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的结尾尤其感人。
因为和敌人友好和平地共度圣诞而被换防的德军部队坐在闷罐子车皮里,突然门开了,所有军官士兵起立立正,显然进来的是高级别军官 -- 尽管心情沮丧,意志消沉 -- 但没有忘记纪律。
等待他们的是严酷的俄国前线。
丹尼尔·布鲁赫略显稚气的脸庞(也许是我对他在列宁再见里的表演印象太深了)现在蓄起了大胡子,在受到上级军官的严厉斥责后痛苦地把头低下。
在这一瞬间,他的眼神透露出的是一个经历过血雨腥风洗礼的战斗部队连级军官对于那些坐在后方的大喊大叫指挥的高级军官所发出的严厉斥责的无奈、屈辱和绝望。
士兵们哼起了I'm dreaming of home,一首非常优美动听的圣诞歌曲,在这种悲戚的环境下显得尤其打动人心。
列车缓缓开动,载着他们驶向一个更加残酷的战场。
本片是超越一切文化、种族和意识形态的反战影片。
多图预警圣诞前夜,他们吹奏乐器
他们把圣诞树放在战壕上点缀战场
德国士兵,法国士兵,苏格兰士兵,他们从战壕中小心翼翼地走出来,遵从向往和平的内心的指引,最终汇聚到一起。
他们分享家人的照片
他们交还从战场上捡到的对方弄丢的物品
他们交换巧克力和香槟
他们为一只猫不同的名字争辩
把照明弹当做烟花
一起欢呼鼓掌
在大雪覆盖的战场上做弥撒
聆听着歌手曼妙的歌声
互道一声“圣诞快乐”
敌对阵营的将军们相互致敬,士兵们彼此问好
此刻枪炮声远去了,战争的影子在节日的氛围下无处遁形
圣诞日,本应停战结束的时候,他们商量着交换双方阵营的士兵尸体
安葬牺牲的战士
在本应子弹交错的战场上,取而代之的是足球交锋
围炉谈话
空袭来临的时候,他们互通情报,请敌人来自己的战壕中躲避轰炸
把最真诚的祝愿送给对方
传教士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不再信奉以天主之名把杀戮挂在嘴边妄称正义的主教
士兵穿上敌对阵营的衣服穿过战壕,因为敌人可以带他和母亲喝个咖啡
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仇恨,他被一个哥哥已阵亡的同阵营的弟弟误杀,但没有人会怪他,战争把人变得畸形
长官从敌人那里知道了自己孩子的姓名,他开始质疑战争的意义
和平之光转瞬即逝,因为擅自违纪被冠以背叛的他们被上级调离。
也许他们马上就要倒在下一个战场,但是在这仅有的人生回忆中,这个停战的圣诞夜必然成为每个士兵永生难忘的一夜。
二战反法西斯的正义性无可置疑,但是一战实在是毫无意义的战争,前赴后继为了不知所谓的权力卖命。
没有绝对的正义方,每个参战国的民众与士兵甚至将军将领都是在战争泥沼中挣扎的苦命人。
反战片的意义在于此,让每一个看了影片的人,不会为哪一方的失败沮丧不会为哪一方的胜利自豪,有的仅仅是对于战争的极度厌恶与排斥。
《圣诞之夜》做到了,最反战的反战片。
《圣诞快乐》是一部由法国导演克里斯蒂安·卡里翁导演的战争片,它讲述了一战时德国、苏格兰、法国三方士兵在圣诞夜举手言和的感人事件。
本片从结构上讲,更像是一部散文诗的结构,以战争主线和男歌唱家人物副线来推动叙事。
而这两条线的叙事并不像其他战争片那样标准,它们的节点设置更为随心所欲一点,或者说更偏情感一点。
这体现在战争主线中三方言和时并无过大的情节转折和波动,而是情感氛围发展到了最浓郁的地方,然后理所应当地言和了。
这种极度不理性的行为是文艺片中才会表现出来的,不过在本片中,它以一种战争硝烟下被包裹住的美好而直勾勾地表现了出来。
水到渠成、理所应当,这就是本片叙事结构的原理和精华。
所以在影片后半部分,男歌唱家为了逃离战争而投降、德军长官私下帮法军长官送信、苏格兰牧师为所有死者祷告,这些看起来荒诞的部分反而变得合理起来。
因为观众已经开始接受了这种情感设定。
总的来说,我更愿说《圣诞快乐》就是一部真正的文艺片。
来自三个国家的将领用自己的语言对对方说“圣诞快乐”,带着一些不自然,然后举杯庆祝圣诞,庆祝仅仅一天的和平。
这些高大的军人,因为共同的节日和苏格兰人的风笛,用一天的时间来远离战争。
而这一天却让他们彼此成为了朋友,一起喝酒打牌踢球,然后,战争仍然继续。
分别在彼此的战壕里躲避,炮弹仅仅成为了战争的象征。
也许只有身处炮火中心的人才如此企盼和平,而战争,从来是发起战争者的游戏。
正如法军将领所说的:我觉得德国人比在那里乱指挥的人亲切多了,他们吃着火鸡的时候却在大喊“杀了德国人”。
最终,这三支“通敌叛国”的军队被分别调走了,继续去进行这场无意义的厮杀。
和平,仅仅出现了一瞬间。
作为一部反战片,本部影片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战争的残酷,而是用另一种方式不断表现着以及逐渐关系慢慢变好的敌对双方。
之后再以矛盾冲突的尖锐化把剧情提到一个新的高潮,但最后还是寓意以及象征出人民的觉醒以及士兵的觉醒。
影片开始的几处小孩的推镜头,既是对人民的洗脑也是对于高层阶级对于战争的表现体现,以及之后代换到兄弟二人为了荣誉参加战争的青年的冲动。
这里既是对于当时国家征兵的广泛性的一种体现,也是对于当时参军的青年人对于战争理解的单纯性。
而后的镜头转移到教父身上时,教父面孔以及头部的特写甚至于身后本身刚刚还在点燃的蜡烛却熄灭的场景都为后文做出了铺垫。
其次又切换到另外一个国家中的一位女性角色与之前的教父相对应。
之后在战场上同样如此,二者分别都是代表着停战的序幕。
还有便是战场上,这里虽然讲述的很少,但是同样最开始便从每个人的特写以及表现的镜头上表现出士兵们的不愿意作战。
然后便是在冲锋时接二连三的死亡,此处最为突出的则是那个看上去已死被用来挡子弹的人实际却没死。
睁开眼睛看向长官的一瞬间。
以及之前的兄弟二人的死亡的场面。
所有强调部分都为后文做了铺垫。
包括这里法国长官丢失的钱包以及妻子的照片。
之后的圣诞树的运输,在高级官员的对话中表示圣诞树的运输困难,但之后还是运输到了前线。
战壕中双方的不同但异曲同工的表现形式也是对于外国新年停战的一个铺垫。
之后更甚的则是在最近的城市中女士与男艺术家的表演,一方面的失误则有着特殊的寓意,一方面军官的表现,还有那门外一个个人的沉默,都是对于反战的无声的表现。
在战壕中,则是也以这个为契机,双方不再交战,而是退让。
互相一起过圣诞,之后一起下棋。
交战场地变成了墓地。
但在此处对于最开始兄弟二人的伏笔则更近一步加深。
以至于最后面开枪时大多数人的反抗,但依旧还是有人开枪的表现。
一方面是由于官政的神父的错误的引导,一方面则是交战不可避免的心中留下的仇恨,这也是很无奈但也无法避免的、 最后对于法国前线这支部队的迁移,以及对于其所随身携带的乐器口琴的踩碎也是一种政界对于其他人反战的表态,但是依旧无法压制住士兵以及人们心中对于战争的怀疑。
无可言述,这是一部不一样的反战片,也是一部很直白表现的很到位的一部影片。
《聖誕快樂》描寫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場中﹐英法與德軍在平安夜在各自的戰壕對峙。
一陣聖誕音樂勾起了雙方的和唱﹐最後兩邊協議在聖誕期間停戰﹐隨軍牧師為大夥兒舉行子夜彌撒。
雙方不但唱歌作樂﹐交換食物和酒﹐甚至一起踢足球。
聖誕過後﹐戰事本應再起﹐但大家都不忍向對方開火﹐最後上頭知道此事﹐下令處分這個戰場上的軍人。
電影中關於宗教的描寫令人深思﹐有個英國的牧師在彌撒中向信徒灌輸類似聖戰的觀念﹐把耶穌關於劍的說話曲解引伸﹐結論竟然是要把德國人殺光﹔當然﹐ 他的下屬﹐也就是在那個快樂戰場上為雙方主持聖誕彌撒的牧師完全不認同﹐結尾甚至交還身上的十字架﹐以示與如此的教會決裂。
在戰場上﹐所有士兵聽到聖誕歌聲就懂和唱﹐基督教仿彿就是全歐的共同語言﹔但在戰爭中﹐野心勃勃的人可以肆意將教義曲解﹐煽動人民去作戰。
士兵們本性的和平反戰信念﹐在最基本的聖誕歌聲中就被引發……一戰雙方的對錯﹐對於中國人來說並不如二戰般分明。
但﹐無論如何﹐大規模殺人﹐總不會是對的吧﹖Stannum 業餘評分﹕棧棧棧棧棧棧棧棧(十個棧滿分) 原文來自個人網誌﹐各位如有回應﹐請到原文留言﹐謝謝﹗ http://blog.cosine-inn.com/2006/01/254/
前面剧情铺设稍欠,直到圣诞夜三方会谈才知道有三个国家…对于看外国人脸盲的我,到影片中后期才分清各自阵营,但是,也不影响剧情推进。
最开始在剧院唱出圣母玛利亚的歌词,之后,在前线,圣诞夜,面对战火相向的敌人,再次唱出,柔美的女声响彻夜空,比炮火动人,比战火温暖,也许这就是战场的靡靡之音,刺激了每个人心底的良善,明明没有战争,大家都是互通友好的朋友,近在咫尺间的国家边界似乎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战争将分界线变得愈发分明,跨过即决定了你的生死。
安逸的歌声让人想到安逸的生活,所以在第二天,尽管一夜休战停止,要你对着昨夜狂欢的友人开火,曾经的信仰出现了动摇,在战场,瞬间的犹豫就决定了你将要退出,那一场自作主张的休战也成了前线军官的战略失误,战斗污点,他们纷纷被遣散他处,可他们却不曾后悔。
面对以主的名义输入战争观的布道,神父放下了自己的十字架;身处送往俄国战场的火车车厢内,战士们哼唱着那日圣诞夜的歌;面对从敌人那里获得的妻子平安的消息,硬汉也流下了眼泪。
战争总会结束,抛开战争的笼罩,在熟悉的街角喝咖啡,这件事或许真的可以自然的发生。
最近看了几部战争影片,战争可怕,发动战争的人可恶,但可能这就是历史的洪流,躲不过逃不掉,参与战争或许是无奈,只是希望人性的善,不会被炮火炸的灰飞烟灭。
小猫的情节太有爱了!
虽然被判定为叛国罪,但你怎么确定这只猫到底是哪个阵营呢?
这就是青春吧,绝望,失意,迷茫和看不到未来的青春。
是憎恨自我,想逃离自我的青春。
你当然可以在看完电影之后很轻易的说诸如我们要警惕法西斯主义,要警惕纳粹归来啊这样的话,给年轻人讲很多很多的道理,宣扬人道主义等等,但是。
懦弱的蒂姆在危险时刻被锡南保护,那感觉能不幸福吗?
从来不被好学生理睬的锡南竟然和马尔科合作,打出了一记好球,那感觉能不幸福吗?
当绝望扎根在年轻人的心中,此时此刻,只要有一个人,挥挥手,指出一片光明的应许之地,人们就会义无反顾的跟他走。
而自由,它有时候也的确不是人人可以承受的,霍弗说“自由若是软弱无力,再多的自由又有何用?
”;用曾经一个热情洋溢的年轻纳粹党员的话说,他追求的就是“免于自由的自由。
”你如何能让一个绝望的年轻人不为希望而狂热?
你如何让一个饥饿的人不对食物充满贪婪?
有些东西,它从未走远,是因为它就在我们的灵魂深处。
法西斯主义从来没有远离,它是人性的一部分,它藏在每一个灵魂深处的绝望里。
浪潮
圣诞的前夕,想送给自己一个礼物。
挑了一部很早就想看的电影《圣诞快乐》,克里斯蒂安给我讲了一个真实的故事。
1914年的一战前线,对峙着苏格兰、德国和法国的三支军队。
三方的战壕就在各自的鼻子底下,前面是躺着尸首的冰冷战场。
平安夜的晚上,响起了苏格兰的风笛,音乐可从不吝啬,她跨过战壕,在每个人的心头泛起丝丝涟漪。
一位本是男高音歌唱家的德国士官,和着对方战壕的风笛,手执圣诞树勇敢地走出战壕,唱起了著名的圣歌《平安夜,圣善夜》,那一刻我想每个战士的脑海中都会浮现一个温暖的画- - 家:无论是包着刚出生的孩子,还是和母亲一起煮咖啡。
不可思议的场景出现了。
徘徊于饥饿,严寒和死亡之间的士兵们在圣诞歌声的召唤下,纷纷走出战壕。
他们放下了枪,相互握手、拿出自己的巧克力和香烟,把妻子的照片递给“敌人”看。
那一刻没有英国人、法国人和德国人,只有活生生的“人”。
三方的军官商定,私下决定停战一个晚上,他们一起坐在曾经相互杀戮的疆场,由苏格兰牧师主持了一场弥撒。
第二天,他们再次商议,将各自的阵亡士兵领回,为他们举行了集体葬礼。
因为死去的人和活着的人一样有权力享受他们的圣诞节。
士兵们一起喝酒、踢足球、玩扑克,渐渐发现一直仇恨的敌人,如此有血有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妻儿老小,每个人都有一段有趣的经历,每个人都有个不错的职业,每个人仿佛都曾活在自己的身边。
一些人给新朋友留下住址,邀请他战争结束后来自己家做客,或一起去某个酒吧喝酒。
战场上的流浪猫成了两边士兵共同的朋友,圣诞树成了召唤和平的橄榄枝。
三位军官继续通敌,每当某一方的后方要开炮,他们就通知其他一方,到自己的战壕来躲避。
就这样他们都活了下来,如果没有平安夜,如果没有那首圣歌,他们也许已经各自倒在战壕里血肉模糊。
他们纷纷写信给家人,分享这个夜晚的快乐,信被上级扣了下来,定下罪名—“叛国罪”!
这就是宏大的国家和战争在“芦苇的个人”面前的“正义”嘴脸。
人到底是扁平的符号?
还是鲜活的生命?
在他们那里你就是个拉美特立式的机器,是个雷锋式的螺丝钉。
就在你向枪膛里装上子弹准备冲锋陷阵的时候,你自己却成了国家某个领袖枪膛里的子弹,你的子弹不知埋在哪具尸体中,你自己也不知埋在哪抛泥土里。
我们总是极端地爱着某个个人(领袖、舵手)同时粗糙地爱着某个群体(人民、弱势群体),从来没有想着去爱身边每个鲜活的生命!
我们习惯把擦肩而过的人看做一个符号,就像路过一堵墙或一棵树,甚至有时我们也情不自禁地把身边的家人、朋友和同学开成一个干瘪的符号。
所以当我们来到战场上,对面的敌人就是些十恶不赦的屠夫,就是些禽兽,不杀不足以平己愤。
然而没想到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来自一个温馨的家,也有自己的故事,也憧憬着一些什么!
我们或许没有想过:战壕可以用来栖身,可以用来挡子弹,可是永远挡不住恐惧!
你前面的空地可以是战场,但也可以是舞台,也可以是足球场,甚至可以是教堂!
就这样我们死在彼此“没有仇恨的仇恨里”,我们倒在战场上连一个名字都没留下。
韦伯说国家是对暴力的合法垄断。
而我们却不自觉地成了被垄断的暴力本身!
什么是真正的正义,当归为每个个体的幸福!
国家为什么怕私人的东西?
因为那些战士的信上,每一字渗透着对战争的反思和对生命本体的关怀!
因为正如《一九八四》中说“做爱就是革命”!
因为如果给我一个灵魂,我的灵魂深处就会闹革命!
电影中的场景在我看来是不可复制的,因为有一种东西在衰微—“信仰”。
从博弈论的角度观之,战争三方处于不完全信息重复博弈状态,三方舍弃了囚徒困境下的“纳什均衡”而选择了“帕累托最优”,均衡的达成需要一种罗尔斯所谓的“交叠共识”。
而这种交叠共识在今天已经恍惚了,一战留给我们更多记忆的是“凡尔登绞肉机”。
想起《太极旗飘扬》的开头韩国人在旧时战场上亲扫遗骨,用DNA和骨像合成技术坚定每个战士的身份。
又想起《集结号》,那47个被视为失踪者的兄弟,最后得到的只是可怜的荣誉称号。
但我们要记住:国家发行“荣誉称号”的边际成本为零,你却为了拿一个儿子的生命、一个丈夫的生命、一个父亲的生命去换,值吗?
荣誉多了也会通胀也会贬值!
何况在另一个国家和另一个朝代可不好使!
谷子地喊“吃饺子还是吃子弹”,这是一种强势下的劝降。
和《圣诞快乐》中大家平等地坐下来祷告是不同的。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中原写给自己的圣诞节
一、战争是臭的 战争是臭的。
通过银幕的再现与文字的形容,我们能看到战场上的血肉横飞、硝烟弥漫,能听到炮声轰鸣、厮杀喊叫。
但从来没人愿意重现那种气味。
当一切安静下来,等待下一次进攻的时候,半夜里躺在冰冷的战壕里,能闻到什么?
在1914年的佛兰德,那是血的气味,混杂着茅坑的臊臭,和来不及掩埋的尸体腐烂的味道。
炮弹把大地炸成了蜂窝,纵横着许多撕裂的口子,几次夜间突袭过后就足以把所经之地变成露天停尸场。
生石灰的怪味难以遮掩炮弹的呛味,混在一起更加刺鼻。
赶上雨季就有的瞧了,雨水积在坑里,把尸体泡得发胀,让你分不清楚是冰冷的饭菜本身难以下咽,还是空气中弥漫的毒气令人作呕。
埋尸体的时候稍微挖深一些,就会看到上次战争的遗体,这些层叠的死尸让浮在地面的积水充满了致命的病菌。
就更不用说虱子和老鼠了,战场让它们如沐甘霖,在整个国家都在遭到重创的时候,只有这两样生物繁殖得异常猖獗。
在这片土地上死亡也许不是最坏的事情,死后还有可能上天堂,活着就只能待在这满是泥浆,传播着肺炎、风湿和恐惧的地狱中。
可是,当第一次世界大战打响的时候,没人能看到这些,不论是德国人还是英国人都陶醉于其中。
德国的小学生都会背诵《仇恨英国歌》,人们把诗哼成了遍布街头的流行小调,还煞有其事地给写这首蹩脚诗的人颁发了一枚勋章。
他们声嘶力竭的要这首诗传遍欧洲,让世界都知晓他们“只有一个敌人:英国”。
英国人的反击也毫不示弱,他们也宣称要打倒德国人,挖出他们的眼球,割掉他们的舌头。
今日回首总会发现当年干下的蠢事,但是人们总是会输给群情激昂的时代精神。
93位富有卓越才能的文学家、艺术家和科学家在《对文化界的号召》上签了名,把歌德、贝多芬、康德等文化名人列入他们支持自己信念的口号中,用名誉担保战争的进行。
更有些适龄的艺术家虔诚地奔赴战场,以此丰富自己的艺术生活。
托马斯•曼也是支持战争的,为此差点和反战的哥哥绝交。
后来,他在持久的战争过程中才慢慢改变了之前的观点。
但是时隔几十年,战争再次在生活中高于一切,一战的批判与反省像过季的流行词汇,没人愿意提及,他们再次高喊“能为亲爱的祖国而战,能为我至今任卫士最高尚的一切而战,我感到骄傲”。
电影“圣诞快乐”(Joyeux Noël 2005)的历史背景是一战中比利时北部战场的伊珀尔战役。
4次战役让这里几乎被夷为平地,只剩墙基,英国先后共计50万军人为了守卫这个地方长眠于此。
这一切开始于什么,又怎么结束的,人们一直在讨论,在研究,光是有关战争为何开始的书籍就有7000多种。
不管最初是如何开始的,反正其中的仇恨肯定的是根深蒂固的。
电影一开始就能看到三个国家的孩子,站在黑板前,分别用母语背诵他们接受的“仇恨教育”:法国人念念不忘的是在普法战争中丢失的阿尔萨斯和洛林,都德的《最后一课》记录了这个开端;英国人则咬牙切齿的说德国人不是人,他们的女人与孩子都该死,这样其后代才不会贻害人间;德国人比较简单,他们的敌人只有英国一个。
英国在职业军人受到重大损失后,成立了业余军队,让充满了冒险精神的年轻人兴奋地走上战场。
影片中苏格兰教堂中的威廉和乔纳森兄弟便是其中的一分子。
这些学生在暑假期间踏上了战场,信心满满地以为秋季就能回来正常上课,却有30%的人再没回来,这个阵亡数字就刻在牛津和剑桥大学的历史中。
令社会震惊。
如果他们能听从肖伯纳的建议,也许就能避免大规模的战死,避免英国乡村贵族家庭断后的惨况。
肖伯纳在1941年8月,于《新政治家》周报上严肃建议“各支军队的士兵应该开枪打死它们的军官,然后回家去。
”这个“玩笑”显然没有逗乐英国官员,倒是让他们恨得牙痒痒,盘算着把他送上军事法庭。
在德国,更是举国上下都投入到战争的热情中,大批没毕业的学生虚报年龄,整个年级的去应征入伍,接受身体检查。
德国18到22岁小伙子的阵亡数字是37%。
无数家庭覆灭了,不论在英国、法国、比利时还是俄国、奥地利,新一代的人还未成长就走向了死亡。
不同于英国人的震惊,德国人更愿意将这种死亡塑造为伟大的献身。
军官们把士兵推向死亡,在他们的坟墓边说些不痛不痒的悼词,再由民族主义诗人在把这种牺牲美化成神话, 伊珀尔的第一次战役被一些德国人称为“儿童大屠杀”。
这里所说的并非是在二战集中营中那种,把成批的儿童送往毒气室的事情,而是将近10万刚来到前线的大学生,还未受过任何正规训练的学生们,就这么被爱国激情和军官的号令下,托着枪,大步迈进了死亡。
侥幸活下来的人,会慢慢发现战争和报纸上大肆宣扬的爱国精神渐行渐远,他们的生活只剩下杀人和被人杀。
最初看到死亡的冲击已经变得麻木,腐烂的尸体渐渐成为景观的一部分,战后的人甚至承认当初如果看到一个受伤的同伴被击毙,会暗自庆幸不用去冒险营救他了。
他们已经习惯了在铺满尸体的战场上前进和撤退。
至于打死伤员以免拖累行军这种灭绝人性的做法,有人承认,大多数参战国都否认,法国人则保持缄默。
与战后截然不同的态度相反,每个国家在战时的态度都惊人的一致——都在费尽心机的煽动仇恨。
战争刚开始的时候,很多德国人已经在英国生活多年,接到征召回国时,他们的邻居一夜之间就变成了敌人,除了各自为了国家卖命外,实在谈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
为了让战士们充满斗志,英国政府到处树立德国蛮子嗜血成性的形象,德国人则宣传英国人如何虐杀已经求饶的士兵。
报刊基本被政府控制,发表的言论都得经过审批过滤,那些诉说战场条件艰苦,充满死亡恐惧的诗篇都被忽视(尽管在稿件中这占了绝大部分),登载的都是一些鼓励战争的空话。
每天在他们的命令下,几千人排着整齐的队伍去送死,当一次战役死得人越多,越容易被载入史册,他们的指挥官也会被记住书籍。
不少人就是因此获得的荣誉。
至一战结束,共计900多万人为战火献祭。
英国外交大臣艾德华•格雷爵士的预言成真:“全欧洲上空的灯火已经熄灭,在我们有生之年再也看不见它们会重新照亮。
” 二、平安夜的奇迹 自从1914年8月开战仅仅四个月后,已经没有人高唱“德意志高于一切”了。
他们也没有力气和激情唱了,剩下的全部力气用来求得生存,无休止的突击让他们筋疲力尽。
西线的无人区是被上帝抛弃的土地。
没有任何事情值得寄予希望,也没有任何值得感恩的东西。
法国少尉在战争日记中写道:“可怜的小爱神,你偏偏出生在今夜,那你怎么去爱人类啊?
” 英德两军都泡在各自的泥浆战壕中,之间相距不过百米,一同饱受巨型老鼠袭击和子弹横飞的恐惧。
那些老鼠从未像现在那样营养过剩,天天悠闲地啃噬成堆的死尸,大得和猎犬一样,连猫都会被它们撕碎了当点心。
曾经是锅炉制造工的亨利希•莱尔施写过一首诗,描述他每天都能看到一名死者,越看越觉得是自己的兄弟,后来他冒着枪林弹雨把这个陌生的伙伴埋葬了——“是我的眼睛看错了——我的心,你不会错的,每个死者都有一张兄弟的脸”。
充满讽刺的是,恰恰是死亡换来了人们的平等,不管是德国人、英国人、法国人还是比利时人,都躺在一起,不分官衔、国籍,像是阵亡的兄弟一样。
虽然很难从中预计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但是曾有人说过“一个士兵从别的士兵中看到了自己,仇恨便消失了”。
当仇恨消失了,战争就失去了意义。
谁都没有预想到1914年12月24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在经历了无数死亡后竟然能有奇迹发生,而战争打响后的第一个圣诞节竟是一个有关和平的奇迹之夜。
在战争史上很难再找到和这次的圣诞夜和平相类似的事情,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过。
刚开始只是一个男声在独唱“静静的夜”,忧伤肃穆的气氛在佛兰德地区扩散开,歌声融化了一扇扇被战争冰冻的心灵,解冻的河流澎湃而下,冲刷着干裂的大地,对面的英国士兵纷纷爬出战壕,而平日里他们连头都不敢冒出来一点,生怕被狙击手夺去性命。
他们用掌声点亮了寂静的夜,和平像几千年一遇的彗星拖着长长的金色尾巴冲向地面。
当最后一个音符隐去,英国士兵们大喊着“好!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他们吹起了风笛,和对面的歌声唱和,他们吹出一个调子,德国小伙子们这边就会传来相应的歌声。
他们说不同的语言,却在音乐的殿堂里交流无阻。
当早已经厌倦了子弹和炮声的轰鸣的人们,听到了音乐,就像着魔了一样,经过险滩的激流终于奔向了大海,麻木的灵魂再次被烫得发烧。
圣诞树整齐地排在德国战壕的边上,蜡烛在夜色里仿佛滴着雾水的金色玫瑰,装点在舞台的四周。
他们用信号弹代替了焰火,被赋予了理解与爱的夜晚让所有的事物都熠熠生辉。
歌声结束后,不同国家的人挤在无人区里,互相交换自己手里的礼物和食品。
罐头牛肉、葡萄布丁、烟、巧克力,对于吃腻了各自食物的士兵,能换换口味简直能比拟美食大餐。
当然法国人对示好的德国人还是充满戒备之心,毕竟受到多年的仇恨教育和大肆宣传后,德国蛮子的凶残形象还是很难一夜之间抹去的。
有些人不敢吃德国人递来的事物,得他们先吃一口才能放心。
很多德国士兵都会讲流利的英语,因为他们原本就住在英国,英国人在高中的时候也大多学过德语,而欧洲中学里普遍教授法语、英语、德语、意大利语。
他们低声提醒对方哪里有地雷,德国人知道英国人没有圣诞树,还主动要送给他们一棵。
有个士兵高兴地说:“我们是萨克森人,你们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两者均属于古代日耳曼人部落集团),为什么我们要互相开枪?
”这简单的逻辑算是道出了爱好和平的人们的心声,也应了中国那句古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他们在那个夜晚,交谈、大笑、演奏风笛、吹奏口琴,就像一次跨国的联谊会,经过这样的夜晚,没人愿意第二天再端起枪打这些新结识的朋友。
这里不是天堂,但是他们用努力维持和平,建造了一座属于他们的乐园。
于是,我们能看到他们在一起掩埋伙伴,一起默哀,一起踢球,交换礼物和地址,希望以后还能像朋友那样互寄明信片。
电影只能展现一个地区的和平,而1914年圣诞夜的和平是整个战线上的,上级无法制止这么大规模的运动。
一些英国士兵本想在圣诞夜唱几首歌,让德军放松警惕,就能“来个5次袭击”。
但是当他们唱起《夜晚,牧羊人照看着羊群》,意外地得到了德国人热情的歌声回应,气氛一下子变得友好起来,谁也不想打仗,他们相约“圣诞快乐,今天晚上我们不开枪”。
一个德国兵告诉他们自己十分想念自己远在伦敦的妻儿。
这些愉快地谈话持续了很久,促膝交谈比互相杀死对方要令人陶醉得多。
就算在平时也很难看到不同国家的陌生人之间,有这样融洽、友好的关系。
更难以想象的是他们在今天以前都是拚死相搏的敌人。
当走在一起,他们发现对方也都是和自己的一样的普通人,并非是什么凶蛮野兽,比起那些整天指挥他们去送死的军官,他们和眼前的敌人更加亲密。
曾经有一个比利时人想给家里寄信,但是家乡已经都被德军占领,于是他就把信扔给对面的德国人,让他们代寄。
没想到他们真的寄了,而且还带来了回信。
这是任何官方都不会报道的事迹,战争结束后才慢慢被人们发掘出来。
德军也有以杀人为乐,毫不理会“圣诞停战”这种事情。
二等兵阿道夫•希特勒就对此荒唐的停战表示极大的愤怒,强烈反德军和英军在无人区不开枪、共度圣诞。
他的伙伴没有理会他的抗议,认为他中毒太深,不可理喻。
还有一些英国人趁机向毫无防备的德国人开枪,当时就被上级训斥了,他还代表其下属向对方道歉,得到了接受。
破坏和平的事情也有不少,但都无法阻拦大部分人对和平的热切盼望。
停战期间,连麻雀都从四面八方飞了回来,自从开战以来,战士们还是第一次在战壕里看到老鼠以外的动物。
他们清理了无人区,填平了沟壑与弹坑,搭起了简陋的球门,往日作战的工具成了今日游戏的玩具。
美国历史学家斯坦利•温特劳布解释说:“足球是工人阶级的宗教信仰”,是这让他们有了除却上帝之外的同样的激情。
爱人总是比杀人更好。
1914年12月30日,当萨克森士兵们接到命令,“禁止搞和平活动”。
他们没有能力违抗,于是写了一张纸条给英国汉普郡士兵:“亲爱的伙伴们,我不得不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许和你们在外面见面了,但我们永远是你们的伙伴。
如果我们被迫开枪,我们会始终朝上面打的。
”谁都不会忘记,在圣诞夜,当德军恋恋不舍地走回自己的战壕时,英国小伙子们用风笛吹响了《友谊地久天长》。
三、希望永存 面对1914年的和平事件,各国的掌权者虽然措施不同,但是口径十分统一:“不允许”。
在德国,第一年的惩罚仅限于关禁闭和禁止升职,到了第二年,因为参与和平的人一旦被拉上军事法庭,就有可能面临监禁和死刑的判决。
第一年参加了和平活动的德军部队由态度强硬的普鲁士兵团代替,他们则被调往俄罗斯大草原,自此杳无音讯。
这样成千上万人参与的事情,很难保密,在几家英国的报纸头版都刊登了这一新闻,德国人则严令控制不让消息成为正式讨论的话题。
虽然每个国家都有战地记者,但是有关战争惨烈程度和伤亡士兵的照片一律不准外泄,报纸上刊登的都是一些批准过的图片,很久以后他们才能把真实的图片公诸于世。
后方也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反战者和民族主义者拉开了阵势。
不过,再怎么讨论,他们都无法了解当时在水深火热中士兵们的处境。
哪怕是士兵的亲人也无法与他们沟通,他们回家探亲的时候都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
他们觉得和不了解前线的人在一起,很痛苦。
有很多“被战争捣碎了的人”在医院接受几十次的手术,不断更换人造的肢体、器官,维持生命,他们与世隔绝,连他们的亲人都不知道他们的处境。
英国做过一次试验,试验者中只有三分之一经历过战争的士兵才能过正常生活。
大多数的人患了“战争神经官能症”,这是一种心理上的疾病。
多数人终身都无法摆脱耳边的战火声,日日夜夜都忘不了战争的臭气,被炮弹炸碎的哀号,和伙伴惨死的景象。
影片中德国士兵尼古拉•斯布林克,参战前是国内有名的歌唱家。
他的妻子得到了德国皇帝的特别批准能在圣诞夜让他们团聚。
斯布林克并没有妻子预想中的快乐,他想回到战壕,和自己的兄弟们共渡圣诞。
他说:“你必须面对死亡,才能意识到光阴流逝如此之快”。
妻子不会理解,过去的四个月都发生了什么,她的丈夫永远都无法像原来那样过正常的生活。
在前线战区,每个人只有过去,没有将来。
最美好的梦是能看到以前平淡的日子。
人性在战士们的身上一点点消退着,这正是指挥官们乐于见到的事情。
这种状况发展到二战中被称为“命令紧急状态”,即士兵们只是按照上面的命令办事,是他们屠杀的工具。
许多人接受审判时,认为自己杀人没有罪,只是服从命令。
统治者们为了让战士们更好的去战斗,消除所谓的同情心,制定了一套所谓的战争逻辑:“地狱始终在别人那里”,努力让自己的杀人行为变得正义。
在一战中,越往后,情况越惨烈,他们每天都在公开践踏日内瓦公约,杀死战俘和伤员,无数战士不是死于枪炮,而是死于无人救助。
许多人变得野蛮了,但还有一些人还在抵抗,还在坚持骑士精神。
即使在1915年,和平运动遭到空前抵制的时候,还有人在圣诞夜走出战壕,唱起歌。
当时所有人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德国士兵都惊呆了,但是对面的人没有开火,而是等待他把歌唱完。
和平只是一小会儿,却仍不断呼唤人们的心灵。
士兵们还在写诗,他们没有仇恨,“在吞吃尸体的索姆河畔,我就在你的对岸,任何地方,我都在你对面,你却不知道!
敌人挨着敌人,人挨着人,躯体挨着躯体,温暖又紧密”。
最终一战以德国的失败告终。
比利时从1927年开放了“梅南门”,每晚8点钟,交通中断,车辆全部绕行。
号手在凯旋门下吹响军人葬礼号,仪式将近10分钟,纪念曾经战死在这里的士兵们。
这个仪式延续至今,只有1940年至1944年在德军占领下没有进行。
每晚都有人等在凯旋门下默哀。
“太阳纵然会落山,明早我们还会纪念他们”(《献给阵亡者》劳伦斯•比尼恩)。
如果说如此惨痛的结果带给过世界教训,那么应该是在二战开始时,那些曾经的幸存者,曾经热血沸腾地奔赴一战战场的士兵们,拉着自己的后辈走上街道,举起了反战的大牌。
之后美国还发动过几次战争,都很少有国家愿意参与其中。
在电影的结尾,那些德军战士坐在送往俄罗斯草原的列车上。
长官踩碎了他们的口琴,他们就哼唱着曾经属于圣诞夜的歌曲。
战争能吞噬生命,却无法吞噬他们渴望和平,渴望友谊,渴望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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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听说一个名词“刺猬式爱国主义”,将敌人贬损为非人然后进行“合理的”屠戮。
1.25 Humanity.
We want peace!
平安夜看的,很温暖。一战里的人文关怀还在,现在恐怕都是延误战机的大忌。惊讶他们互相邀请去对方战壕躲避。
很少打五星,一般再喜欢也是四星,毫不犹豫打了五星,望世界永远和平,永不战争,非常感人的电影,非常非常感人,触动人心。
发生在特地时间的特定故事让人有些动容的战争故事
2015.7.30 0:07
印象最深的是对三国文化的表现和人性的刻画,以及电影中穿插的可爱桥段。我所认识的一个欧洲熟面孔竟都出现了,单就演员来说本片就可算上个大制作。看完5个钟头了,可片中的音乐还萦绕于耳,当时的情绪还在,真是动人的音乐,成功的叙事策略~
2017.01.15 白人打仗真浪漫啊
20/12/2005 9:45pm bc
战争是人类最失败的一项发明,幸好人性未泯,在圣诞前夜感受温情脉脉。片子拍摄无甚新意,仰赖历史微妙、故事动人。从苏格兰风琴配合高音演唱开始就泪流满面,中间抖出互换礼物的小幽默又会心一笑。战争片多少爆破火光都不及一丝人性光亮来得动人,神父挂在木桩上的十字架又好好把战争机器嘲弄了一番。
mia 好温暖咩 法国中尉喜欢咩
主旋律式的很感人,但剧情实在扁平也欠缺合理性。同是敌对方士兵处出感情,《共同警备区》就有深度多了,那才是真实立体的人性,集善良猜疑恐惧自私自利自我批判于一体。
…though I walk 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 of death, I will fear no evil,当仇恨消失战争的意义又在哪里?
纵使战争布满浓重的阴霾,也挡不住人性光辉的闪耀
没有经历战争的人 或许无法理解和平的可贵 因为没人看得到杀戮的残酷 死亡的可怖 人心的疲惫 意义的虚无 但你可以感受的是 放下那些被灌输的虚伪的正义与邪恶 斗争和仇恨 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人类喜欢划分我们和他们 并为此不择手段 可善良从来不分彼此这么好的故事 影片可以拍的更好一些的
多出来的一星给价值观,剩下的毫无营养。
稍微有点做作
平得要死
大幻影。那个苏格兰黑袍大主教是BBC版锅匠裁缝的Bill啊。→av2948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