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痛苦,也许那痛苦会伴随你一生,也许只是在你的心中停留一段时间,当苦痛来临谁都无法自拔,也许时间会冲淡一切,那淡淡的哀伤是否会伴随着我们,不要让那苦痛占却你的记忆,每当你醒来眼前的景象应该被你可爱的家人充满,而不是仇恨和痛苦,忘掉记忆中的痛苦,那也许需要一个超越……
在那个动乱的时代,处于青春期的孩子们急于给自己寻找一个组织,认为自己可以做些什么,阿里斯特尔加入了tartan帮,在那个组织里,天主教徒的死微不足道,他们认为他们做的都是对的,即使是杀了人,也认为这是在酒吧里为之自豪的事。
就像他在被采访时所说,思想已经被限制,没有人阻止他,告诉他这是错的。
而那个亲眼目睹阿里斯特尔杀死自己哥哥的乔,背负着母亲仇恨的眼神度过了十余年。
而在过去的三十多年里,阿里斯特尔背负着杀人的罪恶感,在监狱之中才有人告诉他,他的行为是错的。
他的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的是乔的脸,他为此无法拥有自己的生活,他需要救赎。
我的确为他感到心痛,他的所作所为,年代需要负一些责任,但他杀了人的事实也不会为此被掩盖。
他杀了一个人,毁了一个家庭,更让人心疼的是乔,在等待和阿里斯特尔见面时,乔的颤抖、自言自语,听不见身边人的说话,一心只想复仇,都是真真切切的。
那种心情,大概我们都不能完全去感受。
所以阿里斯特尔选择去和乔见面,其实他想到过自己的结局。
他说:乔想要的从来不是和解。
但最后,乔接近哭泣般说:我希望自己是一个好父亲,结束了,结束了。
那一刻,几乎快要哭出来,这其中需要多大的力量支撑着自己。
我不是个圣人,不会觉得这样的宽恕是理所应当,而是认为乔所做的,真的很伟大,真的。
他放弃了自己的天堂五分钟,选择了宽恕,解脱了自己,把自己还给了生活,也让阿里斯特尔拥有了自由。
真好,真好。
没想到,看电影时憋回去的眼泪,写影评的时候掉了。
简单的故事,33年前一次愚蠢的枪杀,施害人与被害者的弟弟如何在寻找救赎与自救中徘徊。
宽恕是最强大的复仇,这个看似太过伟岸的理想,在这里找到了一定的注脚。
奥利弗·西斯贝格 Oliver Hirschbiegel “致命拜访”好莱坞,混沌“洗礼”后,再次回到了正轨,带着《死亡实验》的锐利同时又有着《帝国陷落》的深沉,历史的轮回、人性的赎罪好似仍旧是他作品的基调,这次他没有选择科幻、历史,而是回归真实,没有了噱头后的他好像更加游刃有余。
这也算一种成熟吧。
当然很大一部分也要归公编剧Guy Hibbert和两个优秀的演员连姆·尼森 Liam Neeson、詹姆斯·内斯比特 James Nesbitt。
编剧奉献了绝佳的故事结构,从开始那段略带忧伤的枪杀,连接到后续那场近乎不可理喻的采访,再到最后“天堂里”的五分钟都充满了创意与惊喜。
而两位演员,一个内敛、一个鼓噪,大量的特写给了演员充分的发挥空间也造成了完全不能疏忽的困难,镜头中的两人长久毫无交集,但不管是那些说出来的还是没说出来的相互独白都表现得真实可信,一种绝妙的气场。
2009-05-31
“天堂五分钟”(Five Minutes of Heaven),即“甜蜜、冷酷复仇”的时刻(sweet, cold revenge)。
2009年圣丹斯电影节获得导演奖与编剧奖的电影《天堂五分钟》即以简单的情节讲了一则复仇故事。
影片开始于倒叙,1970年代暴力横生的北爱尔兰小镇,“父亲和兄弟被杀死在大街上……我们感觉都需要做些什么”。
加入恐怖组织的17岁男孩阿里斯泰尔为了获得旁人的“肯定”,获取一种荣耀感,于街边射杀了小镇上另一个青年。
下手的时候,青年的弟弟乔惊恐地目睹这一切。
33年过去了,一个电视台要制作一档节目,便将阿里斯泰尔和乔都找到,叫他们见面,谈感受。
到这里,导演于情节中提出整部电影的头两个主题。
一是复仇的暴力循环,二是宽恕的可能性。
乔带了刀去拍摄现场,准备报仇。
他在二楼房间对着镜子将刀藏在裤子里,这跟倒叙中阿里斯泰尔出门杀人前藏枪的模样起了对应。
此时,阿里斯泰尔在楼下对着镜头拍摄采访内容,他剖析自己年轻时的愚蠢,并期望现在的世界能停止那种愚蠢,他在摄像机前说,为了“自豪的走进酒吧,所有人起身拍手称好,我愿意去射杀任何人……社会应该做的,是阻止人们沉迷于他们所参加组织的宗旨。
一旦你相信那个宗旨,就太晚了。
没人能阻止你,叫你改变主意。
”他期望得到乔的宽恕,并提出自己的态度:“以诚相对”。
拍摄现场楼上楼下的两位当事人,一位手脚颤抖地准备复仇,一位想安静的化解仇恨。
尽管没有见面,然而情绪的对立已经立于银幕。
导演在这里打断情节的行进。
乔拍摄第一次下楼的场景NG了,于是他回到房间准备拍第二遍,此时他听一位做节目剧务的小女孩儿说起阿里斯泰尔的生存状态,一个人住在贝尔法斯特的小公寓,公寓冷清,阿里斯泰尔一个人郁郁寡欢,被过去的罪行困扰的他只是生存着,没有“生活”。
乔起初恨恨地要杀人复仇的情绪于此时变化,他开始犹豫要不要在拍摄现场干掉阿里斯泰尔。
演员James Nesbitt此处这种微妙的转变,表演十分到位,抽烟、失神、说话腔调不似之前的愤恨。
终于,他在第二次拍摄中逃离了拍摄现场。
之后,导演将事情的最终解决安排到33年前的凶杀现场——乔小时候的家。
阿里斯泰尔回到当年的小镇,叫人带话找到乔,老婆竭力劝阻,他把老婆打翻在地,两个女儿惊恐地叫起来。
乔出了门,这次又带了刀。
在当年自己哥哥死掉的屋子里,乔要刺杀阿里斯泰尔,却打不过对方,但他一定要倾泻所有仇恨,于是两人狠命地斗起来,结果抱在一起跌出了二楼窗户。
此时画面顿时成为空镜头,但并未进行剪切,镜头开始缓缓前推,推向窗外,俯视,两人摔趴在地上。
这是个有趣的设计,刚刚激烈打斗制造出来的能量一瞬间收束于安静的镜头中,这能量并未消失或泄气,使得接下来醒过来的两人的对话仍有足够的情绪力度。
这种方法,是要叫人们忘记故事是怎样发展,而全神贯注于角色的情绪状态与精神状态。
曾拍过《致命拜访》与《帝国的毁灭》的导演Oliver Hirschbiegel,在《天堂五分钟》里其实处处故意“忽视”故事,这故事的潜力,本是可以制造极激烈冲突,制造历史跨越感,制造曲折情节的。
但这电影的一切手法瞩目于两个人不得不正视过去时,选择报仇或选择宽恕的艰难状态。
并让观众由这状态导致的神经质表演中,逐渐进入两个角色纠结的心,并与之共同思考。
二楼不高,摔下来的两人醒过来,此时他们终于要面对影片第三个主题,也便是导演愿意叫观众相信的观念:忘记仇恨背后的内心纠结,宽恕别人,并使自己获得新生。
阿里斯泰尔忍着痛,向乔说了一遍当年一时“愤青”杀掉他哥哥的前后过程,然后告诉他:“忘掉我,这样当你早晨醒来,引入你脑海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你女儿们的脸,别把我带进他们的生活。
”演过辛德勒先生的连姆·尼森(Liam Neeson)那仿佛无表情而又充满痛苦的叙述,精彩极了。
乔一言不发,颤抖地点上烟,走掉了。
他治好摔伤,坐在家里陪老婆女儿看电影,他女儿突然转头对他笑,他在电影里第一回露了笑容,尽管僵硬得要命。
随后他参加促进心理治疗的集体谈话,扯了一些不着调的话,最后忽然说到正题:“我希望,我女儿,有个引以为傲的爸爸。
”他终于在影片最后的时刻领会了“新生”的意义。
尽管这新生的到来如此辛苦,毕竟在他亲爱的哥哥被杀死后,他面对指责他没有保护哥哥的妈妈,面对伤心的爸爸,面对败落的家,整整33年。
这33年的痛苦形成的仇恨脓疱,在他心里驻留得太久。
然而“新生”是有足够力量扫除痛苦的。
“新生”的衍生物,便是宽恕。
乔于是给阿里斯特尔打电话:“咱们两清了”。
阿里斯泰尔终于卸掉了30多年的复旦,在马路中间高兴地失神。
仇恨每天在生活中滋长,导演Oliver Hirschbiegel希望《天堂五分钟》能够提出一种讨论与解决这问题的方式。
他专注于人物情绪,没有通过曲折的故事来表达自己。
这一种方法令电影不刻意制造沉重,观点也说得极深入,举重若轻,颇引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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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爱题材(北爱尔兰,不是那个……就那个),讲述罪孽与宽容 题材和我们距离比较远,但是剧本还是不错这不是一个关于忏悔和宽恕的故事,而是探讨共同走向自我救赎的可能。
悲剧发生在暴乱时期,当时的Alistair,出于渴望从男孩成长为男人策划了那起枪杀,直至人生过半,和Joe同样无法摆脱阴影。
尽管为自己给Joe带来的伤害愧疚,但认为道歉并不能解决问题,而是希望Joe能从仇恨中解脱出来,这才是唯一能改变这个纠结的现实的途径。
对两人来说,相互面对都是艰难的选择,但解铃还须系铃人,作为施害一方,Alistair承担了主要的责任来帮助Joe解开心结。
对两人来说都是心智走向成熟的一步。
战栗、濒临崩溃、面对时的心灵挣扎,都是超越自我必须体验的痛苦。
简单的逃避,粗暴的此消彼长的思维方式只能加速人生沦陷的步伐。
故事情节很简单,但详细描述了两位主人公的心理变化。
两位主人公都是在战乱背景下成长的,射杀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
主人公A是射杀者,青少年时期的他愿意做一切去获得进入舞厅的资格以及萨米的认可。
于是他开枪了,三枪。
在一直执着于对着墙踢球的主人公B面前,射死了他的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他们对视了,但是A没有杀B。
然后呢?
A因为他的射杀成功进入舞厅喝起了酒,像个大人一样。
而B却承担了哥哥死去的原因。
他因为没能阻止而成为了“杀人凶手”,承受着来自妈妈的指责和冷漠,整整三十三年。
之后家人相继离世,他背负着这样的罪名整整三十三年,活的穷困潦倒。
要知道,他是个偏执的人,他曾是一个可以一直踢球只为能打破记录的孩子,这样的背负会随着时间逐渐加重的。
后来,A有机会和B见面了。
在他看来,他不过是个工具。
是富人B忏悔的工具,是节目组收视率的工具,没有人真正的理解他,没有人真正的明白他三十三年来所背负的痛苦,他觉得愤怒和不甘。
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了,他可以主动选择,主动选择是否成为“射杀者”来平衡他内心的不甘以享受天堂的五分钟。
“he is in the car now.”当他知道A生活在富人区时,当他听到导演对他的“虚情假意”时,是的,他想杀了B。
A是B所想的那样吗?
他确实很体面,住在市中心。
但是他同样痛苦着。
他背负着对另一个家庭的愧疚,背负了三十三年。
他蹲了十二年,在跟与他曾经拥有同样思想的青少年传授经验,告诉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三十三年来,他一直活在愧疚里,一直在痛苦的,悲伤的,破碎的生活着。
当他去会面时,他是紧张的,他也是充分理解的,他明白这次很难和解,他站在了A的角度上来充分理解,他,是来赎罪的。
当A从女场工那里得知B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光鲜亮丽,而是在真诚的忏悔时,他犹豫了,并且最终从“车上”逃走了。
节目组的会面失败了。
A看见了B的全家福,他知道B还没有放下过去。
于是他去找B,在他们的故乡。
B在收到A的短信后来到了A曾经的家里,也就是B曾经射杀的地方。
B在门后等着A,他向A冲过去,撕打着,想要用刀杀了A。
但是B挡住了,他们相互撕打着,最后从窗户摔了下去,一切归于平静。
A坐着向B说明了当初自己的心理,如果再重来,他还是会那样做。
但是现在,B还有他的女儿,他让B忘了他,为他的女儿活着,而不是为了无法改变的过去。
说完,A就走了。
B在一旁抽着烟,手很抖。
似乎是内心压抑被释放的表现。
经过一段时间后,B放下了过去,放下了A,也放过了自己。
两个人三十三年的痛苦,结束了。
在我看来,B与A的和解在于B与A的撕打,在于B对A的真诚忏悔。
尽管没有道歉,尽管没有哭诉,但是B知道A的三十三年来也背负着同他一样的痛苦,他知道A有真正理解他并为他思考,。
既然如此,既然过去无法改变,既然这样,何不放下呢?
未来还有路要走。
这让我想起了我和我妈的和解。
我一直理解家里的困难,我也一直都很听话很懂事,所以不会控诉父母对我的忽视和不公平。
有一天我忍够了,我把内心的压抑转化成文字发给了妈妈。
发完我已经半放下了,或者说心灵已经出走这个家了。
但是发完的第三天,她给我打了电话,视频电话,对我发的文字没有直面的回应。
她问了一句“你那边冷不冷?
要不要我给你买双鞋?
”那一刻,我就放下了。
因为她真的知道并且明白我内心的结了,即使她没有道歉,没有哭着让我原谅她。
话痨的分割线-- 这电影是2010年上海国际电影节6月13日晚上看的。
这届电影节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乌龙之旅。
其中一件就是这次,这场电影,我是拿着同一时间大光明电影院《最后一次飞行》的票,跑到世纪大上海看的。
因为电影节一下子买了很多票,每天都要把当天要看的拿出来。
那天中午检查了一下晚上的电影票,嗯,不是和平影都,是大光明,然后心里默默地提醒自己要从人民广场站19号口出去。
下班后,地铁站买了个煎饼果子,出发去电影院,乌龙的来了……大上海进场检票的时候,检票的GG多看了我的票子几眼,然后还是撕票放我进去了;进场找位子,票面上写着"1楼12排1座",我一看,什么一楼二楼的,明明只有一层啊;印象里购票时看到1号是在中间的好位子,可是等我找到12排,发现中间是大数字,最后在靠墙的边上找到了1号。
电影开始,银幕上打出“爱尔兰电影《天堂五分钟》”,当时我就震惊了,“什么?
不是《最后一次飞行》?
”,我心说不会是放映员放错了吧,再看看周围人,都很淡定的样子,于是认定自己遇上了传说中的换片,而且别人都知道,就我自己不知道。
看完电影,我还是去售票处找工作人员核实:“请问你们今天晚上6点45分的片子为什么调整了呢?
我买的是《最后一次飞行》啊,怎么换成《天堂五分钟》了?
”工作人员拿过我的票子开始念“大光明……”电光火石中我意识到自己走错电影院了!
尴尬中,我问售票GG,那我这场没买票就进去看了,怎么处理呢(潜台词是要不要补票)?
售票GG说,反正这场也演完了,你本来要看的那场也演完了,就这样吧(估计心里偷笑得不行),我说完谢谢迅速遁了。
后来打给同学说这事儿,她大笑,评价是“这就像是你会干出来的事情”……可我还是很崩溃,为啥检票的GG会放我进去呢?
莫非他其实看出来我的票不对,但他以为我确实想看这一场,想蒙混过关,于是成全我?
话痨的分割线-- 废话完毕,来说影片。
一开始小青年们进行暗杀的时候,一度让我想起来色戒里那群说“再不杀就要开学了”的热血青年,同样是荷尔蒙旺盛热血青春,后者是扛着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大旗,前者则是宗教斗争——对宗教了解太少,不敢有太多评论,但窃以为还是某几个人用宗教这个由头来煽动其他人,进而为自己谋求利益。
他们渴望出风头,其实却没有足够的勇气,或者说,并不是恐怖分子那样的亡命之徒。
无论是阿里斯塔尔出门前对于枪到底放哪里的犹豫,还是几个同伙在车上遇到军车经过时的慌乱,都让人觉得他们这次刺杀是那么荒谬。
刺杀很顺利,然后也成功地毁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在两人坐车去电视台的过程中,穿插着一些镜头,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出来刺杀这件事情对乔的影响有多大,他长达33年活在哥哥被杀而自己虽目击却没能阻止进而成为母亲责骂和愤恨的对象这种痛苦中。
于是他整个人表现得神经质,絮絮叨叨,易怒,表面顺从心里却在咒骂每个人。
而杀人犯阿里斯塔尔却沉稳,冷静,克制,而且他是一个成功的社会活动家,用自己的经历规劝那些误入歧途的孩子。
两个人截然相反的性格,各自表现得精彩纷呈。
我甚至忍不住用《Lie to me》里看到的一些要点去判断他们的真正情绪,比如阿里斯特尔在演播厅等待乔进来的时候,吞咽动作、口渴喝水、手指相扣,说明他在紧张;而乔面部的一些变化,也吻合他起了杀心的设定。
所以我不得不感叹,真是两个戏骨啊。
电视台的直播因为乔的爆发而不了了之。
于是阿里斯特尔用自己的方式跟乔进行了结,男人的方式。
两人回到事发的地点,从门口到楼上短短的一段距离,镜头的运用,让人觉得十分紧张,我不由想起了《精神病患者》那场浴室杀人戏,不见血腥的恐惧。
这里很让人感动,阿里斯特尔不是为求一死而来,死对于他自己反而是种解脱,但是如果乔亲手杀死他,乔就更加没有机会过正常的幸福生活。
他用最简单的方式,厮打中让乔把内心的愤懑抒发出来,头破血流之后,说“enough”,说出当年刺杀的真相——没有任何正义的理由,只是为了出风头——残忍却是事实,他提醒乔把心放在自己的妻女身上,而不是浪费给一个已经对他造成伤害的人。
不是请求原谅,只是站在乔的立场上,希望他放下仇恨和怨怼,好好过自己的生活。
我只觉得,相比那些为了自己心灵不再受煎熬,一味只想求得受害者原谅的忏悔,阿里斯特尔这样的方式,真的很令人感动。
因为原谅一个杀自己亲人的仇家也许真的就不可能,而杀人者本来就会承受永远的心灵谴责和忏悔,对于真正悔悟的杀人者来说,除了被害人更让他愧疚的恐怕是受这件事情影响而失去正常生活的人。
受害者能走出阴影,积极生活,我相信杀人者心里背负的罪恶肯定也会少一些。
有一个细节,阿里斯特尔的家里空旷,冷清,他孤单一人,时时日日自咎,而乔拥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所有元素,温柔体贴的妻子,两个可爱灵巧的女儿——到底谁更可怜?
幸福其实很近,只是乔被仇恨蒙住心智,自己拒之门外。
对于两人来说,乔放下了仇恨回归家庭,而阿里斯特尔也终于可以不再背负包袱,没有和解,却各自完成了救赎。
片子里关于两人,除了性格上的对比鲜明,也有一些有意思的相似,像轮回一样。
阿里斯特尔杀人前处理枪的紧张,乔在电视台处理刀的紧张;阿里斯特尔在互助小组里侃侃而谈,乔最后也坐在了小组里。
乔甚至试图用一个笑话来做开场白,尽管不好笑;他没说两句就掩面痛哭。
会笑会哭,说明他真的走出来了。
辛德勒先生老了还是那么帅啊,演技更是炉火纯青了,饰演乔的演员没见过,但两人可谓不分伯仲。
导演的手法很写实,没什么花哨的东西,大概这就是欧洲电影跟美国电影的不同?
但影片因为这种克制和冷静,更能打动人。
看豆友们纷纷表示不明白玛丽昂歌迪亚夫妇为啥接了《最后一次飞行》这个不知所谓的片子,我也许得庆幸走错电影院这次乌龙了。
-话痨的分割线二次--- PS1:原来爱尔兰人说“是”不用“yes”,用的是“Ai”。
PS2:本次电影节购买的唯一一部法国片被我阴差阳错换成了爱尔兰片,于是错过了法语电影。
顺便发现我竟然选了五部德国片,而且还是《柏林苍穹下》没买到的情况下。
一边的记忆是这样的:14岁加入黑社会,15岁加入自愿军,那个年代街上随时会死人,天天都有汽油炸弹的新闻。
他觉得杀人是种光荣,拿枪是件很酷的事儿,他希望有一天他走进酒吧有人为他鼓掌,于是作为新教徒,他杀了一个天主教徒,在那个天主教徒的弟弟面前。
当然,他并不知道那个是他杀的人弟弟,如果知道,可能他也会杀了他。
他一直也很痛苦,记忆里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另一边的记忆:他亲眼看到一个人枪杀了自己的哥哥,那个人还凝视了自己很久才离开。
他体会到妈妈无尽的悲伤,妈妈把悲伤全部转到恨他身上,恨他没有帮他的哥哥。
他的爸爸也很快去世了,另一个哥哥自杀了。
他从来没解开这个心结。
他想要他的天堂五分钟,他想杀了那个人。
但是了解了那个人的情况后,他走了,但是他心里始终有个结。
于是两个人碰面,在当年案发的房子里,厮打成一团,跌到窗外,把当年的事情前后原因都讲清楚,终于都放下了。
天堂五分钟。。。。
如若当年的弟弟报了仇。
代价是什么?
今天带宝旁边店里吃饭。
先付款后上东西的。
一个女生坐我们旁边一桌,和她男朋友。
见服务员把锅贴上到了另一个阿姨那儿,喊服务员,说是自己是先来的,为什么东西先给别人上。
服务员说先收了阿姨的票,阿姨先坐在那儿的。
女生很不服气,站起来冲到前台,要求查票,说自己的排号应该是在前面的。
中间她男朋友试图拉回她。
阿姨已经吃了,其实差也差不了一会儿。
前台很忙,估计也没给她查,她回身到自己桌前将刚上的一碗面直接泼开,拉着男朋友的手就走了。
整个店里一片唏嘘声,大家开始讨论,这么年轻什么素质啊之类的话。
后面另个服务员查了,是她的号排在前面,但又何必呢。
就为了那么点痛快,就为了那天堂五秒钟的感觉?
两个人,一个希望得到宽恕,一个希望可以报仇雪恨。
事实证明,很多事情无法简单的遗忘,时间不能冲淡一切。
只是,很多东西,越来越深的藏在内心的更深处,以至于连自己都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一个暴乱的童年,一场直面的对话,一次内心的救赎——《天堂五分钟》影片从头到尾讲述的是两个人的故事,Joe和Alistair。
Alistair生长在1970年代暴力横生的北爱尔兰小镇,他也不可避免的加入了恐怖组织,为了获得旁人的“肯定”,获取一种荣耀感,在街边射杀了小镇上另一个青年。
下手的时候,青年的弟弟Joe惊恐地目睹这一切。
在电视台的一档谈话节目中,导演安排Alistair和Joe见面。
然而从出发路上直到拍摄现成,Joe都处在一种精神紧张、思维混乱的状态,30多年前的一幕幕呈现在他的眼前,惊恐的场面,母亲的责备与不宽恕。
是复仇的心理在作祟,还是Joe在为自己30多年的煎熬寻找一个释放点,他一次次的摸索自己藏在衣服内的刺刀,周围只有自己颤抖的呼吸声。
这恰好印证了影片开始部分年轻的Alistair在自己衣服内藏枪的情节,但是两个人的所怀揣的激动心情缺截然相反。
Joe最终没有承受住这种煎熬,在见到Alistair前仓惶逃离的拍摄现场,他无法选择是原谅还是享受五分钟天堂的感觉。
Alistair打开了拍摄大厅的门,缺没有追上Joe。
内心饱受折磨的Alistair约了Joe去老宅见面。
Joe带上刺刀不顾家人的阻拦来到了当年的老宅,等待复仇。
Alistair眼前浮现出年轻时的景象,他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解脱而高兴,但在进入老宅的时候,我们明显可以看出他内心的紧张与害怕。
Joe没有原谅Alistair,在打斗中两人从二楼的窗户坠落。
索性二楼不高,两人都没有摔死,Alistair的话也让Joe清醒了很多,他不能总生活在仇恨里面,他也要照顾自己的家庭。
镜头一转,Joe的两个女儿开心的开着电视,而Joe却木讷的看着他的女儿,女儿的微笑让Joe决心开始新的生活。
他开始尝试对着女儿微笑,虽然只是很僵硬的微笑,他开始去参加促进心理治疗的集体谈话,并最终给Alistair打了电话。
“We are finished”走在大街上的Alistair接到的Joe的电话,33年的煎熬终于在两人身上结束,新的生活在他们开始。
影片的前70分钟很枯燥,两个男人各自的心理活动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看的,如果是在电影院里我一定会睡着,虽然说演员的表演很到位,但是这种纯粹的心理活动,在缺少支点,缺少两个人冲突的情况下,很难让观众耐着性子看下去。
在两个人有了正面接触的时候,也就是影片的最后20分钟,我认为才是电影真正的开始,前面的70分钟太过平淡。
如果导演能将前后比例适当调整,这部影片将会更加值得欣赏。
很无力的剧情 也许人生太残酷了
啊。。。好简单的故事。说不上来好坏,随便看看了
北爱尔兰的暴力组织杀人者和被害者弟弟经历几十年后的一次释放压抑写实
时间并不是一剂良药,能够抚平一切,它也会让回忆变得更沉重。
。。。
Guilty if I laugh, guilty if I drink, guilty if I forget. How to get through a day, what to do in it?
33年的仇恨只为那天堂5分钟。
主题是我喜欢的类型,可惜节奏太慢,太罗嗦。
时间并不是一剂良药,能够抚平一切,它只会让回忆变得更沉重。两个很棒的男演员互飙演技,一个会讲故事的导演。
不好意思没看懂啊……
7.2分。要该怎样,才能救赎自己。
英国影片,以比较新颖的角度反思爱尔兰恐怖组织的影响和渗透,两位演员的出色表演为本片加分不少。
time will not heal
1挺闷的电影。
怎么今天看的都这么困?
是我喜欢的复仇题材,中间那段要会谈挺有意思的,后面的结局很乏味,但也是皆大欢喜型!
忘记仇恨背后的内心纠结,宽恕别人,并使自己获得新生。
内容不错,就是有点冗长,该死的点播木有结尾……
not a good time for serious movies...
对白需要边筛边听,走神若干次