,但这位未成年的孩子可以对老人的儿子,那位留着莫西干发型,表面上有些放浪不羁的青年说出,“我觉得老师很寂寞,我想多陪陪他让他开心”……也正因为这句话,让这位来自东京的朋克摇滚青年决定留在家乡,和他已经怀孕却还没有举办婚礼的妻子共同陪伴父亲走过老者最后的岁月…如果可以,建议让您的孩子也能看到这部作品,因为,它能让人懂得,爱永远不是在你身边所爱的人弥留之际而给予的更多的补偿,而是更应该珍惜现在你所拥有的和他们每一天度过的平淡时光。
微笑面对人生,人与人之间相互友爱,这何尝不是每一个普通人平凡生活中的一种主旋律呢……
(本文由电影派dyp833原创)农历新年,是羁绊派爷一辈子的事情。
陪着父母家人吃顿团圆饭,迎接下一年。
漂泊再远的游子,也一定回家看看。
连莫西干这样的杀马特浪荡子都回家了。
莫西干真名田村永吉(松田龙平 饰),是个摇滚青年。
因留着不红不绿的莫西干发型,故而得名。
(杀马特)莫西干,是北美印第安人一个分支的名字。
因为贝克汉姆的发型酷似他们的发型。
莫西干发型由此而来,并且发扬光大了。
头可断血可流,永吉的鸡冠头不可动。
动了还怎么摇滚、叛逆,非主流呢!
莫西干拥有所有没长大的男孩子的缺点。
骨灰级追星一族,在大都市漂流。
如果说他是loser,但人家有人包(倒)养(贴)啊。
结果不慎搞大了女友会泽(前田敦子 饰)的肚子。
米已经下到锅里,只能回老家成亲。
派爷看到阿酱前田敦子,心疼可惜一阵。
大着肚子,行李还要自己拿。
莫西干自己顾自己。
但松田龙平的完美侧颜还是征服了派爷。
只要帅气,很多看起来难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像派爷这样偏要靠才华吃饭的男人不多了回到老家一看,老头子比莫西干还逗。
才发现原来这是遗传——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老头子翻着白眼:原来你还没死啊。
一听说准儿媳妇会泽怀孕了,立马变脸。
笑眯眯给亲朋好友打电话发邀请。
这种突变的喜剧风格让人忍俊不禁。
这种氛围背后,却有着典型的日本小温馨。
乡下的小渔镇、平淡细腻的亲情,都使片子隽永绵长。
一大家子人团聚庆祝。
载歌载舞不亦乐乎。
这股喜悦还没消散殆尽,噩耗传来。
老头子胃癌,已经扩散。
正所谓,子欲养而亲不待。
小儿子哭着大吼:我没哭!!
一颗日本制造的夺泪炸弹,让人心酸。
莫西干也像换了个人,一改从前。
以前给老头子气个半死,混不吝。
从医院回来,莫西干长大了。
为了让老爷子吃到怀念的披萨。
莫西干买了周边所有披萨店的同一款。
莫西干找了正式的工作。
安心在家陪着老爷子。
一家人去海边,陪着老爷子。
这种包裹着亲情的糖衣炮弹。
总是百发百中,让人无力招架。
看似跑偏的泪点与笑点,却一直戳到人心。
是导演冲田修一的一贯风格。
爷上一次安利的《南极料理人》。
雅人叔一脸无辜,把这种喜剧效果演绝了。
温暖的日式治愈,以不经意的细节,触碰到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如冲田2013年的《横道世之介》。
奇怪男孩世之介毫不起眼别人回忆起来全是些细碎点滴,却叫人泪流满面。
如果说《横道世之介》是把一个男孩放进不同人的回忆里,一笔一笔勾勒出他的形象。
《南极料理人》是把“家”推到世界另一头,隔着广袤的地理空间,将“家”的含义细细品读。
那《莫西干》就是把死亡摆在亲人眼前。
子欲养而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
孝顺,是有期限。
正如老爷子说的。
「你对我这么好,我觉得我快死了」我们知道死亡回来,总觉得那一天还很远。
老爷子躺在担架上,参加儿子婚礼。
还不忘搞怪,把众人吓得半死。
影片并没有沉浸在一片悲伤之中。
粉丝们纷纷表示,可以这很冲田修一。
「一个眼睛哭,一个眼睛笑」大概是这部电影最直接的观感体验了。
常回家看看,我们一直挂在嘴边。
越来越忙碌的生活节奏却不允许。
但是,在春节这个盛大的万家团圆节日里。
各位宝宝一定回家过年。
陪陪爸爸妈妈,听他们唠叨唠叨。
他们在家翘首期盼,等待你团聚。
如果他们想了解你的世界,就把派爷介绍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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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有许多以“死亡”为背景的家庭题材电影,它们以温情、平淡、嬉笑、深邃等为外壳,构成独特的美学内核。
你可以说这是日本人对待死亡时惯有的超脱和淡然,也可以理解为他们对死亡的某种迷恋。
在是枝裕和的《步履不停》和《幻之光》中,死亡是萦绕在影片中幽灵,它既迫使主人公们停下脚步,又敦促他们砥砺前行,这一停一行之中,道出人生的变幻与真谛,他的电影是这类主题的典型代表。
但在今天要介绍的《莫西干回到故乡》中,同样伴随着“死亡”的主题被“装扮”成了更加可爱的样子,在被贴上喜剧标签后,故事的背后不再是难以触碰的生活哲理,而成为了一段嬉笑怒骂的欢快之旅。
古怪父亲与叛逆儿子间令人啼笑皆非的冲突与言和,带出隽永的家庭温情。
而当这一切被放入到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小岛上时,就显得更加亲切。
影片出乎意料地以一场“有预谋”的婚礼闹剧作为最后的高潮,但喧闹之后随即又以平静的基调作为结局。
这场从离开都市到再次回归都市的归乡之旅,犹如一锅以温情为主味的烩面片,父子牵绊、婆媳逗乐、小岛淳朴人情等元素飘香四溢,它们缓缓沸腾着,越熬越浓。
哀·乐本片中父子间的冲突并不是推动故事发展的主线,反而成为笑料的来源。
在外多年的叛逆长子带着儿媳归家后,父子隔阂未解,即要面对父亲癌症晚期的现实,这个看似麻烦的哀伤局面,却因这对父子间古怪的情感牵绊而变得有趣起来,观众在欢笑之间,被悄悄灌入鸡汤。
父亲入院后的各种心愿,婆媳间逐渐深厚的情谊以及男主在对待家庭与未来生活时渐渐清晰的态度,都在推动着本片走向最后的高潮——一场在荒诞与喧闹中进行的别样婚礼。
影片的“哀”短暂而逝,导演常用冷趣味来掩盖那些矛盾与艰难话题。
比如在父亲询问自己是否患癌时,临床的两声响铃和沉默地儿子与儿媳形成尴尬的“冷场”;以及父亲在得知儿子吃软饭时地愤怒与之追打,随后他在一阵疼痛无比的挣扎后,却立刻开始欢喜地打电话呼朋唤友,一场盛大的欢迎聚会忽然来临;以及后来为了完成父亲“记忆里的披萨”心愿,儿子同时叫来三家披萨外卖的设置,都是本片用“乐”来掩盖“死亡”的哀。
父·子或许可以说这是一部欢乐版的《步履不停》,同样是儿子带着儿媳归家,面对同样倔强的父亲。
期间有着儿媳向母亲学习烹饪;父亲对事业/爱好的执着;父亲与儿子步履前行,前往墓地祭拜等等相似构成。
但比起是枝裕和的温吞与冷峻,本片则更为简单明快,最后的回味虽有不足,但观影过程轻松愉悦。
儿子的莫西干发型与家乡的平静形成强烈反差,朋克金属嘶哑的怒吼似乎在这里无法宣泄,加之松田龙平自带的冷漠脸,和苦瓜脸父亲一起营造出一种冷冷的喜感。
而父子间虽磕磕绊绊却不断缓和的关系,让影片一步步走向圆满。
父亲也有着同样叛逆的坚持,他执意让中学的管乐队吹奏自己偶像的曲子,这种顽固其实也是他心中的那个“莫西干”。
从这点来说,父子俩其实在情感上彼此相通,只是碍于面子而故作高傲。
父亲在医院的天台上指挥对面学校楼顶的乐队,当他陶醉在这样的状态里时,我们却看到了他身上的孤独。
亲情的融合终能抚平生活的噪点,“莫西干”从失意的东京归乡,经历一次不得不面对的亲情考验,当他终于褪下倔强的伪装,和父亲握手言和时,也有了重新回归的力量。
每次看日本家庭类型题材电影的时候,总是觉得淡淡的,看到某些场景会心一笑,看到某些剧情又有点淡淡的伤感,心中总是如微风吹拂的海面一样,有一些微微的起伏,却不至于让人心神不宁。
这部电影也是一样,电影的故事其实很套路,但是导演既没有把重点放在父子之间的矛盾,也没有因为父亲的病情而煽情,只是淡淡的描述着生活中的日常,通过很多细节来描述着每个人的心态和关系的变化。
看这部电影很容易让我想到自己的父亲,比如刚回到家在桌边对话的时候,没聊两句父亲就觉得儿子没啥出息跳起来想要抽一顿,没过几秒钟就趴在电话旁边给自己的朋友打电话说儿子回来了要聚一聚;比如在片子中间的时候儿子问父亲有啥愿望的时候,父亲说你把头发剪了,而在影片的最后,父亲托小儿子带给他的礼物是一盒发蜡;比如影片中父亲多次提到,你还是回东京吧,不要因为我病了就耽误了你;比如父亲听到儿子指挥着乐队的演奏着一首不一样的交响乐的时候,兴高采烈的挥拳喊着没错就是这样的时候;我的父亲在我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很严肃古板的样子,感觉总喜欢挑我的错,可是每次我回家的时候他总要提前很久去车站等我,总会在我回家的时候做我喜欢吃的所有的东西,总是把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放在心上,总是将所有的病痛都藏在心里。
记得有一幕,男主开车送小号手,车上有一段对话,大概是男孩问指导(男主的父亲)会是吗,男主说,以前没想太明白,现在知道了,父母都会死的,但是即便知道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男孩说,那就一直陪着他身边不就好了吗,因为指导看起来挺寂寞的。
所以,陪伴才是我们能够给父母的最好礼物。
太白开水了,就算拍简单生活也 not an excuse。小器。
给这部剧打低分的都是什么心态,难得一部把这种题材处理的那么恰当的电影
几乎无剧情,坐船送比萨那段还比较搞笑。
实在实在来不动冲田修一,试了好多遍了都不行,阿酱独创的神经病演技有点意思,明知道实在是很糙,是憋着一口气在尬演,但她有她的节奏,很吸引人。
很日式很奇怪的笑点和泪点,末尾还搭一点黑色小品的调调。生死在冲田修一手里总是很轻,轻到只剩一个弟弟递过去的盒子——“我放了一点老爸在里边”。
一直说坦然面对生死坦然面对生死,但要如何坦然面对,松田龙平告诉你。第一次看樽真佐子说这么多话。柄本明演病人绝了。送披萨段落是全片之光。第八部冲田修一,从不失望。
生老病死,稀疏平常
唉病房那几场戏,真的动人
啊,不要告诉我《啄木鸟和雨》就是冲田修一的巅峰了……松田龙平性格模糊,人物感觉没做到位,莫西干、摇滚和乡下小岛的反差不明显。
父与子之间的情感特别难描摹,就我自己的观感而言,沉重偏多。突显的这部就格外的轻松了。乐队,披萨,郊游,矢泽永吉,婚礼,都不煽情但是都很戳人。前田敦子走搞笑艺人的路线好适合。
前田敦子有点让人出戏
诶,我看的时候太不认真了,没看出什么意思
实在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呢,一对失意的摇滚父子,在乡下展开一段温情的临终前生活,有很多的黑色幽默,冲突不多,更多的是有点激励又有点调侃的味道。几个演员的表现是还不错啦,但总感觉这个故事不够吸引人,连带着这种人设的主人公都有点神经兮兮的,还是那种一本正经的神经兮兮。有快进。
蛮无聊的..剧情大概都能猜到,但导演玩不出新意,节奏感把握得不好,很多镜头不知所云。敦怎么老演这种角色啊,演技本来就不好...希望尝试点新的。老戏骨演技真心不错,有笑点,但没有记忆点。
一般般看的比较尴尬,笑点也就那几处刻意的
有人死去,有人出生,而莫西干最终会回到故乡。
男主带着怀孕的女友回到家乡,父亲却被查出癌症晚期。死亡与诞生的征兆同时存在着,故事中的角色们日常依旧。最后用婚礼迎来的父亲死亡及再次的离去,不过是人生的不断在重复的情节。生死也不过是这样的轮回。比较无味,快进看完。
siff2016 第15部 四星半 我真的看得很精分 哭着笑 笑着哭 而且是号泣和爆笑 冲田用这么看似胡闹的方式来讲生命的交替 真的很高招 龙平帅到飞起 阿酱也是有史以来最可爱的一次!!!大家都好棒
明明是一个很沉重的题材,即父亲罹患癌症,儿子和儿媳回乡送最后一程,却拍的轻松、愉快、还带点无厘头。导演想说的不只是子欲养而亲不在,还有人生已多风雨,何不淡然面对……
三星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