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完,能够注意到这么多次吃饭场景,实在是因为,同一个餐厅同一个桌子,同一个杯子,同一瓶酒,你甚至可以怀疑说,这么都是一次场景,一切中间的流动场景都是虚化的想象。
第一次吃饭,从墨西哥大使馆拿到属于作家的资助,饥肠辘辘,下了个馆子。
在披萨店的靠窗第二张桌子,期间遇到了Marie。
第二次吃饭,遇到了建筑师,建筑师问能不能请她吃点什么。
第三次,医生给Driss看诊完,请Georg吃饭。
第四次带着paper路过看到医生/Marie,还是那家店那张桌。
第五次,建筑师在Georg找寻Driss无果后与其偶遇,请他吃饭,终于换到了一个更开阔的街区的露台座位,酒饱饭足,一根烟抽了一口,转身之间,建筑师已经跳了墙。
第六次,在街角遇到失落的医生Richard,是在城中室外(且怀疑还是同一个店),依旧是熟悉的酒杯。
第七次,Georg自己吃饭,Marie来找,说要一起走,还是那个熟悉的店熟悉的桌。
甚至左手边的手写小黑板还是那个熟悉的披萨菜单。
第八次,Georg坐在熟悉的餐厅,吧台位置,叙事者出现,原来是在这家餐厅当服务生/调酒师的眼镜叔叔。
Marie再次出现(此刻是Georg想象)第九次,得知沉船事件后再次回到餐厅,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熟悉的桌子。
看完了电影,餐厅里的红白格子桌布,和那个Rosé酒杯,已经在反复出现中,深刻的记住了。
德国军队就在巴黎城外。
格奥尔在最后一刻逃到了马赛。
他的行李中带着一个叫Weidel的作家的遗产,这个作害怕遭受迫害而选择了自尽。
这些遗产中有一份手稿,一些信件,和墨西哥大使馆对签证的一份担保。
只有这些才能证明他们已被允许从这座港口城市离开,离开这里意味着还需要一份来自潜在东道国的入境许可。
以Weidel的假身份,格奥尔试图获取船上的一些稀缺通道。
难民之间的会谈在他小旅馆的走廊上,领事馆的等候室里,以及港口边上的咖啡厅和酒吧中进行着。
格奥尔帮忙照顾着他已逝战友海因茨的儿子,海因茨在逃亡时不幸过世。
但他的计划在遇见那个神秘姑娘玛丽时改变了。
《过境》基于德国女作家安娜·西格斯撰写的二战同名小说改编,电影以现代马赛为背景,来自过去的人们在这里四处出现。
因此,过去的难民会与今日的难民相遇,历史与今生相遇,他们所有的故事融合在一起构成一个永恒的过境空间。
看这部电影始终牵引着我的是一种 漂泊感 哪怕我不懂原著本想描述的故事背景,但是通过电影我感受到主角们对于巨大生活变故带来的恐慌无助的漂泊感,逃跑躲藏慌乱带来的无助感,会比较容易让人陷入爱河,寻求不到稳定的居所 那就寻求稳定的关系,在爱情里找到一丝倚靠很多剧情比较魔幻 就像我始终不明白玛丽为什么对每一个人都说 我很爱我的丈夫我要找他,但是她依然还会与其他人相爱,可能是在流离失所时太脆弱
对于习惯了看电影一定要看一个清楚明白的故事的观众而言,《过境》显然是一部不知所云的电影。
它的故事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甚至于也完全不按照叙事电影的基本逻辑去走。
它忽左忽右,沿着两条叙事路线同时行进,不分主次,令人捉摸不到哪一个才是最重要的主线故事。
但对于《过境》这部电影而言,讲一个什么故事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在哪里讲。
甚至于在哪里讲也不重要,而重要的是,所有的人物都处于同一个时空下,彼此交互、彼此相聚又分离,不追问过往,也没有未来。
从这一点上,《过境》倒可以看做是对阿伦雷乃的一次继承与创新,绝少有人能将这种风格完成得十分精彩。
特别是在影片的最后,男主格奥尔坐在咖啡馆,一直等待着玛丽的归来,此情此景令人惆怅万千,联想起《广岛之恋》结尾处两人在酒吧分别,更添几分致敬的意味。
《过境》中故意的模糊了影片的反法西斯战争的历史背景,使得整部电影的发生环境变得无足轻重,以此让我们更能够关注到整个事件发生的空间。
一如《广岛之恋》中模糊了整个反法西斯战争背景,将一个关于相遇、相知、过去、未来的故事演绎得情绪丰沛。
《过境》有一个非常简单的历史背景,德军兵临巴黎城外,男主格奥尔伪装成另一个人带着一位作家出逃,但却在出境的过程中遇到了阻碍,作家不幸去世。
男主却在出逃过程中,遇到了假身份的真妻子,于是上演了一出爱恨别离。
影片前面的故事线和后面的故事线彼此并没有必要的逻辑关系,甚至于砍掉任意一个故事,另一个依然合理,这就令人怀疑这个故事本身的逻辑问题是否成立。
但诸如阿伦雷乃这样的表现主义导演,则不会这样认为。
他们更倾向于营造出一种时空,来展现这个时空下所有发生的事,即使他们并无明显的逻辑关系,但这个时空依旧是成立的。
导演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营造出一个“过境”时空,现代的人、过去的人都生活在这样一个时空里,在这个时空里不断重复过往的爱恨纠缠。
这样的表现方法,更可以看作是对“左岸”派导演艺术手法的继承与发扬。
区别于以巴赞的影响本体论为基础的“新浪潮”电影,这一派导演更着重于电影的文学性,他们经常通过大量场景的对话和哲学思考去完成一个文学性浓厚的主题表达。
但不同于《去年在马德里昂巴德》中人物走走停停,反复叩问记忆存在的必要性,《过境》对伤痕、记忆的呈现更趋向于表现记忆的痛楚与撕心裂肺。
《过境》中的人物呈现出一种对过往的流连忘返,正如影片中反复叩问的“到底是谁先遗忘了谁”一样,导演的心中,搞清这个顺序无比重要。
所有的人物似乎都只停留在过去的某个时间点,不愿离开,只愿意停留在原地去寻找丢失的过往。
基于故事但不着力于渲染故事,反而去通过故事去发掘潜意识里记忆的要素,正是“左岸”派艺术的表达方式。
他们融合了布莱希特体系、佛洛依德的心理学理论和潜意识学说。
所以我们在《过境》中看到了布莱希特体系的史诗剧特征,但着力点却不在社会,而在于深刻挖掘人内心深处的潜意识。
相比于去解读《过境》的表达主题,我更愿意把它看作是一次对“左岸”派导演的回眸一笑。
这也就是为什么看过《广岛之恋》、《去年在马德里昂巴德》多年以后,会觉得《过境》如此的似曾相识但又不尽相同。
《过境》尊重电影的文学性,但又不局限于故事本身,向内开掘出潜意识的天地。
不追求前因、不追究后果,只重当下,只重内在。
这就是这部电影的目的,也是所有“左岸”派导演的美学诉求。
本文首发于锐影Vanguard,版权属于锐影
提前声明 这篇文章不讨论电影本身,片子本身还行,但由于奇差无比的翻译,给我留下了极其糟糕的印象,这篇文章完全大晚上被气得就是来喷不负责任的字幕组。
先放两张图对比一下
正常字幕组翻译水平
我第一次看的版本我虽然没学过德语,所以不能从专业的角度去探讨翻译的好坏,但图二的翻译水平简直连基本的语句通顺逻辑正常都做不到,只能说汉语都不过关。
然后我就用Google翻译了一下,看来还真是和机翻一个水平线上的……
诸如此类的奇葩翻译数不胜数,先挖个坑,等回头再填
在现代马赛上演的二战时期德占法国期间,身为德国人的男主却要通过申请墨西哥和美国签证,并且过境美国逃往墨西哥的故事。
影片带来最大的感受就是那一种充斥和弥漫于整部电影电影中的错乱感。
不仅仅是将二战难民故事嫁接在现代马赛身上所来带的时空错乱感。
还有不知谁在念叨的旁白所带来的错乱感。
到底是小说/剧本的作者的全知视角对影片无法直接拍摄出来的内容和情感进行的必要补充,还是一主人公本身在回忆这个故事时的讲述,抑或是做为一位聆听过整个故事的旁观者对着我们这些观众的一种转述。
而且,第一人称视角和第三人称视角镜头的交替,也让我们感受到一种错乱感。
到底故事的讲述者是谁?
他能给我们提供多少关于故事的信息?
只有到故事的最终,我们才知道是男主常去的餐厅的老板的转述。
这位转述者不但是整个故事的(部分)观察者之一,也是整个故事的聆听者。
他本身的身份也是一种错综复杂。
又是经历者,又是聆听者,又是转述者。
这些都给我们带来了巨大的错乱感。
剧照,旁白:而那些离奇的人,没人相伴 | 图片来自豆瓣说回到故事本身,时空交错与重叠,将二战难民故事搬到现代舞台上来讲述,映射了现在的欧洲难民问题。
但这又不是唯一一件导演想讲述的事情,全片围绕着片名,也即主题,“过境”,来展开。
“过境‘不但代表要逃离原来的地方,抛弃原来拥有的东西,也代表着将要遇到的种种困难。
不但是难民们想要逃离,并且需要一个第三方国家作为过境国,男主本身也是抛弃了原有的身份,需要“作家 Weidel“这个新的身份来过境。
但是其实,反而难民们遇到的最大问题,即签证和过境国的问题,在男主这里反而不是最大的困难,有了作家Weidel这个“过境”身份之后,所有签证问题都没有给男主造成什么太大的困难。
最大的困难反而是,心被困在了马赛,因为一个女人,也恰巧是作家Weidel的妻子。
从说服医生,他可以帮Marie弄到签证一起走,Marie的答应所带来的巨大喜悦,到医生走后,Marie告诉他,她要留下来继续找丈夫带来的巨大失落(还是不能忘记丈夫)。
再从Marie找到她要和他一起登船走人的巨大喜悦,再到Marie其实和他一起走还是为了能见到丈夫带来的巨大失落中。
男主的心在这之中,跟着跌宕起伏。
影片也经常用特别紧的镜头,将男主整个人刚好框在镜头中,来凸显这些事情给他带来的“受困”的感受。
剧照,坐在宾馆小桌前的男主 | 图片来自网络没有完美的解答,不能即让心爱的女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又能一起“过境”。
男主也在这反复挣扎中选择了留下。
需要过境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Fox and goose come home Cats and mouse come homeMan and wife come home..."
杰作,电影中的自由间接语,欧洲难民题材竞能与二战纳粹历史相互穿越互文,这部电影太恐怖了。
大师之作,绕树三匝,无枝可依!杰作,电影中的自由间接语,欧洲难民题材竞能与二战纳粹历史相互穿越互文,这部电影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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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之作,绕树三匝,无枝可依!
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上,金熊奖呼声最高的影片影片是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的《过境》(Transit)。
被作为柏林电影节“嫡系”部队成员之一的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早在6年前就凭借二战影片《芭芭拉》拿过金熊奖。
今年,剧情讨巧的《过境》却与金熊奖失之交臂,最佳影片奖被罗马尼亚女导演阿迪娜·平蒂列首次执导的长篇《别碰我》摘得。
《过境》的落败可以说“成也历史,败也历史”。
影片《过境》改编自德国著名流亡文学家安娜·西格斯的同名小说。
为了逃避纳粹政权的审判,安娜·西格斯在1933年离开开德国,踏上流亡。
在流亡途中,安娜·西格斯写下了《人头悬赏》、《拯救》、《第七个十字架》等带有强烈批判意识的小说,这给她带来了世界范围的声誉。
《过境》,是一部散文风味浓厚的作品,刻画了当时流亡者的生活及他们遇到的困难。
可以说,任何一部流亡小说都没有像《过境》那样,深入细致地描绘了在1940与1941年之交的那个冬天,暂留在法国马赛的那群流亡者的境遇。
安娜·西格斯运用精确的表达和对现实生活艺术化的表现手法,细致入微地展示了当时苦等船只的逃亡者的绝望和希望。
已经拍摄过《芭芭拉》和《不死鸟》等二战题材影片的导演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当然不愿意继续重复自己。
在《过境》中,他向影迷们展示了自己全新的叙事风格。
首先,他把发生在二战时期的故事移植到了当下。
时空的错乱,让人恍惚之间穿越到了过去,当但众多现代化的物品出现时,又会猛的发现所谓的纳粹和二战竟然就发生在现在,只是替换了形式和内容,演变成了欧洲移民问题引发的新纳粹主义。
影片故事只是利用了小说中的人物结构和大致经历,讲述德军逼近巴黎,空袭随时可能毁灭整座城市,而城市内部的大清洗运动此起彼伏。
男主角,德国人格奥尔作为难民之一,从巴黎逃到了港口城市马赛。
他阴差阳错的得到了当时的知名作家威登的亲笔信件和还未出版的小说原稿。
威登独自在旅馆中自杀,尸体被秘密处理,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去世的消息。
于是逃亡到马赛的格奥尔半推半就的“充当”起了威登。
他成功的在大使馆拿到了逃亡的船票,十几天之后,他就可以逃避战火,去到墨西哥,过上平静安逸的生活。
可他与死去同伴儿子的“亲情”牵挂,
与作家威登妻子玛丽的“爱情”纠葛,
让他在“去或留”之间挣扎不已。
二战时期,德军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占领了不可一世的法国,早在占领前几年,德国本土的犹太人或者政治倾向不和的作家和科学家就开始了大逃亡。
作为港口城市的法国马赛就是大批流亡人士的聚集地。
作为其中一员的安娜·西格斯就是在那段动荡的岁月里,将亲眼所见的纪实改写成了具有艺术手法的小说。
在欧洲难民问题引发的极右组织,新纳粹主义尘嚣而上的当下, 克里斯蒂安·佩措尔德大胆的将两者搭上了关系。
将二战时期的故事全盘挪移到当下的欧洲背景里,年代错乱感起初让人感觉不适,但随着情节发展却又能从中看出不少对当下世界政治格局以及欧洲社会问题的讽喻,导演这种时空背景错置的实验性手法高明而奏效。
两个时代之间,能指与所指的互换,让主题意义不言而喻:战争和纳粹随时会卷土重来,现代明晃晃的日光下往日的幽魂并未溜走。
《过境》通过男主角格奥尔在马赛短暂的流亡经历,以他的眼展示了新纳粹对于人民生活的影响和压抑。
所有流亡者都面临着身份认同的危机,归属感的缺失导致安全感荡然无存。
格奥尔替代了小说家的身份,可这个对他有利的身份,却煎熬着他的心。
帮死去同胞的孩子修好了收音机,可即将远走他乡格奥尔无法提供长久的陪伴,小孩不愿吃下,最终化掉的巧克力圣代是亲情的瓦解,良心的无奈垮塌。
玛丽一次次的介入格奥尔的生活,一袭红裙、一抹倩影、让格奥尔一丝心动。
可当谜底揭晓,原来玛丽是在寻找丈夫,就是被格奥尔顶替了身份的作家威登时,格奥尔的良心再遭重创。
他先占有玛丽,却因身份的问题备受煎熬,且离去的时间越来越近,这场爱情注定短暂,还未开始,即将结束。
还有那位唠叨不休的逃亡指挥家,那位沉默寡言,带着狗流浪的女人,以及格奥尔失去同胞的哑巴妻子,他们共同构成了一幅奇妙的现代浮世绘。
他们衣冠楚楚,却个个内心凄苦。
那位医生踏上了远去的游轮,却不想最终还是撞到了历史冰山。
看吧,没有人可以逃离,或者,逃离的只是身体,灵魂和心,始终遭受放逐。
《过境》带着历史的遗产,移情今天,让二战的疑云,纳粹的恐怖穿越时空来到了现在。
可怕的是,一切不是电影上的妄语和拟像,他们正真实的发生于现在的欧洲大陆,刺痛着一个又一个不安的心。
《过境》借用了历史,加倍了现代人的焦虑。
影片在时空上的错乱,虽然提高了影片的文本厚度,为主题闭合减少了叙事上的繁琐,但过于松散的结构,以及电影元素之间故意寻求的“断裂”和“距离”,又让普通影迷觉得乏善可陈。
时空错乱带来的新奇感,很快在男女主角之间的爱情纠葛下消耗殆尽,变成弃之可惜的鸡肋,化为一场噱头。
另外,格奥尔在处理小说与电影的文本转译时采用了第三人称旁白的手法。
大段的旁白叙事,揭露了角色的内心,同时负责解读潜文本,有时甚至会推进剧情,这种游离在外的叙事方法,值得商榷。
虽然拉开了观众和人物之间的心理距离,保持中立,以旁观的态度避免共情带来了的理性塌陷,为观众能够更好的思考影片内核提供了空间;但冷冰冰的旁白又稀释了故事的浓度,将戏剧性冲突降到了最低,影响了影片的观感,令人有“出戏”之感。
旁白几乎完全解构了潜文本的存在,让角色失去了需要隐藏起来的内心世界,令对白本来需要提供的求知欲和情感共鸣完全丧失。
这种讲出来的台词,与演员演出来的行为,同时并行的手法,大胆且反叛,虽然新颖,但肯定会引来大批观众的不适,以及传统电影人士的不屑。
《过境》是充满挑战且颇具意义的艺术电影,它邀请观众追随角色一起在原版小说和当代新纳粹主义、反难民情绪上升之间建立联系。
几十年前的社会问题现在仍未过时。
只是如今的我们普遍患上了失忆症,或为自保的选择了缄默不语而已。
但结局必定是,人人都是受害者,就像那场餐厅里的再度重逢,旁白解读围观人充满嫉妒,男女主角深情相拥,可最终还是抵不过命运的作弄,良心的拷问,注定只能分道扬镳,阴阳相隔。
电影是把二战前夕的背景搬到现代来了。
犹太人,共产党人都在遭受清洗,迫害。
只要没有国家给他们发签证,就等于是任人宰割的命运。
一张签证就像是免死金牌,大家都在努力得到一张出逃活命。
此处插播一条真人真事,意大利的何凤山广场。
就是当时中国领事在积极发放签证给犹太人帮助他们逃到上海的故事。
有兴趣的人可以点击链接去读一下。
另附他个人wikipedia,有兴趣的可以点击读一读。
电影中很多人都在等签证,歌手,养狗的女人,georg的朋友们还有他自己,同时每人也像是在寻找一个陪伴。
最后所有人的希望都落了空。
歌手死了,朋友们或死或被捕,养狗的女人失去希望也死了,marie没找到丈夫,医生没有到达彼岸去开诊所,小男孩没有找到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依靠,georg也没有得到签证和爱情。
电影讲的是transit,所有人的故事也都在transit结束。
就像是二战时期被迫害的每个人的故事一样,被旁白一样的声音念出,萦绕在马赛港口,还有欧洲各地,都是无枝可依。
电影里有很多维度的空间重合,很值得回味。
最后是开放式结局,一种解释可能是marie没有找到weidel,下船回来继续找,但是解释不通她看到georg而没认出他。
个人认为是另一种解释,就是船沉了,marie的执念回来了,带着她的脚步声,georg的执念在她身上,所以看到她还在找来找去,但marie看不到他。
后来大清洗开始,Georg遇害的同时,也是和marie的重逢。
所以那一刻的脸上是看到marie来接他的惊喜。
我想困境是本片在极力营造的一个主题,故事发生在纳粹攻陷马赛前,首先就是把这个二战时期的故事放到现代法国街景下的演绎,这是时间上的错乱;空间上他打开了一个以墨西哥大使馆为圆心的难民视角,他们有着不能明文的生活规则,如果无法手握一张离境船票,任何人甚至不能入住旅店,而向秘密警察的告密也成了一种默认,“是羞耻让我们沉默。
”,警察突袭旅店时大家互相凝望。
每个人都在等待着自己的身份被盖章,他们在使馆内热切地倾诉自己的避难故事,游荡在使馆的辐射圈内,又隐匿于各个旅店之中,对彼此冷眼旁观,这样的末世感与阳光充裕的海港城市混乱地重叠在了一起。
但正是这种外部困境下,男主角的视角才显得极为无助与真诚。
故事开始,带着一位已经自杀身亡的诗人的遗物,男主角和负伤的海因茨从已经沦陷的巴黎跳上了去往马赛的火车,在夜晚幽微的蓝色光线里,男主角阅读了诗人遗留的稿件与他妻子的来信,早上醒来时海因茨已经去世了。
从下火车开始,他便是带着两个死亡讯息来到马赛的外来者形象,我想本片最终想讲述的就是这一层身份的困境。
海因茨的妻儿藏在马赛,诗人的妻子一直在寻找丈夫,他鬼使神差进入了他们的生活,可以选择做海因茨儿子的父亲,也可以是诗人,甚至是诗人妻子的情人医生,但每一次选择便意味着对另一种身份的抛弃,隐藏在身份困惑的背后,就是人与人之间这层情感联结。
“谁会先忘记,离开的人还是被抛弃的人?
”。
葆拉贝尔饰演的妻子在本片再次化身了精灵般的存在,出现在了这个被麻醉的世界。
压抑的社会规则之下,只有她与海因茨的儿子带给了男主角真实的、关于爱的刺痛,他最后给出了那张船票,主动将真实的自己从替身里抽离了出来,我感叹于导演佩措尔德的这分勇气,他将男主角永恒地困在了错乱的时空之中,却带来了一切的可能性,也自然是每个时代的残存的爱与希望。
现代城市里拍的二战故事,为了逃命,格奥尔利用自杀了的作家的身份骗取签证,却与作家的妻子以及妻子的情夫儿科医生发生纠葛的故事。
第2156部,感觉这部电影犯了改编的忌讳,二战背景直接移植现在,既没有二战,也没有现在,像是另一个时空,很错乱。
过境中转 两个时代的欧洲
从头到尾一直存在的画外音是影片中唯一不曾改变的事物,流离失所的难民,无人依靠无处停泊,一张过境的签证,成了多少人可望而不可及的东西,男人的仁慈换来的不是内心的释怀,而是无法破除的虚幻梦境,记忆里的红衣女人,成了一道抹不去的伤疤,在沉默中逐渐消亡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一部佳作,拍摄手法非常有意思,此处不剧透了。轮船,会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而流亡者的世界,是没有地平线的。
意外、遇见、失去、等待,这关于爱情,也关于人生
德国装逼片
首先,机翻字幕毁了这片一大半,我居然下不到一个不是机翻的字幕版本。。。其次,这又是一部欧洲白左无病呻吟的装逼片,片子罕见的使用了架空的背景,将二战集中营的犹太人逃难剧情,强行安插到现代莫名其妙的难民身上,我看只有拉尔夫的装逼神片《科里奥兰纳斯》能与之相媲美,借助历史问题把现实政治一通牢骚。最后,这片其实还是个半吊子《艺术人生》的水平,背景空缺、动机飘忽、立场迷离,人家艺术人生好歹还铺垫铺垫才煽情呢,你这大白板的陌生上来情感纠葛给谁看啊?现代人很忙的,认识你是个谁谁谁?大概只有白左文艺青年喜欢吧。PS,用旁白推动剧情和内心的电影,注定是垃圾
典型无空间叙事
像是看了个影视小说
断断续续看得,没什么感觉。拍得也很平淡无聊。有时间有机会也不会打算重看。
2018.10.16
过境中转的状态是炼狱。它既非他乡也非故乡,收不下过去也给不了未来。死者并未死绝,它们正被活着的人怀念着取代着。佩措尔德这部高峰之作用极为复杂的叙述体...展开
连看两遍后被完全打动了,佩措尔德创造出了和葆拉贝尔的回眸同样迷人的电影。被模糊的不仅是时空,被离弃的也不仅是角色。身份、历史、激情、痛苦,甚至影像,一切都需要通过被转述才确立,然而这转述又是暧昧的,于是眼睛看见的,口中说出的,心里纠缠的都在一个断裂的平面上被反复剥蚀,于是叙述走向一种无政府状态。佩措尔德由此为观众,为角色写出了一场最高级的情节剧,直到葆拉贝尔最后如幽魂般的出场击碎了一切。当她如此出现过一次,她便会如此出现无数次,于是不再有叙述,于是我们只需等待她的回眸。
太糟糕了,乏味得可怕,前两次尝试都看了个开头就看不下去了,第三次下定决心看了一半多,实在忍不住关了。一点儿二战的紧张感都没有,演员都是来春游的吗?
对不起我无法欣赏,虽然评论里有很多人给了极高分,但我真的,why?这部电影给《迦百农》提鞋都不配,今年的《海边的死与生》,我大老远办了签证办了过境办了通行证来到国外浦东到底是为了啥??
看不进去………第二部佩措尔德
尽管略微明白影片想要说什么,但是情节电影看的好累人啊,导演绝对是多特蒙德球迷
3.5 并不喜欢这个时空错置的设定,很干扰我。故事讲得太拧巴了,大段的旁白也很烦人。觉得男主唱的那首儿歌有点萌。
#siff21# 蓝天下的马赛,没有难民的一席之地;驶向希望的大船,躲不过命运的捉弄。格调优雅的旁白下其实是个极度浪漫的爱情故事,现代化的二战环境,在绝望的同时又多了一份明亮,就像片尾最后的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