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几部恐怖电影的消息很多,有:灵媒,还有这部:南巫。
看过后发现这并不是一部恐怖电影,而是一部文艺片。
摄影满分,南国小村庄的美景表现的完美,让我心生向往,让我想起自己儿时的环境,好想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体验生活的宁静。
自然的美景,人生活在其中,而思想的环境,又禁锢着人的生活。
影片的主题,就是南国的本地传统文化与新的社会主流文化的冲突。
女人的丈夫被下了降头,找寻各种方法都不能破解,最后还是找到一个不敢透露身份的传统巫师来解决的。
原本女人不信“神”,经历三个月的痛苦,她通过自己的经验由一个外来人融入进了当地被渐渐遗弃的旧文化中,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通过这样一个看似是驱魔的恐怖故事,来讲述文化的冲撞,和对故乡的眷恋不舍,这种风格的杂糅会稍有些不伦不类,因为它打破了观众的期待,期待对于电影来说是很重要的,通过对宣传资料以及影片类型的了解,观者会对影片有所定位,如果影片与自己的期待相悖,就会产生不好的感觉。
这部电影算是一种全新风格的尝试,它应该将这种期待在影片开头做适当的调整,让观众更清晰的明白它的风格,这样更好一些,我在看的过程中就会一直以为是传统的那种会出现突然吓一跳的恐怖镜头那种电影,结果并没有出现,这就严重分散了我对电影的注意力。
影片对于文化冲突的表现多是在次要剧情上,比如两个儿子经常看电视,通过声音展示新闻,其中还通过串台展现了一下泰国的色情片,另外通过学校的事情来展示当前的文化氛围,只能说华语,还有菜市场来自外地更好吃的虾米,大家对本地虾米不屑一顾。
这些都能看到外来文化的冲击。
后来更是通过在山洞中一个女人之口讲述了一个中国泉州公主来到此地被困于此的故事,最后正是这个女人带着女主出海解除降头,她说她无法离开海上的某处边界,表达她对无法回到故乡的一种无奈。
就像是围城,城里的人渴望着追寻着外来的文化,而外来的人思念着故乡却又不得不融入当地。
我觉得最后的台词表达不够克制,全片都是缓慢的节奏,多是通过视听语言和动作来表现,但是结尾又说的这么直白,我觉得有些不妥。
电影的摄影,美术,音乐都非常棒。
当然也有不少疑问,谁下的降头?
那个邻居为什么死了?
开篇男人打破邻居家的门是什么意思?
当地的巫术和信仰具体是怎么回事?
还需要再看再了解。
二刷《南巫》致郁。
有的人活了一辈子没心没肺无疾而终,这是种命运的豁免。
有的人会在某时某地,因为某人某事某物突然感觉到那种心脏悬浮的空荡荡,然后如何安置内心成了一辈子的慢性病。
幸运的话,或于一时一地或一人一事得以归置。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我想可能无关贫富、超越悲喜,而是这次人生获得最底层的那份安稳。
与其说《南巫》是一部恐怖片,不如说她是一部马来西亚在地风俗故事片。
这部片里好多看上去很恐怖的元素,却是在诉说一个导演印象中的马来西亚故事。
但是这个故事又被包裹在恐怖惊悚的外衣下面,所以如果没有留意,很有可能就会错过了一次了解马来西亚的机会。
要看懂这些隐喻,首先要了解当下的时代背景。
南巫的故事源自导演本人的记忆,电影里交代说是发生在1987年,那个年代马来西亚正在推动全面伊斯兰化,我记得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暗喻就是孩子的同班女同学把华人的姓名改成了更像伊斯兰人的名字。
而主角一家则正是居住在马来西亚泰国边境的华人。
然后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阿昌因为跟邻居发生一些纠纷,而被邻居老婆认为是邻居车祸过世的罪魁祸首。
于是那位妇人就给阿昌下了降头(个人认为应该是她下的),阿昌开始吐血,血里还带着铁钉。
其实这个桥段我认为是在隐喻华人在当地被人迫害,但是又没有能力正面反抗,只能忍痛继续生活。
而那个年代正是马来西亚华人的至暗时刻,华人们在挣扎中期待曙光来临也正如阿燕在一个洗衣服的瞬间的失声痛哭。
影片的另一个主题是思乡。
剧情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吉打州是在马泰边境的一个小地方,所以这个地方就是处于一个边界的概念。
本片中对于边界的描述还有很多地方:Kaew姨在把老公的灵魂招回来之后两个人抱头痛哭的圈子可以视为边界(阴阳)。
阿燕在山洞里遇到“山神”珂娘一个在光线明处,一个在光线暗处,也可以视为边界。
最后珂娘开着船送阿燕到海中央然后诉说着自己不能再往前了,这何尝不是珂娘的边界。
当珂娘最后坐在边界的船上,望向边界另一边的遥远远方,眼神透出了浓浓的思念,我当时大脑里马上蹦出了一个词:乡愁。
珂娘我觉得可以作为是第一批移居到马来西亚的华人的代表,她离开家乡,远远的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想要回去却是千难万阻,但是熟悉的亲人和朋友都不在这个地方,那种虽然身处人群但是由心底产生的孤独感让我深深的共情了!
特别是想到疫情期间要回趟家就很难真的是狠狠的流泪了!
总的来说,我还是很喜欢这种安安静静的在地片的氛围的。
里面对于鬼神的隐喻,甚至是鬼的出现都不是以吓死你不偿命的形式,而是一种讲故事的叙述感在演绎,相对来说我也比较喜欢这样的形式。
对比于有些片子用声音和画面刺激来达到感官上的恐怖,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安静的恐怖。
(因为真的会被配乐声吓一跳)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推荐这部片子的,如果喜欢安静的风俗恐怖片的朋友们一定不要错过了!
但是如果是寻求感观刺激,寻求恐怖的话那可能这个片子没法满足你的感受啦
就算有之前的灵媒做铺垫 这部电影还是显得十分与众不同是熟悉的东南亚宗教风味 但又不止没有大师之间的斗法 反而穿插了传说和政治隐喻 再加上导演的长镜头和大段无台词留白的处理它是恐怖片 又不局限于恐怖片可以说是在俗套的片子里杀出的一只白鸟色调与众不同 腔调与众不同女主听的广播 手里拿起的书 不畏神男主虔诚的信仰 中的降头 到最后的痊愈对门阿姨的叫魂 还有做的巫术以及我觉得最最独特的 那段田阿伯的舞蹈 奇妙又惊悚这就是东南亚典型的夏天了 轻飘又带着神秘感而且我还以为会有什么 大师之间的斗法 神秘的仪式 传统的东南亚恐怖片风味结果没有 只有女主一个人 从最开始的问医生 接下丈夫的摊子到后来痛哭一场 开始拜神求佛 寻求一个解决的办法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有一段女主走向佛像和佛像对视的画面我觉得那个时候她不仅在叩问宗教 叩问佛祖 更在叩问自己的内心你真的做好来这里生活的准备了吗 是不是还是时刻想着要离开最后在海上和山神化身的一段对话山神说我一辈子都出不去这道界限 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女主又何尝不是区别只在于女主的家在这里她还有一个根 有一个维系尽管我到最后还是不太理解为什么女主要嫁给男主这就是爱情吧
*本文所用剧照版权归片方所有作为一个在北马马泰边界长大的乡村孩子,我能深深的理解为何许多网友们看不明白这部电影。
因为马来西亚的各个地区(简单划分为北马、中马、南马和西马半岛)本身就存在着文化差异,甚至中马地区的朋友都不一定能理解电影里的一些背景。
就拿我的经历来说吧,我前段时间离开了马泰边界的家乡,到了北马的一个城市去工作。
经一番交流,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同事甚至都不知道,原来北马地区还存在着暹人(大马暹星裔/大马泰裔)这样一个族群,更不用提那些文化背景了。
在这篇文章中,我将简单地介绍一些我自己经历与了解到的马泰边界文化背景,让网友们能够更了解电影中发生的事。
皮影戏片头的皮影戏名为Wayang Kulit,是马来西亚传统民俗表演,同时也是马来西亚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皮影戏一般演的都是兴都教(印度教)的神话故事,据说是19世纪从印尼爪哇引进的,在与本地文化结合后,衍生出了马来皮影戏独有的特色,并以马来语为媒介来呈现。
伯公像 女主右手边祭拜的佛尊为伯公,是北马当地人祭拜的主要神像之一。
神桌上方一般会配一个红灯泡,24小时不关灯。
传统排屋木房越来越少见的中式马来西亚传统排屋木房。
拿督公像拿督公,一般乡下的人会请一尊在家门口或是院子,出入山林前祈求拿督公庇护。
阿昌所说的蛇是拿督公的化身是本地人流传的一种民间传说。
一般在祭祀神明或祖先时,若祭祀点附近出现小动物,都会被认为是神明/祖先的化身。
前面的供品有咖喱鸡、黄姜糯米饭、青柠、烟草、栳叶等。
天官坛红色的神坛为天官坛,一般请在家门口。
坛上的牌位一般写有“天官赐福”四字,一般都在每天傍晚上香拜一下。
阿昌家 这应该是Kaew姨在出发回泰国前在阿昌家施法下的降头。
在马泰边界,一般巫师分为马来巫师(bomoh)和泰国巫师。
我所闻的泰国降头一般最明显的征兆为吐铁钉、吐头发、浑浑噩噩、神志不清等。
阿昌家绿色的旗子应该为拿督公旗子。
阿昌家院子在北马,一般乡下的家庭都会在自家院子或是空地种些香草和蔬菜,例如小米椒、咖喱叶、香兰叶、葱花等,需要用到的时候就去自家院子摘一下。
阿昌家客厅一般在边界的家里电视都会接收到泰国的电视频道和电台。
背景祭祀的为伯公像(上)和土地公牌位(下)。
80年代教育部试图通过“3M制”、“综合学校计划”“华小集会用语事件(规定华小集会必须使用马来语)”、“华小高职事件(委派不谙华语华文者出任华文小学中的正副校长等职务)”使华小变质。
影片中多次在电视与报纸上出现的新闻都在说这件事,可以当作本片的暗线去解读。
背景都是晒海鲜的平底篮子,女主正在挑小鱼鱼骨,准备晒鱼干。
本地的童谣和小游戏,类似剪刀石头布。
神龛田伯爷神龛,马来语称为“Jelapang Padi”。
祭祀品从左下顺时针开始算起为:梳子/胭脂、米浆水粉、槟榔荖叶、纱笼布、鲜花、镜子、稻穗、中间插着的为Kuku Kambing(羊指甲)。
羊指甲是古早的一种插秧的工具,一般会插秧后放置在神龛里守护稻田,直到这一季收成。
邻居与女主的对话田伯爷据说是暹罗的神明,庇佑田地的。
长辈一般都不会让小孩靠近并破坏农民幸苦栽种的庄稼,因为当地民间传说流传着:这种行为可能会冒犯田伯爷,而田伯爷就会回暹罗,不庇佑田地了。
此片段为田伯爷之舞据导演科普,田伯爷是无固定形态的。
在当地马来文化Semangat Padi中,田伯爷的化身一般分为好预兆和坏预兆。
当田伯爷化身为「年轻漂亮的女人」,夜晚出现在田间或者是神龛里梳妆或唱歌,就代表这一季的稻田将会长得和女子般“美丽”;化身为「白发妇人」则代表这一届稻田将会早熟,收成丰富。
反之,当田伯爷化身为「眼镜蛇、黑水牛、大象、长发长须的男人、持拐杖老人」等比较刚硬的形象出现在稻田中,则代表田伯爷被触怒、遭人下降头(稻田不止可以下在人身上,也能下在稻田和物品)或是有灾害即将发生,稻主需要请巫师来察看情况,并开办「祭宴」来化解。
在当地华人文化中,田伯爷则无形态,也没有化身。
当地华人会祭祀糕点等。
课堂罚站马来西亚华文小学鼓励学生说华语(普通话),说方言就会被处罚。
老师劝女同学写已改过的名字暹罗裔/泰裔、马来人、原住民在马来西亚都归类为土著,并有保护土著权益的相关优待政策。
改名成泰文名之后就可享受相关政策。
擦黑板黑板上的话:”我们国家,马来西亚,是个由各个种族组成的多元文化国家。
其中的种族包括马来人,华人和印度人。
每个种族都富有各自的民俗文化,例如特色服装…”
女主车上神符一般信佛的当地人都会挂佛牌/符咒等庇佑出行平安。
皮影戏幕后
Kaew姨一行人举行招魂仪式一般出车祸去世的死者家庭都会举行一场招魂仪式,把死者的灵魂招回家。
Kaew姨Kaew姨身上的披肩是一条印着“祝君平安”的白色毛巾,一般会在丧礼出殡当天派送给往生者的家属,擦拭泪水和汗水。
一般乩童被神明上身之后,会做出一些神明的肢体习惯,和神明所说的语言。
仔细观察神桌上的物品,左上图的书籍“一看发财”,里面绘画着许多日常的物品及场景,并在这些图案下方写上数字,好让民众可以依据当天所见所闻或者所梦买“万字、马票”(类似彩票,但是一般由四个或者六个号码组成,可以自选号码)。
乩童由导演张吉安饰演。
右上角祭祀的牌位为灶君灶君一般被当地人供奉在家中的厨房。
据民间传说,灶君向火,能给家里的事业/生意带来好运。
因此,一般灶君都供奉在炉灶附近。
山中的祭祀点在大马,很多山洞中都设有庙宇。
山中与女主对话的应该是珂娘本人,因为她所说的闽南语为泉州口音,而不是已本地化的福建话。
后面背景响了祷告乐,女主听闻,便说天色晚了,要回家。
背景响的音乐为穆斯林祷告的经文。
此次的祷告为每日中的第四次(Maghrib),时间为当地时间晚上7:27左右,也正是当地日落的时间。
后面的大缸为水缸,储存洗澡水用的
高脚屋马来巫师的家为高脚屋,现在在乡下地区还能看见,也算大马的一种传统建筑了。
80年代,首相马哈蒂尔·穆罕默德实行政教合一政策,马来文明逐渐伊斯兰化,许多巫师解降师转职成为伊斯兰教宗教司,便有了影片中送出解降器一幕。
导演在采访中曾说到,他的父亲在“中过”降头之后,为了保护自己和家人,便跟随解降师学习解降。
灵体/小鬼阿昌被下的降头应该是灵降。
灵降是指巫师利用自己养的灵体或是小鬼去加害受害者。
图中的妖怪应该就是Kaew姨养的灵体/小鬼。
出海在进行祭祀、火葬尸体、烧金纸等活动时,民间流传着不要回头这一说,因为会看到不该看见的东西,尤其是祭祀亲人的时候,据说会看见亲人,而让祂产生舍不得、留恋人世间的念头。
珂娘片尾曲《出山关》由饰演珂娘/船主的演员云镁鑫演唱,导演张吉安填词。
我的一位生在北京的好友与我一起观赏了这部影片,并且和我做了大量交流。
以下是他的观点:很多人把《南巫》当作惊悚片甚至恐怖片来观赏,这本身就是错的,也违背了导演的初衷。
《南巫》的预告片很平,简单的叙事、写实的风格,没有一惊一乍,与近期热搜《咒》《哭悲》《灵媒》等亚洲恐怖片预告大相径庭。
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与我们现在生活的大环境也有很大关系,往往我们会把不了解、不理解甚至不愿了解的未知超自然现象都划归为坏的、恐怖的,加以宣传炒作,就很容易把这类现象与相关作品扣上个帽子。
降头、巫术这些听到就很吓人的词语对于一个敬畏神明的国度来说,真的再正常不过了,不准成精这样的说辞就不再适用了。
希望大家在快节奏生活中能广泛了解慢慢沉淀下来的各国优秀文化,而欠张导的这两张电影票,只能等下个月北影节的时候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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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巫》说是惊悚片,其实更像是文艺电影,全片没有吓人的鬼怪画面,却让你看完后毛骨悚然。
这天,阿燕的老公阿昌,和邻居阿南起了争执,因为他把邻居的门给打出了个洞来。
阿南脾气暴躁,为了避免起冲突,阿燕没让阿昌出门和他见面。
阿昌觉得不过小事一件,从门里丢了张二十出去,算作赔偿。
阿南气不过,叫嚷着现在就去买木板,要是钱不够,定会回来找阿昌算账。
可没过多久传来噩耗——阿南出了车祸,意外身亡。
这件事虽然怪不得阿昌,可他心里多少有点愧疚。
又一日,阿昌在稻田里捕鱼时,晕了过去。
醒来后口吐铁钉,人也只能卧在床上、生活无法自理。
阿燕是不怎么信鬼神之说的,丈夫一直信仰拿督公,曾好几次说她在神像前晾晒内衣,她也没改过。
但这次,她不信也不行了。
因为看遍了医生、天天喝着药,阿昌的身体却愈来愈差。
她只能选择相信神,去求了相关人士。
乩童告诉阿燕,她的丈夫是因为在山里小便,引得山神婆婆发怒。
还给了她符水,让她给阿昌喝下,又叫她准备好东西,去象屿山洞求得山神婆婆原谅。
那一小袋红色的符水,里面还混着符渣。
阿燕用滤网反复过滤了好多下,又将所剩无几的符水倒进锅中煮沸。
这时,放学回来的孩子们,告诉阿燕老师要她明天去学校一趟。
她拿着通知条坐在那里很久,以至于沸腾的红色泡泡,逐渐散干。
无法的阿燕,只能赶紧备好东西,去了山洞求山神原谅。
在灰暗的洞里,一个躲在大石头底下的女人(珂娘),跟阿燕讲了个故事:山神婆婆真名叫珂娘,是一个中国泉州的公主,当年随着宰相乘着一艘很大的稻米粮仓船来到吉打;有一个骑象巫师看中了公主的美色,但公主不愿,于是巫师对船施法;使得大海变干,船变成一座大山,稻米变成稻海,困死了所有人。
她告诉阿燕,珂娘也是被巫师害的,绝不会再去害别人,包括阿昌。
阿燕不知信没信这个故事,只跟女人说天晚了,要回家做饭了。
自丈夫生病以来,她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家,忙着照顾生意、忙着照顾孩子、忙着照顾丈夫,一刻也歇不下来。
或许之前她去“求神”、烧符水的时候,不管相信与否,起码内心是有一丝平静的,再坏也不会比现在更坏,若真有效,她也能喘口气。
可就像那锅被烧干了的符水一样,阿燕焦灼的内心也被现实不断炙烤着,无法宁静。
电影里有很多低视角的镜头,一般电影里不太会用这么多低视角镜头,因为那样会让观众看不到主角、环境,更不知道要看什么。
片中采用这么多低视角,却没有空掉它,而是赋予它更多不同角度。
比如蹲在家中洗衣服的阿燕、招魂法事中路边的长排蜡烛……同样,这部电影里的长镜头也很多,也因此看起来有点慢。
有的时候即便你快进几下,跳过那个长镜头,对故事发展是没什么大影响的,但这不代表它不必要。
再拿菜来举例,好看的配菜虽然不能吃,但你要是直接扔掉它,对整道菜都会有大影响。
《南巫》表面看是在讲解降、救人,实际是在展示一种沉默的、无声蔓延笼罩的文化冲击,还有掩藏在其中的对故乡的思念。
阿燕一个外来的媳妇,不懂丈夫的本地文化和信仰,面对丈夫对她什么都不懂的指责,只能沉默应对。
她其实有在默默抵抗外来文化对自己的侵蚀。
比如一直不相信拿督公、把内衣晾在神像前,但她又只能向它屈服,因为孩子需要学习、家人需要生存。
越往后看,越有一种“阿燕在找救自己的法子”的感觉,可能救丈夫就是救自己,也可能她在尝试找到平衡两种文化的“边界”,从而让自己不再“漂浮”……
今天发了个朋友圈,朋友陆陆续续给我发来了《南巫》的资源,以为会是一部关于南洋降头的恐怖电影,没想到它会是一部暗含大马华人境遇的政治隐喻电影。
故事的开头,是村民阿昌一家的日常生活,他是当地的原住村民,妻子阿燕也是外地的大马华人~
有天,阿昌在驱赶神龛前的蛇,过程中不小心打破了邻居阿南家的木墙。
阿南得知后找到阿昌家闹事,当晚阿南便因为车祸去世。
从此,阿南的母亲便变得神神叨叨,晚上还对着阿昌的房子烧香点烛,中间还出现了一系列的宗教仪式镜头……两个星期后,阿昌在田间捉鱼的时候突然晕倒,苏醒后呕吐不止,还吐出了三颗带锈的铁钉。
从此,阿昌便一蹶不振,只得靠妻子阿燕扛起养家的重任。
三个月后,阿昌的病情仍然不见好转,妻子阿燕无奈只得求助当地的拿督公,拿督公狠狠批评了阿燕这么晚才求助他的做法,说她的丈夫是因为在山上撒了尿,惹怒了山神娘娘,叫她让丈夫喝下符水,再去祈求山神娘娘的原谅。
回到家,半信半疑的阿燕在恍惚间烧干了拿督公给的符水。
没办法,只得一个人去祭拜着山神娘娘的象屿洞。
在洞里,阿燕见到了山神娘娘化身的神秘女子,神秘女子躲在山洞的角落,告诉阿燕她的丈夫被下降头并不是因为受到了山神娘娘的诅咒。
山神娘娘本名珂娘,是古时候泉州的一名公主,乘船南下来到了暹罗国,被当地的巫师看中,却不愿委曲求全,最终被巫师施法落在了象屿山。
公主是心善的,绝不可能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惩罚阿燕的丈夫。
这下,阿燕彻底没了头绪。
回到家,看见两个儿子站在屋外,原来是丈夫起床砸坏了窗户,吓得两个孩子不敢回家。
安抚了精神失常的丈夫,丈夫阿昌告诉阿燕,有邪灵要来召唤他带他走了~画面一转,阿南的母亲又开始做法。
夜深人静,独自外出的她在马路上看见了死去的阿南,母子二人抱作一团,泪流不止~最后,在友人的帮助下,阿燕找到了已经退隐多年的巫师。
巫师一眼看出阿燕丈夫的经历,却因自己已退隐江湖不肯救助阿昌。
在阿燕和友人的软磨硬泡下,巫师还是决定帮助阿燕一家。
根据巫师的指引,阿燕需要用圣水洒在家门大树的周围,再用开过光的匕首插在大树上。
一旦发现了什么意像,就需要把脏东西抱在黑布里,然后扔进大海。
至于丈夫阿昌能否痊愈,就全看老天的造化了~
按着巫师的方法操作一通,阿昌果然不久便出现异样,咆哮着窗外大树上的邪灵马上就要带自己走了。
阿燕赶紧来到了门口的大树下,从地里看见了前些日子家里丢失了衣物。
慌乱中,阿燕赶紧用黑布包裹住这些衣物,驱车来到了码头。
(开车过程中出现了本片中最高能的镜头,邪灵趴在车上,跟着阿燕来到了码头)此时已是深夜,阿燕来到码头已没有愿意带她出海的船家。
绝望的阿燕又遇到了山洞里山神娘娘化身的神秘女子。
她用闽南语给阿燕说着,自己可以带她出海。
船上,邪灵就在阿燕的背后,神秘女子告诫阿燕千万不能回头,在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阿燕最终把装走脏东西的黑布包裹扔进了海里。
第二天,疲惫的阿燕在船上苏醒。
神秘女子唱起了歌,告诉她丈夫已恢复正常。
往这一望无际的大海,她却说自己回不了家乡,自己的边界就在这里。
回到家,丈夫阿昌已经恢复了正常,身体也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康复。
后来,他成了一名巫师,为有相同遭遇的人提供帮助(我忘了后面的注解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分割线……如果你已经看完看着了我的解说,可能会疑惑为什么会说它是一部政治隐喻电影,其实就体现在电信的细节上。
电影里,我至少听到了马来语,普通话,客家话,暹罗方言等不下四种语言,就体现出马来西亚作为移民国家,语言文化的多样性。
为了维护各自的民族文化,各方民族可谓煞费苦心。
阿燕的一个儿子因为在学校不说华语而被罚站,而阿燕在咨询拿督公的时候,因为找了翻译被拿督公大骂为什么不说马来语,就体现出各民族的排他性。
关于被谁下的降头,电影其实并没有明说,而是通过拿督公自以为是的解释,将所有的不幸都归咎于来自中国的山神娘娘。
而看起神通广大的山神娘娘,却只能躲在暗黑潮湿的山洞,她的化身甚至都不敢直面前来参拜的人,在最后解救阿昌的过程中,也只是起到了一个辅助作用。
可见她并没有拿督公所说的那样神通广大,无恶不作。
甚至她自己,都是因为被巫师下咒,被迫留在了象屿山。
而失去了话语权的山神娘娘,就这样成为了当地人口中小气动不动就下降头的反派角色。
不仅背井离乡,还遭人陷害,这辈子也回不到家乡,说到底,她才是电影里最悲惨的角色。
也不禁让人想到马来西亚五一三事件中饱受迫害的华人群体,甚至整个东南亚的华人群体~他们不也是背井离乡想要新的生活,最终不少人却在民族冲突中客死他乡?
回到故事开头,总的来说,借助导演的镜头,我看到了1987年经过马来西亚五一三事件后大马华人生活的小心谨慎,失去的话语权的他们也逐渐被当地人污名化,所以在学校里更要保护好自己的民族语言~其实关于电影,我还有一点不懂,就是那个在电影中段出现的那个在田里跳大神的角色。
他到底是人是鬼?
如果你看懂了,欢迎在我的评论区下方留言,咱们一起讨论。
南巫是文艺片,带一点乡愁和文化隔离与文化边界。
大家有没有发现菜市场卖虾还区分本地虾还有大港的虾,无论是文化,市场,还有宗教都体现出非本地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间的对撞。
华人的文化传承和大马国家推动的文化比起来,就是弱势和强势的对撞。
有意思的是,最后还是一位来自福建本地的旧神救了男主角,代表了华人的根系,很用心很用心。
1、缺乏类似宗教经验或认知的观众在一开头的皮影宗教讲解中就会有点点没有耐心,视觉语言稍显单调,一个皮影人物反复左右出现。
2、风格化的镜头语言阉割掉一部分的人物情感,或者说宗教要求的仪式的形式本身就会消解个人情感。
3、下南洋的华人,亚洲的多民族/种族国家,边界处的文化分离与交融,异乡人的文化反抗与投弃限制在家庭生活中,最后为她渡船的是泉州公主,两个回不去、融不进的异乡人,乡愁这个主题,很东南亚。
4、如何处理由他人招来的怨恨,尤其是对直接间接造成子女死亡的人的情感,法律制裁(江歌),以暴制暴(仇杀),宗教式宽恕,心理学灵修的疗愈、巫术凝聚怨恨,如何面对亲密关系的生死离别,小路上抱着无头的儿子哭泣,人生遭遇绝望时,燃起信仰的烈火,西方文化的两个世界,很好地给活着的人给死去的人一个现世的解释,不至于让活着的人痛苦那死去的人无处可去,没有脑袋地活在不在这个世界的别处。
5、非自恋与自卑意义上感受到个人的渺小或许会降低怨恨。
6、巫术的反噬,双倍的痛苦。
7、诅咒与解咒,最后的解咒依赖于另一位无关的巫师的仪式,那么解咒的过程是妻子的寻找与尝试,最终由恐惧将她引向信仰的深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8、西方一旦涉及巫,就是血祭祀,以神为对象,南亚谈到巫就是施予他人的巫术,人际关系的纠葛,鬼神皆能听命于各个人,日本电影很少谈论这两个维度,它的鬼就是鬼,人委屈而死,就成了鬼,无端端地害人吓人。
仔细想了想,这大概是印象中第一部诗意的鬼片。
是的,真的有鬼。
当然不是在解放后不能成精的大陆,而是马来西亚。
鬼和巫术也是文化的一部分,深深地印在一个民族的血液里。
我们容易被亚洲的神怪触动神经,而西方的恶魔看起来只是堆砌的符号。
这就像一个中国胃一样无法改变。
在马来西亚这个多元民族的国家,众多巫和神各占山头,也是要抢占市场的。
影片中一个男人中了降头,无计可施的妻子一个个神拜过去,三番五次失败又再来。
这种神巫文化上的流离失所,是象征了华人在异地的政治和精神困境吧。
整体立意加分。
影片其实不恐怖,节奏还很缓慢。
但镜头设计颇为讲究。
一段用当代舞蹈表现的小鬼出没段落,配上民谣歌声,非常诗意引人入圣。
这是非常独创的全新表现手法,值得一个最佳新导演奖。
《南巫》真好看,这几年看过最让我惊喜的降头故事,巫术部分拍的真写实,固定机位镜头令人印象深刻,人物走位的精确和表演的自然、生活化,还有着时代隐喻和马来西亚种族身份的探讨,是优秀的艺术电影无疑了。不只是大明朝观众,全世界观众都在戴着有色眼镜看“恐怖片”,但,好的电影其实就是好的电影,《南巫》好到了如雨后甘露般的程度,查阅资料后,我会二刷的。
严谨的说,这不能算是一部恐怖片。更像是导演对儿时记忆的一段讲述。就好像小时候家里老人说的稀罕事儿一样。而且里面掺杂了太多的马来西亚的民俗文化,就很难戳中我心中的恐怖点。整体来看就真的很一般。总评:是会【开1.5倍速+不会看第二遍】的剧。
???把分类里的什么恐怖和惊悚删了行吗,这就一剧情片,抱着超高期望来看,我中午十一点多才起床,吃完饭快一点开始看这个,强撑了一个小时我就香甜的睡到四点多,现在把剩下的看完简直太失望了,还以为是遗传厄运那种前面进展很慢但好歹后面一直高能。真是浪费了我周末宝贵的一个多小时看了一部我不喜欢的文艺片。
#南巫 马来西亚惊悚片其实全片一点都不惊悚节奏很慢很慢用一种异常平静的语调讲述一个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故事不同的文化影响着不同区域的人们一切以〔信〕为前提 这是进入神奇世界的法门有人说他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政治片……总之这是一个关于边界的故事推荐指数:⭐️⭐️⭐️
#BJIFF2021#画面构图设计的真棒,非常有层次感;剧本上是一次别样的“驱魔”体验,配合上镜头表现,观感还是不错的,但我不了解东南亚的文化民俗,也不感兴趣,前半段看起来有些迷糊,不过主体故事是能看懂的。再来说一下影片之前在电影节被盗摄全片的事吧,导演本人后来在网上发布了一则同于电影长度的视频,开篇就是给盗摄的人下降头,强烈谴责盗摄行为,然而讽刺的是,我这场观影结束后有很多人举起手机进行盗摄,还开着闪光灯,真的是大无语事件,这还是在北影节上...
能不能以后悄悄自己去拍个人电影,也可以走出光正大道,就是别在商业题材里面做实验,毫无波澜,干瘪至极,视听的手段全无,只有一腔自以为是的情绪
结尾导演问答感觉比电影本身有趣好多。很喜欢电影的意向,导演说主角其实是珂娘,寄托着一种乡愁(无法跨越的海,独自在一片稻田的大船山,被困在山里)偶尔出现的鬼,白色,拉扯着衣服,都非常提色。而出现的拿督公,女主不信任,最后把拿回来的红色水给煮没了,也非常可爱。还有退出巫师届的本土巫师,点亮拉住,占着水。祭神如神在,或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神,但是人也可以达到向上的高度。乡音很美,当地的文化也很美。就像导演说的,被撞死的儿子,受害者邻居阿姨,参与着从中国传来但已经变成当地祭祀文化一部分的皮影戏,一路点亮的拉住,抱着浑身是血的儿子,我们已经不在意她是否是给男主下蛊的人。期待导演未来的作品
摘錄很棒的The News Lens採訪:「我不喜歡看以降頭為題材的香港電影,什麽南洋十大邪術呀什麽的,往往只會留下刻板印象。我們所看到的降頭不是這樣子的。我們小時候看到的……..譬如有人無緣無故吐了鐵釘出來。」「我長大後,比較難用科學或理性的方式來解釋給你聽。但是我站在一個曾經在那樣的環境長大的經歷來說,我覺得在電影特別能夠用寫實的手法來表現降頭。所以我拍《南巫》的時候,製作人等說用CG(電腦特效圖像)來表現,我說,不是哦,在我小時候,這些東西,它說出現就出現的哦,它就那樣飄出來,就好像正常人一樣白天也可以出現,就站在妳門口。坐在你家裡。」張吉安始終認為,如果要表現這些民間信仰,就要站在他們的立場,表現真實的生活況味。
未完成的心愿,回不去的故乡。
虽然主线是讲女主阿燕帮被下降头的丈夫找法子驱魔的事,但不是恐怖片,甚至小鬼登场的镜头也采用偏舞台剧般抽象的表现方式(莫名想到舞踏?)。这种南洋魔幻现实不免让人想到那些台南和马华文学的故事,袁哲生的《时计鬼》或是黄锦树的《雨》。被迫融入马来西亚与泰国交界处的汉人,仿佛传说中被困在稻海里、化船为山的公主,片尾遥望海的彼端隐约可见陆地的妻子们,“到这里就是边界,我们回不去了”,这种徘徊无依的悲凉感才最让人悚然。驱魔与附魔的刻画不错,拿督公的方式、萨满的方式,剪影、椰壳灯,稻田还魂、山洞点灯、树下驱魔,五花八门了。男主从肚子里吐出铁钉会想到《仪式》,很好奇东西方如何都视此为不详。不过叙述还是松散了一些。
无聊,我就直说了,无论是作为恐怖片还是文艺片,都不够火候
看完恐怖片系列96:南巫。披着鬼怪巫术外衣的隐喻片,外衣之下的群体的无奈和压迫以及身份认同纠葛也都表达的一般。这份经历对于我们国人来说遥远且陌生,不能共情到。
无论摄影还是文化隐喻都被营销号吹嘘过头了,典型的胃口太大却又样样不精,最终各方面都是马马虎虎。固定长镜头的滥用、场景对话的苍白和大量凑时长的废戏让整部片陷入死寂呆板的形式主义
仅仅将其视为恐怖片是不准确的,若抱着寻求刺激的心理预期去观看,也只怕会让你失望。其实海报已经展现了电影整体的气质:略显沉郁的山、田、路。对「巫术」的展现非常克制与冷静,并不是鼓吹迷信,也不哗众取宠,只是单纯复刻童年的记忆。但导演也不止步于此,无论是叙事的推进、场景调度都已经相当出色,完全不显处女作的生涩。表面看似讲「巫术」,实际上寄托了马来西亚族群飘零的境遇,没有恐吓,只是柔情。豆瓣这般评分断崖式下跌,大概是因为与预期相差太多。
《南巫》——马来西亚华人族群投射。慢,太慢,慢得像我的小时候。从小生活在一个处处泛灵的世界,谁中邪了,谁冲煞了,谁被种蛊了,谁遇到盗路鬼了,谁莫名就死了,都是寻常的事。俗话说,远怕水,近怕鬼,前者是因为不了解,后者是过于熟悉,本片二者有之,华人远涉重洋,遇到一些姑妄言之的事情,还得靠本地的神灵弹压,回望故土,再也回不去了。如此邪乎的事情,我也亲历过,上小学时做了一个梦,来到家不远处的小森林,一群土匪在月光下操练,或许是弄了一点响声,带头的麻脸大哥随手给了我一梭子,打在腮帮子上。第二天醒来,再也不能说话了。于是请了端公,找了师娘子,围着房子撒了不少糯米,过了半个月,不知道怎么就开腔了,只是言语没以前那么利索了。后来才知道原因,那年春游我去过小森林,对着哪棵大树嘘嘘了一下,惊动了怨灵,如此云云。
看似是诡异的鬼神传说,实则是幽怨的政治隐喻。电影在旁支细节中透露出当时巫华对立的历史背景,马来人被当局派入华文学校当校长,以从教育上实施同化。在主线剧情里,信奉拿督公的华人渔民阿昌被下了降头,新山远嫁而来的阿燕四处寻求帮助,即便奉为山神却只是远渡重洋来到的孤魂也无能为力,只能哀唱不得归汉,降头鬼的阴森惨白断续现身所激起的惊恐,同样也是在巫统强权政下华人少数族裔被压抑而又不得庇护的恐惧。
借人类和异灵讲我族与他族,是绝佳的“东南亚华人离散史”研究案例。热带、瘴气、下南洋,恶灵都是人怨,父亲的诡异经历让导演满怀热情去追问,山中的公主、田边的妖怪却是他为自己的族群求索。也的确让人想起九十年代的香港鬼片,相似的文化里露出幽暗的魅影,不是要说人鬼殊途,而是要说人如何成为鬼。
优秀的马来民俗大赏
3.5
不知道在讲什么,跟惊悚就不沾边,看看风土人情还行,催眠效果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