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路演场@江南分馆小repo 天呐 这真的很难看 难看到我看完以后都不是很想见到主创的程度。。
主要是剧情出大问题 来回的闪回让回忆也无法连成一个完整的线 都是一个个小点 就好像在解释现在为什么她俩会有这样的情绪 一定要闪回到这个诱因 但是太碎片了 观感上非常的凌乱且无序 妆造我觉得也很奇怪 造型很没有信服力 浩存一直穿的红毛衣倒还好 但她蹦迪时的打扮 文淇去试戏时候的穿搭 都莫名不是很贴她们的角色/人设 身处的状态 以及整个时代背景 很难形容这种感觉 太精致?
太明星感 不够普通人我觉得自己也是有点叛逆情节 我觉得重庆取景绝大多数都有种科幻feel 就是剧情跟着这个环境一样变得特别的魔幻 比如《难哄》《坚如磐石》《少年的你》目前想到这些 可能本身也不是很了解当地风俗所以觉得悬浮 但导演说这几年做过很多田野那我还是相信这个情节和采风比较写实人设 人物塑造上很有问题 我看不出这对姐妹有什么羁绊 不知道为什么就姐妹情深了 特别是在姐姐视角这吸血一家门不是越早逃离越好吗 有一个偏心外甥女的亲妈 这样家庭环境里长大真的会对自己的表妹这么照顾吗 还有很多动作设计卖腐(不知道百合的叫啥 卖姬?
)太明显了 我都有点替她们尴尬 因为完全没必要 女性友谊 姐妹情深 一定要用这么露骨赤裸裸的动作去呈现吗 难道真的不是通过这些贴贴来掩饰其情感上的空白和欠缺吗 剧情也实在是过于狗血了 感觉所有抓马因素都要集齐了 更迷惑的是这两个黑帮反派前期承包的笑点 我前期一直以为这俩来找方笛是真的有啥事 而不是真的来催命的 最后还是真反派 为啥要给他们安插笑点我真的很不解这个点 在娱乐化他们的黑帮行为?
可能我还是太传统不理解为什么要把笑点安插在他们身上 而且那种笑点好无聊啊根本笑不出来 以为串戏到开心麻花了。。
好割裂导演你不是很会意像吗 为什么在这里地飞如此literal。。
而且妹妹说希望露露能像姐姐一样飞她是真的打心底里向往姐姐的生活吗 为了替家里还债做牛做马当一个替身 我真的看着都觉得尬 还有演技方面 我看到夸两位主演演技的人很多 看下来整体是说浩存演的略逊一筹的比较多 我个人觉得那一场浩存说觉得活着跟死了一样从生下来每一件事都是错的 感觉演的很好 那一场印象很深 反而觉得文淇没有接住浩存的戏 但整体这个角色发挥空间也是有限 浩存为什么在戏里瞳仁如此之大 真的有点吓人 戏外看了很多照片视频都觉得很正常啊 想不通 今天的路演给我的感觉也是 快要对路演祛魅了 路演看多了也就这个样 没什么特别的 大部分的回答都没啥新意 但我认为聊创作意图 创作背景 结合参考的影视作品 - 浩存今天有提到导演让她去看一些电影 这些能不能展开说说!
表演背后的故事:文淇说的闷在水里一直在憋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水 我听着都觉得窒息 可以还有浩存海边戏她其实不会游泳这类的 唯一的重庆人演员彭静教她们讲方言 这种女性互助太好了 这些能不能多聊聊!
商业吹捧太多 太有包袱 没什么活人感说实话 而且这种饭圈粉丝向观感不太好 都在吵吵嚷嚷 配角演员都没有得到足够的呐喊和关注 整体的谈吐感觉浩存真的是嗲妹妹(非贬义)也有可能声音的关系 最后一个问题她回答说什么“扶摇直上” 她真的是那种上课举手回答问题说的都是无功无过准备好的标准答案的那种乖学生 文淇就更松弛一些 两人的表达都挺好的 风格很不一样 但我最喜欢的竟然是小孩演员 太可爱啦 她一说话就不自觉地姨母笑
三八妇女节这天去看了文淇和刘浩存的新片《想飞的女孩》,看完之后后劲很大,昨晚失眠到半夜,今天还是没有力气起床的状态,后来刷了几集《老友记》才感觉缓过来一点劲儿。
这部影片我不知道怎么评价,它不属于《老友记》这种明媚的故事,不管看过多少次,都能哈哈一笑。
甚至也不符合当下流行的大女主人设,相反我感觉主创故意走一套反流量模式,毕竟双女主、女性表达都是热门话题,又在三八妇女节上映,按理是可以吃到性别红利的,但本片完全没有任何讨好观众的意思。
《想飞的女孩》两位女主角都不是爽文人设,只能算是按照比烂逻辑,田恬想飞却一直在泥沼挣扎,方笛相比要稍微好一点,起码看似是逃离一些、飞到了远方,但也总有威亚吊着,一直在“贴地”飞行。
但作为一名女性,我还是希望多一点这种不讨好的影片,它可能并不能提供或快乐或爽的情绪价值,但田恬、方笛甚至田利华这样的女性故事依旧值得被看见,女性表达不应该是有任何门槛的,女性故事也不应该只有强者叙事一种逻辑,任何女性不管她奋斗的上限在哪里,只要她努力过,这样的故事都值得被看见。
田恬临死前跟方笛说的那句“我尽力”,曾让我潸然泪下,这也是这部影片隐藏最深的女性表达,它讲述的从来不是少女战胜恶龙的爽文故事,而是“哪怕是田恬这样被嫌弃的一生,她也曾经奋力一搏过啊”。
不管是田恬,方迪还是田利华的选择,都给我一种无力感,所以结尾才做了那样意识流的处理吧。
方笛独自站在强敌环伺的城楼上,她选择纵深一跃,衣袖展开就像一双巨大的翅膀,她终于像一只乌鸦一样飞走了。
但方笛的现实人生是,一直靠做武打替身卖命一样赚钱,哪怕与屋头断联五年,一直频繁搬家、换电话号码,但远在他乡的她,依旧在为家里还债啊,甚至最后在田恬去世后,她选择主动回家,接走田恬的女儿露露独自抚养,某种意义上也在重复妈妈田利华的老路。
但为什么最后导演给的是终于飞起来的方笛,与之前她做替身时的所有武打镜头不同的是,这一次方笛身后的威亚不见了,替代的是乌鸦一样的巨大的黑色“翅膀”,最后的镜头也定格在方笛的微笑中。
这种意象,需要一点快乐和愤怒之外的深层次思考才能理解,方笛做了那个飞起来的女孩,不是一开始的逃避和委屈,而是一种“生活予以我苦难,我报之以歌”的勇敢,这一切不是认命,而是方笛与自己和解了,她理解了田恬,甚至妈妈,她未来的人生,肯定还是辛苦的,毕竟接下了抚养露露的重担,但她不再因“姐姐没教好你”而痛苦,也因为目睹田恬“赌一把”的不认命,她也从中理解了田恬终究跟舅舅不一样,或许也会从自己对田恬的爱,理解妈妈对舅舅的纵容吧。
这也是《想飞的女孩》为什么是双女主的自我成长故事,表面看,是方笛一直在帮助田恬,其实隐藏的暗线里,田恬也同样治愈了方笛。
方笛对她的屋头是有怨言、有愤怒的,不仅仅是对吸血鬼一样的舅舅一家,还有拎不清的妈妈,后期方笛爸爸不再出现,估计也是妈妈无条件地惯着吸毒的舅舅,最终导致两人离婚吧,甚至方笛工作后,赚的钱都需要给家里还债。
这个家对田恬是“不好的地方”,对方笛又何尝不是!
当与田恬聊到男友,她说为了方便借钱便分手了,以及试镜时,对“爱男人愿意为他捐献骨髓”这样的爱情言论的嗤之以鼻,都藏着方笛的暗伤,我们总赞美有勇气逃离不好原生家庭的姑娘,但再不好,也是家,再不堪也是最亲的家人,在歌颂断亲的勇敢之外,有人看见这种勇敢背后当事人的痛苦吗?
这就是《想飞的女孩》的女性主创才有的细腻感受力,这样的故事里,我们才能看见哪怕飞出屋头的方笛,她所经受的痛苦并不比田恬少。
这样的故事里,不管是方笛、田恬、田利华都不是完美的女性,甚至各有各的糊涂,她们的故事也有各种令人生气的点,但即使这样,也不能否认她们同是“想飞的女孩”,不过是都曾被以爱之名所束缚、所蒙蔽、所自愿牺牲着。
像田恬被嫌弃的一生,按照爽文逻辑,感觉她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但同吃同住长大的方笛,才懂她不一样的,也是源于女性才能互相理解的慈悲。
一个父亲吸毒到不成人样,从小到大寄人篱下,被父亲教唆撒谎骗钱的17岁少女,你能期待她突然觉醒成怎样呢?
这个恶魔一样的爸爸,也是要等到她自己做了母亲,目睹爸爸拿外孙女露露威胁自己的时候,才能做出舍弃父亲的决定,不管原生家庭多么不堪,离开都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气,还有外人所不能理解的痛苦,这就是本片不讨喜的原因,作为观众,我们更希望看见非黑即白、快意恩仇的故事,可惜人生不是故事,并没有那么多奇迹。
只有田恬这种,摸到最差的牌,她拼尽全力,还是因为自己的缺爱,还未脱离原生家庭,又掉进未婚先孕这个更大的坑,可能吃尽苦头获得的新生活,还是因为爸爸再被拖进深渊,直到再也没法回头,但这样她,试问谁又有资格去嘲笑她的愚蠢呢?
而片中看似悬浮的坏人形象,甚至在这样沉重的故事里,非要插进去一些不合时宜的搞笑设定,也无非出于女性主创的慈悲,我们当然都知道田恬被抓走后经受的一切,远不止这些,她经受的痛苦也远不止被“虫子咬”,但也许正因为女性主创,才选择忽略这些,甚至牺牲一定叙事合理性的避重就轻。
这样的故事你可以不喜欢,但请不要否定它的存在合理性,任何勇敢的女性都值得被看见,女性榜样也从不只有大女主爽文一种模版,也有像方笛、田恬、田利华一样,她们拼尽全力,能够到达的上限,也无非是这样被嫌弃的、无奈的一生。
但女性表达本该是是全部女性的故事,请不要以怒其不争的名义,再在她们的苦难上再踹一脚,我们不能做那种穿着新鞋子而嘲笑光脚奔跑的人。
《想飞的女孩》本来讲的就不是一个自由飞翔的故事,而是用尽全力、也不过是贴地飞行或者说扑棱的故事,但她们想了,尽力了,不管有没有扑棱出水花,那都请给她们掌声。
很难想象女导加两个新生代这么有灵气的女演员整出来这么一个烂剧本,东一榔头西一锤子。
语言上,一会儿方言一会儿普通话这是要干什么。
角色适配度上,浩存跟女儿像姐妹,女儿存在的意义实在是说服不了观众,文淇戏的情感一下一下的转变得很突兀(不先交代前因后果你放多少遍儿时回忆都没有用😢)。
打着双女主的旗号,加了这样多莫名其妙的男人戏:突兀好心且爱说教的便利店老板、好像在拍杂志大片且担当不合时宜搞笑戏份的反派三人组、贪心的要钱还要爱的反复出现的最后还要靠警察把他抓了才能解决的爹……存也在这部片流了太多看着很好看但是对人设毫无帮助的眼泪,活得一直很痛苦但是自己举报了爹看着他被抓了还要哭的眼泪,突然去看日出然后看着大海哭了的眼泪,还有很多湿漉漉的眼眶,导演是不是太滥用了……无论是剧情安排还是形象构建,都给人一种直来直去硬塞的感觉。
你要讲姐妹情吧,没讲清楚一开始矛盾点是什么;你要讲少女失足吧,后面真的就这样淹死了;你要讲原生家庭吧,姑姑又做错了什么,然后结尾还来回顾幸福开始。
最后搞成了一个禁毒+未成年性安全教育片,很难让人不骂。
最后还是要补充一句,浩存我先不说了,文淇你演坏人戏比演好人戏出彩。
你们不要再装简简单单纯纯爱爱姐妹情,也不要擦一些骗女同进去杀的边,搞女同星恨是你们最后的出路。
(哦,这部片子的恨也没拍出来,以至于什么样的爱都太莫名其妙
这部电影里的女性总是溺在水里。
姑姑溺在家庭作坊的水里,被弟弟、丈夫、父亲和债主黏住,无比压抑又永无尽头。
方笛溺在影视城外的河里,绑着铁锁,混着经血,衣服浸满冷水,身体越来越重。
田恬溺在晨光下的海里,海水一遍遍冲过,直到将她淹没,带入死亡。
《烧女图》里也有类似的溺水戏,在女主去孤岛的路上,而从孤岛往外望去,广袤世界是男人之海,对女性而言,那里海面闪着阳光,实际幽深而冰冷,从古至今始终如此。
而生活在父权世界的女性,总是像出生于海里的鸟,这里为鱼打造,不为鸟。
你要么努力去飞,要么沉入海底。
但沾水的翅膀,展动时又何其艰难。
想飞的女孩被认作是乌鸦,是不详的巫女。
下海年代里想飞的姑姑,在酒局里被性侵而坠落,自诩拯救者的弟弟,将她称为不详的人。
此后她不再试图去飞,在负罪的人生里作茧自缚。
目睹悲剧的方笛不想飞,她从重庆逃亡北京,只是从地狱逃往另一个地狱,依旧被铁锁和沉重的水束缚身体,失去姓名。
怀抱着乌鸦的田恬,更早地看到了自己的命运。
带着无尽的勇气,十七岁的她决定堵一把。
她努力振翅,然后失败。
望着天空,望着清晨的太阳,田恬在海水中死去。
而此刻的方笛,终于看到属于女孩真正的悲剧。
在士兵们的围攻中,她最终从城楼跃下,决定从此开始真正去飞,像一只乌鸦。
即使是乌鸦。
属于女孩的世界在天空,那是另一场游戏。
这是一对姐妹的故事,是两代女性的故事,也是所有女孩的故事。
不要沉默地溺入那片深海,你是扇动翅膀的金乌,你是想飞的女孩。
近期工作繁忙,难得悠闲不知道寻些什么电影看,正巧在豆瓣寻片看到这部今年柏林金熊奖提名电影《想飞的女孩》。
之前也在网上看到一些相关的报道,但不知道何时上映的院线,也不清楚何时上线的b站,好像热度都不是很高,想着今年影展尚未接触,便在b站寻来一看。
电影相较于常规的欧洲电影还是更偏向于剧情一些,主要讲述了多年未见染上毒瘾表妹突然闯进作为临演的表姐生活,电影意在凸显姐妹情深相互和解的故事,同时突显出毒品对于人的迫害。
在剧情安排上电影略有诡异的地方是电影安排了一组贩毒团伙来找妹妹,但是导演似乎想在里面融入一丝荒诞的幽默感,可这点荒诞与电影的主体略有不搭,反而破坏了氛围的塑造。
同时演员普通话掺杂着方言的表演方式进一步加深这种割裂,这种两者掺杂的方式很难让观众完全融入到氛围里面,不如全程重庆话或者普通话。
这种感受就有些像结尾一幕中姐姐面带泪滴,然而转身而下的却又是蝙蝠侠一样带来的奇怪的感受一样。
电影采用了16:9和4:3两种画幅,4:3主要用于回忆,而16:9用于讲述当下发生的事件,电影也尝试使用了更多的色彩表现,如开幕就使用了大幅的红色渲染了一种血腥的氛围,但从整部电影看下来我对于电影的灯光是不够满意的,首先是在回忆篇幅中,明显电影的调色会有异变,室内场景的光感和画质相较于室外环境也略有差异,而过分清晰的画面也让人对这个回忆画面的感受有些下降。
不知道是不是使用电视观看的原因,部分场景下白光过曝,暗部过暗的问题在一些场景里也会出现,这是我不想在一部提名电影中看到的场景。
电影作为一部包裹着犯罪片外壳的文艺片,总体完成还算合格,但略微刻意的安排使得电影的情感不那么真挚。
海边沙滩的场景似乎在无意识的模仿了《四百击》,但过分的刻意也使得这种意境描绘有些落入了俗套。
个人评分:6.12分,值得鼓励,但确实算不得佳作,乘兴而来,失望而归。
问题实在太多了。
一是以插叙的结构去构筑这样一个故事造成的结果就是冗长且割裂。
前面足足四十分钟叙事一直在原地打转,其实故事的展开非常简单,但这部分时长过多地放在姐姐的横店生活。
本应铺垫的两姐妹儿时关系的描写也只有两段插叙,这导致开头就已经令观众的情绪很难跟得上。
后面虽然故事终于开始走起来了,但叙述又因为一次接一次插叙的打断,令本应让观众产生共鸣的时刻甚至想看到的演员们连贯的表演都被硬生生切断,剧作层面上就非常可惜。
二是反派角色毫无必要的黑色幽默冲谈了本应赋予故事情节上的紧迫感和恶意,加深了对叙事的消极影响。
三是对于两主角惨况的无穷叠加和“纯洁度”的维持以及男角色功能性作用的设置实在无语,从剧情上所看到的对于两位主角的“虐待”,包括几乎贴脸的特写逼迫感,看的时候就一直在思考,是否真的有必要到如此田地才能展现出两位的困境,表达出想表达的内核和关系?
光是这三个地方加起来就注定无法给到好评。
在这样的剧作和结构基础上,演员被逼得如此极致的表演某种程度都成为了牺牲品,看到文淇到最后竟然还有下水戏真的心疼极了。
甚至看完都很想问真的有必要吗?
作为一番的刘浩存,相比起此前那些角色的演绎,这次算是有进步的,但也仅限于某些片段。
在此又不得不说最后一次,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一直都不太喜欢刘浩存的表演,这种不喜欢纯粹是因为她对角色诠释所展露的演技能力问题而不是其他新闻。
趁着这部我觉得算是她目前演得最好的一个角色直接来说明问题可能会更直观一些。
能在大银幕看到这样一张脸无可否认就是好看的。
但她的表演里总会有一些“突兀”的时刻,让人觉得她对角色的理解是有问题的。
比如很简单的一个细节:吃东西。
每次要聊到这个细节,就很想搬出《四海》,在《四海》里,她辛苦了一天吃到了吴仁耀给她送的汉堡,但吃的时候却是有如“公主”一般生怕弄脏手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纸,然后两只手兰花指状同时捻起了汉堡的两角再开始吃的。
这样的呈现,对于所处于这个环境和状态下的角色细节,是很令人出戏的。
到了《想飞的女孩》,开场她也有那么一场吃过期薯片的戏,抠那个薯片盒子角把碎碎都吃光确实很符合这个角色饿了两天的状态,但吃起来的动作却有种硬要把薯片捻起来塞进嘴里而不是吃得狼吞虎咽的突兀感。
之所以说这一部是有进步的一部就在于,这样的突兀时刻,在这部片了变少了。
甚至有一场戏值得拿出来讲的是,田恬怀孕后边喝着粥和方笛进行对话一场,虽然喝粥被烫到去拨头发这个动作依然很有突兀感,但后面她对于自己命运的控诉是演得到位且有力的,这个地方说是小爆发也不为过。
这些演绎上的变化和突兀感的减少足以令人感受得到她的努力,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已经进入了可以打上演技派标签的行列。
目前看来,经验和阅历依然无法满足其所选角色的深度和广度,对角色的理解消化和呈现还有很大的可进步空间。
虽说表演本身也很难单纯界定对与错,但好的表演肯定不是选的角色人设有多惨,外形上把自己搞得多狼狈就成的。
这个角色还有一个个人觉得很可惜的,因为篇幅和结构的关系很想看到却没有呈现得很清晰的地方是:父亲田军对于她潜移默化的影响。
作为一个在父亲阴影下长大的人物,电影更多地呈现出了她身上叠加的惨况却没有给她走向这个结果那个决定性的瞬间一个“特写”。
仿佛一切都仅是外因表层的恶所致和她本身毫无关系。
但这个角色的悲剧很可能还在于,她之所以走上现在的路作出这样的选择,是有她不想继承却不得不从父亲身上潜移默化的“陋习”所致的。
俗话说就是,你越不想像他却越来越成为了和他一样的人,变成这样不仅是因为外因,还应该有内因。
类似的角色对比,在《但愿人长久》里就处理得比这部成熟且有层次得多。
作为电影题眼的角色,只能拍成现在这样,实在有点可惜。
相比之下,文淇的角色其实是“能飞的女孩”。
是的,甚至是物理意义上的能飞。
古装威亚戏前后两场都看得我当时就惊呼,这位就应该放到《刺客聂隐娘》剧组里,直接演舒淇的妹妹/女儿。
有一段戏中戏,就是狗血戏试戏那场,没看到最后差点以为文淇掉链子,但后来发现剧情就是方笛自己都接受不了角色尬演所以演不下去,所以那里尬演的“突兀感”是没有问题的。
看到这段才不由得感叹:在天赋和努力双加成的文淇面前,刘浩存的进步无疑是很容易就被略过的,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同一个级别的理解能力对比。
至于工具人张宥浩,杨皓宇和周游三位个人一直都很喜欢的演员,虽然大家都稳定发挥,周游首次演爸颇有惊喜听完访问里的一些临场发挥觉得很有意思,但篇幅实在太有限,且想看到的落点也没能呈现出来只能说在别的片子里再和你们相会了。
然而作为“会飞”且“能飞”的化身,也是贯穿全片的意象黑乌鸦最终达成“飞”的愿望的姐姐,最后变身“蝙蝠女侠”成了众多观众眼中的笑话(觉得应该是乌鸦才对)。
这也算是为这部报以《嘉年华》成片质量同等期待,却处处充满遗憾的作品落下的最后注脚。
或许,两位最后来个突突突一顿反杀可能离场感还好些(实在看不得漂亮女儿受欺负将近两个小时最后只能滑稽地一飞了之……
重复,或者说复写,是解读《想飞的女孩》的一个关键。
在这短短几天,但又贯穿二三十年的时代叙事中,我们能看到很多次不同意象的“重复”。
在这些对不同概念的复写中,由方笛和田恬命运所牵引着的主题一点点浮现。
它们就像身为武术替身,一次次被投入水中,最终却根本不会在银幕上出现的方笛所经历的那样,一些人,一些事,始终在历史的波纹中重复着,但他们的身影却始终在其中隐没,如同方笛一次次没入水下,那是女性们,不同却相似的悲剧命运。
文淇在片中饰演的武术替身方笛,可以说就是一个始终在重复着不同动作的角色。
“重复”就是她这个角色的关键词。
因为武替做的,往往都是那些难度高的、或者主角不愿意做的动作。
难度便意味着重复,于是在她出场的第一个飞上屋檐的镜头里,我们看到她也重复拍了好几次,才完成了这个动作。
在这个场景里,她的确是在“飞”。
但这一次次的飞,更像是被身上的威亚所穿透、所束缚、所控制的,提线木偶般的行为。
那并不是飞。
很明显地,那场同样被数次拍摄的生理期下水戏,也是一种“重复”,由于方笛的拒绝,这种重复甚至带上了某种惩罚的意味。
方笛的梦想当然不止是做个武替,她想成为一位演员。
但成为演员以后就会更好吗?
影片用一场非常讽刺的戏,为我们暗示了答案。
在唯一的一场,方笛最接近演员梦想的试戏场景里,方笛也“重复”表演了两次。
可那些姐妹相争的戏份显得是那么的虚无和荒唐。
即便是站在一旁偷看,对表演毫无经验的田恬都能够从这枯燥的表演中感知到,这是毫无意义的“重复”。
但电影不就是由许多无意义的“重复”构成的吗?
留在银幕上的那些时间背后,是演员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们反复调试出的精准,他们一遍遍在重复中蒸馏出的,是有关电影的那些决定性瞬间,是会被我们记住的有意义的时刻。
于是,这些“无意义”的重复在叙事中便构建出了关于重复的“意义”,那是方笛所谓梦想的虚妄,也是影视城的虚假浮华的虚妄,而对于电影拍摄带来的那些隐形的、幽灵般的、从来就不可见的无数的重复来说,《想飞的女孩》,也由此完成了它对电影本身的自反。
同样的“重复”,还发生在田恬的命运里。
她受累于父亲的过去,因此被犯罪团剥削。
她也受累于父亲的现在,始终逃不开被父亲吸血的困局。
她显然也在重复着父亲的悲剧命运,父亲是弟弟,在能干的姐姐面前,是家里不成器的最小的那个。
而田恬自己,也仿佛复刻般成为家中最小的、也最差的一辈。
这样的她,还未婚先孕,生下了最小的女儿露露。
无需多言,露露显然也会重复她母亲的悲剧命运。
就像乌鸦作为田恬这个角色的意象,反复在片中出现,甚至还被田恬纹在了自己身上,她身上从小到大始终存在的红色元素,乌鸦的黑色不详,女儿的未来,都是她这个人物命运的“复写”。
从田恬的“红色”开场这是个很残忍的现实,对那些始终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来说,挣脱这种命运,可能需要好几代人的时间积累。
回头去看影片那段用画幅区隔开来的90年代叙事,就会发现故事并没有太大不同,上一代的悲剧命运,让这一代身上的复写显得更为清晰了。
方笛母亲是那个撑起整个家族的人。
她开设服装工厂,在重庆朝天门市场、全国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之一兴起的年代,她是那个走在前面,愿意去赌一把看看的人。
她不仅养大方笛,照看弟弟,甚至还一同养大了田恬。
但就是这样一个主心骨女性,在影片的大多数时间里,整个人就像淹没在逼仄的家庭作坊空间和布料的阴影中,我们甚至都不太能看清她的脸,换句话说,她淹没在劳作中,也隐身在家庭历史中。
方笛母亲的家庭作坊于是她也就成为了所有人。
就像无数同样淹没在家庭命运中的女性——那些曾浸泡在厨房里,从未被看见的女性;那些在扶养中被剥去了自我,只拥有母亲身份的女性;那些即便职业有成,却仍旧被要求母职、妻职,才能被认可的女性。
饶有意味的是,就连方笛母亲“疑似被性侵”这件事,也是隐没在叙事中的。
故事中的人们,尤其是她自己,都没有正面提及这段创痛。
唯有弟弟在彰显自己为这个家牺牲了多少的争吵中,才隐晦地提及自己是曾因此为她出头,才导致入狱。
可笑吗?
当一位女性足够强大,她就可以被整个家庭榨取。
而当一位女性不够强大,她所遭受的伤害,又成为了这个家庭悲剧的来源。
而当她真的失败,那世界又最乐于看到这样的受害者,因为所有的责怪就都因此有了去处。
方笛母亲的这一代,也是曾经试图挣脱命运的。
但悲剧仍在重复。
影片最后,方笛穿着田恬的红毛衣回到“家”,那个被搬空的服装作坊,对着母亲说“田恬安顿好了,露露我要带走”的那个时刻,就是三代女性的命运共同体,依然被困住的时刻。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想飞的女孩》试图描摹的,是始终隐秘发生在时代与城市的历史命运中的,那种悲剧、困顿、无法摆脱也难以跨越阶级的,属于小镇工民商阶层的代际传递。
优渥与精英的人生可以被复制,被再生产,贫穷与悲剧也是。
这种在不同代际间传递、复制、复写的命运图谱,已经近乎微观人群的时代史。
方笛的父母一代,差不多是六零年代生人,在八九十年代正值青年。
他们有一些眼界,有一点触角,还有很多勇气,但他们所能触及到的,大概只是时代浪潮的余波。
于是他们跟着浪潮冲进重庆的朝天门服装市场,拿回一些样衣,在家庭服装作坊的逼仄空间里打板、做样、跑货,或许暂时借着潮汐在高位看到过那么一点点的海平线,却又很快被浪头抛下来。
属于他们的空间,始终还是“家庭”这个空间而已。
这个空间曾经变成工厂,却又很快被搬空,流进过一些财富,却又很快分到更底层的工人们手中。
就像片中,那些本来要离开服装工厂,却在看到方笛母亲手里成沓的现金后,又坐回缝纫位上的女工们。
无论时代和投机曾赋予这个空间什么样的可能和意义,它都改变不了贫穷的本质。
方笛和田恬所代表的新一代女辈,其实也是一样。
她们曾试图走出去,虽然是以不同的方式。
这些方式或许有些粗暴,就像方笛身体力行想要实现演员梦。
这些方式或许有些笨拙,就像田恬想要生下女儿来重新开启人生。
但她们,是在往外走的。
在这些往外走的时刻里,她们曾经上山下海,却还是被困在麻木的躯壳之中;她们不是没试过升上高空或是沉入水中,但那所谓的磨炼或努力不过是世界为她们打造的幻梦。
就像方笛和田恬最后躲藏的那个影视搭景山洞,暂时安全,“像梦一样”。
最后想来说说的,是“幺儿”这个词。
我自己是四川人,影片的故事发生地是重庆,幺儿这个词,是川南地区对家中最小孩子的称呼,可以是女孩,也可以是男孩。
电影开始和结尾的最后一句台词,都是“幺儿”。
这个呼唤家中最小孩子的词语,却在一头一尾和影片中段反复出现的场景中,表达了完全不同的意味。
开篇,是犯罪者用“幺儿”这个词来叫醒田恬,温软的词汇却仿佛是地狱。
故事中间,田恬的父亲找上门来索取,大叫着“幺儿”,却只会让人觉得恐惧。
影片的结尾,一切回到开始,刚出生的田恬被带回家,彼时刚刚明白“爱”为何物的小方笛,试探着对这个小婴儿喊出了“幺儿”这个词。
因为她的到来,“家里最小的孩子”这个身份发生了转移,方笛成了姐姐,也就成为了现在时间线下,田恬向方笛求助的开始。
多么唏嘘,这样一个意味着血缘纽带的词,可以在这些重复中生发出完全不同、甚至相反的意义。
它既可以意味着拯救,也可以意味着毁灭,就像家庭关系在困顿的生活中既可以是生息之光,也能够释放出碾碎我们人生的摧枯拉朽之力。
所以,方笛最后告诉母亲,自己要带走露露抚养,不就是又保护了新的一代“幺儿”吗?
对于自己生活都已经如此困顿的方笛来讲,我们很难说,这会不会又是新一轮破碎女性的命运重复。
但这不就是“她们”面对明天的力量吗?
就好像文晏此前在《嘉年华》里,也让小米飞驰在前途未卜的公路上。
明知路的尽头已无去处,她们还是要上路;明知前面是废墟,她们却还要向山海迈进;明知已经身陷囹圄,她们,却还憧憬着要去看一场日出。
血债遗产。
我做心理咨询的时候,发现两个现象。
一些人说自己父母很爱自己,原生家庭没有问题。
但深入聊就知道,何止有问题,问题还不小。
另一些人倒过来,他们一上来就说要逃离原生家庭。
但后续却处处抵抗阻碍,自我捆绑,言不由衷。
每个试图逃离原生家庭的人,最终都会发现自己像站在流沙中挣扎——越是用力切割,越是深陷其中。
那些坚称“父母很爱我”的人,往往在无意识中构建了情感滤镜。
就像重庆城中村里,“父亲”总是说,我给你吹口哨哄你睡觉。
“吹口哨”是父爱的诱饵、父爱的滤镜。
这不是虚伪,而是大脑启动了自我保护程序:心理学中的“反向形成”理论可以解释这种现象——过度强调爱的表象,恰是为了掩盖不被接纳的愤怒与委屈。
承认父母不够爱自己,相当于否定自身存在的合理性。
换言之,这种面子体面、集体无意识的“家丑不外扬”,让情感滤镜越涂越厚。
反过来,也是一样。
那些嘴上高喊逃离原生家庭,却自我捆绑的人,正在经历心理吊桥效应。
他们像是绑着威亚的方笛,既想割断威亚绳索获得自由,又恐惧坠落后的未知。
这种矛盾通常有三个主要原因。
1.经济不自由,生活不独立。
2.内化父母行事习惯。
即使知道是错的,还是会循环重复心理路径。
3.身份认同危机。
离开了父母,我是谁?
从哪来,到哪去?
导演文晏的镜头在虚实之间,把两个女孩的童年做成互文效果,撕开亲情最痛的伤疤:那些以“家人”为名的吸血机制,早已通过代际创伤、经济锁链和文化规训,将个体钉死在祭坛上。
毒虫,赌鬼,最不可信。
偏偏生做父母,把子女拖入深渊。
而电影最恐怖的一个镜头是:田恬生下女儿时说“这是我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却不知这正是母亲当年的翻版。
这种代际创伤的传递,如同遗传病般刻在基因里:上一辈用血债遗传养育子女,下一辈再用同样的逻辑自我剥削。
两姐妹切割之所以艰难,首先源于经济脐带的绞杀。
做武替摔断肋骨,也不够还账。
兜里仅剩的几十块钱,也要供给毒虫爸爸。
生活已经变成老鼠赛跑,什么心理学自然也就成了高不可攀的无稽之谈。
现实中的“扶弟魔”“赌鬼父母”,正是这种模式的变体。
当血缘关系异化为经济工具,孝道就成了合法的抢劫许可证。
社会一边歌颂“天下无不是父母”,一边用“不孝遭雷劈”等诅咒规训反抗者。
所有的问题到最后汇集到一个奇点:春节过年,敢不敢不回家?
《想飞的女孩》对毒虫父亲的刻画令人不寒而栗,可惜电影并没有给出解决方案,因为说实话,这本就是无解之题。
特别想和所有原生家庭问题的朋友说一句话:真正的切割从不是物理隔绝斩断,而是接受现实的遗憾与伤疤。
不要试图掩盖、遮挡、否认,而是想象一个自我,能够带着伤疤活下去。
我似乎有点get文晏导演想表达什么,方笛试戏的时候已经表现过了,那些矫揉造作的台词和汹涌的浓烈的爱恨情绪是惹人发笑的。
观众们在短视频和短剧的轰炸之下,图新鲜图乐趣图刺激,到,甚至麻木了。
当遭遇生活中真实的苦难时似乎有这样的错觉:好像也还好吧?
好像你也没多痛苦啊?
好像你还不够惨啊?
所以这对姐妹便在其中扮演了最狗血最脸谱最无聊的故事中的主角,似乎人人都能看着她们笑出来,多蠢的两个人,多老的套路,多无聊的剧本。
未成年生子等现象跟着后撤了一步,变成远方的酥烂的惹人发笑的故事。
“真的吗,我不信,哪有这么夸张啊,哪有这么惨啊,不至于吧哈哈哈哈…”这是布里抽出来的一根晶莹的丝,只可惜整张布已破碎。
出戏和入戏本来可以大作文章,不知为何只用来表现借用威亚来飞这一个桥段,倍感失望。
文/梦里诗书 作为文晏导演继《嘉年华》后时隔多年的新作,《想飞的女孩》曾是一部让我非常期待的作品,然而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部试图融合女性成长、犯罪悬疑与社会批判的影片,暴露出的是从叙事到主题的全面失控,电影甚至让人匪夷所思,同一个导演,同样关乎女性的题材作品,怎么可能拍出这样两部有着云泥之别的电影?!
我曾在《嘉年华》的影评中盛赞文晏导演展现出了“中国女性在成长中的社会问题和心灵困境。
”而《想飞的女孩》所呈现出来的在我看来,则是一锅文艺片调性+犯罪片套的夹生饭。
电影试图通过犯罪悬疑的外壳包裹女性成长的命题,却又因叙事结构的割裂而陷入尴尬。
故事主线是一对表姐妹的逃亡线与原生家庭创伤的回忆线并行展开,但两者的衔接生硬且缺乏逻辑支撑。
最明显的例子,毒贩追捕的紧迫感被频繁插入的回忆打断,电影根本无力去将两种叙事融合为一体,这直接导致电影的整体节奏变得拖沓了起来,观众也无法连贯累积情绪。
更糟糕的是,犯罪线中的反派被塑造成了滑稽的打手,追逐戏充满了毫无意义的暴力动作,严重削弱了故事的严肃性,沦为闹剧。
如果说叙事节奏的问题,还只是电影的表象,那么电影在塑造两位女主角上的失败,则是《想飞的女孩》问题的根本。
在电影中,田恬的“脆弱坚韧”与方笛的“隐忍挣扎”缺乏细腻的情感铺垫,行为动机模糊。
例如,田恬突然投奔方笛的决定仅用“原生家庭之恶”草草解释,而方笛对妹妹的态度转变更是突兀,从冷漠排斥到舍命相助的转折毫无说服力。
更为让我难以认同的是,影片将女性困境简化为“苦难”的循环:田恬未婚生子、方笛背负家庭债务、姐妹最终悲惨收尾……电影用这些苦难去呈现女性的艰辛并不是不可以,但当这么多的磨难被堆砌在一部电影中,看似具有了更多的戏剧矛盾,实则缺乏对社会根源的深入挖掘,仅以“原生家庭”作为万能借口,导致角色成为空洞的悲剧符号。
由此《想飞的女孩》看似展现了女性生存困境,却未能触及问题的核心。
导演将姐妹的悲剧简单归因于了原生家庭之恩,这世界不合格的父母千千万,难道女性就不能逆风成长了吗?
电影更回避了广泛的女性职场问题,这就例如方笛作为武替演员的职场困境本可深挖,却仅以零散的受虐镜头一带而过。
其结局被包装成了宿命式悲剧,实则是对女性力量的彻底否定——她们的反抗毫无意义,最终仍被暴力吞噬。
这种为惨而惨的处理,在我看来不仅消解了批判性,更失去了一部中国女性电影本该有的力量。
电影的感动离不开真实,廉价堆砌起来的虚假苦难,只能让人啼笑皆非。
文晏既想延续《嘉年华》的作者性,又想拥抱商业类型片市场,最终两头落空。
少一些功利算计,多一些对角色与现实的真诚凝视,才能真正给女性插上梦想的翅膀,而非让“想飞的女孩”,折翼虚无,坠入深渊。
@Berlinale75开头我还对方笛的武替人设抱有一点疑惑,但随着回忆的展开,一切是那么成立,那个女孩,就是这样才能飞起来啊。
创业开厂毁三代的故事
看完后百味杂陈。有个印象很深的镜头,姐姐抱着发作的妹妹,在她们身后墙壁上贴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长期坠入梦乡”,跟片名“想飞的女孩”构成很有意思的对比,一个坠入,一个想飞,然而现实生活中这两个女孩既无法坠下,又无法飞起,卡在现实的困境中。善良的人总是最累的,有时候我想我要是姐姐,真的想完全切断与家族的联系,那个一直在剥夺和吞噬自己的地方,亲情都成了勒索的绳索。但她不忍心斩断,所以她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这是我非常心疼这个角色的地方。
台词一直说想飞想飞的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想飞什么
挺好看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打低分。双女主故事,文晏导演对当下议题的充沛回应,除了刘浩存和文淇精彩的情感线索,其他边缘小人物的表演也可圈可点,他们的自然演出增强了整个影片的可性度。张宥浩扮演的超市小哥阿明似乎也代表了众多拥有着横店电影梦的打工人,在梦想基地一旁扎根生活,与田恬的相遇重新唤起了他和陌生人的情感连接,在她毒瘾发作后更是成为了守护者的角色,为两姐妹的逃生发挥了重要作用。演员们的表演描摹出了普通人的底色,内敛的情感背后是平凡人的质朴和善意。
平庸的剧情片,没什么好说的。对比生息之地所探讨的女性困境简直是在隔靴搔痒瘙痒,剧情和人物的设计也一塌糊涂,方言的使用也极度不自然,更像是在掩盖演员台词功力的不足。另外,我赞同另一条影评,这部电影的剧情完全建立在对中国西南空洞的想象之上,对时代的侧写基本为零。
文淇拍完有没有对文晏比中指,然后说我就是个烂演员
看的人很痛苦 有点像乔妍的心事未成年版 努力上进的人永远在为烂人买单ps 一些对戏堪称残忍
(感觉是导演骗了两主演,她们仨又骗了我😢)女性互助×禁毒宣传√一个生理期下水,一个未成年生娃,女性生存困境拍不好,就成了虐女奇观。要不咱别想着飞了,让人物和剧本先落地好不好?anyway,文淇和存子海边&pub里的几帧镜头倒是姬情满满,要不直接拍部百合得了,两位攻受分明得很😋
柏林电影节首映,映后礼好美的两位🥹情感大于叙事,关于“飞”延伸出来的意向实在是太刻意。仅仅是拥有了文艺片的零碎,有些情节的安排能理解导演的用意,但是忍不住在心里喊不要这么明显啊啊🥹🥹只能说如果是阴湿姐妹骨我将会很爱,看卡司真的很期待,但是人物塑造空洞,男女角色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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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版《末路狂花》,好的地方是真好,差的地方也是真差,笨贼戏份拍得像八〇年代商业片似的没头没脑。打五星是因为喜欢这个在大银幕上稀缺的题材以及主线剧情,真正刻画出为什么底层人那么努力却依然过不好这一生,为什么上升途径那么窄而容错空间那么低,值得进中学教材,想改变这个糟糕的世界就要从直面它开始。文淇已经成长为银幕icon,刘浩存也合格,周游则是中国版杰克尼克尔森。
叙事太陈旧了。有《坠落的审判》《初步举证》《还有明天》这些新类型,这样的故事可以有新讲法。
结尾大震撼,🦇是个啥……友人说只有这俩人是同一个人精神分裂才能救这部电影。两个演员都不错(存子更出彩),但她们可能都看不出什么是好剧本。希望国内出一些新鲜导演和故事吧!
让我们在这里郑重地谢谢这两位主演…
好久没看过好电影了
放电影的场馆隔壁正好有不认识的kpop男组合在开演唱会,我觉得去看那个都会比看这个电影开心。
berlinale75# 抱有很高的期待,但是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浅显到让人感到尴尬的比喻,为了让外国观众也能明白的“wire”元素,直白浅显到俗套。 此外,导演对于此片定位并不清晰,像是在类型片里“硬文艺”。但“类型”部分也处理得不够成熟,不时让人感觉出戏。并且也有过多的强行煽情的嫌疑。更像是近年类似的外语片结构,没有深入探讨东亚家庭的困境,披着东亚家庭外衣的西式困境,不够真诚,也不够成熟
只能说这个故事原本可以更好,文晏你怎么了,三星真的是我对女性导演的溺爱了,男导演我能打1星的水平
无论是剧作还是视听,它都犯了一个相当大的错误,赘述和啰嗦,一个意思表达很多次,生怕观众看不懂。创作者之所以这么做,低估了观众,也有一定概率因为它本身就是一个干瘪的项目,攒了不合适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