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中裂缝》这部影片描写女主芬妮在揣摩舞台剧角色过程中,渐渐模糊戏剧与现实的界线而出现人格错乱。
与《黑天鹅》相似,两者都是描述舞台工作者为体验剧中人物而迷失的故事,但本片不单着重于艺术探索对演员心理影响的危险性,更注重家庭结构及早期经验对个体的影响。
影片开头亦是结尾,都是演员匆忙换衣,相互加油的场景。
表演过程中,芬妮在舞台上睡着了。
挑选翻拍《卡蜜尔》舞台剧的演员的导演在台下,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老师为此特别失望,劝她去作诗,说她一直不知努力。
而回到家中,母亲被打伤,芬妮给予关心。
告知母亲表演舞台剧砸场时,母亲第一反应也同样是指责她没有早一点放弃,说芬妮对他人太好了。
芬妮在这个时候,是严重缺乏社会支持的。
她给予的关心母亲也认为是多余的,她正处于一个自我否定时期。
导演给了芬妮面试邀请,芬妮欣然接受,她不知道的是这不仅仅是个邀请,更是释放内心压抑的自己的一扇门。
起初只是通知面试“西门”这个小角色,可这足以让芬妮开心到跳起来。
回到家的芬妮,迫不及待的告诉母亲这一消息,可是母亲却嫌芬妮太吵闹,使妹妹狂躁起来,让她闭嘴。
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却得不到自己亲人的反馈,芬妮伤心的跑去边上哭了起来。
而晚上妹妹狂躁发作,发出恼人声响,使她无法正常休息,她不得不起身去照看妹妹,甚至跳舞来取悦妹妹让她内心恢复平静。
母亲去上班,让她照顾尤乐。
她把自己的心理能量很大一部分分给了照顾妹妹,在妈妈看来,她照顾尤乐就是理所应当的。
面试的结果,让芬妮兴奋不已,因为导演很欣赏芬妮的潜质,让她担任主角“卡密尔”。
芬妮在饭桌上高兴地和母亲说导演对她的赏识,然而母亲只是忙着照顾妹妹,让她不要再说。
母亲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妹妹身上,对妹妹给予全部的照顾与关心,以至于芬妮一直认为自己被冷落。
对自己的感受从来不关心,仿佛自己是多余的。
排练过程中,导演卡斯帕为了让芬妮进入卡蜜尔的角色,让其模仿卡密尔的放纵与自残。
给她树立了榜样-模仿饿狼来体会情绪。
为了更深入的体会角色,芬妮戴着假发化浓妆抽烟,来进入这个角色。
她以卡蜜尔的身份去勾引一直喜欢的,住在对面的邻居尤阿希姆,因为她在地铁上她娴熟自然的将舞台上的对白与他低声细语,主动坦言她小时候被父亲强奸以及对性爱的观点,邻居成功被她吸引,芬妮也因此对卡蜜尔这个角色有了进一步的体会,排练时达到了导演要求的自然。
邻居征得了第二次见面的机会,她模仿卡蜜尔的叛逆,跑到轨道上卧轨,被邻居抱起解救出来,与邻居感情的不断增进的过程中,让她对卡蜜尔这个角色了解得更加深入。
导演挖掘出芬妮儿时的感触,让其重新体会。
早期同年经验的压抑重新再现,深深影响着她。
“我想让尤乐死”一种强迫观念出现了。
她扎着双马尾,模仿尤乐,这一种典型的退行行为也出现了。
在母亲的面前摔盘子、踢母亲的屁股、向母亲表达了自己常年被冷落的不满,让母亲打她,在一次妹妹狂躁发作的时候,试图闷死连累自己的妹妹。
但导演卡斯帕仍然不满于她的表现,想要把芬妮内心压抑的那个小人彻底挖掘出来。
芬妮决定面对真实的自己、真实的内心、不再躲避。
于是她找到了导演质问“是否因为自己有残缺,而选择主演”,她利用卡密尔这一人格特征来达到自己一直想达到的目的-和邻居在一起,最后她以真实的自我面对,摘掉了意味着人格面具的假发。
用真实的自己面对邻居,也得到了他的喜爱。
可却在她排练说台词时,被邻居看到尔绝望离开。
这让芬妮不再理智甚至想要闷死尤乐。
她慢慢意识到自己已经迷失了自我,她选择了卡密尔的自残试图来结束这一切。
一切仿佛重获新生,母亲将尤乐送到了特殊机构,而邻居也留下了象征意义的“矿灯帽”,卡密尔回到舞台演出,母亲和妹妹一起观看。
聚光灯打在芬妮的脸上,这一刻舞台剧刚刚开始,她就是卡密尔,而这部电影也结束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角色的寻找探索中,她为自己带上的人格面具,又何尝不是最真实的自我,自私阴暗的自我,她勇于面对自己,并改正了这一切的不正当认知观念。
这是一个破茧重生的故事。
父母家人给予足够的关怀是多么重要,时刻保持真实感是多么重要,健全的人格是多么重要。
自我迷失却是如此的简单,而自我救赎却是如此的艰难。
可以因为早期经验而潜性影响人的成年后的品行,以及对人的不同方式会造成不同的人格特性,依恋及回避这些都取决于原生家庭对个体的定位和影响。
这部影片加深了我认为的心理健康的重要性。
庸常至极。
虽然题材很老旧,但是讲述的角度也很平庸啊?
没看出来动人之处。
不就是励志小白兔黑化之路?
苦情背景真的好励志哦,为她鼓鼓掌哦,还有演艺圈入戏什么的,假戏真做梗早八百年就玩烂了。
但是再俗的桥段如果能感动到人,也不失为好…问题是,在哪一方面,这个也并不出挑。
摄像机恨不得贴着拍,两三句讲明白的东西拍的比韩剧都要久,把主要矛盾的节奏一拖再拖。
本来故事就各个角度没新意,节奏还拖如狗。
但是哪怕镜头絮叨成这样,但是代入感该没有依旧是,没有,演绎的感觉倒是满。
导演如果没有表达欲又非得要拍点什么,就总是造就这种诚意满满的虚伪之作。
白瞎了摄影和演技,这和花千骨有什么区别?
就破题角度,创意而言还不如东方不败。
一个才能平庸的有钱人的确能买得起别人的理想,花了一个多钟去见证资本的力量。
看这部片子的人大概都会想到《黑天鹅》--同样是描述舞台工作者为表演体验剧中人物而迷失的故事。
但这部片子和《黑天鹅》不尽相同。
芬妮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有一个患有脑瘫?
(大概是这病,这点希望看过的童鞋更正下)的妹妹尤乐,母亲全部的的精力都花在照顾妹妹身上。
芬妮自小习惯了被忽视,性格孤僻内敛。
由于妹妹经常犯病,也时常睡不好。
在开场的表演里居然在舞台上睡着了。
剧中老师的一句话很好地诠释乐芬妮:“不管你是睡着了还是在表演,你跟没存在是一样的。
”在应征舞台剧《卡蜜儿》之前,她就是这样一个人。
在应征舞台剧中的一个小角色西门的时候,芬妮被导演看中,出演舞台剧的女主角卡蜜儿。
卡蜜儿是一个堕落而自由的角色,对于男人如同饿狼,性于她像是蛋糕,怎么怎么也吃不够。
芬妮在导演的指引下去体验卡蜜儿的生活,甚至扮演卡蜜儿大胆“调戏”了邻居帅哥--一个地铁工程师。
卡蜜儿的痛苦和堕落使芬妮既好奇又痛苦,幼年的伤痛被导演调动出来利用,芬妮一度混乱了生活与戏剧。
母亲和尤乐使芬妮痛苦,在导演调动的情绪下,芬妮用反抗叛逆的方式吸引母亲的注意力。
这使单身母亲一度失控,痛苦万分。
芬妮扮演卡蜜儿吸引了地铁工程师,并爱上了她。
芬妮在和导演的一次冲突后,在工程师面前拿掉了假发。
极度颓废的芬妮说,你看到的只是一副皮囊,实际上里面都腐烂掉了。
工程师拿起芬妮的手闻了闻,说,不,闻起来像夏天的味道。
这个细节真是美极了。
但遗憾的是芬妮的演员的身份被工程师发现后,工程师伤心离去,奔到了咱们中国沈阳来修地铁3号线,没再给芬妮机会。
芬妮在卡蜜儿这个角色混乱迷失,终于忍无可忍地和导演决裂,但是幼年的痛苦依然撕裂着她的心。
她试图割腕自杀,却被母亲救起。
在死亡边缘徘徊过的芬妮突然释怀,摆脱了导演的情绪控制,重回了剧组。
而母亲也将尤乐送到专业机构,真正地关注起芬妮来。
这部影片在宣传这是“德国导演大胆探索人性情欲又一力作”。
实际上我更相信芬妮就是一株向日葵,没有阳光,芬妮是痛苦无助迷茫的,但是一旦有积极的力量给她,她是绝不堕落的。
最后的她终于开始懂得和学习拿捏艺术和生活的界限。
这部电影名为壳中裂缝,大抵讲的就是导演利用芬妮本身的不完整而试图塑造一个破碎地更为剧烈的形象。
整部电影也围绕着这裂缝展开,从裂缝被挖掘出来,芬妮不得不面对它,被它控制,到慢慢掌控它,最终释怀。
一直难以理解欧洲电影隐晦(淫秽?
)的表达逻辑(可能是语言和整个文化的隔阂),但凡个人思想的解放(开放?
变革?
心灵窗户的打开?
)必得以性事为突破口(先锋?
人性之解构?
——兴许是有可能的,自亚当夏娃以树叶蔽体以来,性事便成为人类文明伊始最原始的隐晦,也是人类肉体上最高级的隐晦,而大概凡意识上的突破必得以肉体上的突破为起点)。
电影总得来说还是有一定深度的,但同题材的已有《黑天鹅》珠玉在前,难再放光芒,遑论于我个人看来,这类题材的巅峰表演只能是不疯魔,不成活的程蝶衣。
1、卡蜜儿:当初你们为什么把我招进来?
老师:把你招进来是因为你有潜力,就等着你开窍,可是你就是不开窍。
2、写日记:看见了吗父亲?
这就是你一败涂地的孩子。
3、火车来了,卡蜜儿第一反应是卧轨。
男的把她救了,高压心态下。
4、卡蜜儿:我又琢磨了一下,我有很多主意。
5、卡蜜儿:我母亲离开了那里,破烂哥本哈根。
导演:你父亲呢?
卡蜜儿:我不太喜欢说自己的事情。
6、导演:这肯定是这种情况下最吸引人的方法了,表现的麻木和迟缓,但是可能有点过于像待宰的羔羊了。
7、被妈妈扇巴掌后,终于找到了自己。
8、旁女:要是我们能稍微放开一点的话,都会很牛的。
旁男:就非得有什么目标吗?
旁女:他至少还真的有个目标。
9、导演:我为什么选择尤芬?
助理:因为她有残缺。
10、尤芬:你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具壳。
里面都臭了。
男:我觉得闻起来像夏天。
尤芬:(摇摇头)死亡的气息。
11、尤芬:如果你坐在火车里,但火车开动的方向错了,你怎么办?
导演:你马上就达到目标了。
(类似黄段长的蛊惑)尤芬:达到目标?
(丢下服装就走)12、卡蜜儿:割腕有点像切高达起司,感觉还有点不错(第一个哭点)妈妈:当时泪奔。
13、尤乐:在车上找到了同群体的小孩,和姐姐摆手告别。
(第二个哭点)14、尤芬:如果你要我演,我就演,但有个条件。
导演:你有毛病?
尤芬:我把自己整个都掏出啦,全部,每一个痛苦,但是躯壳上有个裂缝,(亮出割腕的包扎)。
我不想再掉下去一次,你要想掉下去,是你自己的事情。
来自我自己坚持内心的那份纯。
痛来的更真实。
(导演说:让自己待在这种痛苦里。
)看到:痛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
它把模糊的东西,转化为清晰。
把迟钝的东西,转化为尖锐。
就是通过被伤害,爱的感觉变的清晰而尖锐。
存在感总是与痛感联系在一起,而安全又总是紧挨着麻木。
各位晚安
一.壳中裂缝和黑天鹅形式相似,却有着本质的不同:叙事动力上,黑天鹅是压抑中渴求自由,壳中裂缝是荒芜中渴求爱。
内核上,黑天鹅关于艺术与人性的关系,探讨潜意识的自我释放如何造就超越道德的艺术成就;而壳中裂缝以艺术为壳,探讨无处不在的性剥削中的规训与权力。
这两部影片是同一个故事原型的一体两面。
黑天鹅是由黑暗走向光明,壳中裂缝是拨开表面的光洁窥见腐化的黑暗内核。
二.关于壳中裂缝,导演选择芬妮成为女主角,这无关艺术,这是一个权力的问题。
他选择她,不是因为贴合这个角色,而是因为她有裂缝,由此方便把她塑造成这个反人性反心理逻辑的病态角色——这个角色富于张力,因其性格中蕴含着极大的分裂倾向,超出正常人的心理统合范围。
这样一个角色心理健康的人是演不出来的,也是不愿意为了一部戏剧去冒如此大的风险的。
所以导演选择了她,将她工具化,客体化,以便塑造出这个角色。
芬妮用表面的反抗来迎合,继而用混乱的情绪与行为在意识层面进行掩饰,形成类似于黑天鹅冲破道德束缚释放本我的表象,实则不然。
芬妮被超我压抑住的本我需求不是本能欲望,而是爱。
这是在艺术追求和艺术背后的权力剥削中挣扎的芬妮 ,为防止认知失调,掩饰对导潜藏的演罪恶目的的认知而进行的合理化。
是一颗绝妙的烟雾弹。
从导演到演员,从神经质的母亲到逆来顺受的女儿,从姐姐到脑瘫妹妹,每一份内心压抑的攻击性,都需要一个承受者。
所以这是一个权力的层级。
抽刀向更弱者。
这个故事关于性剥削,关于规训与权力。
《壳中裂缝》(Die Unsichtbare)是一部带有强烈的精神分析味道的电影。
电影交汇着意识与潜意识的画面,三个主要人物芬妮丶导演丶隧道工程师的欲念在此中显现伸缩,他们各自内在的渴望也在虚空中摆荡,期许着被路经的人儿驻足丶聆听。
芬妮生活在一个碎裂的家庭中,父亲缺席丶母亲焦虑丶妹妹残障。
长久以来,母亲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妹妹的身上,却忽略了芬妮的感受。
芬妮在家庭中很难感受到爱,更多的却体会到母亲的怨言。
母亲甚至会将芬妮视为一个宣泄的对象,一个可以指控的替罪羔羊。
在一幕画面中,母亲对着芬妮大声咆哮,她大声让道:「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是你毁了这个家庭!
」在另一幕画面里,母亲坐在碎烂的房间里,指着满地的碎片残骸道是那个生病的孩子做的,而芬妮却悄声说道;「其实这些都是你做的吧?
」母亲无法整合内在的坏客体与好客体,她似乎更多的是为了履行职责而不得不去照顾自己的孩子。
芬妮做了许多自我伤害的行为,她割开自己的手腕,让鲜血像奶油一样淌下来;她扮演放荡女卡蜜儿,承受着导演对自己的虐待,又一步步地沦陷其中……她这样做的初衷,仅仅是为了让母亲重新看见她,搂她在怀抱,让她得以重拾缺失的爱。
她并不觉得自己是美丽的,她也并不信任自己是值得被爱的。
她的心里积压了许多碎裂的形象,导演选中她是因她的缺憾,而这对她来说也是一个释放的契机。
她慢慢地打开了被压抑的本我,撕开了内在的坏客体,她尝试自我毁灭又从悬崖边回来。
当她终於能够承认「我想杀死妹妹」,也开始反思「如果火车开错了方向,我该怎麽办?
」之际,她的内心开始松动了。
导演在这个过程当中似乎一直在为芬妮的原欲力量所添油加火,他一步步地将那个内在压抑的女孩推向悬崖,喝令她去看无底的黑夜,看碎裂的一切。
他自己的身体是碎裂的丶残缺的,他曾经倒在一滩污渍中与那些脏的丶丑的丶不好的东西为伍。
好的身体或许隐喻好的客体,而那是他不了解也不曾得到过的部分,过往的冲突恰如蛇鼠一般在他的心底攀爬。
他唯一的出口是拍戏丶变态又疯狂的拍戏。
他在这样的过程中寻找更多的裂缝,让他的症状能够钻进去。
而他的作品代表他自身,同样也是寻求被聆听丶被看见而已。
隧道工程师在这部电影里扮演了一个好客体的角色,让破碎的芬妮得以拥有一次贵人的经验。
他在她快要坠落下来的时候接住了她,向腐朽的她说出:「你闻起来像夏天。
」芬妮一半抗拒一半颤栗着惊喜。
大部分时候,她是她所扮演的放荡的卡蜜儿;只有在微小的片段里,她是真实的丶胆怯的自己。
当她终於慢慢地脱去虚伪的人格面具,以真我展现於工程师面前时,工程师却因为她长久的谎言而离开了。
他为她留下了一个安全头盔。
芬妮坐在床边,触碰着这个头盔,她的眼角似有泪滴泛起。
这或许象徵着一个新的开始,芬妮开始愿意走向真实,从导演所炮制的虚幻的角色里走出,也从母亲对自己的「好姑娘」的期待中走出,走向她的夏天。
整部电影恰如一次长长的心理治疗,令观者为之动容,仿佛一起经历了身心的疗愈,而以心理学的观点去注视这部电影,更能体会其中精妙,如品一碗烈酒,香醇而够味。
(人格心理学的期末作业的一部分,写完了顺便贴上来)
生而残缺对不起我觉得这部电影和黑天鹅并不像,黑天鹅更多是视觉和黑暗的精神表现。
它更像中岛哲也的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
同样是身有顽疾的妹妹,同样的被忽视和不受关爱。
几乎所有的父母都觉得,一个孩子一生下来就带有残缺,这种残缺是直接和暴露的,所以要付出更多的爱来弥补这个生有残缺的孩子。
而另一个孩子身体健康,四肢健全,她本身就是完整的,本身就是优于那个残缺孩子的存在。
松子目睹父亲出差回来,只是粗粗看了她一眼就急切地上楼给妹妹展示带回的礼物。
芬妮在饭桌上高兴地和母亲说导演对她的赏识,然而母亲只是忙着照顾妹妹,让她不要再说她让妹妹已经很烦躁了。
生而为人对不起。
中岛哲也明显要狠多了。
电影的女角形象还是不错的。
杂乱的中长散发,微胖的肚腩不太好的身材,在集体活动里羞涩迟钝的迎合,没有收敛不分场合的随意坐姿等等。
在一开始女主角芬妮对自己的人生有一种随意拎着的状态,不是拿着也不是丢掉。
更像是疲惫的举着。
主角状态的转折来源于导演卡斯帕对她的赏识,将她提为舞台剧的女主角卡蜜尔。
芬妮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喜悦。
无比积极。
开始拿起生活。
找到人生希望。
表现在她认真地和导演一起探讨角色设定,在家里练习饿狼的动作姿态等等,一切都好像在变得更好。
电影名为壳中裂缝,Die Unsichbare,原意为看不见的东西或事物,这让我不由得感叹我们中国电影人真是厉害至极,如同她比烟花寂寞的电影译名,精准传神。
如果说电影中的芬妮一开始就如同一个坚硬密闭的空壳,那么卡斯帕就是那个敲击的人。
卡斯帕是什么,卡斯帕也是一个空壳。
角色卡斯帕是一个追求极致的欲望者。
像猛兽又像蝼蚁,狂恶剧烈的精神压倒,再爬满你精神的每一处寻找腐烂的漏洞,不留情面的啃食开来,为了填饱自己对于感情的欲望,凶猛又充满深情。
“情急之下他们给我取了卡斯帕这个名字,他们想找点乐子。
”他的那种悲痛,生而残缺的悲和痛,随着年月渐长,化作强势的追求和饥渴的欲望。
他要导演一部舞台剧用来表达自己。
表达他的人生,他的痛苦和自我释放。
他要找到芬妮,芬妮就是他,就是那个人。
他早已举起榔头将自己的空壳敲碎。
而破碎的他自己为了重新拼凑完整,需要敲碎芬妮的外壳让她表演里释放自己,以求达到自身的完满。
电影里有一段芬妮不能理解卡斯帕的意思,卡斯帕叫开了所有人在黑暗里与芬妮面对面,慢慢地,一句一句,说着简单的词汇组合,却如同手握利剑,步步紧逼。
“你躺在床上,你喊叫了吗。
”“我不敢,他们不应该担心。
妈妈安慰尤乐,她抱着她,安抚她,我想让她到我屋里来,她也应该抱抱我,我也想她抚慰我。
”那个时候卡斯帕的眼睛里有泪。
不仔细看并不能发觉。
然而他确实是在流泪。
他太了解芬妮的痛苦,清楚要把握怎样的情绪控制,说话排列,能够一击即中。
就像找到一把剑插到自己心脏上那样精准容易。
德国人拍这种情感电影真是太厉害了。
我承认在看这一段的时候情绪稍稍失控了。
于是果不期然,芬妮被迫直面自己人生的致命缺陷,去面对甚至挑衅它。
迎来不会更改的还击和更加绝望的悲痛。
在失意之时,芬妮找到尤阿希姆,拿下自己卡蜜尔的假发,对他说,你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具壳。
里面都臭了。
他凑近她的手臂嗅了嗅,撇撇嘴说,我觉得闻起来像夏天。
看起来这样温暖感人。
然而异性只会在一段时间内稍稍填补住自己的空缺,甚至其中本身就夹杂着自我的欲望和一时的好奇心。
他对她的爱不过是在那个雨天的地铁里,带着金色假发的芬妮说着卡蜜尔的台词。
“性对我来说就像吃蛋糕一样,我吃啊吃,怎么都吃不够。
”这样迷人,勾人心魄。
而当他发现事实,甚至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给她,或者等等她再离开。
到底是因为芬妮骗了他,还是他只是热爱那个张扬肆意的卡蜜尔。
芬妮那个时候就已经几近崩溃了,卡斯帕对她的紧逼,爱人的疏远,以及原有的人生缺陷,她极力要摆脱于是终于爆发,找到自以为痛苦的源头,激烈地用枕头盖过尤乐的头顶,要她死,她如今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但其实她是爱尤乐的,只是尤乐夺走了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这样的残缺得不到填补,久而久之便腐臭败坏。
最后变成一具空壳。
于是芬妮选择死去。
她用刀片切开自己的血管,说这样的感觉就像切奶酪一样。
她终于像卡斯帕一样举起利器敲碎自己。
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支撑。
她的生活里满是撕破的痛苦残象。
医院的病房里,芬妮的眼睛麻木迟缓。
母亲给她买鳄梨油的香皂,说在医院里面有香味才好,还带了她爱吃的巧克力。
双眼满含爱意和疼惜,然后枕在芬妮身旁,抚住她的脸颊亲吻她。
母亲终于在芬妮受伤的时候拥抱她,终于能说把尤乐放在一边好好爱一会自己的大女儿。
人生的残缺终于完整。
电影最后芬妮站在幕帘的后面,舞台剧开场,灯光照射进来。
她的脸庞是发亮的。
我觉得舞台剧会完美落幕,芬妮找到了自我和对生活的把持与热爱。
卡斯帕也得到了人生的完整。
我想他们会在一起,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在有限的人群中,芬妮与卡斯帕是唯一能够认清人生残缺的残缺者。
然而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这样生而残缺的人。
宁愿放弃自己超越常人的情感体验和独到的天赋,也想要活成像电影中金色盘发的姑娘那样,善良整洁,既不庸碌也不突出,不是女主角也没有关系,要完整,要自信和果敢。
嘿,如果你能看到这些,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不要痛苦不要再哭,至少你还能拥有自己。
影片有一些细碎的问题,造成我的不解。
首先它结束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我一直以为,或期待,之前女主割腕自杀的伤口会造成某种结果,这样的结局有让这个设计流为多余的倾向。
其次,片中女主角的情绪变化,比起——正如很多人与之比较的另一部电影,《黑天鹅》——缺少逻辑上的张力和支撑,似乎她情绪上的变化并不能说明(或体现)什么,而仅仅是一种个人的,因受到外部世界所困扰而作出的某些极端的情绪上的反应——而它并不能上升到一种让人共鸣的高度。
(巾城)
因为去了乌镇戏剧节,勾起了一些戏剧狂热,久未平息之下,兴起再看一遍壳种裂缝。
在青春期的时候,我曾经试验过,让自己扮演“我十三岁的时候,继父强奸了我”,收到了一份礼物和一些鼓励的话,心想,原来这就是戏剧。
舞台剧此时此地的表演方式,观众像一个偷窥者,极端隐形又极端在场,演员必须全身心入戏,进入这场“现实梦境”。
演员是需要一种分裂感,形成触感特别的裂缝,令人想要一探究竟...有缺陷的家庭、一段短暂情事,周遭指责、压力、怀疑…一切正在形成一个缺口, 像只张大嘴饥饿的独行狼,游荡闲逛寻找着一次激烈撞击。
撞击后伤口,就像有关于某个人的记忆——在现实中消失的记忆,却能反复出现在脑海里。
没有落幕也不需开始,主人翁迎向更深处的自己,沿着这条路走到黑不回头。
忘记身份,忘记姓名,忘记肉身欢愉,但是千万别忘记去疼痛、去品味、去惊喜、去失落,感受在迷失边缘将自己拉扯回来的快感。
2022.11月
一个女演员疯狂而残酷的自我修养。所有关于女主角的设定,出身、个性、爱情等等,看起来非同寻常,实际上却是标准配备,用时下的流行语,我甚至觉得女主角有那么一点玛丽苏了。
一个躯体里有两个人格 一个是你 一个是我 裂缝是我的重生 是你的解放
德国版《黑天鹅》。不理解为什么主角是女性就少不了性剥削,少不了被动、麻木、心灰意冷(而男性主角的《爆裂鼓手》就能体现那种追求极致的正向疯狂)
劇 場 無 間
我们看不见命运,但是从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命运就是小孩子和母亲的关系。
好纠结的文艺片,简直就是一部堕落史。每个演员都是这样去适应角色的么?每个变态的角色都是这样演绎出来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故事讲述舞台剧创作过程中的折磨与迷失,作是痛苦的,纵使排的是让观众捧腹的喜剧。
德国的黑天鹅,但无论剧情的构架上和主角的表现力都不够站得住脚,强者变弱还是弱者变强都不是一瞬间的纠结而成
戏剧内外冲突德展开延申和交织,女主在表达和保留之间选择了前者,但有个前提,这个躯壳我可以给你,但是这个躯壳是有裂缝的是缺陷的。在这个你必须承认的前提下我才能自主选择去呈现。这个才能将故事核心立住,而不是成为导演剥削的对象。
这次我不想掉下去,你也醒醒
万物皆有裂缝,那是留给阳光照进来的地方
扁豆:这伤口是封闭躯壳上的裂缝,正因为有缺陷有裂缝灵魂才能破解而出对角色的演绎才能达到极致,正如导演所说残缺即完美。正如有裂缝的躯壳这样的残缺就是完美。表面上有些疯批无厘头乱搞,但实际上道出了人怎样自我解放以及失败如何破茧重生的真理,都能从这部电影中窥见生活的解药…具体上的伤害也就是裂缝伤口,却也是灵魂的出口我认为艺术是需要有付出的,我要学会的就是如何让艺术与生活达到一种平衡,生活也是一门艺术,艺术也要融入生活,要如何演绎自己的灵魂?演绎一个角色?用心去接纳这个角色,成为她用心去感受。或者说,艺术要有牺牲,可这牺牲或许能够解放和挽救自己的生命。艺术与生活息息相关,与自己和解话说,难道导演都是这样塑造角色的吗,都是这样鞭挞(打磨)演员的吗想到黑天鹅
对于《黑天鹅》是怎样的冲击?
德国版黑天鹅,演技和观赏度都逊色不少,整部剧很平
邻家帅哥人好好:“你闻起来是夏天的味道。”结果只身到沈阳去修三号线去了】掀桌
演员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德国电影真踏马压抑
有感染力。其实剧情你都能猜到,但却不会觉得落俗套。
人生如戏之走火入魔版……硬要和黑天鹅比其实也没个高低哎
梦想让人疯狂。
no s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