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都对这个革命者有争议,当然我们在看历史的时候很多事情很难在当今在重新评价了,至于这些真真假假的盖棺定论,你爱不爱听,完全取决于你对事件的了解渠道。
很能细细品味的一个电影,也可以多看几遍。
切讲到关于革命的看法时,就说了一点。
革命,需要的最基本的,就是爱,出于爱而革命,出于爱而暴力,否则,他就不是一个革命者。
很多细节都在无形间显露了他的本性,如果是单纯的,名义上的共产者,他肯定抢了这些有钱人的东西,据为己有,切,就不是这样的伪共产。
他想证明的,战争着的,永远是一种精神,因为虽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精神才是唯一可以永存的。
即使实践早已失败,理念却永远可以再次用实践去挑战。
后面到了城里的战役很精彩,游击战居然不光适用于乡下。
切·格瓦拉几乎是每一个热爱自由和摇滚乐的人的心中偶像和图腾,但是真的知道他一生的事迹的人就很少了。
格瓦拉那标志性的叼雪茄和大胡子,让人印象深刻。
电影说实话有点沉闷,除非你对格瓦拉有很浓厚的兴趣,否则的话你会觉得这部电影充满了沉闷的调子,黑白画面和彩色画面的不断交替也无法彻底叫醒观众的神经。
在古巴的城市战斗中,格瓦拉的身影让人觉得是力量和硬朗的象征。
他在联合国大会上的发言显得很沉稳,另外这个扮演格瓦拉的演员真的长得很像布拉德·皮特……有时看侧脸会以为就是皮特在演。
end
剧情本片是史蒂文·索德伯格拍摄的关于切·格瓦拉传记的上集,讲述了格瓦拉的成长历程,以及与卡斯特罗一起推翻古巴独裁统治的历程。
幕后制作艰难的拍摄过程切·格瓦拉是半个世纪以来第三世界共产革命运动中的英雄和西方左翼运动的象征,对于拍摄这样重要的人物,史蒂文·索德伯格说:“这是我必然要去拍的一部电影,因为从我很小的时候得知切·格瓦拉的故事开始,我就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好奇。
他是很多人的偶像,同样也是我的,我对他坚持信仰的信念非常尊敬。
因此在工作之后,我就有了拍摄他这一生的念头。
”对于这部电影的拍摄过程,史蒂文·索德伯格也坦言了并不容易:“首先是说服投资者,因为这部电影始终有着一定程度的敏感性。
你知道,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个世纪,但在很多地方,切·格瓦拉还是一个忌讳的词汇,而这些对于电影来说,都是不太好的影响。
我首先要说服的是自己,因为自己不能放弃,必须坚定拍摄的念头,否则这一切肯定无法继续下去;然后是说服投资者,这部电影的投资并不小,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谈到影片分为《阿根廷》和《游击队》来上映,史蒂文·索德伯格也表示这很无奈:“切·格瓦拉的一生波澜壮阔,想在一部普通电影的长度里来描述他的一生,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因此最终我拍摄出来的电影有四个小时之长,这还是我剪掉了不少的情况,包括切·格瓦拉成长的经历。
但当我把这部电影给投资者看的时候,他们还是不满意,其中一个人拍着我的肩膀说,四个多钟头,有几个观众能够耐心着看完?
我想想,也只能接受他们最后的安排。
于是这部电影分成了两个部分。
”格瓦拉的成长历程对于影片最终分成上下集,史蒂文·索德伯格还表示:“我有时候想,也许这样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分开之后,我可以刻意的选择一些原定不要的素材加进去,因为毕竟一部电影变成了两部电影。
在《阿根廷》中,我想描述的是切·格瓦拉成长的经历,以及他和他的朋友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故事。
整个古巴的故事都非常的壮阔,这是切·格瓦拉向世人证明他理想的一个重要地方,我们在拍摄的时候,这一部分也显得很顺利。
大概有些人不愿意他那么的正面,但事实就是这样,古巴因为切·格瓦拉而改变,这是谁都无可否认的。
”古巴革命军首领菲德尔·卡斯特罗对切·格瓦拉的成长有着重要的意义,史蒂文·索德伯格也着重提及了扮演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墨西哥籍新生代影星德米安·比齐尔:“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名很酷的演员,当我告诉他你要扮演一位革命领袖的时候,他问我应该如何去演绎,我告诉他,你需要看很多很多有关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资料。
其实我们原来还有一个疯狂的念头,能够拜访菲德尔·卡斯特罗(笑)……当然,这实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德米安·比齐尔是一名很敬业的演员,为了这个角色,他看了很多当时的录像和资料,开始逐渐的了解这个角色和这个角色的身份。
作为一名领袖,需要相符的气质,这是毫无疑问的,德米安·比齐尔在这方面认真的下了功夫,我也常常在片场外也叫他,你好,领袖!
他则用标准的革命手势向我致意。
最后出来的效果非常的好,他和菲德尔·卡斯特罗合为一体。
希望大家都能认同这个角色。
”对于影片中展现的古巴风情,史蒂文·索德伯格说:“这次拍摄了很多外景,作为一部讲述半个世纪前的故事,我们必须要还原真实,如果让人感觉这很现代,很时尚,那这部电影就完蛋了。
但是当我们计划在古巴进行实景拍摄时,却发现因为政治原因,这一点根本无法实现。
本片最大的遗憾是我们无法在古巴完成拍摄,因此我们需要找一些相似场景来完成电影的摄制工作。
我相信整个效果也能让观众感到满意,但这毕竟是令人遗憾的事,因为政治原因而未能实现实景拍摄。
”花絮·本片的筹备时间长达五年之久。
期间史蒂文·索德伯格为了筹款,还参加了其他电影的导演工作。
·本片于2006年10月正式开始拍摄,2008年初完成拍摄工作,历时15个月。
·本尼西奥·德尔·托罗最初向导演史蒂文·索德伯格建议瑞恩·高斯林来扮演格瓦拉的战友Benigno 'Beni' Ramírez。
瑞恩·高斯林还专门见了仍在世的Ramírez,并学习了一些西班牙语以准备出演角色。
但是由于影片拍摄计划的延期,导致瑞恩·高斯林最终退出了本片演出。
·《阿根廷》和《游击队》在古巴和戛纳电影节放映的均为上下两集连在一起的完整版《Che》,长达257分钟。
·影片在拍摄期间,古巴政府曾经警告电影摄制组,如何影片中出现任何攻击菲德尔·卡斯特罗的情节,本片将在古巴禁映。
一句话评论这是一部完全可以看出导演心血的作品,我们看到了一部史诗级的电影。
——《纽约邮报》 本尼西奥·德尔·托罗为本片付出的心血没有白费,这部电影有足够重的份量成为他的代表作。
——《华盛顿邮报》 如果在奥斯卡奖竞争者名单中没有这部电影,那么毫无疑问这是该奖项某种形式的堕落。
——GetTheBigPicture.net 也许我这么说有些出人意料:这部电影是部动作片!
——JoBlo.com
看到的现在的好莱坞片都是主旋律的。
连酷似布拉克皮特的人主演的《切瓦拉》也是这样。
导演尽量要往艺术片靠,靠来靠去,还是靠成了主旋律:梦想、自由、为大多数人服务。
丛林绿和城市黑的色彩处理也没整出什么新鲜来。
人斯皮尔伯格早用过了。
在我看来,和这个侠那个侠的电影比较,除了节奏缓慢,故事拖沓外,本质上没一丁点区别。
好莱坞什么时候能不拍主旋律呢?
恐怕永远不可能。
谁让好莱坞代表先进的世界文化发展方向呢。
不过,弗洛伊德,又是弗洛伊德,其实也很主旋律:当人们解决了内心冲突,就不再将心理能量耗费在无意识上捣乱造成的混乱上,就能to love and to work。
我很喜欢这样的结论,但不知道他老先生到底说过没有,反正美国佬的教科书上说他说过。
看了那么多好莱坞电影,留在记忆中的场景并没有几个,大概我已经被主旋律化了。
《英国病人》,为了私情出卖国家,第一次挑战了我的价值观国家观,从此我开始想国家到底是个啥东西;《宾虚》,被迫害的人压抑愤怒也能在上帝的指引下得到拯救,第一次挑战了我的历史阶级观,因为我一直期望宾虚反抗残酷的统治阶级,电影却在4分之3处告诉我坏人会自取灭亡,宽恕能拯救灵魂和身体。
还有《纯真年代》,我曾经以为喜欢的是那压抑而火热的爱情,现在知道自己所敬佩的是承担。
这三个都是我用自己挣的钱在师大的图书馆花5块钱看的投影。
首因效应,如同我第一次吃怡口莲,第一次喝椰树牌椰汁,第一次读奥尼尔的剧本,第一次看《死无葬身之地》,第一次看到北京的新绿。
古巴革命和切格瓦拉的事迹太传奇了、太耀眼了,电影、书籍等等一般都突出那些传奇故事,以至于我虽然看了不少相关的东西,却一直不太了解到底是怎么打赢的呢?
看了这部电影终于清楚了,其实游击队的武力非常薄弱,没有完整的战线,每个方向上人数也不多,也没有预备队,武器也不行。
政府军有飞机、有坦克,人数也多,但所谓将熊熊一窝,指挥官没有亲临前线的勇气,一看情况不对就想溜;士兵也有少数勇猛的,尤其在自觉有优势的初期“剿匪”时,但当游击队立住脚步,开始主动进攻时,部队就开始动摇了,起义嘛是没有胆量的,但也没有积极进攻的精神,只有少数人参与防守,多数人坐观成败,挤在一起不知道干啥。
这时候,如果政府军敢打敢冲,游击队马上就完了,但政府军任由游击队一个个的拔钉子,最终上层领导先胆怯逃跑了,下面自然一溃千里。
所以,古巴的革命迅速成功,有点瞎猫碰上死老鼠的偶然性。
切格瓦拉就是个傻大胆,本来任务是骚扰辅助性质的,真正的手下没多少,都是整合的一些杂牌军,竟然就敢向九倍的敌人进攻,而敌人也真被吓住了,于是原来的扰袭就成了进军哈瓦那。
人会被过去的成功所困,切格瓦拉也是如此,古巴革命的传奇成功,让他想在其他地方复制同一模式,却最终走上绝路,但就像被钉上十字架一样,这也成就了切格瓦拉的封圣之路。
他是拉美独立运动中最著名的领导者和革命家。
他是影响力极大,同时也是争议性极大的左派人物。
可能你不一定能说出他的名字,但你一定在某些场合看到过印有他头像的T恤,书包,贝雷帽,林林总总。
我朝的公共知识分子高晓松说,切格瓦拉是个志大才梳的妄人,一个被包装出来的革命明星。
言语中极尽对他的讥讽与不削。
但就是这个人,在中东,在欧洲,在万恶核心的美帝,都拥有为数众多的支持者,且被当作公众偶想化的革命象征和左翼政治理想的代名词。
之所以他被广大西方青年人与其他泥腿子赤匪区别对待,原因就在于他为了个人的理想(且不管用现今的价值观看,这样的理想是否乌托邦)而毅然放弃了殷实的家境。
而当他在古巴功成名就大权在握时,他又为了坚持自己的信念,放弃了高官厚禄重返革命战场战斗,直至被俘牺牲。
诚然,革命是不可复制的。
用我们这边的话讲就是“国情不同”。
但Che的这股二杆子革命精神还是值得称颂的。
尤其是现实功利主义盛行的今天,依然选择追逐理想的人还剩下几许?
或许,在大多数人眼中,唐吉柯德骑着瘦马举着长矛毅然冲向风车的画面,实在无厘头的很。
可细细品味一番,其中的可爱、纯粹,弥足珍贵,更有打动人心的力量。
一支纯洁队伍的重要性
1、看很多电影我会哭泣,但是《 切·格瓦拉传》我是最动情零涕的2、理想主义者是天然发光的,纯洁的精神火炬3、坚持为了最大多数人的利益是正确路线4、坚持道路坚持作为,捍卫尊严,做正确的事5、学习,不能丢6、有责任,讲责任,天下兴亡,不怕担责7、用一生的时间去坚持,不闭眼不放弃
此文原发于公众号甲10号,转载于此,作为对影片背景的补充……1967年4月的一天,在弗吉尼亚州兰利那幢著名的神秘大楼里,一份密码电报刚刚译出:“一名与卡斯特罗关系密切的游击队员确认: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
”这份情报,揭开了后来故事的序幕。
对电报进行研究后,中情局分析专家选择不相信情报的内容。
『他在哪里』自从卡斯特罗领导的革命取得胜利后,美国就深切感受到了他这位阿根廷籍亲密战友的莫大威胁。
格瓦拉的影响,远远超越拉丁美洲,越过加勒比海,越过墨西哥湾,降临美利坚大地。
美国大学校园里,充满叛逆精神的年轻学生争相传阅格瓦拉的名著《游击战》,振振有辞吟诵着书本里激荡人心的句子:“游击战是群众斗争,它是人民的斗争。
”美国国务院发出警告:格瓦拉是“民主国家最危险的敌人”。
美国政府责成中央情报局对这个最危险敌人进行追捕。
但是,这个危险敌人两年前离开古巴后,就不知所终。
成为一个幽灵,无处不在,却又无迹可寻。
中情局搜集掌握了格瓦拉几乎所有的资料,就是不知道他眼下在哪里,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死是活。
综合多方面情报,中情局占上风的看法是格瓦拉已经死亡,掩埋在多米尼加共和国一个没有标记的坟墓里。
不料,年初从南美洲传来消息,玻利维亚政府军在东南部热带丛林中遭到不明武装袭击,里面有外国人。
玻利维亚总统请求美国提供紧急军事援助。
美国特种部队“绿色贝雷帽”派出一支13人小分队前往玻利维亚,训练政府军突击队,掌握对付游击队的战术。
这份电报就是受训后的政府军突击队与游击队交锋取得的一个成果。
格瓦拉还活着?
就在玻利维亚?
中情局分析师无法相信这一点。
他们无论如何也搞不懂,他怎么会冒着危险跑到玻利维亚这个落后国家的穷乡僻壤里。
他出身富裕,教育良好,职业体面,英俊潇洒,本可以拥有世间的一切,华服,金钱,跑车,豪宅,美女。
但是,他却选择四处流亡,战斗,革命,吃苦,流血。
这究竟是为什么?
据说他是为了穷苦人民的解放,十年前抛弃在阿根廷的优裕生活,放弃令人羡慕的医生职业,和81名志同道合的青年登上几乎快要散架的“格拉玛”号旧游艇,穿过波涛汹涌的大海,奔向古巴。
两年后,他和卡斯特罗率领的游击队在古巴建立了新政权。
胜利果实到手,该纵情享受了,他却出人意料地辞去在古巴党和政府担任的所有要职,给卡斯特罗留下一封信,离开古巴,去更贫穷的国家进行新的革命。
一个罕见的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取得浴血奋战的成功后,又义无反顾地去更贫困的地方进行艰苦斗争,掌握了巨大权力却不屑于在政治圈子里争权夺利。
自此他从公众视野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这份来自玻利维亚的最新情报,中情局不愿相信,也不敢轻易否定。
两名古巴裔中情局特工被选中,派往南美中部这个贫穷国家寻找格瓦拉。
费利克斯·罗德里格斯和古斯塔沃·维洛多精神振奋地接受了任务。
两人对格瓦拉都有切身之仇。
他们的家庭本来都是古巴富裕的统治阶层,卡斯特罗和格瓦拉的革命使他们失去了财产和权力,失去了家园,成为难民逃到美国。
维洛多对格瓦拉的仇恨更加直接深刻。
格瓦拉率领游击队包围了他们家,格瓦拉亲自审讯他的父亲,给这位富有的工厂主兼农场主两个选择:要么把家族财产交给国家,自己安度晚年;要么把两个儿子交给行刑队处死。
这个资本家无法理解这个事实:把自己辛苦赚来的资产,拿走分给那些社会的寄生虫。
第二天早上,维洛多发现父亲死在床上,身边一个空的安眠药瓶。
维洛多发誓要让格瓦拉偿命。
格瓦拉的激进使他多了一些敌人,少了一些朋友。
罗德里格斯以古巴难民身份加入中情局,很快成为情报专家。
他善于讯问,善于从不愿配合者口中挖出重要情报。
到达玻利维亚后,他下功夫研究了德布雷的档案和审讯记录。
电报说的“与卡斯特罗关系密切的游击队员”,就是这位法国共产党党员:朱尔斯·雷吉斯·德布雷。
他是法国一位有些名气的马克思主义学者,撰写过一本《革命中的革命》,讲述游击战策略。
多年书斋研究中陶冶出的革命情怀,以及对革命偶像格瓦拉的敬仰,促动他来到玻利维亚的丛林深处,投身游击战。
虽然见到仰慕已久的偶像,但是革命的真实景象还是让他震惊。
太恐怖了!
几个月来,他生活在污秽的营地里,蚊虫叮咬,燥热不堪,臭气熏天。
加上战斗,流血,甚至死亡。
他感到从文明世界一下子跌入了原始社会的野蛮深渊。
德布雷在营地还有一个共鸣者,西罗·罗伯托·布斯托斯。
这位阿根廷画家对革命和游击战怀着浪漫的幻想,喜欢夸夸其谈马克思和斯大林,用离经叛道的言辞吸引聚会上的女性。
这个浅薄的革命者投身游击战后,发现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需要扛枪,行军,要忍受肮脏、野蛮和各种不适。
他根本没有为革命动真格的打算,他对革命没有丝毫的真正兴趣。
这两位凑到一起,牢骚不断,整天筹划着如何离开营地,重返文明世界。
1967年4月,一位找到游击队营地采访的英国记者要离开时,他俩打算随行。
格瓦拉的态度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它去吧!
”格瓦拉的浪漫气质并不适应残酷斗争的生存法则。
他没有料到,这两位的离开,撞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经过“绿色贝雷帽”训练的玻利维亚政府军突击队,学到了对付游击战的经验。
两位知识分子革命者离开游击队营地不久,就落到了政府军突击队手里。
两人坐在牢房里,不知道哪天会死去。
他们屈服了,向美国人和玻利维亚军人说出了知道的一切。
『他在这里』德布雷最关键的一句话是:“格瓦拉就在玻利维亚,在格兰德河谷的丛林里。
”罗德里格斯在精心研究德布雷的审讯记录时,注意到了一个人。
德布雷说,游击队里有一个化名“帕高”的年轻人,总是抱怨他被玻利维亚共产党骗了。
因为介绍他加入游击队的那个人,说是通过这个途径可以得到去哈瓦那和莫斯科受教育的机会。
到达游击队后,没有人再跟他提起什么出国学习的事,只是发给他一把毛瑟枪,120发子弹,还有一个沉重的背包,然后是没完没了地翻山越岭,行军打仗。
罗德里格斯的职业敏感使他意识到,帕高是一个极佳的情报来源。
布斯托斯充分施展他的美术才华,给审讯者绘制了一张精确的游击队营地地图,并加上详细注释。
根据这张地图,玻利维亚军队找到了游击队藏匿武器的几个据点,发现了医疗用品、护照、电报、密码本,还有一些照片,一个雪茄烟头。
中情局专家对一份护照上的照片格外感兴趣。
这个男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戴着眼镜,发际线后退。
他们很激动,他们知道这可能是谁,但是,出于慎重,还需要再研究确认。
他们又对那个雪茄烟头进行了各种分析,再与格瓦拉的档案进行对照,答案基本出来了。
格瓦拉此时还不知道,两位投奔革命的知识分子出卖了他们仰慕的英雄。
罗德里格斯仔细梳理了从游击队缴获的每一片纸,为每个已知的游击队员建立了档案。
姓名,昵称,代号,军衔,年龄,国籍,是否抽烟,携带什么武器,穿什么衣服,说话和行为习惯,有什么怪癖。
他还研究游击队员如何拉帮结派,他们之间的隔阂,谁喜欢谁,他们喜欢格瓦拉吗?
他希望再能捕获一名游击队员,获得尽可能多的关于格瓦拉的情报。
最好能抓到帕高。
机会来了。
机会是一名农民提供的。
格瓦拉不远万里,来到玻利维亚,要帮助这里的贫苦农民摆脱资本主义的统治与剥削。
但是,这里的农民却不大领情,他们对外来的陌生人抱有天然的警惕,他们只关心如何赚钱养活家人。
这天,在瓦耶格朗德一带行军的游击队打算徒步越过格兰德河,队员找到一位农民问路。
这个农民答应到河边为游击队寻找安全的渡河地点。
但是,这位名叫奥诺拉托·罗哈斯的农民没有去探路,却悄悄地跑到了政府军突击队的驻地。
结果,游击队遭到伏击,9名身亡,1名被捕。
被捕的年轻队员交代说,他在营地名字叫“帕高”。
罗德里格斯此前已经为帕高建立了数厘米厚的档案,一页一页认真研究过。
罗德里格斯作为讯问行家,善于突破不同对象的心理防线。
他察觉到帕高不是一名坚定的革命者,虽然向往革命,却又抱怨被人欺骗。
他的信仰和遭遇之间有个缝隙,罗德里格斯决定在此插进一个楔子,撬开他的嘴。
罗德里格斯成功了。
帕高交代的内容丰富而详细。
他说,名为雷蒙的游击队领导人,就是切·格瓦拉。
他说格瓦拉把总共50多人的队伍分成三部分:先头部队,中央部队,后卫部队。
三支队伍之间保持数百米距离。
先头部队6-8人,中央部队是主力和格瓦拉。
罗德里格斯提取了所有阵亡游击队员的指纹,与档案一一比对后,确认其中一名是米格尔。
帕高交待,米格尔在不久前被格瓦拉任命为先头部队指挥。
格瓦拉的行踪不再是谜。
他就在附近。
罗德里格斯对玻利维亚政府军森特诺上校说:突击队可以出发了。
目标:瓦耶格朗德。
格瓦拉在那里。
在玻利维亚南部这个地区,格瓦拉的革命有些水土不服。
他们想发动群众,但是很不成功。
他们要扩充兵源,但无人响应。
游击队在占领地区向村民发表征兵宣讲:你们叫我们土匪,但我们是在为你们而战,为工人阶级而战,为那些收入微薄的工人农民而战。
此时,玻利维亚军方领取极高的薪水。
你们为他们工作,但是,告诉我,他们为你们做过什么?
你们这里没有水,没有电。
你们被遗弃了。
这就是我们要战斗的原因。
村民们一片沉默。
格瓦拉认为:农民的无知落后使他们无法理解美洲大陆正发生的事情,他们的解放尚需时日。
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
或许。
村民们也有感兴趣的东西。
他们对官方在无线电广播里发布的一条消息,听得十分仔细。
玻利维亚政府悬赏抓获一名外国人,名叫切·格瓦拉,这个人就在瓦耶格朗德一带。
政府为他的首级开出的价格是50000玻利维亚诺,合4200美元。
这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数字。
许多农民开始寻找这个外国人。
1967年10月8日上午6:30分左右,一个当地农民兴奋地来到政府军突击队驻地。
他说,黎明前,他在一条小溪边上灌溉土豆田时,看见十多个陌生男人沿着河岸行走,里面有外国人。
政府军突击队立即出发。
天时,地利,人和,他们都有了。
游击队被打垮了。
被捕的游击队员中,有一名无疑是外国人。
胡须浓密,眼睛清澈,凝视的目光令人印象深刻。
他独特的胡须和面容,见过他照片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你是谁?
”突击队指挥官心脏狂跳,努力保持冷静。
“我是切·格瓦拉。
”即使衣衫褴褛,腿部负伤,流着鲜血,这个男人仍然散发出超凡的魅力。
指挥官请他伸出左手。
一道长长的疤痕,与情报描述相同。
失败成为定局。
格瓦拉如果选择另一个地区发动革命,在一个靠近工矿和城市网络的地方,还可能有获胜的机会。
那里的民众对统治者深怀不满,反感军人政权。
可能成为革命的土壤。
但是,他却选择了玻利维亚东南部这个人烟稀少的丛林地带,这里的农民封闭保守,对外来人心存防备。
格瓦拉没有能够动员当地农民成为对抗统治者的力量,反而被他们出卖。
还有游击队内部的裂痕,加速了格瓦拉的失败。
罗德里格斯以胜利者的姿态,怀着家仇国恨,来到关押格瓦拉的乡村小学校。
“切·格瓦拉,我想和你谈谈。
”“没有人能够质问我。
”绳索紧捆,伤口流血,都掩盖不了格瓦拉的尊严。
“司令官,我来不是审问你。
我们的理想不同,但我很佩服你。
我还是想和你谈谈。
你曾是古巴的一名部长,看你现在的样子!
你成了这样,是因为你自己的理想。
尽管我认为它是错的,不过我还是想和你谈谈。
”罗德里格斯让看守为格瓦拉解开绳索。
先找了一个不太尖锐的话题;“你,一个医生,做了古巴国家银行行长。
医生懂经济学吗?
”“你知道我如何成为古巴国家银行行长吗?
” 格瓦拉笑了起来,“有一天,我们开会,卡斯特罗进来说,要找一个恪尽职守的经济学家(economist)。
我听错了,以为他说要找一个恪尽职守的共产主义者(communist),所以我举起了手。
卡斯特罗就选择我做了古巴经济的领军人。
”难怪,这位革命银行家上任之后,就提出废除货币的主张,要建立 “不用钱的文明”。
罗德里格斯话锋一转:“你是一个外国人,你入侵了玻利维亚的主权领土。
”格瓦拉十分轻蔑:“你不可能理解革命的原因。
”“我在为玻利维亚流血。
”格瓦拉指着身边的一具尸体,那是他的战友奥卡:“看看这个人,他在古巴,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
然而,他来到这里,就这样死了。
甘愿牺牲,因为他相信他的理想。
”信仰激烈对抗,讯问无法深入。
如何处置世界上这位最令人闻风丧胆的革命家?
玻利维亚总统府会议争论不休。
审判格瓦拉,必将引起国际风暴,成为一场灾难。
“而且,玻利维亚没有死刑,最多只能判处30年徒刑。
”总司令奥万多提醒总统巴里恩托斯,“我们在哪里关押他30年呢?
”玻利维亚没有一个监狱足够安全,革命者会冲击监狱,古巴可能派兵来救他。
别无选择,只能杀掉他。
1967年10月9日上午10点左右,一名突击队士兵来到罗德里格斯身边:“电话!
司令部要跟这里级别最高的军官讲话。
”罗德里格斯佩有玻利维亚上尉军衔,此时此地是级别最高的军官。
“我是拉莫斯上尉。
”他使用自己的化名。
“拉莫斯,你被上司授权执行行动500和行动600。
”500是格瓦拉的代号,600是死刑的代码。
如果要他活着,指令是700。
“请重复一遍。
”美国政府给罗德里格斯的指令是,要让他活着。
美国政府想把格瓦拉偷渡到巴拿马审讯。
仍是500和600。
罗德里格斯无可奈何。
他只是一名派到玻利维亚的美国中情局顾问。
这是别人的国家,有他们的规矩。
他想起格瓦拉的足智多谋。
卡斯特罗也被囚禁过,最后却脱身颠覆了古巴。
只要格瓦拉活着,就非常危险。
罗德里格斯再次走进囚禁格瓦拉的教室:“司令官,这是玻利维亚最高司令部的命令。
”“这样更好。
我本不应该让自己被活捉。
”格瓦拉十分镇定。
他知道,死神站到了门口。
“有什么转告你家人的吗?”“告诉我妻子让她再婚,过得幸福。
”格瓦拉走近罗德里格斯,与他握手,然后拥抱了一下。
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尊严依然。
罗德里格斯已经没有了仇恨。
他走到门外,给持枪的士兵下达指令:“这个人应该死于战伤,不要朝脸上开枪。
”持枪士兵走进教室。
格瓦拉毫无惧色。
“我知道你是来杀我的。
懦夫,开枪呀!
你只是在杀死一个男人!
”即使是坚定的反共主义者也钦佩他面对死亡的风度——毫不辩解,反抗到底。
几声短促的枪声传来,罗德里格斯看了看表,下午1点10分。
任务结束了。
罗德里格斯在天黑返回住地时,发生了一件奇异的事情。
他突然感到胸膛内发出一种奇怪的绞痛,肺部紧缩,喘息不止。
后来医生告诉他,这是哮喘。
但是,他以前从未有过哮喘。
他恐惧地想起了格瓦拉档案里的记载:切·格瓦拉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哮喘。
之后的岁月里,罗德里格斯每一次哮喘发作,都会想起结束格瓦拉生命那个夜晚的恐惧时刻。
三天后的午夜,那位发誓要让格瓦拉偿命的古巴裔中情局特工维洛多,带着两个玻利维亚士兵,驾驶一辆卡车从当地医院驶出,开往正在扩建的瓦耶格朗德机场工地。
后面的车厢用帆布蒙得严严实实。
帆布下面,是格瓦拉。
卡车停在新建跑道附近一块洼地边缘。
右侧10多米处有一个新挖的大坑,9米宽,5.5米深。
他们把格瓦拉遗体扔进坑里,推土机将坑填平。
天空开始飘雨。
维洛多庆幸自己穿着毛衣,其他人冻得瑟瑟发抖。
格瓦拉消失在了潮湿的黑暗之中。
坟墓没有任何标记。
他们认为格瓦拉已经是个句号。
一切都结束了。
『他无处不在』但是,一切都没有消失,一切都没有结束。
“我们打垮了格瓦拉,杀了他。
即使是死,他还是得到了所有的荣耀,我们没能得到任何称赞。
”许多年以后,一个参加追捕的政府军突击队员感慨万端。
光阴荏苒,凶手早已无人知晓,死者却成了超级名星。
格瓦拉成了一个超级大IP。
在他被出卖被杀害的玻利维亚,在他深切同情的贫穷国家,在他深恶痛绝的资本主义世界,在繁华的都市和偏僻的乡野,嗅觉机敏的商人们纷纷投入营销格瓦拉神话的热潮中。
消费他的人遍及全球各个角落,覆盖各个阶层。
年轻消费者即使不知道格瓦拉到底是谁,也丝毫不影响对他的追捧。
那个头戴贝雷帽、长发披肩、神情坚毅、目光深遂的著名头像风靡全球,印在T恤、海报、咖啡杯和钥匙圈上。
卖给不知道他是谁的潮男潮女们。
被称为“全球最有革命性与战斗性”的那张头像,出自摄影师Alberto Kord之手。
“仿佛有一股无以言表的力量寄宿在他的神情里,在经历了那么多死亡后,这股力量化作愤怒呈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 Alberto Kord念念不忘镜头前格瓦拉留给他的强烈印象。
不了解这些也没有关系。
格瓦拉的逆天颜值、不羁风采,再加上艺术家Jim Fitzpatrick使用红、白、黑三色对照片的再创作,使这个形象的视觉冲击力爆棚,炫酷异常,成为全球流行的文化符号,成为席卷全球的自由、独立精神的标志。
酷,仅此足以!
什么理想、信仰,管它那些!
一个德国籍委内瑞拉富翁不以为然:“他就是长得好看而已,西方那些把他的头像做衣服的人完全不了解他的思想,就因为他长得好,所以才这么受欢迎。
”当然有了解他的人。
有些人喜欢他,不仅仅是头像。
许多讲情怀的人,深深地着迷于格瓦拉的浪漫主义和理想主义。
他的革命热情是那样激荡人心。
富家出身却放弃安逸生活,革命胜利却远赴异国他乡,大权在手却转身投入艰苦的游击战争,非洲失败后仍不屈不挠再度进入玻利维亚继续战斗,直至牺牲。
他振臂一呼,多少人心甘情愿放弃高官厚禄跟随他奔赴刚果,转战玻利维亚。
这般跌宕起伏的传奇,是多少人幻想的壮阔人生。
他的个人魅力是那么奇异迷人。
《时代周刊》写道:“他的脸上充满着使妇女为之动心的伤感微笑。
”他异常勇敢,对于危险有着神秘的痴迷。
他在家信里写道:“战争的枪声从来不让我恐惧,反而让我兴奋。
”古巴战争期间,卡斯特罗甚至下令他不许冲到前线直接参战。
无所畏惧都不能形容他,他几乎是热爱危险,热衷于挑战危险,战胜危险。
他代表古巴参加联合国大会,军装皮靴雪茄,会场舌战群儒,惊艳国际舞台。
没有多少国家领导人像他一样性感,不拘一格,放荡不羁。
甚至他的失败也成了他魅力的一部分。
“格瓦拉的失败确立了他的偶像地位。
他的故事讲述了失败和孤立,这就是为什么它如此诱人。
如果他还在世的话,格瓦拉的传奇早就被遗忘了。
”他面对死亡的尊严,更是赢得了人们广泛的敬重。
他的空想气质使得他的失败具有必然性。
他的敌人因此有些喜欢他。
一个缺乏现实危险的对手,是一种很实惠的政治装饰品。
认可他政治理念的人,像朝圣者一样重温格瓦拉的战斗足迹,走过玻利维亚南部的山路、丛林、小镇。
瓦耶格朗德这个格瓦拉被杀害的地方,镇广场最醒目的位置矗立起格瓦拉博物馆。
当年那些不欢迎他、出卖他的村民以及他们的后代,在发现这个死去的外国人已经成为赚钱的商品后,彻底改变了对他的态度。
格瓦拉现在成了这里最受热爱的人。
他给当地带来众多的旅游者,消费者,他成了一个财源滚滚的畅销品牌。
枪杀格瓦拉的校舍前,竖起了一座格瓦拉半身塑像。
镇上那家医院的洗衣房是当年格瓦拉遗体被陈列的地方,现在也成了旅游胜地。
墙壁成了革命崇拜者的涂鸦板。
“格瓦拉万岁”涂在玻利维亚许多城市和乡村的墙壁上。
格瓦拉被杀害不到一年,巴黎爆发了五月风暴,对现实强烈不满的年轻人举着他的肖像,呼喊他的名字,走向街头,向统治者说“不”!
玻利维亚共产党人纪念格瓦拉的方式直接而简洁。
他们在1969年7月处死了奥诺拉托·罗哈斯,就是这个农民,两年前向政府军出卖游击队,点燃了格瓦拉被捕的导火索。
1997年7月,格瓦拉埋葬地点的秘密泄露,古巴地质学家和阿根廷法医人类学家组成团队来到玻利维亚,在瓦耶格朗德机场边的乱葬岗中找到了他的遗骨。
古巴在圣克拉拉市建起陵墓,格瓦拉和六名战友被隆重安葬。
哈瓦那革命广场内政部前面,5层楼高的格瓦拉塑像巍然矗立。
对政治毫无兴趣的人也不耽误对格瓦拉的深厚兴趣。
每年的10月9日的格瓦拉逝世纪念日,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到瓦耶格朗德,举办五花八门的纪念活动,音乐、舞蹈、讲座、演讲、艺术展览,各种各样的纪念品销路极好。
消费者用狂欢来追捧他们的偶像。
有人说他是20世纪最浪漫的男人。
他的浪漫不是为了爱情,而是为了梦想。
明星大腕、摇滚歌手、政要名流都把他当做个性自由的象征。
这位伟大的革命英雄,现在扮演着极具资本主义色彩的角色。
这是格瓦拉生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他为之奋斗流血的阶级兄弟出卖了他,伙同敌人杀害了他。
这些人和他们的后代又把他供上神坛,消费他,娱乐他,用他赚钱,享受他所憎恶所要推翻的那种腐朽的生活方式。
http://axinlove.com/2009/03/che/《Che[切·格瓦拉]》切·格瓦拉死了by @xinl.ve 090303开篇明义:电影不值得你花4个小时(上、下两部),因为基本上找不到什么好说的地方。
《Part One》的游击战和后来格瓦拉在联合国的发言的影像交替?
没有什么惊奇,看不出Soderbergh的特别之处。
本文不值得你花2mins,因为更多是牢骚不断,英雄主义的极大渴望被掐死了。
什么样狗屎的文章,配合什么狗屎的电影,大爷个熊!
1967年10月9日,在玻利维亚开展游击战的341天后,切·格瓦拉死了。
这不是他的第一次死亡,也注定不会是最后的一次。
当加西亚·马尔克斯在《百年孤独》的第一句话写到“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时,切·格瓦拉死了一次。
2008年Steven Soderbergh导演推出本片《Che》的时候,他又死了一次。
切·格瓦拉一次又一次的死亡,和他在人心中一次又一次重生一样,永远没有结束。
话剧《切·格瓦拉》的剧本以图书的形式进入我的世界时,他从马克杯和黑底红色Icon的Tshirt上走了出来,开启了我蒙昧的激情,他在我心中第一次的复活。
沉寂忧郁的青春时代,看完她人借给我的《百年孤独》后,他又在胸膛里澎湃不已。
被生活羁绊,被惰性圈养,期待着某一刻他能带给革命的力量。
4个小时的片长,无法区分之为英雄的浪漫主义,还是Discovery的仿真实记录片,《Che》的Part One与Part Two都没有足够的特点。
没有史诗的场面,没有惊心动魄的战争场景,也没有煽情的细节,革命胜利后的雪茄,游击战争时推崇读书,分配食物时优先考虑小孩,争取农民的支持时坚持不扰民,这样的细节,Benicio Del Toro饰演的Ernesto Che Guevara。
被一个名字激起的狂热和期望获得共鸣的情绪,慢慢湮灭于电影的平淡。
开始于“格拉玛”号的剧情,最后终结于同一幕,走过一段旅途后回到起点,我的热情被电影伤害,那种释放荷尔蒙,突出英雄主义,“鼓吹”革命和Change的人潮汹涌般的热情,冷却在格瓦拉贴近地面的时刻。
革命并不美好,山林游击战争的苦难不是乐观主义就能应对,伟大英雄个体的结局也注定悲情。
Soderbergh是在讲述他心中的英雄传奇,一部影像般的《奥德赛》,还是依据一本传记呈现着历史?
但愿保持敬畏之心,看待这些神一样存在。
————————卡斯特罗的古巴现在还没有普及手机,估计网络更不可能,海尔的冰箱在那边是紧俏供应的物质。
革命胜利后一党专制,“低水平下的平均主义”,“革命”的现实成果,一样在爱幻想的脑袋瓜子里插上一刀。
Part Two的西班牙文片尾曲。
Che.Part.One.2008.DVDRiP.READNFO.XViD-RUSTLEChe.Part.Two.SUBBED.SCR.xViD-xSCR
切:你好!
明天是你的生日,89年前的今天,你出生在那个探戈与足球交织着的世界,那个为了贝隆夫人举国哭泣的拉美国家。
6月14日,北半球正在进入夏季,而在你的故乡,严冬开始来临。
在这么个季节出身,而且还患有终身性的哮喘,似乎已经预示了你将与命运抗争。
为了给你写信,上个月我读完了关于你的三本书,读过之后却什么也写不出来。
你是我的偶像——这个词现在有个时髦的叫法“男神”——很久以前就是。
首先是因为你很帅,帅得让人将你用做头像或者穿在身上,然后去接受其他人诧异的目光,听他叫一声“雷锋”。
这种情况我遇见过很多次,虽然几经解释,但对方始终无法捋直舌头把你的名字念对。
即便是处在一个曾经红星飘遍的国度,你的知名度也并不是很高。
后革命时代的人们,厌倦了革命的浪漫理想,转身加入一场资本全球化的浪潮当中,犬儒庸俗地活着,拥抱来自西方资本世界新一轮的剥削与奴役。
忘了告诉你,雷锋也是一名无产阶级战士,某个特定时期中国人名的“国民男神”。
在最初见到你画像的那一秒钟之内,我也将你认作了他。
但转瞬又明白,你挺拔的鼻子和坚毅的眼神是他所不具有的。
仅仅是因为这一明显的区别,我开始喜欢你。
这些年来我试图描述那种感觉,可是说不出来,可以肯定的是,和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时的感觉不一样。
很难不把那些熟知的故事再梳理一遍。
你出身中产阶级家庭,是个医科大学生,有行医执照。
在当时的阿根廷抑或当今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来看都将是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你并没有满足于自身的完满,大学期间游历拉美各国,亲眼目睹了在帝国主义者与军人政府统治下压迫下的拉美人民的生活,最终走向了一条解放他们的道路。
又不得不说回我自己的国家了。
这种浪漫主义的理想曾笼罩过我的祖国,结局是谁也不愿提起的闹剧。
可是你还有你的战友成功了,虽然过程有些阴差阳错,然后你又走了,却再也没有活着回来。
对于青年人来说,你的意义在于对主流价值观的反叛,对强权的抗争和对既得利益者的蔑视,还有对理想的不懈追求。
今年我行将年满24岁,中国人称为“本命年”,有一些特别的意义。
经历和学识让我开始对狂热的偶像崇拜有了质疑,尤其是你这种具有意识形态立场的偶像,往往更令人盲目以成灾难。
现在的很多研究表明,你曾制造过一些小规模的屠杀,我也深知一个被你统治者的世界会多么糟糕。
或许我终将与你告别,所以在拟定这个叫做“偶像:告白已告别”的写作计划时,将你添加到了名单当中。
去年,在我的祖国,一个小偷因造型与你神似且言论惊人而爆红网络。
人们戏谑地将他冠名为“窃-格瓦拉”。
“窃”与“切”同音,在中文里指代一些手段不正当的事物。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你无法职责任何人对于偶像的不敬。
相对于此,人们对于他那一句“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的无限恶搞,无意中却折射出了这个时代青年人的无奈与叹息。
就算是一个曾经红星飘遍的社会主义国家,如今也无法抵御全球化的浪潮。
在资本的压迫下,青年人只有无奈的选择庸碌的生活。
往往是想打工而不可得,何况是拒绝打工。
我们的时代并不你的时代好或者坏,只是人们消极与虚无,再也没有人像你一样正面反抗了。
写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我想,即使是终有分别日,你身上也总有一些值得留给我的品质。
我想象你一样忠于理想。
让我们忠于理想!
贡水河边的浪荡汉子2017.06.13
本尼西奥•德尔•托罗有点胖...其他还好
次年,格瓦拉与其他81名起义者一同踏上推翻巴蒂斯塔独裁政府的征程……
我是一点也不了解切的,看完依然不了解。6.5
索德伯格你就是个庸才,拍点好莱坞主旋律就可以了。你真是把战争的单调和无聊拍得传神。片子的唯一亮点是切格瓦拉在联合国的发言,可惜那不是你拍的啊,那是你买来的纪录片。。。。你的部分乱七八糟毫无逻辑毫无高潮,连音乐都很生硬。那么多打五星的肯定都是切格瓦拉的铁粉,铁粉这种生物真是伤不起啊
「還有下部《游擊隊》,不過這部實在是拍得太沉悶了,我分了兩天看也沒堅持到結局。」
电影其实拍得挺枯燥的。不过我觉得托罗演得非常传神,让我有种纪录片的感觉。当然,话说回来,电影通常会有较强的人设。因为电影是艺术也是工业也是资本,因为要花钱就得有回报,就不能像文字创作那样探究真理。格瓦拉最大的人设就是奉献与牺牲,然后顺带又成了摇滚青年的叛逆图腾。但实际上网传格瓦拉非常嗜杀,虽然网上谣言满天飞,但革命者走向独裁走向屠杀比比皆是,比如布尔波特。革命者走向如此极端很好理解,在如此高度紧张非黑即白的环境,不如此根本不能走到胜利。然而,电影是不会展现这些的,它等着向青年们卖人设,所以你只会看到格瓦拉丛林里的艰苦、辩论会上的从容轻蔑幽默、巷战中的危险。至于革命者嗜杀的秉性,就留给已经臭大街的布尔波特吧,比如安吉丽娜朱莉的《他们先杀了我父亲》。
切的生命很華彩,片子拍的很無語。
革命的历史总会让我觉得分外激动,如果要我穿越到过去,无论是拉斯维瓦还是武昌,无论是波士顿还是巴黎,我都愿意,愿意战斗,愿意流血,更愿意牺牲!
我觉得看这部片子之前最好能读一遍《切,格瓦拉传》不然片子太缺乏代入感了。那些黑白镜头拍的真美。
如果怀着敬畏与崇拜可能会是个好传记,对于不了解的我来说有点看不下去
很不错的片子
Che.Part.One.2008.DVDRiP.READNFO.XViD-RUSTLE
用了很多闪回 却总是恰到好处 完美的电影 让我们近距离的看到了一个英雄的诞生 一个革命的发展
最激动的是结尾
就是演che那哥们那要命口音啊~ 哪儿是阿根廷口音和用词嘛。。。
索德伯格是个好导演。本尼西奥是个好演员。只是题材不感兴趣。
人物传记,和摩托日记说的同一个人,可以了解些彼时经验。
这片子闷啊...完全看不进...
人渣
对于格瓦拉这样一个毫无理性可言的英雄和刽子手而言,如果再不用理性的眼光去看待就只能是灾难了。黑白段落里索德伯格惯用的晃晃悠悠的近景手摇摄影和快速剪切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